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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亦同时举起双手打斗起来,导致整个大船都在摇动。
“五皇子,接着!”一把玉剑向上官君侯丢去,他便伸出手接住,拔鞘而出,举着一把长剑站在船头。
“若是二小姐为今日的无礼道歉,我五皇子可以饶了你!”
“道你妹!”凌休破口而出,从腰间一拔,一把玄冰剑如同出鞘,踮起脚尖从船帆上跃下来。
上官君侯眼底的阴狠流露出来,手举着剑与她打斗着。
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么就没必要留在这世上。
凌燕非常担心地看着两个人在打斗,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另一个是直接喜欢的人,于情于理,都不知道要帮谁!
凌佩尔被凌休身上的气质吓得双腿发软,又因为船上摇晃得厉害,头一晕整个人掉进湖泊里。
“啊啊!有人掉水了。”
“谁!”
“好像是凌府的小姐!”
“佩尔!”凌燕的呼唤声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急速翻转一个身子,使出五成的功力将上官君侯踹开,一个纵身扑通一声跳下水。
上官君侯被凌休突然强大的功力震得倒退,惊讶地看着在湖泊中将凌佩尔救起的凌休。
现在的她全身湿漉漉的拖着凌佩尔准备上船,凌玉然的声音这时响起来,他命人加快小船行驶的速度,开到她身旁,将她和凌佩尔拉上来,一双眼眸狠狠地看着站在船头没有命人救她们的五皇子上官君侯。
“二妹!佩尔怎么样了?”凌玉然担心地问。
“喝了很多水,刚才已经将她肚子里面的浑水挤出来了。”凌休抱着怀里的凌佩尔,非常小心翼翼的说。
“你怎么那么傻,什么事情不能等她回来再去做,偏偏要搞成这样!”凌玉然一脸愤怒地呵斥。
第一次,凌玉然骂了凌休。
“哥!快点回去,不然佩尔会感冒的,回去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凌休抱紧怀中的凌佩尔,感觉到她嘴唇开始发紫,心里开始怕起来。
凌玉然叹了一口气,命人将小船快速行驶到岸上。
“五皇子,今日舍妹太激动,对您造成困扰实在是很抱歉,刚才佩尔不小心掉入水中,我想提早回去看望。”凌燕站在上官君侯身旁,一脸担心地望着行驶的小船。
“回去吧!”上官君侯闭着双眼,胸前起伏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待她走后,上官君侯望着身旁的侍卫,挑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吓得他立马跪下。
“来人,将他拖出去杀了。”
“皇子饶命,我是为了皇子……”话还没说完,上官君侯手举着一把长剑沾了血,望着倒在地面上的侍卫。
其他人吓得不敢说话。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存在。”上官君侯将剑在他身上擦干,插进剑鞘踏着他的尸体走。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章 母亲的责骂
凌府内,荷兰溪在白牙的搀扶下焦急地在屋内,拿着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边徘徊着。
“母亲!佩尔怎么样了?”凌燕身后跟随着丫鬟,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进来。
“休儿现在在为佩尔诊治,我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吗?搞得让人这么担心。”荷兰溪哽咽几声,红着眼抽泣几声。
“母亲!是燕儿不对,没有照看好佩尔,您就不要伤心了,对身子不好。”凌燕皱皱眉毛,伸出一只手从白牙手上接过搀扶,另一只手在荷兰溪的背上轻微拍着。双眼担忧地望着房内正在给凌佩尔把脉的凌休。
凌休一回来就直接给凌佩尔换干净的衣服,现在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把脉,施展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不支声,他知道在给人施展内力的时候是不能让别人打扰的,所以示意手势让其他人散离。
荷兰溪原本不愿意走的,但是在凌燕的劝说下只好在临走之前回过头看一眼才走。
额前留下一滴滴汗水,流到下巴滴落在未干的衣服上,脸色此时也是有些苍白。抿着嘴巴,凌休双眼盯着凌佩尔看。
她就是这么倔强,明明可以给凌佩尔写几味中药,吃上几天就好,可是因为自己的愧疚,想给凌佩尔减轻痛苦,所以硬逼自己的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叹了一口气,如今骂她也不好,说她也不对。
这时,凌休的眉毛放松般舒张起来,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望着床上已经恢复血色的凌佩尔,将放在她手腕上的玉手拿开,露出开心的笑容。
“你这丫头,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凌玉然手臂抱着,赌气般撇过头。
“哥你又不知道休儿就是这么一个人!”凌休露出一抹笑容说。
“快去换衣服啦!我可不想凌家又出现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凌玉然伸出手烦躁地赶她走。
“是是是!哥哥说得对,为了凌家少添病人,妹妹这就去换衣服。”凌休撩动额前黏黏的头发,站起来时将凌佩尔的手放进被子里面盖好。
“哥哥!佩尔现在就交给你照顾了。”
“凌府又不是没有下人,你担心个什么!”凌玉然望着凌休苍白的脸心情非常不好地说。
“嗯!”凌休点头,然后走出去将门关上。
望着走远的脚步声,凌玉然的双眸暗了下来,一股杀气从全身释放出来,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凌佩尔走出去。
门又是一声关闭,门外守着下人。
这时凌佩尔猛地睁开双眼,流下一滴眼泪,抽泣几声翻过身拉起被子将全身盖住。
其实她在凌休走之前就已经醒了,那时候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一脸苍白的她,心里暖暖的。
自己以前对这个二姐太凶了,老是看她不顺眼,现在呢?为了救自己搞成这样……
隐藏在被子下的一张粉嫩的嘴唇咬紧,然后伸出双手捂住脸。
要不,以后对她好点。
芙蓉阁,是凌休居住的地方,她自小就很喜欢木芙蓉,所以求她父亲给他换院里的名字。
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这句是凌休非常喜爱的诗,也是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木芙蓉的理由。
在屏风内,热腾腾的白雾弥漫整个房间,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披散着头发靠在浴桶内坐着,双手放在木桶边缘,晶莹的水珠从白嫩的藕臂滑落,粉红的木芙蓉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遮住胸前的起伏。
凌休睁开一双深黑的眼睛,头望着水面上漂浮的木芙蓉花瓣陷入沉思。
原本不想这么快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可是当自己一听到上官君侯的名字,内心的嗜血狂躁的感觉立马就浮现。
恨不得立马把他杀了!
在船上的一幕,她真真切切看到了,大姐凌燕的那一副爱慕痴迷上官君侯的样子,简直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要是自己在那时候早点出现的话,是不是大姐就不会爱上上官君侯了?
将放在木桶边缘的手放进水中,自己也慢慢钻进水中,木芙蓉花瓣散开又集合,三千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
傍晚,凌休就跪在一处小亭子里面,母亲荷兰溪就坐在桌子旁任丫鬟给她捶背。
跪了整整一个时辰后,荷兰溪才睁开双眼,望着池塘里游玩的金鱼叹了叹气。
“母亲真的后悔让你去天山,要是学你大姐该有多好,端庄淑女,就不会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操心。”
“你们三个姐妹,都是我掌心里的宝,生怕你们出任何事情,你就好,一出去就是八年,这八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给我们,我这个母亲的天天都在担心你希望你能够平安回来。”
“休儿啊!女孩子不能这样鲁莽,有时候因为这样,会做出让你很后悔的事情。”
“母亲说得对!都怪休儿脾气急,太冲动了。”凌休咬牙聆听。
“也罢!你妹妹现在也没有出什么事情,该罚的罚了,你就回去歇息吧!你父亲现在在边疆打战,家里的事情,作为母亲的我一切都要去打理好。”荷兰溪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说。
“是!母亲也别太劳累了,休儿现在就告辞。”凌休站起来,有些不稳地站着,毕竟跪了很久脚也会麻的。
荷兰溪不再多话,闭上双眼。让身旁的丫鬟继续为她捶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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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文内的诗取决于屈原的《离骚》: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