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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它看来,那种人类的比武简直是没有意思!
其实它就是不肯承认自己馋,它老哥刚命人给它搬来一筐子核栗,它便以检查一下核栗有没有熟透为借口留在了府中。
这不,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它已经吐了满地的壳跟核。
小凤公子其实今天很开心,也不是说今天开心,它开心了好几天了,因为,南宫流雁丢了!
那天,它带着南宫流雁的信件回来拿给老哥看的时候,抱怨了几句说它为了送信,不小心都把自己的腿抓伤了。
苍漪澜笑着问它为什么,它就把怎么在路上恍惚了,怎么看到了一根木桩子,怎么为了抓住信件抓在了自己细皮嫩肉上面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还未等它讲完,他老哥惊呼了一声“什么”,接着白衣一闪,人已经消失在了王府中。
等到老哥回来时便是一脸忧郁的神色。
它好奇的询问,老哥哀叹的回答说:“小凤公子,我又把你嫂子弄丢了!她竟跟上次一样中了别人的阴招。”
凤小小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很伤心,觉得南宫流雁好可怜,被同样的手段整了两次。
可后面它就又愤恨了!又开始觉得,那个丑女被捉了简直活该!
因为,它老哥神色忧郁消失了一天,回来之后便拿出了南宫流雁的答卷问它:“小凤公子,你告诉我,你给她写了什么?”
“嘎?”凤小小一愣,吐吐舌头,它老哥就是厉害,什么都猜到了。
“没有些什么啊?就是给她猜了一个谜语而已!老哥你不是说南宫流雁很聪明吗?我就是考考她而已!”它回答。
“奥,原来是这样!”苍漪澜点点头,将信递给凤小小,“那么,小凤公子,这封信是给你的!”
凤小小疑惑的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着信上的内容:
小凤公子,鉴于你又用“王八”骂了我一次,所以,我打算也为你写一首诗,考你一个谜底。
听着,这首诗题目叫做《小凤公子追母鸡》。
一身轻挑色眯眯,两汪溅眸娇滴滴。
三撇横肉坠剌剌,四只兽脚贼兮兮。
看到这里,凤小小浑身的毛都竖起了来了。
“啊!丑女又侮辱我!”它气愤的将信狠狠的踩了几脚,“我要找她算账!”
“凤小小,你看完了再去算账!”苍漪澜一把抓住它肥肿的身体,“后面还有一个谜语呢!我觉得,她说的对,你真是这样的鸟!”
凤小小听完又将信抓起来,继续看着:
小凤公子,你不熬着急抓狂,先猜猜这个谜语。
细如发丝尖胜芒,穿梭自如织华裳。
一着不慎折两段,满身功用何处藏?
猜出来的话,想想自己是不是如此?
凤小小抓耳挠腮的想了一阵,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不得已向它老哥求救。
它老哥说:“小凤公子,你看这个谜底说,它长得很细,有个长长的尖儿,而且可以用来做衣服。但是,如果它不小断了话,那么,就什么用处都没有了!”
凤小小又是一阵抓耳挠腮,终于想起来:“啊,我知道了,那是针!”
苍漪澜摇摇头,“不是针!这是一个可以形容小凤公子你的东西!”
它又想了好一阵,茫然的摇摇头。
老哥笑着给它指点迷津:“小凤公子,你嫂子这个谜底是‘针眼儿’。你看看是不是像你?方才你看到那首《小凤公子追母鸡》便抓狂生气到那般程度,难道不是小心眼儿?”
于是,小凤公子真的较上真了,它想:“哼!本公子就是小心眼儿,本公子就是高兴你这丑女又被人捉走了!哼哼哼!”
“小凤公子!”它正得意的想着,它老哥悠然自得的从正门进来了。
“呵呵!老哥
您回来了!”它赶紧咽下口中的核栗,谄媚不已。
“小凤公子!”苍漪澜慢慢走到它身旁,笑着地摸摸它的头,“我想让你帮我接一个人回来,一个很重要的人!”
☆、110。110半夜赖皮爬上她的床
翌日,三国武试第三轮比试如期举行。
随着层次递进,越往后面越是高手之间的较量,因而武试也越发激烈。
擂台周边,总会飘飞着各种剑气大显身手,挥来呼去,离着擂台稍稍近些的观众总会感觉面颊出一阵凉气刮过,有时候还刺得皮肤生生的疼,竟让人分不清到底是自然的风还是擂台上面激烈的风。
这样的景象持续到了中午,第三轮正好接近尾声,大家等来了第三轮的最后一场比赛,也是大家最关注的苍龙国的武学命运的问题。
因为这一场比武对手之一——苍龙国只剩下华殇一个人。
几乎所有人,包括南宫静在内,都已经没有抱太大的希望了。苍龙国只剩一根苗子,但是其他两国还有几倍的人数,这个数字比较起来是可怕的跬!
就算是这一根独苗苗再厉害,也禁不住一次又一次的体力消耗;就算是中途每场赛事都会有休息,但是也抵不过连着一场一场的比试。
南宫静已经冷静下来了,这是他最后能做的了,哪怕是惨败,也要平平静静的挨到最后。
擂台北面,苍漪澜神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丽元国太子秋逸尘只是在喝茶,面色从容,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而旗胜国太子却是露出了丝丝得意的神情,因为三国武试苍龙国若是惨败,岂不是正好印证了那个古老的预言?
而且此次的三国武试连苍龙国的皇帝都没有来,这不更加验证连皇帝都对这场武试没有信心?
这样正好,皇帝不在这里,他们的计划便好办多了!
想到这里,西子朗又是一笑!
很快,他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皇帝之所以不来,恐怕就是怕自己到时候龙严荡然无存!
平静的气氛下,渐渐地有某种肃杀在凝聚,像是寒冬中融化的积雪,看似在消融,却总在某个骤然冷却的夜晚变成冰,凝成坚硬。
华殇缓缓地走上了擂台。
他深知自己是南宫家是苍龙国最后的希望,他更知道自己的本领究竟如何,在这些高手中他简直不值一提!但是他没有丝毫的泄气,他一门心思就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能够挤进一等武者行列中。
退一步讲,就算这个达不到,至少不要发挥失常!
“对手是旗胜国虎跃派掌门上官忌!”
此话一出,华殇再次愣住。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他的对手竟然还是旗胜国。
上次他的对手是南宫流云,虽然她不是旗胜国人,可是她是代表了旗胜国来参战。
今日他面对“旗胜国”这三个字已经压抑了太大的仇恨了!原本他想三国武试之后拜别师傅回去报仇雪恨,如今这令人不可捉摸的三国武试选手对决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他仇恨的神经!
多年的仇恨孕育到今日,已经不是血海深仇那么简单了!
它比因压抑太久而爆发的火山还要凶猛;比朝天铺开的海啸还要汹涌;比山崩石裂还要撼天动地!
仇恨,更猛烈的撞击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的对手是竟然会是旗胜国虎跃派掌门上官忌,那个门派,也是他的仇,他的恨,更是他发誓要毁灭的东西。
很小的时候他就知道,旗胜国的虎跃派是大派,里面高手如云,更是依附于皇族存在的。他们为皇家做事,听命于皇帝,而皇帝为他们支付一切的开销。
不难猜测,当年杀他父母族人的仇人当中一定有虎跃派的人!那样的矫捷的高手,其他地方会有多少人?
此刻,面对自己真正的仇敌,华殇终于不能够冷静了。
他攥紧的手掌中青筋暴起,咬紧的牙齿将那原本软软的腮撑得鼓了起来。
武试开始的那一刻,他便将全部的仇恨加注到了他的对手上官忌身上。
这一次,华殇终于被恨意冲昏了头脑,他忘记了愤怒则乱,忘记了他方才还想着不要灰心,要坚持到底。
他什么都忘了,只顾着盲目的发泄着仇,发泄着怨!
本来掌门人对决弟子在起点上华殇已经处于下风,而他又因为仇恨头脑不清晰,出招混乱,因而招式失去了原有了功力。
上官忌是武场上的老手,这么多年经验无数,面对华殇的混乱,他招招化解,从容淡定。
这场比武的结局显而易见,上官忌以绝对优势胜了华殇。
第三场结束,苍龙国已经彻底没有人参战了,虽然华殇在二等武者再战的比赛中得了二等武者的第一名,但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三国武试中无一人是一等武者,这便意味着,苍龙国的武学彻底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