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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顺水推舟······
凤小小垂着头陷入沉思,只因还有一点它没能明白妗。
今天南宫流雁好奇的问它说:“你老哥跟苍竹心小公主都聊什么秘密啊?”
它回答说:“那小屁孩每次都跟我说,她跟老哥聊‘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而且,每次探讨的结果都不跟我说!”
听它说完了之后,南宫流雁竟捧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它无法理解,不就是一句“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为什么她会笑成那般,这个问题有那么好笑吗?
最后,在南宫流雁笑声的狂轰滥炸中,凤小小受不了,于是它脚底抹油赶紧走掉了。
凤小小其实挺郁闷的,每次那个小屁孩来跟它老哥探讨“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的时候都不让它靠近,说什么这么具有严谨性的问题实在不适合它参与,结果害的它到现在都不知道“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
当然,这个问题搁置了很久之后,还是将来的某天它的小侄子一大早拉着它说:“叔叔,今天我就告诉你‘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
于是,已经为人叔的凤小小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自己的小侄子出来了。
它小侄子指着东方天际的那抹橙红,口气稚嫩的说:“叔叔,你看见了吗?太阳永远是从东边出来的,所以,对于‘太阳是怎么从西边出来的’的这个问题,爹爹跟小姑姑探讨了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
凤小小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小屁孩跟它开了个玩笑,但就算是知道自己被耍了它也没招了。因为,那时候那个小屁孩早已经不在它身旁,它想报仇也做不到了。
南宫流雁又留在了景王府中小住几日,这是景王爷苍漪澜死皮赖脸的要求的。
她感觉十分的冤枉,那日又不是她死乞白赖跟他要内力,可是现在他却处处拿着自己身子虚弱作为要挟她做事的理由!
问题是,这景王爷还蹬鼻子上眼。
比如说,上午招她去房间里面做按摩;下午便招她进浴室伺候。
招进去了之后又不让她伺候沐浴,就站在一旁看着;看着也就罢了,还要再屏风后面看着。
到了晚上来了更过分的,景王爷又钻进她房中赖在床上不起来。这还不算完,还总是紧紧地搂着她,这下换做南宫流雁一晚上失眠了,身边睡着这么一个俊男,他的气息,他的呼吸,他的温度······
以至于第二天醒来,换做他家王爷精神抖擞,她则顶着一双熊猫眼出现了。
这下,以苍忠为代表的仆人们又有话题聊了。
他们这回改变看法了,纷纷赞叹他们家王爷多么多么厉害;赞叹他家王爷一回生两回熟这么快就将他家王妃拿下。
赞叹完了,他们又开始担心,他家王爷这么勇猛,以后只有这么一个王妃够吗?是不是得多娶几个呢?这一多娶,肯定要生好多娃儿的,但最后这娃儿们会不会相处的好呢?
南宫流雁呆在王府中,每天听着这些下人们在角落中窃窃私语耳朵都出茧子了!
这些下人们想象力够丰富的,想的够长远的!
深深觉察,她已经被推入了水深火热风口浪尖上,或许,明天的传言就是,王爷王妃夜战通宵以至二人双双卧床不起。
小凤公子却是听的不亦乐乎,它虽然什么都不懂,但是它听出来了,这次是他老哥胜利了!
于是,凤小小颠儿颠儿飞到南宫流雁跟前神气道:“南宫流雁,你见识到我老哥的厉害了吧!头一天晚上一定是老哥没有经验才会被你欺负成那样,老哥学习能力很强的,你现在服了吧!”
南宫流雁磨磨牙,弹出了一个核栗将凤小小的嘴巴堵了起来,“服服服,服你个大头鬼!”
最终,她决定想个方法整治一下景王的歪风邪气,省的他们整日不做事还口无遮拦。
因此她就找了一个时间将整件事的罪魁祸首苍忠找来问道:“苍忠,这两天看你精神的很,是不是很久不跪搓衣板了?”
苍忠“啊”了一声,随即满脸的疑惑,“王妃,小的不明白······”
南宫流雁从凳子上站起来继续道:“喔,是这样的,最近王府中总有股不正之风,好像有人总是在私底下胡乱讲话,搞那些的歪门邪气!本王妃想着这两天找你老婆
吃个饭聊聊天,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方法整治一下!顺便问候一下她,你最近乖不乖!”
“啊!王妃您不要啊!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说了!”苍忠反应过来之后立刻面色难看的开始恳求,他很恐惧啊,他家王妃啥时候知道他怕老婆的事情?怎么还跟他家王爷一个口气说话?
“还有呢?你不说,不代表他们不说了!”南宫流雁云淡风轻的摆摆手,“我得问问你老婆,你手下那些人怎么整治!”
“啊?”苍忠几乎哭了出来,“王妃啊,小的一定好好看好他们,绝对不让他们乱说话!您千万不要找小人老婆谈话啊!不要然她非扒了小人的皮不可!”
好多歹说,南宫流雁终于点头了。
苍忠擦着额头的汗珠,暗自腹诽着,他家王爷跟王妃简直就是绝配啊!
一样的腹黑,一样的邪恶!就连整治他这个下人手段都是一样的,都这么的恐怖!
他想着想着,身上不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最终,苍忠得出了一个结论,他家王爷跟王妃才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比他家的母老虎还要恐怖万分。
因为,怕他家母老虎的只有他苍忠一人,但是怕他家王爷王妃的却是几乎所有人!
南宫流雁这一吓唬,王府里面真的就没有人再说三道四了。
但是赖皮王爷苍漪澜却还是死赖在她床上,说啥都不肯离开。南宫流雁一往外赶他,他就捂着胸口呻-吟:“流雁,我心痛!”
说完了之后从胸口前面拿出了几张纸交到南宫流雁手上,“流雁,你是你欠我的账,得还!”
她丈二和尚似的接过来一张一张的翻看,有什么“抢了小凤公子三张银票,连本带利近乎一万两”,还有什么“害的小凤公子掀了百姓家的茅草屋,赔偿几百两,连本带利······”
等到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南宫流雁瞪圆了眼睛,因为这竟然是那副被她送给肥婆的那张画。他什么时候弄回来的?
她刚要心虚,却听苍漪澜又道:“流雁,你把我的定情信物送人,要不是我那天正好碰上,岂不是一辈子被蒙在鼓里?你说,这比账怎么算?”
南宫流雁翻着白眼儿,这些奇离古怪的账,她才懒得还。
“这样吧,你陪我睡觉,权当还债了!至于陪过久,我说了算!”
还未等她开口,已经被眼前的人压到在了床上,随即他的头一低,已经枕上了她的肩头。
刹那间,房中烛火熄灭。
南宫流雁磨磨牙,却没将他踢下床去。
算了,不计较了!景王爷赖皮起来,反正她是没招。
不过还好第二天晚上他没有再抱得那么紧,南宫流雁总算睡了一个好觉。
等到天亮他们双双从房中出来的时候,迎面飞过来了小凤公子。
它盯着两人不错的气色看了半晌,又下了一个结论:昨天晚上,它老哥跟嫂子一定是打了平手了。
凤小小也没有太失望,至少它老哥没输!
想到这里,它咧开嘴点点头,又跑到后院中数鸡毛去了,它得确保景王府中每只鸡掉的鸡毛不超过两百根。
当天,景王府中来了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神医布施泽,还有庄明阳庄世子。
他们来了之后,只是随便跟南宫流雁打了声招呼便进了苍漪澜的书房,好像在商量什么秘密的行动。
南宫流雁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那仨人摆明了不想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呗!
于是,她去后院找同样无聊的凤小小玩儿去了。
小凤公子正蹲在鸡圈前面看那群老母鸡吃饭,看了半晌之后将爪子伸进去抓出一把鸡食闻闻,最后嫌弃的撇开头,龇牙咧嘴的腹诽:这么难吃的东西这群老母鸡还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南宫流雁在它旁边蹲下,也学着它的模样盯着看。
凤小小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臭屁道:“南宫流雁,老哥说你比我聪明,可是我觉得你跟我一样,你看看,他们在商量重大事件的时候不也不让你参与嘛!”
南宫流雁“吭哧”一笑,伸手弹它一个脑瓜崩道:“凤小小,你老哥说的对,我真的比你聪明!”
“不可能,本公子比你聪明!”凤小小一扬头。
南宫流雁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