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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花若明抬头一笑。
“你明知道,我不会说话,况且当初,你也还没走进我的心里呢!”
听他这么一说,凌休忍不住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呢?”花若明非常好奇地问。
“我呀!在笑你。”凌休向前走几步转个圈圈。
“说说,我哪里好笑了?”跟着她走在河畔,望着她张开双手转圈圈的样子,心里特别的满足。
凌休转过头,发丝轻轻舞动,对着他微微一笑,顿时在这冰冷寒寂增添了生机。
“我想不到,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你居然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花若明不语,伸出比女子还要漂亮的手指把玩胸前的发丝。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今生最爱的女子。”
“这,只能说是上天的缘分吧!”不然的话,他们是无缘无分相遇的。
凌休双眼望着阴天,心中顿时感慨万分。
花若明就这样,迈开脚步站在她身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
凌休也将头贴紧,两人互相紧闭着眼眸慢慢体验这份温暖。
在河畔的另一头的石桥上,八个男子抬着一顶轿子经过,身后还跟随着侍从。摇摇晃晃的铃铛与宝石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时,轿子里的人伸出手撩开布帘,眼睛不经意扫过两人互相拥抱的画面。
“王爷,在看什么呢?”带着蛊魅吸引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上官君侯将手中的窗帘放下来,直接盖住外面的景色。但是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目光阴沉地看着身边的王妃,凌燕。
“王爷,您这是看臣妾做什么呢?”凌燕微微低下头,用手中的手绢挡住侧脸。
“你们两个就是不一样,你还是比不上她。”上官君侯冷冷地说。
“王爷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比不比较的呢?”凌燕无辜地眨眨眼,可是心里异常焦躁不安。
上官君侯望着她的样子,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说:“你们凌家就是这样,女儿都是这么做作。”
“王爷,臣妾真的不懂。”看着她眼里的疑惑,上官君侯索性将她的脸移开,端着闭上眼睛。
“燕儿嫁过来,好像都很久没有回府探亲了。”
看着上官君侯不咸不淡地说,凌燕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地说:“是的,这么算的话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
“那燕儿,要不今年春节的时候,就到你家过吧!”
“王爷这是在嫌弃臣妾吗?臣妾想要在春节的时候好好陪伴你。”
“燕儿着急什么呢?本王就是想要与你一同去凌家过春节,难道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不,不是的。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虽然面对上官君侯的变化,可是只要能够陪着他,自己的心就很满足了。特别是今年,就和自己回娘家过节,那是一个怎么样的身份呀!这就说明了他对自己的重视。
就在她开心的时候,传出来的另一句话让她心灰意冷。
“你们姐妹俩都没有好好团聚,改天就让她来王府做做客。知道吗?要好好培养感情。”
“是……”声音带着颤抖,凌燕从发愣中久久不能回神。
上官君侯知道她的想法,当时那又能怎么样,唯一能够挑起他兴趣的就只有凌休。要不是因为凌休,凌燕这样的女子,早就冷落了很久了。
傍晚,凌府内,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着晚饭。
荷兰溪今日皱着眉毛,不停地叹着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可?”凌夜染望着她一脸愁苦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问。
其他人也是,目光纷纷望向她。
“我是在担心玉然的婚事,现在他都十八岁了,过了春节,那就是十九岁了。”望着凌玉然埋头吃饭,没有说话,荷兰溪继续开口说:“就比如汤员外吧,他家公子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娶妻了,现在呢!孙子都有好几个,再看看我们家玉然,长得不比其他人差!”
“谢谢母亲的夸奖,孩儿也是这样认为。”凌玉然咽下一口饭在一旁迎合地说。
“是呀!我儿都这么英俊,再看看我们凌府也需要有一个人来接手打理了,总不能让你父亲忙里忙外吧。”说得真是振振有词,让凌玉然忍不住点头。但是点头的同时,右眼皮狂跳不止。
凌休倒是听出来母亲的话,还不就是为了哥哥凌玉然的婚事。
“玉然,你有钟意的女子了吗?”荷兰溪终于插入主题问道。
“钟意的女子?”凌玉然抬头,望着凌休稍微有些发呆。
凌休则是对他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就连站在一旁的白牙,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没有!”回答出的这句话,不知道让多少人松了一口气。
“玉然老大不小了,改想想娶妻生子的事情了吧!”荷兰溪看着凌玉然今日非常乖巧的样子开起口说。
“这个呀,还太早呢!”说着将身后的琉璃锁骨扇拿起来倚靠在椅子上说。
“哪里早了,你是不是要我们凌家绝后呀!”荷兰溪这急着,每次看到其他夫人都抱了孙子,自己呢?不争气的孩子,从小都是这样。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母亲难道是想在这快要大过年的时候诅咒孩儿?”
“我!”荷兰溪被他这么一说哑口无言。
“好了,不想说这么扫兴的事情,对于婚事,孩儿有自己的打算,不想随便安排。”凌玉然站起来的时候,手拿着扇子一副英度翩翩的样子说:“孩儿就是想要找到一个跟父亲母亲一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首不相离。”
“这!”荷兰溪被他突然的成熟的样子给震惊到。
“老太婆,我们的孩子有我们当年的风范,何必去逼他是不是,要是他真的有心上人了,依照他那个性格一定会跟我们说的。”凌夜染在一旁说道。
“唉唉唉!都长大了,不管了不管了,再管头发都白了。”荷兰溪再次将放在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
“母亲,你也不要太费心了,要是哥哥真的有钟意的女子的话,我第一个告诉你,好让你了解了解一下如何?”凌休坐在一旁说。
“还是休儿最懂我,说起你,我就想起你姐姐燕儿,自从嫁出去之后,就很少回家来看望我,我这老太婆呀,寂寞地很。”荷兰溪说着手按住胸口心痛地说。
凌休低眸,想了一下说:“要不改哪天让大姐回家看看你,我也好久没有跟大姐联络联络感情了。”
“嗯,你们姐妹俩,是我最宝贝的,也不希望你们为了任何一点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这也是荷兰溪一直的心愿。
“母亲偏心,佩尔难道就不是家里的宝吗?”凌佩尔嘟着嘴巴不满地说。
“哎呀,小佩尔吃醋了!来来来,到母亲怀里,让母亲抱抱。”荷兰溪眉开眼笑地说。
凌佩尔也从椅子上下来,直接跑到她怀里坐起来。
“小佩尔,你也一天天长大了,要懂事知道吗?”凌休的意思是让凌佩尔不要老是让母亲抱,因为母亲这段时间有些不好,可能是担心凌玉然才会这样吧!
“嗯嗯,佩尔知道呢!”这凌佩尔,从小就很聪明,原本以为送她去读书,会凌玉然一眼搞得鸡飞狗跳,但是事情切恰恰相反,不仅头脑聪明,也让夫子非常的喜爱。
“老太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打算很久,想跟你单独说下。”凌夜染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嗯!今晚我们再好好讨论一番。”荷兰溪也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
深夜,怡心阁。
“扣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凌佩尔坐在椅子上,手拿着毛笔不停地在画画。
门被推开,凌休迈着莲步走进,对着凌佩尔说:“这么晚了,小佩尔还真的是很用功呢!”
“是二姐呀!”凌佩尔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对凌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你这是在画的什么呢?”凌休伸出手将画拿起来望着说。
“这个,是夫子给我们布置的作业,过完春节就要提交的。”凌佩尔走出起来,从房内拿起另一张凳子给凌休坐。
“哟,小佩尔还真的是懂事了呀!”凌休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
“夫子说过,亲人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留着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凌佩尔笑弯着眼睛说。
“佩尔这么小就懂了这些,真好。”凌休说着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