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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兀自没能回过神来,我实在是想不通赖嫂为啥会以这种女奴的方式来讨好我,nnd,以往在床上偶总是被她骑啊~~~
小白。赖嫂此时却又已坐回了桌旁,她拾起箸,扭头冲我道:快来吃饭哈,吃过饭你就回家去罢!
什么?我惊道。nnd,我万没到赖嫂竟会赶我走,尤其是在她跪在我脚边刚帮我**完之后。
怎么?赖嫂道:还想留在这里让张姐继续调‘教你啊?呵呵,你已经毕业啦!现在……她将左手的食中两指竖了起来:现在你已经有张姐两根指头的功力啦。说罢捂嘴又是一阵浪笑。我愣愣的,也顾不上自己的裤子还在脚脖子上挂着,蹒跚着向前走了两步。赖嫂皱眉道:你先把裤子穿上好不好,也不怕丑!我老脸一红,一面提裤子一面道:你不是明天才走么?赖嫂夹了口菜吃了,道:怎么?这几天我们最少做了二十次爱了,你还不嫌累?拜托,男人的那个东西是有定量的,你现在没个节制,小心以后生不了孩子!
我不……不是想那个……我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在这里什么都不做也……也是好的……
小白啊。赖嫂叹了口气:你也应该长大了,不要总像个小孩子似的遇到了什么事都想要人陪着你。你应该学会自己去面对那些人生中的挫折。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就没有好好反思过?你过去是不是总这样?被一个女人伤害,就去找另一个女人帮你疗伤?我一阵默然,心道:老子还真tm如赖嫂所说。当初被陆菲甩了,偶就去pc找小雪安慰我,还跟寡『妇』发生了关系。后来被林静伤了之后又与陶洛洛耍了一阵暧昧,再后来又缠上了陈雪,像个蚂蝗一样一次次吮吸着她对我的爱……小雪之所以会死,陈雪和陶洛洛之所以会遍体鳞伤,不正是因为我没有独自面对痛苦的勇气么?现在我又粘上了赖嫂,妄想用她的肉‘体来弥补我心灵间的创伤。
想着,赖嫂道:小白,我是不可能帮你治好伤的,事实上任何人都不能!只有你自己真正学会了坚强,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你才能走出阴影。你的路还长,不应该这么颓丧下去。你别忘了,在丽江还有一个女孩子等着你呢!不过张姐劝你还是在把过去全放下之后再去找那个桃子,可别又把人家当成救生圈。张姐看人一向很准的,那个姑娘最适合你啦。
救赎 有所交待
从赖嫂家出来后我的脑中依旧在盘旋着她的话。在听到赖嫂说这番话前,我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她会待我如此的真诚。也许是我说愿意陪她回老家打动了她,让她觉得她并不是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又或许她害了我那么多次,骗了我那么多钱,现在想要做些救赎也说不定。想来她之所以会跪在我脚前帮我口*也是基于此。在送我出门之前她还说以后我若是实在难受时可以给她打电话,她还说会尽快督促漫画的出版,然后在第一时间把漫画的原稿、样书以及版税都寄给我。
经过赖嫂的这么一番“调‘教”,我仿佛真的一下子长大了。回到家后,我便开使收拾行装。我打算回到云南老家独个儿想清楚我到底该怎样将我的人生走下去。在捡行李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陆菲的那条nk,陈雪落‘红的床单,还有林静留给我的种种东东。我一件件的将它们打包收装好,加上我的其他衣物,已是很大很大的一堆。除此之外,还有这套房子以及林静的那辆宝马不好处理。房子还好说点,因为毕竟已经转到了陈雪的名下。虽说那妮子现在不知去向,但房产证上是她的名字,我最多算是个租客,我走了只不过是房子暂时无人照料而已,陈雪尽早会找人来接收。但林静送我的那辆汽车却是个大麻烦!我如果开去还给林家的管家,那厮定然不会收,倘若传到了静格格的耳朵里,只怕又惹她伤心。但要我就这么开回老家,我又厚不起那个脸。妈的,我和林静离都离了,偶怎么能要她这么值钱的东西?汗,好像还有一样更值钱的东西我忘了,小静还给了我一张1314万美刀的银行卡啊,那笔钱我更加不能收!妈的,我该怎么解决这钱和车的问题呢?有了!我把钱和车还给小静的外公不就得了?老人家是除我以外唯一一个真心对林静好的人了,而且他又是林静仅存的直系血亲,我不把东东还给他还能还给谁?再说了,林静外公对我那么看重,当初我和静格格订婚便是他主持的,现在我和林静弄成这样,我怎么也该去给他一个交待吧?只是他曾说过要去云南疗养,也不知现在走没走?想着,便欲打电话到林静外公家去探问个究竟。可将手机掏出来后又忍住了,现在时间已晚,老人家睡得早,我可不能搅了他的梦。
当下将行李收拾好后便即上床睡觉,第二天一大早便即爬了起来。洗漱完后去楼下胡『乱』吃了点东东,然后拨通了老头子别墅的座机。那头接电话的却居然是老人家本尊,听到是我,他显得很是诧异。我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和林静离婚的事情,然后问他有没有空,说要上门跟他解释。外公却似是已从林静那里了解了一些情况,但他却仍对我很和蔼,说我随时都可以过去跟他谈。挂断电话后我一刻也没有耽误,将林静遗我的那张卡揣了好,然后驾着那辆bmw,一路往老干部疗养院驶去。
救赎 替我掩护
我将车开得巨快,是以路程虽远,但抵达目的地时却仍只不过八点来钟。今天依旧是个晴天,日头很大,悬在东边空中,刺眼的阳光洒的满世界都是。我在停车场泊好车,下车沿着院内的林荫路往林静外公家的小楼行去。斑斑点点的日光从树的枝叶间漏下来,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我的身上脸上,我在这样的光影间穿行着,胸中满是回忆。记得以前我每次和林静来都会在这条小径上走过,记得我正是在这个大院里向林静求婚成功,记得那时的林静总是笑得那样的欢畅笑得那样的甜……我愈是回首往昔,愈是感到当下的凄凉。这般行了十来分钟,已隐隐看到林静外公家院墙上绿森森的爬山虎了。
由于疗养所内的治安很好,因此林静外公家小院的门向来是不上锁的。我行到门外,伸手将门轻轻推了开,一眼瞧见那钟阿姨正在忙着在院中晒被子。她听到门响,扭头望了过来,见到是我,怔了怔,随即笑着道:你来了啊,外公正在楼上等你呢,你直接进去就成。
我万料不到时至今日她居然仍对我这般客气,而且听她语气,似乎仍将我当作林家的女婿,不由大感讶异。因冲她道了声早,然后满腹狐疑的进了小院。钟阿姨又冲我一笑,跟着用手指了指楼上书房的位置,示意林静的外公正在书房。我点了点,迈步入了屋,拾级上了二楼,却见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却不闻半分声息。我深吸口气,走到书房门外,轻轻叩了两下门,道:外……外公……
是小白啊。林静外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出:进来罢。我咬咬牙,推门走了进去。屋内林静外公正握着一管笔在书桌前写字,他听我进来,却也没抬头,只是道:你过来,看看外公这几个字写得怎么样?
我听他依旧自称是我的外公,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当下紧走两步到了书桌旁。往桌上瞧时,却见书桌上铺着一张白纸,纸上墨汁淋漓的写着八个大字:靡不有初,鲜克有终。我微微一呆,正自在心中咀嚼这八字的真意,林静外公却已放下了『毛』笔,道:小白,你知道这两句诗的出处么?我道:好像是诗经中的句子。意思是说这世上的许多事情都是善始容易,善终却难。
林静外公点了点头,道:这是《诗经•;大雅•;『荡』》中的诗,它不单指做事情,也指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唉,善始易,善终难啊!说着指了指桌边的椅子,道:坐罢!我不敢违拗他,闻言乖乖的坐了下。林静外公坐在了我对面,摘下老花镜放在了桌上,道:你跟小静的事情她已经跟我说啦。这事错不在你,是她自己想不起以前的事儿,无法再接受你——听说离婚时你执意不肯要小静的财产,是么?
我实在是没想到林静居然在外公面前如此的给我打掩护,把离婚的过失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当下眼睛忍不住有些发红,因道:外公,我就是为这事来的。一面说,一面将车钥匙和那张银行卡都拿了出来:虽然协议中我并没要小静的一分钱,可她却执意留给我了一千多万美金和一部车,这些东西我自是不能要,可是我联系不上小静,所以……所以只能把它们还给您……
救赎 破镜难圆
我说着说着,眼泪已不自觉的滚出了眶外。又想起林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