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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雪微微抬眸,便见到端柔那里阴阳怪气的笑容,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却又充满了凌虐之态,心里猜到几分缘故,但还是鼓足勇气问:“为什么郡主要的是偲偲?”
“为什么?”端柔投来犀利的目光,冷笑“因为本郡主的未婚夫喜欢呐,等本郡主把偲偲调教好,将来做个陪嫁丫头,不是更好?”
芳雪浑身发冷,她明白,端柔所谓“调教”,就是“虐待”、就是“发泄”,她怎会善待偲偲,偲偲若落入她的手,还有命回来吗?
“还想知道什么,一并问了,本郡主好带人走。”端柔有些不耐烦了,挥挥手示意下人呈上一纸契约,纤纤玉指指着说,“这是卖身契,芳雪你懂的。”
“不行!”
两个字重而有力,叫屋内包括端柔在内的人均一震,她郑重地看着端柔道:“郡主若要丫头,奴家可重金去买干净清白的小姑娘给您送到府上,金梅楼里的姑娘却不行,奴家收了她们的卖身契,就要一辈子为她们负责,不可再行买卖。”
端柔大怒,却端着她的架子,只冷冰冰说:“你的话不错,花街柳巷也非随便可欺之地,本郡主并不想为难你,可是芳雪你的话自相矛盾啊,本郡主不要你的当家花魁不要你的抚琴小伶,只要你的养女偲偲,她是你收养的,可没有什么卖身不卖身的契约吧,方才你那番话,道理何在?”
芳雪心头一紧,没想到这小郡主还有几分聪明,可定了定心,依旧强势答:“既然是女儿,就更要对她一辈子负责,奴家不想让她去做丫头,她也不小了,过些日子就该许人家了。”
“三年。”
“不行。”
“两年。”
“郡主,奴家舍不得。”
衙役寻衅
2013…11…28 23:24:42 本章字数:1916
“一年,一年也不行吗?”端柔竟意外地步步退让。
可莫说一年,就是一天也不行,这个霸道骄傲的小郡主,一定会往死里欺负偲偲的,芳雪还是摇头。
“金芳雪,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小丫头,本郡主纡尊降贵亲自来问你要人,你还推三阻四。”端柔拍案而起,涨红了脸指着芳雪骂道,“不过是家妓院,你若敢不从,本郡主明天就拆了你的楼,把你们统统赶出京城。”
芳雪不再说什么,只是一瞬不瞬地看着端柔,反叫着气焰嚣张的郡主偃旗息鼓了,她冷静了须臾,明艳的眸子里不知滚动了什么主意,忽而闪闪发亮,冷幽幽道:“金芳雪,咱们走着瞧。”
骄傲的“公子哥”拂袖而去,下人们也呼啦啦跟着走了,屋子里徒然静下来,芳雪竟有些站不稳,方才用了太多心血给自己定力,这一刻才感到虚脱,在这青楼里摸爬滚打几十年,她心里明白,那个骄傲的小郡主,是绝不会轻易放手的。
“妈妈。”此刻偲偲却出现了,她脸上满是担心,瞧见母亲摇摇晃晃,更是扑过来将芳雪扶住,“怎么了?遇到什么人了?我听说您和客人吵架了,所以就……”
“偲偲啊。”芳雪一把将女儿抱住,她要保护偲偲,必须保护偲偲,决不能让她落到那个暴虐的小郡主手里。
“妈妈?”偲偲心里很不安,妈妈很少会失态,今日这是怎么了?
“偲偲啊,留在妈妈身边,哪儿也不去。”
“嗯!”偲偲大声地应着,可是竟感觉到妈妈温暖的身体正微微发颤。
是日芳雪没开张,让姑娘们都休息一天,偲偲来舞依房里说闲话,舞依也奇怪道:“妈妈好奇怪,方才我在楼上看见她,就呆呆地冲着你的屋子看,我唤了三声才应我呢。”
“不知道妈妈见了什么人,怎么就这样了。”偲偲也嘀咕,莫不担心地说,“这些日子楼里挺太平的,怎么就有人见不得咱们好呢。”
“算了,妈妈在这行也不是小人物,咱们金梅楼也没那么好惹,我们乖一些别给妈妈添麻烦就是了。”舞依安抚一句,又嚷嚷腰疼,让偲偲给她按按。
柳条儿一样的身子俯卧在床上,却见翘臀高耸,娇俏可爱,偲偲坏坏地在舞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嘻嘻问:“姐姐那么苗条,为何前面后面都那么好?你瞧我,哪儿哪儿都干巴巴的。”
舞依优雅地支着头,眯眼打量偲偲,咯咯笑道:“傻丫头,上回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偲偲涨红了脸,指指自己的前头不信道:“不是说这里会变大嘛,和屁。股什么相干。”
“傻子,是一个道理,我从前也和你一样啊。”舞依乐不可支,一笑扯动了腰,直喊疼,偲偲不敢怠慢,忙过来给她揉揉,可一边揉着一边思绪就飘到南天门去了,某人的屁。股又邪恶地飘到眼前,于是就很自然地想,难道那个家伙也被很多人摸过,才会长得这么健美好看?
梁允泽,你太无耻了!
“啊……”舞依一声惨叫,踢着腿扭着腰骂,“臭偲偲,你掐我干什么?”
一夜相安,翌日早起,芳雪在大堂里给姑娘们讲规矩,偲偲插科打诨几句,倒也一团和气热热闹闹,芳雪心情才好些,忽而外头有大力拍门声,不久便见自家龟奴跌跌撞撞跑进来,还来不及跟自己禀报什么,外头便气势汹汹地来了八。九个衙役,和上一次来解围的将士不同,瞧这些人的服色,当是京城府尹衙门。
“哪个是芙蓉?”为首者高呼一声。
虐打芙蓉
2013…11…28 23:24:43 本章字数:1867
芳雪向前迎上,含笑问:“官爷,奴家芳雪是这金梅楼的老板,不晓得咱们家的姑娘怎么了,要劳动官爷上。门来。”
那衙役见芳雪风韵犹存,一时迷了眼,但很快就正经起来,冷声道:“你们芙蓉姑娘涉嫌偷盗客人财物,已有苦主上衙门告状了,差老爷我今儿就是来提拿人犯的。”言罢高呵一声,“来人,把芙蓉带走。”
众人本以为事情就这样一旁的小衙役凑过来轻声道:“大哥,咱不认得芙蓉啊。”
那人也一愣,但随即将贼眉鼠眼投向众姑娘,眼尖瞧见一个人正往人后躲藏,心里便明白了,粗糙的手往那儿一指,“那个,那个一定是芙蓉。”
他猜得不错,芙蓉因见自己要被抓,怕得直往人后躲,这会子几个衙役扑上来,直哭着大喊大叫,众姑娘或要来拉扯,几个衙役蹭蹭亮出佩刀,吓得她们花容失色。
“官爷!”芳雪上前高喝,想她金梅楼立足京城几十年,朝中诸多大臣将她芳雪引为红颜知己,暗中都有保护,从没遇到这样的事,“府尹大人那里,奴家也非没见过,官爷这样随便捉人,府尹大人可知道?”
那人却没被震住,笑眯眯凑上来,伸手要捏芳雪的下巴,但被打开,他也不气,只轻声道:“大人就知道芳雪妈妈你会这么说,所以让我带句话给你,叫你问问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没有,若是想明白了,赶紧上。门去负荆请罪,就啥事儿也没了。”
芳雪一震,心中了然。
“走!”那衙役高喝一声,指挥众人收兵。
“妈妈救我……妈妈……妈妈……”
“芙蓉姐。”
“妈妈……”
“芙蓉……”
金梅楼里一团糟,众姑娘吓得瑟瑟发抖,此时到后院去拿东西的偲偲才过来,瞧见这阵势完全就懵了。
“偲偲啊,官府的人把芙蓉带走了,也不知道会怎样。”舞依拉着她的手哭,“咱们招谁惹谁了,这是怎么了呀?”
偲偲去看芳雪,她面色若纸,眼眸落到自己身上,却是一颤,几步就过来,似是对所有人说,却又好像只跟自己一人讲:“都给我安分些,不许再惹事,在金梅楼里待着,谁敢出门半步,我打断她的腿。”
“妈妈,芙蓉怎么办?”还是有胆大地问。
芳雪纤眉一颤,冷冷道:“只能等了。”
芳雪也想找人帮忙,可是他现在还不晓得端柔要怎么对付自己,是抓了人不放,或者其他什么,在事情弄清楚之前,她还不能贸然行动。
但端柔似乎很客气,并没有让芳雪等太久,这日下午芙蓉就被“送”回来了,准确的说,是被活生生扔在了金梅楼的门前。她挨了板子,臀bu到大腿无一处完好,幸而没有伤筋骨,或者说是有意不让她伤筋动骨,可是这皮肉之痛,少说也要养一两个月才会好,而肌肤能否完好如初,也是大问题。
“妈妈……”被芳雪抱起来时,芙蓉含泪唤了声,晕厥前呢喃,“他们说,叫您想想清楚。”
“好孩子,委屈你了。”芳雪一口贝齿咬得咯咯直响。
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