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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在英国的时候主人很照顾我,对他们的言谈举止我仍然记忆深刻。不知道这对小姐的病有什么帮助呢?”
“当然有帮助。因为我希望唐先生你能够装扮成这个珠宝世家原来的主人。也就是艾娜的父亲!”我用指间划过史登的面门,然后徐徐指在唐云地眼前。让此间所有地人都呆若木鸡,全然不知道我葫芦里究竟卖地什么药。
“我?装扮成主人?怎么可能,这不是笑话吧?”唐云首度在我面前失态,但在看见我肯定地点了点头后,脸上的惊骇表情立刻变为了畏惧:“不……不行,我地身高和主人相差很大,而且小姐对我也十分熟悉,根本不会辨别错误的。”
“呵呵,唐先生,这点请你放心,当时艾娜还很小,根本就不会记得父亲的身高。至于长相,我想这个问题我的秘书会替你解决的。”我微笑着抬手打出个响指,只见施钰心领神会地来到我的身旁,晃动了一下手中那只红色钱袋,洋溢出的灿烂笑容让人着实难以琢磨。
“这是什么意思?”这下,连沙发上的史登都坐不住了,仰起头看着施钰手中的钱袋,困惑之色不比唐云的差多少。
“史登先生,情况是这样的,根据我对令妹的观察,发现她的内心深处向往着一种亲切关怀,特别是对亲情的期待。我们对症下药或许能够再次激起她对生活的热情,驱散她多年来的心魔!”我并没有将之前精神力在艾娜意识空间中看见的情况告诉史登,毕竟这样的东西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范围,我可不想让自己被当成精神病患送去医院。
“是吗……或许真是如你所说的那样吧……”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史登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愧疚,但他随即便恢复了冷静,豁达地说道:“那好,唐叔叔,一切都听杨先生的安排吧!这是我们全家福的照片,还望施小姐过目。对了,不知道我可以为你,不,为艾娜做些什么呢?”
“史登先生只需要把自己当成一个哥哥就可以,一个关心妹妹的好哥哥。”我微笑着说道,同时朝施钰使了一个眼色。
只见施钰扭动着腰身来到史登面前,伸手接过他递来的一张旧照片后,便与唐云一同前往了隔壁房间,而此间则只剩下了史登、司马铃和我三人。
顷刻间,房内的气氛也变得肃静沉闷起来。
正当我百无聊赖之际。就看见司马铃蹦跳着来到史登面前,伸手取出一个茶壶般地陶瓷工艺品,在其面前摇摆起来。
“史登先生,听说你是珠宝世家的后裔,对珠宝古董鉴定独有见地,不知道你认为我父亲留下的这个遗物古董值多少钱呢?”
司马铃的一头红发正冲着史登。坏坏的脸孔上,透露出一股街头小太妹的俗气,让这位出生名门地公子哥大为意外。
由于我们现在是处于行动中,因此司马铃在出门前,也听从了我的建议,将她父亲留下的那个古董包袱放置在了酒店房间内,出于上次包袱安然无恙的先例,她也对春草三月的忍术防御充满了信心。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不忘随身带着几件心爱的小古董。用她的话来说,这些都是对她父亲的留恋。一看见它们,就如同看见父亲般亲切。对于这个充分的理由,我没有拒绝也是无可厚非的,却没想到此时竟被她拿出来戏耍史登,让我不禁怀疑她心中究竟想要如何……
自从向我们敞开心扉,我觉得她地性格似乎活泼了许多。比起过去的柔弱胆小来。有些行为举止几乎让我难以理解。或许是经历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流浪生活,沾染了一些市井气焰,让她的性格时而变得有些古怪。
“是吗?让我看看。”可能是现下妹妹痊愈有望的关系,史登的心情也显得不错,于是饶有兴致地接过司马铃递来地那只陶瓷茶壶,煞有其事地端详起来。
就这样反复研究了许久,只见史登地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好似已经是寻到答案了:“司马小姐。这个真是妳父亲的遗物吗?不是妳和杨先生嫌我无聊。故意来逗我的吧?”
“这话怎么讲?”司马铃睁大双眼问道。眼中的狡黠神色令人很难分清真假。
“很简单,因为这件古董明显是件赝品……不只如此。它的出产时间还很近,最多不会超过三十年。如果这件真的是妳
遗物,很不幸地告诉妳,他上当了!”
对于史登这个并不幽默地玩笑,司马铃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声娇笑起来,将手中那个茶壶轻轻收回背包中后,把脸凑近到史登鼻子说道:“不愧是珠宝世家地公子,仅凭肉眼就看出了真伪,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史登极不自然地将头向后退去,轻轻嗅了嗅鼻尖留下地淡淡幽香,笑道:“好说。不过杨先生,我真的很羡慕你能够有这些秘书陪伴,不但一个个身怀绝技,而且还非常可爱美艳,带在身边一同周游世界,实在是增添万多情趣。有机会我也要招聘几个,以免别人老说我不解风情。”
“史登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还未等我做出响应,司马铃已经抢在我之前继续问道。
“哦?难得司马小姐今天这么有兴趣,不知道还准备拿什么东西考我呀?”
“哦,这个问题当然要比前一个难,不然怎么能够知道史登先生地真实水平呢?”司马铃侧身坐到史登的腿上,她如此大胆的动作,即使是我这个总裁都未享受过:“请问史登先生,你可知道这些赝品的出处是哪里?”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司马铃不惜牺牲自己的色相来诱惑史登,就是为了套出那些贩卖给他父亲假古董的商人的下落。看来她时刻都没有忘记她父亲的深仇大恨,这番美人计真可谓是用心良苦。
“哦?司马小姐可知道,古董赝品的出处可是我们这一行的机密,一旦泄露出去,我可是要担当被报复的巨大风险。更何况依照刚才那个赝品的真实程度来看,对方的来头应该并不简单,弄不好我的这些家当可都要毁在他们手中了。”史登故作惊慌地颤声说道,但任谁都看得出,拥有雄厚经济背景以及英国皇家血统的他,是根本不会将这些小角色放在眼中的。
“真是这样吗?”司马铃将自己的身体向史登靠近了些,让其胸前的那对**能够紧贴住对方胸膛,双手如蛇般缠绕过去之后,温柔地勾住史登的脖子,用她那口吐香兰的小嘴接着说道:“史登先生是不是害怕了呢?那这次的问题就算是你没有答对哦!”
“这个……”面对着如此一个美女的极尽挑逗,史登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当然难以抗拒其中的诱惑,但是要他为了一个女人而冒一些不必要的风险,这样的事情可是商人的大忌!
眼看着史登面露难色,司马铃的表现则越来越露骨风骚,我终于再也无法坐视不理下去了。
“史登先生,不知道如果刚才那个问题是我开口询问,答案是否可以来的快些呢?”
一听见我从旁插话,司马铃的小脸上立刻浮现一抹兴奋的笑容,只是她此刻的笑容比过去开朗了许多,也不知道是她真的改变了,还是我在精神力削弱后产生的幻觉。
“杨先生是在威胁我?”史登突然正襟危坐道,气愤和无奈充满了他的脸庞。
“也不算是吧,如果施钰舍得她那些容胶,我们随时都可以放下手中的行动,被你送往大牢,只可惜令妹的病……”
“好,杨先生,算你狠!”史登已然不再掩饰自己的愤怒,面对我这样一个近似于无赖的商人,他也知道任何绅士风度都是浪费:“刚才那件赝品是出自一个叫做『云水』的组织,他们行事诡秘,组织庞大,与上海乃至周边地区百分之八十的珠宝行、古董店都有联系,因此只要他们造假出来的东西,普通人都很难分辨清楚。至于他们的头目在什么地方,这些就不是我所关心的事情了,毕竟我对假货没有兴趣。”
“多谢史登先生了,铃铛还不快下来,别让史登先生太累了。”我并不乐意看见属于我的女人(秘书也是女人嘛)亲密地贴在其它男人身上,即便是出自某些特殊原因,都不允许。
司马铃转头朝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风一般地躲到了我的身后,滚烫的脸颊上依旧留着尚未褪尽的羞红。确实,要让一个向来文静的淑女装得如此风骚妩媚,也是一件颇为辛苦的事情。
史登若有所失地看着离去的司马铃,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是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就在这时,只见房间的大门再次打开,一对中年夫妇挽着手臂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史登稍一愣神之后,整个人如触电般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径直来到那对中年夫妇面前,脸上的诧异表情难以言喻,宛如看见了世界上最难以置信的事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