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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文一听,顿时“扑哧”一声乐了:敢情这丫头,还没忘记当日的斗气啊!还特意领着人来炫耀!真真是有趣的很!
“惜珍,惜福,惜怜,惜爱,快来见过二公主和二驸马!”水羲芝把手一挥,命令道。
四个男童一起上来,规规矩矩地见礼。
宝珏看他们或清朗俊秀,或婉约雅致,或娇俏可爱,或端庄文静,果然是个个俊美,人人潇洒,日后**,想必也都是风流人物,不禁对凤后看人的眼光暗暗折服。
四个男童见完礼后,献仪和蓉仪,玉玥一起上来又见了礼。
萧文看着玉玥比当日又长高了些,眉眼之间多了自信的神采,昔日那个可怜兮兮的泪娃娃,如今脱胎换了骨,看着比以前更加可爱,心里越发的欢喜,朝他招招手,正要把走近的他抱进怀里,斜次里伸出一只手,比他快了一步,把人抢走了。
“云儿!你干什么?!”萧文微恼。
宝珏没好气地看他:“韩管家说的,你忘啦?”
萧文愣了一愣,随即想起来:自己现在连站的时间都不能太久,何况是去抱个娃娃?不好意思地朝宝珏笑了一笑。
宝珏抱着玉玥,赶紧趁机会多看两眼——果然还是玉娃娃最漂亮了!
蓉仪看着有些眼红,小小的个子,“咚咚咚咚”地跑过来,站在宝珏面前,也是张开两只小手,“皇姨,抱——”
宝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玉玥——蓉仪这种娇生惯养、事事都要以自己为中心的脾气,实在不讨她喜欢,她还是喜欢玉娃娃这种听话乖巧的小孩。
“蓉仪,来,坐到皇姨身边来,”宝珏笑着往一边挪了挪,把太师椅让出一半来,“让皇姨好好看看,小蓉仪有没有长高长胖了呀?”她这么一来,等于是拒绝了蓉仪的要求。
蓉仪年纪还小,自然不知道宝珏话里的意思。他“吭哧吭哧”爬上太师椅,也不坐,站在宝珏身边,莲藕似的胳膊勾住宝珏的脖子,胖胖的身体一下子偎了过来:“皇姨——你说,蓉仪有没有胖了呀?”他顽皮地问。
“胖了胖了,果然比个小猪还要重上几分呢!”宝珏斜眼看他,“蓉仪,照这么吃下去,以后你可千万别跟皇姨来这手……皇姨担心会被你压死!”
“哈哈哈哈——”水羲芝大笑了起来,其他人也都跟着笑。
“皇、姨!”蓉仪撅着嘴撒娇,抱着宝珏摇了又摇,好似把她当作了不倒翁。
“好了,好了,别闹了。”宝珏笑着把玉娃娃放下,然后意思意思地抱了一抱蓉仪,“蓉仪听话,皇姨老了,经不住你这么折腾,骨头架子都要给你摇散了,去,找你哥哥玩儿去。”
蓉仪瘪了瘪嘴,虽然满心的不情愿,可是皇姨的脸色,他却是会看的。
虽然皇姨脸上在笑,可是眼角那里却绷得紧紧的,这种表情,他在母皇那里见过的,爹爹说,是因为自己太吵了,母皇有些头疼了,如果自己老是这样吵,将来母皇就不会喜欢自己了,现在皇姨大概也被自己吵的头疼了……自己还是乖一点吧……想到这里,蓉仪不敢再撒娇了,老老实实地从椅子上爬下去,一个转身,偎进献仪的怀里去了。
宝珏看他落寞的样子,倒也有些不忍,不过……看了看站在身边的玉娃娃……她还是比较喜欢这一尊啦!若是将来能生这么个体贴懂事的娃娃,那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呢!
虽然正餐的时间早就过了,但考虑到小娃娃们都喜欢吃点心,所以,宝珏还是吩咐厨子们整了五花八门的一桌子小吃出来,把几个娃娃都吃得眉开眼笑,心满意足,水羲芝忙着照顾玉玥吃东拿西的,自然也就顾不得来给宝珏夫妻添乱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群娃娃军团,宝珏坐在萧文对面,托着腮帮子,痴痴地幻想:“文儿……你说,我们的孩子会长得什么模样?”
萧文一笑:“长的如何,我却不在意,我只望她别学了你以前的样子才好。”
宝珏回头看他:“我希望他长的象你,才学人品都象你,你说,那该有多好?”
“若是不象我,难道你就不疼她了?”萧文笑着白她一眼,“其实,生男生女,也是命里注定的事,象谁都不要紧,反正我都是喜欢的。”
宝珏听他这么说,痴痴地看着他半晌,最后,哭丧着脸:“文儿……我……我又想给你个奖励了怎么办……”
萧文侧过一边脸去笑着,轻声道:“奖励么……存着以后一起给不就得了?”现在他比较敢于表达自己的心意,虽然还是会觉得不太好意思——看着玉玥在努力实现自己当初的诺言,他一个大人,难道还不如个孩子吗?
宝珏呆呆地看着他:泛着淡淡红晕的文儿,可真是倾国倾城的美呢!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
宝珏依旧过着混吃等死的逍遥日子,萧文原来管理家务事的责任,重新又回到了韩管家的身上,与她这个正牌儿当家的却是半点影响也没有。
白天看看小说,逗逗萧文,晚上抱着墨珠进入梦乡,虽然没有性爱的点缀,可是日子过得轻松自在,又不用天天上朝那么辛苦,她这个公主当的很是悠闲。加上期间还收到沐笙屏的书函,说是找了个办事不力的借口把胡金缕革了,还把萦梦楼也弄了个逼良为娼的罪名给封了,老板卜春堂也下了狱,宝珏顿时在萧文面前把沐笙屏给夸上了天,直道自己没看错人。萧文笑着看她,也替冬行暗暗欢喜。
然而,事情并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的。
就在萧文即将结束养身期的前两天,宝珏却在无意中,听到了紫玉训斥金樱的话。
“你的脑子里头是什么?一团糨糊么?”紫玉怒气冲冲,“说了几次了,你怎么还是记不住?!那个贱人在外头跪着,就让他跪着好了,要你去做什么好人?!还送东西给他吃?你是不是还嫌咱们府里的名声不够好听?还要把那玷污公主名声的肮脏事情给坐实了不成?!”
“我……我没那个意思……我……我也是看他们可怜……”
“他们可怜?!”紫玉冷笑,“被他们赖上的公主才叫可怜呢!好心救人,却被诬赖上个始乱终弃的恶名声!哼!花楼里出来的果然都不是好东西!公主难得发了次善心,却救了这样个不知羞的!早知如此,还不如让他们死了干净!”
宝珏掩在花丛后面,原本是想摘几枝鲜花拿去向萧文献献殷情,没想到却听见这番话。
花楼里出来的?
莫非是指温伶么?
温伶居然千里迢迢找到里京城来?!
宝珏有些吃惊:她不是已经托人好好照顾他了吗?他为什么还要来找自己呢?难道说是沐笙屏亏待了他?不可能!以沐笙屏的人品,绝对不会对他做什么坏事,何况还有一个办事伶俐的冬行。那……他为什么要来呢?听紫玉的弦外之音,他还是跪在公主府前等的?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宝珏立刻就想冲出去问问紫玉,然而转念一想,却又停住了身形——紫玉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这件事,否则也不会特意把金樱拉到这偌大的花园里来训斥。
自己还是亲自去门口看看吧!宝珏想着,等紫玉拉着金樱远去之后,她慢慢地走了出来,向公主府的大门走去。
门房的嬷嬷看见公主,忙陪着笑脸过来请安。
宝珏摆了摆手:“你去把偏门开开,本宫想出去溜达溜达。”
“这个……”嬷嬷搓着手,陪笑道,“公主,不是奴才不听您的话……这门可是开不得的呀!”
宝珏把眉一挑:“怎么?本宫要出去透透气儿,你这奴才也敢拦着吗?”
嬷嬷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公主,公主,您息怒,您息怒。您若是想出去当然是没什么问题,可身边总得跟个侍从护卫什么的呀?就您一个人出去,这万一要是有什么闪失,奴才可是担待不起的呀!”她嘴里说着,却也没把握说不说服得了公主。这要是让公主出去一瞧,韩管家交代要隐瞒的事情,可就尽数都要暴了光了!这个责任,她可负担不起的呀!
“废话!”宝珏不屑地撇着嘴,“这是哪儿?这是京城!京城是天子的脚下,谁敢目无王法?!再说了,本宫是谁?本宫是当今圣上的御妹!京城里头有哪个瞎了眼的,敢对本宫不敬?!不怕灭她满门去!你给本宫把门打开!”
嬷嬷看公主发火,自然不敢再顶着——公主的脾气一上来,躲都躲不及!骂几句是好的了,若是挨打,也是活该认倒霉!自己犯不上得罪公主,横竖不还有韩管家吗?自己把门开了,然后马上去禀告韩管家来劝公主,前后用不了多长时间,量也不会出什么纰漏!想到这里,她马上跑到偏门处,把那扇小门的门闩给下了——公主府的大门,通常只有在公主上、下朝以及其他重大事件时才会开,平时进出,大家都是走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