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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望恒廷,抱着小小的身子,才想想起过两日是儿子一周岁生日。
这时,一具挺拔的身影走进泠雪轩,目光落在抱着孩子的妙龄母亲身上,守在一边的老十和老十一正要说话,被男子摆了个手势止住。
叶慧抱着恒廷正在柔柔的唱着歌,被一双坚实的手臂从她背后绕过来,把她连同孩子一起抱住,那人坐到床头上,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灿若星辰的眼瞳泛起无数思念:“娘子,可有想我?”
这个抱住她的男子,居然离开了家门数日的秦宇航。
“你回来了?”叶慧喜得眼角含泪,连连点头:“我听说你师父回到了天鹰山,他老人家可好?”
“他老人家是个闲不住的,只在门中住了两日,就云游去了。”秦宇航面色含着淡淡的笑容:“也不知道去了哪儿,用清田师叔的话就是我也捞不到他的尸哩。”
秦宇航笑了,倒不是对天崎道人不敬,老人家随和,他跟弟子们说一些无伤大雅的话题。
“一个人要是走野了,是很难办法停下脚步的,老人家高兴就好。”叶慧微笑的说话,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正月里不是去了一趟尼泊尔,说他老人家要登珠峰,可有登上峰顶了?”
“珠峰?”秦宇航眼睛露出疑惑?
“啊,不是的……”叶慧赶紧摇头,解释道:“是萨迦玛塔峰。”
“幸好有你指引,出了不少好主意,师父说他眼看峰顶在望,目测距离大概也就六七米,但遇到了陡坡,几乎是直上直下的那种坡度。”秦宇航笑了笑,朝老十招招手,让他把恒廷抱到园子里玩。
老十一不愿打搅叶慧的好心情,跟在后面出了泠雪轩。
秦宇航把叶慧抱在在床上躺好,压在她的身上亲了一会儿:“师父说要是在平原地带,别说陡坡,就是百米悬崖也难不倒他。但越往萨迦玛塔峰上攀登,呼吸越困难,胸前压了几座大山似的难受,像随时窒息了,每迈几步都比在天鹰山走了几十里的山路还要艰难。那种陡坡是很难走的,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回头下山。”
山顶空气稀薄!叶慧想说这个词,但又怕他不明白,只好不做解释。不过按照这个说法,距离山顶还有六七百米,那天崎道人已经攀到了8050米到8150米之间。
位于尼泊尔的珠峰西南坡,也在这个位置,是有一个百米之长的陡峭岩壁,平均坡度达到75度,这种坡度已经不是在登山,而是在攀岩了,直到1975年才由英国人第一次被突破。
天崎道人虽然没有成功登顶,但八千米的高度,在古代来说也可以载入史册了,只可惜没有人意识到这是一项多么伟大的壮举。等她做了颍唐的皇后,一定让史官载入史册,证实华夏人是世界上第一个等珠峰的,虽然没成功。
秦宇航解去妻子的衣襟,玩弄她的一对丰软,低声道:“女人胸部是块宝,这样柔软的两团,男人光看着就能激起熊熊欲。火。”
叶慧眉眼含情:“这是恒廷的床,别弄脏了,回到锦华堂你可以要个够。”她已经感到了他胯间的硬度,也感到紧压在她的男人小腹里盘踞的那团火焰。昨天画舫上的四P疯狂的缠绵还没有缓过劲来,但只要他想要的,她就会给,给多少次都行。
秦宇航笑着摇摇头,把妻子的衣襟整理好,扶她起身:“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墨琪,问了一些近况,他说昨天在画舫你们做了很久,一定很辛苦了娘子,好好休息两天,后天给我三次。”
“三次啊!”叶慧故作愁眉苦脸:“会不会太多,二次行不行?”
“不行。”秦宇航板起脸:“我后悔了,应该要四次。”
“好吧,听你的就三次。”
两天后的到来,秦宇航没有如愿,因为迎来了恒廷的生日,鉴于上次在上街遇到刺客,楚王宫不好大事操办,担心混进来废太子的人,只请了城里的几个知底细的官员和家属,还有军队里一些忠于皇甫泽端的老人。
做宴席的是来自帝都的御厨,手艺高超,把客人们打发的乐乐呵呵。
日子一天天平静的滑过。
两个月后的一个吉日,叶慧跟两个侍卫正式成亲,成了他们名符其实的妻子。成亲场面异常隆重,天鹰门的上上下下都来祝贺,皇甫泽端得到消息,让人六百里快马从帝都捎来礼物,为妻子增添光彩。
蒲王府和沂王府也都有礼物送来,颍唐国的太子妃出身低,但如今皇甫泽端大权在握,谁也不敢小视。帝都的大臣自然不甘落后,把那值钱的珠宝,装门面的摆件都交专门送来。
成亲那日,秦宇航让给了二侍卫放了五日的假,让他们专门陪妻子,体会新婚燕尔的感受,尽管二人早已尝到了禁果,但这样的好处谁会嫌少。
两个男人拥着叶慧齐齐乐了五天,可能真的无所顾忌了,把以前在受过生理培训课程的招数几乎玩了遍,很多都让叶慧匪夷所思,叹为观止。
比如现在,叶慧很恼火的瞅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装满了很多食物,连醋溜丸子也往里放,又是油腻又是汤汁的,真要命,对两人吼道:“赶紧取出来,有完没完?”
“等一会儿,还没到时候。”老十一跪趴在她的腿间,埋头吻下去,老十则在她的背后,就像抱着孩子解手的动作,把她呈给老十一。
哦,真是要了我的命,这二个男人玩疯了!
叶慧抓紧了床单,嘴里连连娇喘,随着他的吻,发出时高时低的喊声。
84
九月份,院子里的植物远不如夏季那样灿烂,叶慧长廊上发呆,因为几个月前的上街遭遇行刺,之后几乎没怎么出门,长久的关在家里,又不是囚犯,换谁都受不住。
“娘子心情不好?”
老十和老十一练完了功夫,下人递来了毛巾,随便擦拭了汗水,走到长廊问候,因之前成亲,属于她的夫君,便改了称呼。叶慧看他们一眼,没有吭声,目光落在走来的秦宇航身上,他手里捧了一盆绿菊花,放在叶慧旁边的一个花架上。
“这是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来的,很是金贵,我知道娘子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东西,好看吗?”秦宇航眼里带着喜色,好像买来了什么好东西似的。
一百两银子是普通百姓人家几十几年的生活费,他却买这些没用的东西!叶慧是喜欢好看的花草,但除了用来装饰屋子,不认为有更好的妙处,净化空气还不如仙人掌。绿菊花在古代很价格不菲,也只是因为稀少而已。前世她家楼下种了整个花圃的绿菊花,后来开发商见钱眼开,生生给铲了去,建了停车场。
“当然喜欢。”叶慧笑着道,总不能驳了老公的面子。
“娘子好像不愉快?”
练武人多少懂得点粗浅的医术,秦宇航把手搭在她的腕脉上,脸色舒缓了些:“脉搏挺正常的。”在旁边坐下,两手绕到她的身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温言道:“要不明天陪我回天鹰门住一冬天,眼看天气冷了,你身子又不好,师门气候温暖,对你的有好处。”
叶慧把头枕在他的胸膛上,慢悠悠的道:“我担心出门被行刺,上回因为保护我,死了不少侍卫,他们都是家庭,有父母妻儿的,一想起来这心里就堵得慌。”
那些死伤的侍卫后来都给予了补血,皇甫泽端很大方,特意让人从国库拨款,让遇难的侍卫家属一生无忧,但叶慧的心里却不能平静。
“原来你忧虑这个。”秦宇航笑了,抬头看见夕阳快落下了,秋天的傍晚有些寒冷,抱起她的身子,让老十一打开门,走进屋子。
“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说,昨日我得到大师兄从帝都送来的书信,写了废太子的党羽早被肃清,总之废太子现在是孤家寡人一个,兴不起什么风浪了,一举一动都在大师兄的耳目监视之下,形同软禁,已经算是废人中废物。”
“有这样的事?”叶慧的眼睛露出无限喜欢和讶异的表情。
“当然。”把窗子推开一条缝儿,对园子里的一个太监招招手:“你去告诉小路子一声,让他把我昨日放书房桌案的一封书信拿来给娘娘看。”
那太监应了一声,急忙去了。
叶慧因连日的月事,秦宇航好几日没跟她行房了,抱娇软的身子渐渐不能把持,埋头在吻她的唇,越吻越投入,顾忌着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人,没有解开她的衣襟,而是隔着衣服揉捏一对丰软,就这么一直吻着,含弄着小舌吸了很久,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才放开。
叶慧脸色潮红,偎在他胸膛上喘息:“相公,我想要,想现在就要。”
“月事过去了?”
“今早就干净了。”叶慧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