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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所以只能把它们还给您……
救赎 破镜难圆
我说着说着,眼泪已不自觉的滚出了眶外。又想起林静这般处处维护我,而我却在她离开后接连跟陈雪、陆菲、陶洛洛、赖嫂四个女人纠缠不清,又如何对得起她的一片深情?因哽咽着道:外公,我俩之所以离婚根本就不怪小静,是我……是我对她不好,是我辜负了您老对我的期待。这钱和车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要的,我想来想去,小静在这世上只有您一个亲人了,这钱还有车就请您老帮我还给她,倘若她不肯收,那便由您处置吧。言罢站起身来,抬手拭了拭泪,便欲告辞离去。林静的外公急忙起身,伸臂隔桌在我肩头上一按,道:你着什么慌,把话说清楚再走也不迟啊。他身高臂长,手劲也大,这般在我肩上一按,偶立时便动弹不得。当下惟有二次坐下,心中默默盘算:难道我还能把自己和林静分手的真相跟老人家讲说清楚?靠!那是绝计不行的!
林静外公见我坐回了椅中,呵呵笑道:小白,这年头像你这么好的孩子真是太难得了。我活了七十岁,难道还分不清你对小静是真好还是假好?我原想将小静托付给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可是小静那丫头,那丫头就像她妈妈一样,太傲气,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外公不是说了么,这事外公不怪你。用句『迷』信的话说,人世离合都是命数。他顿了一顿,又道:你和小静虽然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但外公依然把你当成我的外孙女婿。小静现下虽然想不通,但不包准她以后不会回心转意。她既肯留这么多钱给你,就表明她对你并非没有感情。所以啊,这钱跟车还是你收下的为好。他从桌上拾起车钥匙和银行卡,绕过桌子走到了我面前,将两样东东塞入偶的手中,续道:当初你和小静订婚是外公给你们主持的,现在外公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不情之请?我抬头望向了林静外公。老人家迟疑了片刻,方道:我希望你能等等小静,倘若哪一天她想再跟你好了,我还是希望……希望能亲自为你们主持真正的婚礼……
我心下暗道:外公啊外公,我也想能和小静破镜重圆,我也愿意等她,可是……可是小静离开我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她跟你讲的那样啊,只怕就算我等一辈子也等不到她回转心意的那一天。
林静的外公说完那番话后便一直盯着我的脸观察着我的表情,因见我默不作声,老头子还以为我不愿意等林静,他叹了口气,道:这也是太难为你了,毕竟你今后还有自己的生活……
外公!我打断他道:我可以等小静!一年,十年,我都可以等!但小静肯定不会再回头啦。说着便想将真相跟他和盘托出,但嘴唇动了几动,终还是忍了住。林静外公道:你说得也是,小静那么倔,从来都不肯往回看。算了,不说这了,钱和车你留着,毕竟那是小静对你的一片心意。如果你不愿自己花销,拿着它们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也好。
救赎 鲜克有终
汗,这一章写得小学生作文一样纯洁,居然也被小纺河谢了。真是无语。免费重发一下。
我听他这般说,知他绝不肯收这卡和车匙。无奈下只得将这两样东东装回了口袋。林静外公破颜笑道:既然来了,就陪外公好好下两盘棋,怎样?说罢也不待我回答,便即往去书柜那边取了棋枰棋子,在棋桌上摆好了架式。但偶又哪里有心同他下棋?勉强应付了两局,俱都是输得又快又惨。林静外公大约是觉得太过胜之不武,因也不再要我继续陪他下。老头子一面收拾棋盘棋子,一面道:小白,外公过几天便要去昆明了,到时候只怕再没机会跟你下棋啦!
我心中一动,道:那也未必。我也打算回我家乡住些日子,那里离昆明很近,外公把在那边的地址留个给我,我有时间的话倒是可以去陪外公下下棋啥的。
是么?林静外公喜道。我点点头。林静外公从书桌的抽屉里取出一本宣传册递给我道:呶,这就是我那老部下开的休闲山庄,地址啊电话啊上面全有,你可别让外公‘闲敲棋子落灯花’哦。说着呵呵直笑。
我伸手接过了那宣传册,瞥眼间见他适才写的那幅字仍在桌上,当下又道:外公,这幅字能送我么?林静外公怔了怔,旋即道:可以,可以!将那字卷好递了过来。
我将字和宣传册收了好,然后跟他告辞。按老头子本意,他还打算要我在这里吃午饭,但我坚决推掉了。林静外公见留不住我,于是将我直送到门外方才与我作别。
离了外公家后,我信步往停车场走去。其时已近晌午,秋阳垂照下来,晒得身上火辣辣的烫。尤其出了那段林荫路之后,扑面而来的热浪更是直如老虎般可怖,真tm不枉了秋老虎的称号。
待行到停车场,老子已经热出了一身臭汗。上了车后立马打开了空调,对着冷气吹了一分来钟才稍稍好受了点。将那宣传册和林静外公的字放在了副驾驶座上,然后开动车子缓缓向外驶去,nnd,自己这番来这里完全可说是什么目的都没有达到!又想起林静外公及那钟阿姨对自己的态度,看上去两人都仍极希望我和林静能再次走到一起。可我tm又怎能和林静复合?
车子行出疗养院后愈发感到『迷』惘,当下索『性』将车靠路边停了下来。伸手从副驾驶座上将林静外公的那幅字拿了起来,打开,呆呆望着那八个字出起神来——“靡不有初,鲜克有终”妈的,这几个字大约是我这一年多来情感生活最真实的写照了罢。我跟林静跟陆菲的爱情自是无果而终,跟陈雪跟小雪跟陶洛洛的纠葛也俱都黯然收场,就连跟寡『妇』跟赖嫂的*事也全tm没个结局。我‘『操』一共七个女人啊,或温柔或甜美,或灵『性』或可爱,或纯洁或成‘熟,或美‘艳或『性』‘感,或对我一往情深,或与我心曲相通,或对我关怀备至,或肯为我牺牲一切……可是我tnnd居然一个都没能抓住!相反,老子还害得她们伤的伤、走的走、逃的逃、亡的亡。我的爱情一定定是受了诸神的诅咒,要不怎么会如此的悲催苦『逼』?我吁了口长气,将那字重新放了回去。伸脚将油门死命一踩,那车立时像被捅‘了屁屁似的向前直窜了出去。我一面飙着车,一面茫然的想:我的明天在哪里呢?我的生活还能继续下去么?我是不是真的会孤独终老呢?
……
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也许我的人生也终将不了了之。
救赎 孤单旅程
如是一路怅然的驶回了家。因揣着满心的不自在,是以愈发迫切的想要早点回老家。进了家门后,眼瞅着昨晚已收拾好的行囊,胸中忽然升起了一股子冲动。当下将那堆行李拖下楼,全都塞进了汽车的后备箱里。然上跳上车,开车直驶出小区。我打算就这样驾车奔回云南,至于陈雪的房子有没人照看,至于这辆车实际上还并没有过户,等等等等诸多问题老子都全然不理了。
我这辈子做事向来都是瞻前顾后三心两意,还从未有一次像现下这样不顾一切过。直到汽车冲上了高速,偶那颗冲动的心才冷却了下来,才开始考虑现实的种种问题:身上的钱够不够使?从这里到云南的路线该怎么走?还有没有什么东东落下了?……但想归想,我的车却没有一丝犹疑的沿着高速公路暴走。妈的,我根本就不知自己开的方向对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走哪条高速。好在老子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倒也不用在意是否走错了、绕远了。
当晚在一个小县城宿了下,用手机研究了半天google地图,终于拟定了一条回家的路线。第二日继续赶路,车子由苏入浙,由浙入赣,又由赣入湘,然后一路向南,经株洲、湘潭、邵阳、怀化、麻江、贵阳、安顺、曲靖直驱昆明。由于旅途上只有老子孤家寡人一个,是以走快走慢完全随心所欲。有时偶一天能狂奔几百公里一刻也不停留,有时倦了又会在一个地方接连呆上数日。这般走走停停,待到得昆明已是第十一天头上了。
以往我从没开车走过这么远的路,此番如长征般行了这漫漫长路,似乎已将满腔的愁绪尽数抛却在了路途当中。但过了昆明之后心情又陡一下翻转了过来,因为我想起了自己上趟和林静一道回家时的场景。那时我们也是走着同样一条公路,道两边是同样的南国风物,只是前一次偶是和静格格成双结对,这一遭却是形单影只。
这一忆起林静,顿时倍感寂寞。仿佛前面那几千公里的旅途都及不上这几十公里难熬,又仿佛偶这一路上丢掉的忧思统统杀了回来。因一面开着车,一面将许巍的那张《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