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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路过的好心人?”
“蠢货。”
赵清玄觉得自己真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姜南南和张季尧待久了自己的智商也被他们两给拉低了,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当然,赵清玄是坚决不会承认自己蠢的。
一切都是姜南南的错。
要不是姜南南吃了熊心豹子胆,想对他爷爷下手嫁给他爷爷当他奶奶,他也不会一时乱了方寸难以维持平常的理智和睿智,也不至于没有及时发现问题的关键。
思及此,赵清玄侧头瞪了一眼姜南南。
姜南南被瞪的莫名其妙,她本来正偷偷抓着茶几上的小点心吃呢,突然就被瞪了一眼,嘴边还残留着糕点的残渣,半张着嘴看起来蠢极了。
赵清玄默默移开视线站起身来。
一定,坚决,不能,让姜南南嫁给他爷爷!
“去客栈。”赵清玄拍板。
这边一行人兵荒马乱找徐弦,那边徐弦蹲在脏兮兮的大牢里把张季尧骂了一千遍。
徐弦身为徐家大小姐,在徐家几乎是安安稳稳长大,至少在生活上面是锦衣玉食被娇养着长大的,哪怕后来稀里糊涂变成了张季尧,她也并没有吃什么苦头,很快就稀里糊涂被薛老头接上了不周山。不周山上的人虽然看起来古古怪怪的,但平日里也不会为难她。除了一开始吃穿上的不便,都得自己动手,但很快姜南南的到来就完美的解决了徐弦仅剩的烦恼。
在不周山上的日子,过得还是很愉快的,不仅仅只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如果不是对自己原本身体倾国倾城的美貌念念不忘难以割舍,徐弦是不想下山的。现在这具身体好是好,但是就是长得丑了点,不怎么符合徐弦的审美观。
最关键的是,他这具身体还容易发胖,多吃了一点就会胖起来。
徐弦蹲在大牢里,哀怨地咒骂着张季尧。
大牢里又脏乱又阴暗,只有快靠近屋顶的一边开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口,鼻尖呼吸着的是难闻的潮湿的气息,徐弦觉得自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都是受罪,会折寿的!
要是让她抓到到底是哪个多事的人报馆,她一定要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绝望!
大牢里犯人众多,徐弦自然没办法享受到单人牢房的待遇,此刻这个还没有她闺房三分之一大的牢房里还蹲着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老油条,显然已经很习惯这大牢里的生活,蓬头垢面浑身上下散发出难闻的气息,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老油条看了一眼徐弦,头发乱糟糟的垂下来,胡子也不知道多久没刮过了,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并看不清他的五官,只能从他的眼睛判断他应该是一个长得还不错的人。
那双眼睛很漂亮。
老油条摇头晃脑,一副老成的语气,声音嘶哑:“现在的年轻人哟,真的是一点苦都吃不了。”
徐弦瞥他一眼,并不想理会。
进大牢的一般都不会是什么好人,当然,她除外。徐弦这么想着,难免有些警惕,生怕这个老油条对她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听说大牢里经常会发生一些老油条欺负新进来的犯人的事情。
老油条看穿了徐弦的小心思,慢悠悠开口:“你别怕啊,反正老夫也不是什么好人。”
徐弦:“……呵呵。”
老油条又开口:“反正在这待着也是待着,相逢即是有缘,我们能被关在一间牢房里说明咱俩有缘分啊,不如我们俩拜个把子吧!”
徐弦:“……”
神经病。
老油条是个唠叨鬼,哪怕徐弦不理他,丝毫也不影响他说话的性质,他兴致盎然,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以后老夫就跟着你混,你一定要罩着老夫啊!”
徐弦:“……”
谁要你跟我混了?
徐弦翻了个白眼,白眼翻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什么。
不对,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
徐弦想出了一个报复张季尧的最好的办法。
她变脸如翻书,露出一个贱兮兮的笑容:“好啊好啊,拜把子啊,以后我一定罩着你!有什么事你一定要来找我啊,千万,千万别客气!”
一时之间,大牢里两个人都笑的心满意足。
老油条笑着笑着,语出惊人:“肯定的,大妹子。”
徐弦灿烂的笑容凝结在脸上:“……”
正文 二十七章 你有血光之灾啊
徐弦慢慢收回脸上因为“恶整张季尧得逞”的笑容,因为老油条“大妹子”那三个字,心里七上八下乱成一团乱麻。
张季尧和徐弦互相换了身体的秘密,鲜少有人知道,更何况这种事情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不敢相信,徐弦一时之间拿不准这个监狱里的老油条是什么意思。
她努力稳住心神,让自己冷静下来。
徐弦按耐住慌乱,开口了,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快一些:“是不是这里太黑了你没看清楚?哪里来的大妹子,我可是个纯爷们儿。”
老油条那隐藏在茂密的胡须之下的笑容意味深长,直看得徐弦心慌慌。
“不许笑!”徐弦色厉内荏地喊道,虚张声势,“我算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什么结拜把子的鬼话,我刚才是开玩笑骗你的,想跟我拜把子,你做梦去吧。”
“嘻嘻。”老油条开口了,发出了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声,却笑的让徐弦有点毛骨悚然,“开个玩笑嘛,你激动什么。”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徐弦的心情起起落落,她都快被这个神经兮兮的老油条给弄疯了。徐弦索性闭上嘴,背对着那老油条,不再理会他。可是这间牢房这么小,哪怕徐弦坐在这个牢房里离老油条最远的角落里,两人相距也只不过三四步的距离远。
徐弦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怎么也挡不住老油条的声音。
“来嘛,唠唠嗑嘛。”
“真的生气啦?”
“作为跟你开玩笑的赔礼,老夫给你算一卦怎么样?”
“诶嘿,你别看老夫这幅样子,老夫的卦可是很灵验的哦。”
“老夫看你印堂发黑……诶,你转过头来让老夫看看你印堂有多黑。”老油条站起身挪了过来,愣是挤到了徐弦的面前,他盯着徐弦的额头看了好一会儿,伸出脏兮兮的手指点了一下徐弦的额头,突然一惊一乍道,“喔唷,你这个印堂可真黑啊!看来你近日必有血光之灾,这灾还不小!”
徐弦听着老油条满嘴像极了街边上那些忽悠人的神棍的话,额头青筋都要冒出来了。
这老油条就算要骗人,至少也说点新鲜的话吧?什么印堂发黑?这都是烂大街的话了!
徐弦作为一个有家世背景的大家小姐,从小到大看过不少相,刚出生的时候,徐家老爷子就替这唯一的宝贝孙女儿找来了相国寺有名的妙法大师,让大师给徐弦算了一卦。
妙法大师说了很多话,徐弦还是很小的时候听徐家老爷子和她唠嗑的时候,徐家老爷子随口提了一句,徐弦并记不太清楚,只记得那是很长的一段话,听起来文邹邹的一看就很有文化。
徐弦只记得四个字——富贵之相。
慢慢长大了,徐弦走在路边上也被不少自称神算的神棍拦住过,口口声声都是什么“在下看小姐长得倾国倾城,本应一生顺遂无灾无难,但是在下掐指一算,小姐命中应有一劫,小姐若是信得过在下,不妨让在下替小姐仔细算上一卦,好为小姐解除这灾难”。
徐弦碰到这样子的神棍,向来都是一句话:“不信,没钱,让开,滚。”
像老油条这样上来就开门见山说你印堂发黑的,徐弦这还是第一次见,至少也先给个铺垫吧!
徐弦抽了抽嘴角。
老油条又看了一眼徐弦,“啧”了一声,感慨道:“老夫这辈子,从未见过比你印堂还要发黑的人……啊不对,除了那个人。”
徐弦没有问“那个人”是谁,事实上,她对老油条这神棍的话压根就不信。
徐弦忍无可忍,终于出声:“你才印堂发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趁我不注意把手上的脏东西蹭我额头上了!”
老油条脸皮毕竟是厚的,听到徐弦说出揭穿他的话,他也没有觉得羞愧,反而道:“老夫说你印堂发黑,你就是印堂发黑。”
“呵呵。”
“为了躲开你这血光之灾,老夫建议你,在这牢里长住。”
徐弦没忍住,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