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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带妖娆半面面具,露出一双诱人的嘴唇。
见到凌休的到来,嘴角上扬,可是看到她身后的紫发黑衣男子,上扬的笑容立马消失无影无踪。
“你!留下。”那楼阁阁主冷着语气对着隔纱帘的凌休说。
“你出去吧!”凌休对身后的弥恭袁飞招手示意。
明显弥恭袁飞这个钱货被周围的东西给吸引住,在凌休对他说话后丫丫的想法立马消失。
“是!”理了理语气,弥恭袁飞一脸面瘫脸走出去。
门被光上,里面就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凌休双眼抬起,看着坐在大殿之上的那楼阁阁主,虽然隔着一层纱帘,可是那熟悉的身形,让她顿时想不起是谁。
那楼阁阁主也就是凌玉然,被凌休打量的目光看得非常的不自在,于是拿起扇子打开,轻咳几下。
听到咳嗽声,凌休立马回过神。
然后露出笑容说:“传闻那楼阁是天下第一杀手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这阴森的气息,噗噗噗——”
透过纱帘望着凌休,伸出手抚摸了脸上的面具,然后站起身,伸出一双玉手拨开纱帘,迈开脚步走下来。
“阁下今日来悦己阁找本尊不知有何贵干?”
凌休看着他一手拍着扇子,迈着优雅的脚步向她走来,这样子真的跟一个人很相似。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着那楼阁是否如传说中的厉害。”凌休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凌玉然,脸上佩戴着面具,充满邪魅高雅,总是喜欢坏笑。
“怎么样!满意吗?”凌玉然露出洁白的牙齿说。
“满意?还好!”凌休憋着一口气,然后对着凌玉然说:“这次来,我想与那楼阁合作。”
“哦?合作?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和我那楼阁合作,我那楼阁虽然是拿别人的钱杀人,但也不是那种泛泛之辈。”笑话!着那楼阁本来就是为你而打造的,不要说合作,直接送你也愿意。
但是他很期待凌休的回答,会不会让他感受到惊喜呢?
凌休知道这那楼阁阁主有心听她讲,于是笑了笑,说:“传闻毒邪老者有三弟子,医仙公子,毒仙公子和谋仙公子,而毒仙公子就是在下!我能够给你们提供毒药,当然你们要提供给我势力。”
“毒仙公子?就你?相传毒仙公子可是男儿身,你确定你不是冒名的?”凌玉然靠在身旁的柱子上说。
这消息他今日也才得知,虽然自己的妹妹在天山学习八年,但是成为毒仙公子这事还真的是一件惊喜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想必那楼阁阁主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凌休胸有成竹地说,但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总不能请出自己的师父来作证吧!
“好!我相信你是毒仙公子,若是你敢骗与我,我定当让你死无全尸。”凌玉然扇子拍打在掌心,抬起双眸望着她说。
“如假包换!”凌休也不甘示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那楼阁?”凌玉然心里非常激动地说。
“记住,那是合作,不是我加入你那楼阁,毒药我每三日会差人送来,到时候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提供一些东西给我便可。”
“可以。”反正那楼阁迟早是你的!
“那我变不多逗留,告辞!”凌休俯身,便离去。
凌玉然望着凌休离去的身影,躲在一处的范郡野走出来,两人相望笑弯了眼睛。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六章 戏调凌佩尔
出了悦己阁,凌休顶着一张人皮面具不时走在路边的小摊上左瞅瞅右看看,不时伸出手抚摸把玩那些精致的小玩意。
站在身后的弥恭袁飞实在是装不下,好奇地凑过来。
“你们女孩子家家就是喜欢玩这些小玩意,就跟馋猫一样爱吃东西。”
凌休一手将东西丢下,拍拍手,目光凝视着弥恭袁飞说:“做贴身侍卫要有侍卫的样子,不要乱打扰主子的雅致,不然我直接开除你!”
“好好好!我什么都没有说。”为了以后的钱途无量,还是少得罪女子。
于是乎,弥恭袁飞双手举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凌休耸耸肩,在街上买些东西让他领着,反正有佣人帮着,还轻松了自己。
话说,第一杀手被拿来当佣人使用真的是大材小用,是白白浪费了祖国的嫩草。
经过凌府门口,凌休绕了个道走到一条小巷子里面,抬起头一个纵身越过高墙落在一片嫩青的草地上,拍了拍手,闻着满园的木芙蓉香味,眉毛不由得舒张起来。
吧嗒!
这时有一个绣花球掉落下来,滚在凌休的脚下,于是俯身双手抱起绣花球。
“啊啊啊!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二姐的院子里面?”凌佩尔的声音刺耳般在凌休面前响起。
伸出手抚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凌休邪恶地笑了笑,迈起脚步走到凌佩尔面前,抱着绣花球居高临下地凑近她。
“你!你干吗?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叫人啦!”凌佩尔红着脸颊,眼睛闪躲地倒退。
凌休压低声音,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将脸凑近她,坏坏地说:“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
“你!你要是再敢接近我,我死给你看!”凌佩尔嘟着嘴巴,泪水在眼里打转,此时的样子既可怜又超萌,让凌休的心里开始痒起来。
于是乎,凌休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要是你敢在我面前死!本公子不介意把你先奸后抛尸。”
“唔!”凌佩尔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如同水一样流下来,这下真的是吓坏了她。
“喂!开玩笑呢,真的哭了呀!”凌休理了理身子,用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立马露出熟悉的脸来。
“我是你二姐!”
闻言,凌佩尔更加放声嚎哭,委屈地说:“二姐坏坏!还这样调戏佩尔,佩尔再也不理你了。”
“哎呀!是二姐错了,不该吓唬你的,二姐现在给我家可爱的小佩尔赔礼道歉。”凌休急的乱了阵脚,可是凌佩尔还是依旧在哭。
“呜呜呜~”这时小毛团就出现在凌休脚下,喜欢用头蹭着她的脚。
凌休望着凌佩尔哭泣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小毛团,然后伸出手将它抱起来放在她面前说:“小佩尔!不要哭了,这个是二姐赔礼的礼物,毛毛借你玩几天,当做消消气。”
“唔!真的?”凌佩尔抽泣地说。
“嗯嗯!随便你怎么样,到时候活着还给我就行!”凌休捣蒜地点头,一副讨好的样子。
“嗯!”凌佩尔乐得伸出小毛团,可是小毛团在半空中不停地挣扎。
不带这样的!我又不是东西。
小毛团幽怨的目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凌休,发出声音。
凌休将脸凑近小毛团,伸出手捏了一下它的腰,痛的小毛团不再挣扎。
“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呆在小佩尔的面前,知道吗?”将“好好”两字咬得特别地重,凌休皮笑肉不笑地说。
听闻,小毛团双脚双手外加尾巴死气沉沉地垂下来。
木有办法,谁叫自己当初非认她为主。
望着凌佩尔红着眼睛乐呵呵地抱着小毛团走出去,眼神恢复如常。
“抱歉!看了一场小闹剧。”弥恭袁飞的身子从一处岩石后走出来,一手捂着嘴巴偷笑。
“你是怎么在悦己阁认出我来?”
“嗯!味道,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那是属于木芙蓉的。”弥恭袁飞抬起头想了一下。
“味道?”凌休闻了闻身上,一点香味都没有。
夜晚,一家人坐在客厅上等待母亲荷兰溪的重要消息。
凌玉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直接拿起旁边的葡萄一颗颗摘下来丢进嘴巴里面细嚼慢咽。
凌休换了一身芙蓉色的衣裙,梳着单螺簪倚靠在椅子上喝着茶。
凌燕则是淑女地坐着,渴了就拿起身旁的茶喝起来。
凌佩尔紧紧抱着小毛团,还拿着木梳子给它梳毛。今日发现的话,小毛团头顶上的发毛被凌佩尔用粉色的缎带打了一个蝴蝶结,正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瘫在她怀里。
初次遇见小毛团这副样子,在一旁喝茶的凌休忍不住偷笑。
就在这个时候,荷兰溪由白牙搀扶地走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个拐杖,一走一迈步,拐杖在地面上发出声音。
荷兰溪坐在高堂上,目测着周围的子女,不由得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