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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
什么样的努力都化为了泡影,欲火烧的紫玉失去了理智,他只觉得眼前血红一片,身体象被烈火焚烧,被缚住手脚的躯体扭曲着,挣扎着,却怎么样都逃不开这熊熊的火焰……“公主……你说你喜欢我的……公主……快救我……救我啊……”他哭泣着低喊,神情满是痛苦。
宝珏闭起了眼睛,不敢去看他的样子——必须承认,紫玉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十分的性感诱人,如果盯着他看的话,难免会心软而依从了他,但其代价却是紫玉的生命!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紫玉的声音已经渐渐听不清了,只听见他嘤嘤的哭泣,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张大了嘴喘着粗气,眼黑慢慢往头顶看去,缚着的双手捏成了拳,一直注意着他动静的宝珏,听着声音不对,忙睁开眼看,见到眼前的景象,知道紫玉已经是达到了极限,再不帮他泄精恐怕就会废了,忙伸出双手,捧住他坚挺涨大的花茎用力爱抚起来。那花茎此刻已经被逼得坚硬如铁,滚烫似火,宝珏才动了几下,紫玉浑身一僵,花茎便立刻喷出了白花花的精液,又多又急,沾了宝珏满手,连他自己的胯下也都被濡湿了。
宝珏慌忙随便蹭了几下,把两只手上沾着的东西胡乱擦干,凑到紫玉跟前,轻拍了几下他的面颊:“紫玉,快呼吸!快呼吸啊!”见他没有反应,忙又给他做了几次人工呼吸,半晌,他才“哎呀”一声叫了出来,身体颓的软倒床上,翻上去的眼珠子也回了原位。
宝珏知道木石散的凶险,这一夜再没合过眼,守在紫玉的身边不曾离开半步,期间免不得为他泄了几次欲火,却大大降低了频率,因此对紫玉的身体损害还不是很严重。
第二天,宝珏起床自行梳洗,命橘红此后三天顿顿吩咐厨房准备粥菜,只说是自己的肠胃不好,紫玉尽职,也要陪着用粥。橘红不疑有它,老老实实地准备了双人份的粥菜,宝珏却端了托盘回屋,等到她开门出来时,食物已经吃了个干净。
宛秋在旁冷眼瞧着,表面不动声色,暗地却心痒难奈,忍不住就跑到花菲那里奚落了一番。
花菲听说原委,暗暗生气,一腔怒火全都出在了宛秋身上,抽冷子洒了一袋“笑笑散”过去,结果,狂笑不止的宛秋只好又找安静地方去忍药力了。待他一走,花菲把桌上花了整晚配的药全拂落在地,气冲冲地踢门走人,去找公主讲理去!
一脚踹开公主的门,朝拦上来的橘红撒了包“睡睡粉”,也不管他软倒在地轻轻地打着鼾,笔直地朝着公主的卧房而来。
只是到了公主卧房的门口,他却又停住了脚,瞪着眼前的木门,怔怔地站了一会儿,最后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慢慢垂下了头,转身又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仔细地把方才被自己踹开的门又关上。
站在门廊上又发了会儿愣,他才慢慢地离开。
花菲回到自己的住处,犹豫了一下也没进门,想了一想,最后还是走到了赵颖的住处——既然他不好过,就得找人来整出气!宛秋那家伙跑得快,现在也只有找这个倒霉蛋了!横竖他的体格不错,耐折磨!自己又是才救过他的,他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戒心,这样整起来才过瘾!
可怜赵颖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却莫名其妙地做了别人的替死鬼,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也只以为是毒发的关系,浑然没想到是招惹了花菲这尊大瘟神,他身边的亲兵居然还把花菲当成了救命的活菩萨,千恩万谢的。花菲也真做的出来,道貌岸然地站在那里,接受众人的顶礼膜拜,俨然以“神医”自居,一点也没有心虚理亏的样子——果然有够“厚脸皮”的!
宝珏守在紫玉身边,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晚上却有些麻烦,光是用手,再也无法促紫玉排精了,犹豫了半天,最后把心一横,忍着难堪替他排解,心里暗说,只当是在和文儿亲热呢……到了第三天晚上,就是这个法子也不管用了,耳听更鼓声声,只要天亮便能逃过死劫,可惜还要再等三更,紫玉直挺挺地横在床上,四肢僵硬,面容狰狞,牙关紧咬,人事不醒,他的下身竖起老高,形状比先前几次大了一圈,颜色已经涨得由紫变黑,然而,无论宝珏如何努力,他的身体却再不肯吐精出来!
再这么下去,紫玉会被活活憋死!
宝珏无力地闭上眼,不敢相信努力了这么久,他却终究还是难逃一死……紫玉啊……他终究也是要离自己而去么?就象当年的苓珑……不!不对!紫玉和苓珑不一样!苓珑那时只能孤零零地离开,连能够留给自己做纪念的东西都没有留下,紫玉却可以!他不是喝了“木石散”了吗?既然留不住他的命,便替他留个种,将来看着他的孩子,就好象看着他一样,这样不也好么?……
好象着了魔,宝珏被“和紫玉生个孩子”的念头打动了心,看了看昏迷状态的赤裸少年,她不再犹豫,脱了衣衫,覆上少年光滑的躯体,咬一咬牙,将那昂扬的男根放进自己干涩的阴穴。
静默了片刻,身下神志已失的少年凭着本能,在药力催逼下开始冲刺了起来,双腿好象在踩水车似的十分用力,每一下都仿佛顶到了宝珏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没有前戏的**,让宝珏丝毫体会不到欢愉的感觉,相反,对她而言这只是一种折磨,可是,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要后悔——这是她的信条,因此尽管难受,她也只是咬牙不做声,慢慢地忍耐着……不承想,那阳物得了“木石散”的助力,并不急着释放,反而吸取阴穴中的花露,越涨越大,最后竟把那里塞得满满腾腾,卡在那里,进退不得!
宝珏惊恐交加,欲待出声求救,却想到两人现在这副丑态,不敢声张,只好自己拼命想办法,急中生智被她想起曾经看过的耽美小说,里面有一招似乎应该管用……当下也顾不得许多,一手伸到下面去刺激紫玉的前列腺,果然,按摩了没一会儿,那里便有些松动了,似乎是多了些润滑的东西。
她抱着紫玉一翻身,换成他上她下的姿势——这样更方便她手上的动作,又抚弄了一会儿,浑身大汗淋漓的紫玉猛地弓身仰头,张了一下口,无声地悲鸣过后便重重地倒在宝珏身上,而他埋在宝珏体内的半身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宝珏已经三天三夜不曾好好睡过,又和紫玉经历了这一番云雨,精疲力竭之下,就着这个姿势抱住紫玉昏昏睡去,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下午,她睁眼时,看见趴在自己心口上的紫玉,胸口裸露的肌肤还能感觉到他轻浅的呼吸,心头顿时一松——紫玉还活着!
翻转身,小心地把熟睡的少年平放在床上,少年恢复常态的阳物顺势滑出了她的体内,宝珏想到自己竟和他就着这个姿势睡了一天,不禁脸红,慌忙下地收拾梳洗,一边吩咐橘红准备银耳珍珠汤,待紫玉醒后慢慢喂了他喝。
其实,紫玉此番能活命,实在是种种机缘巧合。首先,宝珏降低了他泄精的次数,保存了他的原阳;其次,在关键的时刻,宝珏和他同了房,让他体内阴阳调和;最后,宝珏在和紫玉同房后,阴差阳错的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将他的阳物养在**之中,如此采阴补阳,竟把先前流失的元气慢慢地修复了回来!这么多的巧合缺一不可,陶妙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好在宝珏心软,最后关头做了选择,这才真的救了紫玉一条命——果然一切都是天意啊!
(湖月插花:其实,应该是群众的呼声!湖月只是顺应民意而已。)
花菲得了消息,主动过来探视,替紫玉一番诊脉问讯之后,肯定地说他的命是保住了,只是身体很虚,还要调理,说着提笔开方,丝毫没有不快的样子,宛秋再不敢一旁挑拨,灰溜溜地躲了开去。
宝珏见他神色自若,心里有些忐忑,想要解释几句,花菲却似笑非笑地睇着她嗔怪道:“公主真是好本事,可惜对着旁人都是记性好的,只有我的事情是不曾放在心上的……他既然已经回来,怎不差人告诉我一声,害我这几天日夜不眠为你准备药材……白白忙活了几天呢!”
宝珏想起当日托他之事,心中有愧:“是我错了,我以为那晚他们过来,排场这么大,你总会听到点风声……”
“敢情还是我自己活该了!”花菲笑着抢白,只是笑容很冷。
“不是,不是,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忘记知会你一声,容容……对不起……”宝珏喃喃道歉。
花菲盯着她半晌,展颜笑道:“好了,好了,我是和你闹着玩儿的,几晚不睡有什么?为了你,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何况只是熬了几个通宵?我哪里有这么小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