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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这般默然行出许远,陶洛洛方才开口:你如果真想回去的话,我帮你在网上订票罢!我没想到她竟会说出这么一句话,不由怔了怔。陶洛洛垂头一面走一面轻声问我道:你恨我姐么?我苦笑了下,道:我怎会恨她?陶洛洛又道:其实,其实我姐她心里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嗯了一声,道:这我知道。陶洛洛也嗯了一声,然后两人又回复了先前的那种沉默。又行了十余分钟,前方忽然现出一片很宽很宽的沙滩,滩上有不少人,似乎都是吃罢晚饭来这里闲憩的。有的还在沙滩上燃了篝火,围坐了一圈,一起喝酒说笑或是唱歌。我心道:这些澳洲人活得倒还真tm悠闲。正想间,陶洛洛忽道:大白,咱们也生一堆篝火,怎么样?我摊了下手,道:我可没带火机和引火的东东。陶洛洛道:没关系,我们先拾一些树枝,待会儿向他们借下火机和汽油就行啦。说着拿眼光盯住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同意。我见她满脸的期待,忍不住点了点头,游目四望了下,只见左前方靠内陆一侧的地方有一片小小的树林,于是和陶洛洛一起绕了过去,在那里拾了些树枝,然后在沙滩上找了个偏僻的角落。我在沙地上刨了个坑,将树枝堆在了里面。陶洛洛则跑去向最近的一群生篝火的人借了汽油和火机。我将汽油淋在了树枝上,用火机先点着了一枝,接着将那枝投进了树枝堆中,腾腾的火焰随即燃烧了起来。陶洛洛又将引火之物还给了那帮澳洲人,这才回来跟我一起坐在了篝火边。其时将近七点,一枚半圆的月亮早已然爬到了天空的最高处,我望着那月,忽然想起今儿是七夕了。his grandmother’s,老子如牛郎般万里而来,却发现偶家织女(陆菲)居然跟哮天犬(教父)好上了,这真tm苦『逼』到了极处。正暗自悲催,忽听陶洛洛道:大白,你知道么?今天是七夕。
是么?我佯作不知的道,一面扭头向她望了去。但见篝火映照下,她的样子说不出的娇艳。我猛的生出了一种很荒谬的想法:也许我远涉重洋来这里所要见的人并不是陆菲,而是,眼前的洛洛……
救赎 天意
因想得出神,眼光便一直凝在陶洛洛的脸上没动。那丫头似是有点吃不消我这般注目她,俏脸一红,微有嗔意的道:大白!你在想什么呢?
没。我赶紧转过了头,心里怦怦直跳,暗道:我tmd怎么会有那种想法?难道偶欠的情债还不够多么?小静的,陈雪的,大咪咪的,光是这些我这辈子只怕都偿不清!我现在居然又打起洛洛的主意了?靠,我还真是个地地道道的败类!想到这里,偶真恨不得狠抽自己两耳刮子。当下不自觉的挪了挪屁屁,远离了陶洛洛些。陶洛洛却又怎能猜到我的心思,见我这般局促不安,她禁不住嗤的笑了出来。我怕极了自己的这种表现会引起她的误会,于是摆出一副装b犯的深沉脸孔道:我刚在想你姐。
果然,陶洛洛听到我这句话,神『色』间立时便不自然了起来。是么?她道了句,一面伸手掠了掠自己的头发。我见她腕上仍戴着那根红绳,蓦的想起那天自己跟她一起吃饺子的事情了,记得那时她也曾这般掠了一下头发,我也曾这般见到这根红绳,然后我问了她这红绳的来历……唉,当时若不是我和林静又复了合,也许这会儿我跟陶洛洛已经成了一对儿了罢!这个念头在我的脑海里冒起来,又被我强行压了下去。这时陶洛洛忽又开了口。
大白!她道。
怎么?
对不起……
晕,你哪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有的!你还记得在我和我姐出国之前你曾经给了我你所有的联系方式么?qq,邮箱,甚至微博……
嗯。
你让我有事情的话就联系你,可是……可是我姐小产的时候我却没……大白,当时我真的很想联系你,可是我姐她,她坚决不让我找你,她说如果我找你的话她就会恨我一辈子……
……
大白,你是在生我的气么?
傻丫头,这又不能怪你。
可是……如果当时我联系了你的话,你跟我姐就不会……就不会……
呵,那时也许又会出现新的问题啦。我拾起了根树枝,一边轻轻拨弄着火堆,一边道:你姐以前常跟我说命运早已安排好了一切,那时我还笑她傻,我总觉得自己能掌握住自己的命运。可是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你姐的话了,也许上苍就是不愿看到我跟她修成正果,所以它才要在我和她之间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这次孩子的事说不定就是天意,是它想断绝我和你姐之间的最后一丝联系……说着,偶将那树枝整个儿丢进了火堆里,又道:你刚说了要帮我订机票,你尽量给我订明天的罢。
明天?陶洛洛颤声道:那么快?
嗯,明天!我用一种不能回绝的口吻道:你该知道,现在我每在这里多呆一秒钟,心就会多受到一分煎熬。心里却说:我是万不能与你多见面了,否则若把你也给祸害了,那我可真是百死莫赎了。
陶洛洛闻言轻轻叹了口气,我也跟着叹息了声。接下来便是一阵沉默,就连海风和海浪也似乎停止了呼啸。静寂之中,只篝火堆中偶尔传来一两声火烧树枝的剥剥声。
救赎 星光
这般无声的在海边也不知呆了多久,渐渐夜『色』已深,月向西斜,篝火也愈烧愈小。走吧!我扬了几捧沙,将仅余的那缕火焰浇熄,然后从沙地上站了起来。陶洛洛嗯了一声,也随我站了起来。二人一同离了沙滩,沿着那条滨海大道往陆菲家行去。
适才偶们一直在烤火,此刻陡然离了火堆,分外觉得凉,再加上海边夜风甚劲,是以才走出几十米,陶洛洛就禁不住打了个喷嚏。大白。她道:那话怎么说的?是一想二骂三感冒么?不知刚刚谁在想我?
我闻言老脸一红,nnd,刚才老子好像正在想她。嘴上却道:什么一想二骂都是骗人的,我看你是着了凉!说着除下自己外套,披在了陶洛洛身上。陶洛洛轻声说了句谢谢,双手握着偶外套的衣襟交叠在胸前。我也不知自己的这下举动到底该是不该,可his mother’s,老子总不能由着陶洛洛感冒吧!好在偶明天就要滚蛋了,料来不至因此惹上什么麻烦。
心里虽是这样安慰自己,但陶洛洛显然被偶给打动了。在接下来的路途中,这妮子变得很是兴奋,不时地和我说这说那。那片沙滩离陆菲的家颇有一段距离,偶俩走得又慢,因此行了二十来分钟竟连一半路也没能走完。时光很晚很晚了,月亮已开始往地平线下沉去,夜风开足了马力从海边吹将过来,拂得路旁的那些棕榈树、椰子树,以及澳洲特有的红胶树哗啦啦直响。陶洛洛的头发也在夜风下飘飞,不时会有几缕掠过我的脸庞,那感觉麻麻痒痒的,很让人有些心动。大白。正自心神不属,陶洛洛忽道:你能在天上找到牵牛星和织女星么?
我闻言下意识的仰望了下天空,却见漫天都是灿然的星斗。我虽是对星座有些了解,但这南半球的星空都我来说太过陌生,我甚至连tmd北斗七星都找不着,更遑论牵牛星和织女星了。当下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在国内的话我或许能找着。一面说,一面凝神望着天上星星,许久,道:洛洛,你知道不,其实我们看到的这些星星大都是几万年前甚至是几百万年前的星星。
是么?陶洛洛讶道。
嗯。我道:光年的概念你还记得罢?天上的恒星大都是在离我们几万光年甚至几百万光年之外的地方,这些星光是经过了几百万年的跋涉才来到地球落入我们眼中的,所以……也许我们此刻见到的某颗星星其实早已经消亡了……说到这里,不知是不是联想起了我和陆菲间的爱情,一时竟哽了住。陶洛洛道:大白,你这人还真有点诗人的气质,竟能从这种角度去看待我们司空见惯的星星。
不是么?我轻笑了下,似是在自嘲:有多如这星辰般美好的事物,也许也如这星辰般并不存在于现世。说罢将手抄进口袋,垂头默默前行。陶洛洛这时也明白过来我是想起了自己和陆菲的爱情,当下也不再出声。二人不约而同的都加快了步伐,又行了十多分钟,终于临近了陆菲的那栋别墅。我在她家的院外驻了足,冲陶洛洛道:我就送你到这里罢!陶洛洛也知此我不愿进陆菲的家,理解的点了点头,将我的外套脱下还给了我。又跟我道了声晚安,然后入了内。我则兀自在路边痴站了好一会儿方才掉头往回走。行出三五十步,忽听得身后隐隐有脚步声传来,似是有人正在追我。我心头一震,急忙扭回了身,抬眼看时,却见重重夜幕之外,来人竟是陆菲!!!
救赎 坦承
我是无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