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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担心都是多余的,那个郡主如此恶毒,偲偲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
“你们别哭啊,咱们偲偲是谁啊,金梅楼上下欺负哪个也欺负不到她呀,莫说那个郡主欺负咱们偲偲了,兴许偲偲她……”一个妈妈这样说着,可到后来还是没了底气,眼圈一红,哽咽着劝芳雪,“姐姐,这件事已经没得转圜了,咱们更该好好过日子,两年很快就过去的,咱们要等偲偲回来啊。”
芳雪的精神慢慢缓了过来,长长一叹后道:“从今天起,金梅楼只许越来越好,你们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两年,就等她两年,两年后回来,我一定要狠狠教训她。”
众人皆默默,谁不知道芳雪嘴硬,这会子恐怕她的心早掰碎了疼,如此都更加小心翼翼,不想给芳雪妈妈添乱。
金梅楼的劫难算是过去了,偲偲却成了最大的代价,往后的两年她都将在公主府里度过,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谁也不知道,究竟是端柔郡主折磨偲偲,还是偲偲让那个郡主吃不了兜着走。
时间一晃而过,偲偲已经到郡主府三天了,碰巧这三天端柔被接去宫里住,没功夫来为难她,府里的大丫头含珠便领着偲偲教各种规矩,虽不是温柔和善的人,也算正直公平,并未恶作剧欺负偲偲,她这么做,其他小丫头便也不敢随便动偲偲的主意,而偲偲任劳任怨,脾气又好,加之比起她谁都是漂亮的,大家或多或少有优越感,渐渐地也不排斥这个丑姑娘了。
残酷家法
2013…11…28 23:24:54 本章字数:1677
可是好日子总那么短暂,本以为郡主被接入宫里玩几天心情会更好,谁知道这小祖宗竟是拉着张苦瓜脸回到家里,连长公主都跟过来哄女儿,当着母亲的面自然忍着,但长公主一走,她就在屋子里大哭大闹。
偲偲在外头听着,大概明白,是端柔在宫里被皇后的外甥女比下去了,谁都说那位小姐高贵大方又漂亮,虽然没贬低她,可这三天她在宫里纯粹是个摆设,用来衬托人家的好。
“偲偲,把茶送进去。”此时有奉茶的丫头来,见偲偲在外面,便存心叫她送,反正这会子谁去都会撞在刀口上,既然偲偲来府里就是派这个用的,没得浪费。
偲偲明知她们为难自己,但没有办法,已经和端柔势同水火,不能再得罪了这些丫头,毕竟她还要活下去呢,遂咬牙接过茶盘,轻手轻脚地进去了。
“那个小贱人算什么,不过是皇后的外戚罢了,我可是皇上嫡亲的外甥女,难道不比她尊贵?”端柔冲着含珠大喊大叫,“不就是生了个太子嘛,皇后有什么了不起,个个儿都去巴结她。比起儿子,皇帝舅舅明明最喜欢他的侄子泽表哥,改天换了太子,我成了太子妃,定要笑着看她们哭。”
含珠是很沉默的人,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半句回应,端柔嚷嚷半天便觉得好没意思,正无处撒火,抬眸见偲偲放下茶水捧着空盘子出去,突然想起梁允泽说自己比偲偲还丑,心中不禁怒火熊烧,高声尖叫:“偲偲,谁让你奉茶水的,你一个小贱人也配给我端茶?”
偲偲心想你个小贱人还不配喝我端的茶呢,可嘴上不能说,只能跪下道:“奴婢该死。”
“问你话呢,什么该死不该死的,别答非所问。”端柔找到了发泄点,冲过来拧着偲偲的耳朵,“问你呢,谁让你奉茶水的?”
“奴……奴婢怕主子口渴,所以……才端茶来。”偲偲心里把那个奉茶丫头骂了千遍,但还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含珠,这三天你没教她规矩吗?”端柔再做恶人。
含珠却冷静地回答:“奴婢都教了。”
因含珠是母亲的陪嫁,自小照顾端柔,端柔虽苛待其他下人,对含珠还算几分尊敬,见她如是淡定也不好发作,便冷幽幽道:“丫头逾越本分,擅离职守,该怎么罚?”
“照家法,打二十板子。”含珠冷的像块冰,都不说半句求情的话。
端柔笑得阴鸷,俯身拍拍偲偲的脸颊,说:“你很乖,知道心疼本郡主口渴,可是啊,家里的规矩更大,我不能袒护你,做了不该你做的事,还要袒护人家,就是犯错,那犯了错就要罚,不委屈。今天是头一回,主子我心疼你,想叫你好好记着打,免得将来再犯。”
偲偲低着头,握着拳,生怕自己动一动手指头就会忍不住冲上去扇端柔两巴掌,可这一闹翻就没以后了,她不好冲动,就当这一顿打是换得其他丫头的信任,咬咬牙就能过去,反正她不能弄残自己,这是定好的契约。
“二十板子外,再加二十藤条,记着打肉多的地方,别伤了筋骨。”端柔轻描淡写地又加重了惩罚,得意地看着偲偲,好似在宫里受的气都烟消云散了,忽而又目露凶光,冷幽幽道,“叫闺阁上下的丫头都来,到院子里去打,让所有人都看着。”
往死里打
2013…11…28 23:24:55 本章字数:1991
含珠已经冷若冰霜,应了声“诺”后,出去传了家法,很快便有女人来架走偲偲,韩端柔指挥小丫头将凳子搬到院子里,她要亲眼看着偲偲挨罚。
院子里早就摆好了长凳,偲偲被重重地按在上头,心里冷笑自己也能尝尝舞依姐姐们在衙门受的折磨,又笃定了疼死也不哭,绝不要向端柔服软。
丫头们迅速集齐,侍立在周围,端柔款款落座在屋檐下,看着含珠手握竹板和藤条过来,冷笑说:“你可别心疼她,我瞧着若打轻了,含珠你没脸面可就没意思了。”
含珠冷漠地答应着,走到了偲偲边上,冷冰冰说:“记着今日的罚,日后莫再犯了。”
“奴婢记着。”偲偲咬牙。
含珠面无表情,问了声:“准备好了么?”
“是……”偲偲紧紧抓住了长凳,闭目等待痛苦来临。
果然含珠再没说什么话,抡起手里的竹板便照着偲偲的屁。股打去,皮肉拍打的噼啪声响,惊得边上的丫头一颤一颤,可趴着挨打的这位,竟是死咬着不哭不喊,硬气得很。
丫头们瞧着是佩服,可端柔却被触怒了,她就是要看偲偲哭喊,就是要看偲偲抓狂,眼下这情景,有什么好玩的?
“含珠,你是不是打得太轻了?还是偲偲穿得太多,要不要bā光了她的衣服打?”端柔邪恶至极,想到那天梁允泽抱着一丝不挂的偲偲亲吻,心里恨得能呕出血来,厉声道,“我瞧她一点都不疼啊,不疼的话,怎么记得住错?给我往死里打。”
偲偲脑袋嗡嗡作响,听着郡主的叫嚣,暗骂自己是傻子,想要少受罪就应该顺着端柔的脾气来,而不是维持那该死的自尊,而此刻含珠似乎也有些生气,手里的劲道果然跟着就大了,巨痛铺天盖地地侵袭身体,偲偲脑中一片空白,索性放开声来大喊大叫。
求饶声,哭喊声,拍打声充斥在院子里,好容易打完了二十板子,众丫头才以为偲偲的噩梦过去了,谁知含珠竟平静地换了藤条,作势要继续打。
“天呐……”丫头们都吓坏了,瑟瑟发抖之余去看主子,她却悠哉悠哉面带微笑,好似看着一出极有趣的戏。
“奴婢知错了,求郡主饶命。”偲偲从前被芳雪罚,最厉害的本事就是认错,眼下虽然觉得屈辱,可嘴上卖几句乖又不会少长肉,既然端柔喜欢,就顺着她好了。
果然端柔大乐,哈哈笑着:“想想你那天多得意啊,没想到有今天吧。”
果然就是为了那天的事,梁允泽你这个混蛋,凭什么让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奴婢错了,郡主饶命!啊……”偲偲没空想太多,现在求饶满足那个小郡主的淫威才是正道。
但含珠已挥着藤条打下来了,旧伤叠着新伤,偲偲痛得几乎厥过去,就在含珠要挥第二下时,外头匆匆跑来一个丫头说:“主子,礼亲王妃和世子爷来了。”
端柔闻言从椅子上跳起来,怎么能让舅母和梁允泽看到自己如此暴虐,忙嚷嚷:“别打了,把她送回去,你们都散了,敢提半个字我要你们的命。”然后立刻进去换衣服,等她再出来往厅堂去,偲偲已经被带走了。
屋子里,偲偲趴在床上气若游丝,众丫头围在一边,都心有戚戚焉。
不久含珠过来,递给丫头们药膏,冷冰冰地吩咐大家给她上药,又一句话都不说就走了。方才那让偲偲去送茶的丫头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便主动来为偲偲擦药,可又不想承认是自己害了偲偲,面上表情很是尴尬。
偲偲心里苦笑,现在来装好人,罢了就算我送你们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