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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我此时已经将那一式二份的协议全部抽了出来,但我却没看,只是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辛琪道:没错!具体数字还要等会计师核算,但协议上写得很清楚,无论是动产还是不动产,林静都愿和你平分。我嘿嘿一阵冷笑,将那两份协议叠在了一起,嗤的一下,从中间撕成了两半,接着是四半,八半。辛琪不由瞪大了眼睛,我原想将那协议撕成无数半,但撕到第十六半的时候再也撕将不动,当下将协议往地上一抛,暗红『色』的地板上立时撒满了白『色』的碎纸屑。
这时屋内的陈雪似乎瞧出了情形不对,抢过来道:老白,你怎么啦?我不答。辛琪见到陈雪居然也在这间房内,不由微微一怔。我吸了口气,冲辛琪道:你回去告诉林静,她想和我离婚,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道:条件就是我必须要净身出户,倘若她给我一分钱,我就不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说完不待辛琪回答,伸手啪一下关上了门,将那混血美女蛮横的挡在了门外。门阖上后,我强撑着的精神猛的一松,霎时间一股无法抵挡的悲绝从心底里席卷了上来。因见陈雪就在身侧,当下不容分说,一把便搂住了她,跟着将头埋在了她黑漆漆的发际间。我对自己说白文豹你不要哭你不要哭,但眼泪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在了陈雪的头发上。
陈雪温柔的反抱住了我,听任我的泪水淋湿了她的秀发,许久,轻声问道:老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对辛琪发那么大的脾气?我没有答她,我只是默然的流着泪,一面在心里暗骂世事的荒谬:起初的时候我想要林静的钱,但她却给了我爱。现在我想要她的爱,她却又偏偏要给我钱……
救赎 温柔关切
我原以为辛琪被我撵走后会很快的拿着另一份离婚协议再来找我签,但直到晚上,那女人也没再登门。我不知道她回去后会怎么跟林静说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静格格会做何打算。因见辛琪始终没来,我的心里居然升起了一股子希望:也许林静知道了我爱的并不是她的钱后就不会再跟我离婚了吧!
说实在的,我虽这样想,但自己也明白这种可能万中无一,因为她之所以恨我,主要原因还是我跟陆菲『乱』了伦。是以偶的精神仍旧萎靡不振。陈雪想是不放心我,一直呆在那里陪我。这妮子很懂我的心,并不『逼』问我相关的情由,她甚至连话也极少跟我说,只是忙活着打扫屋里的卫生。
我起初还呆坐在客厅里等辛琪,但熬了一个来钟头后便即上楼进了自己的卧室。于是乎整个下午我都在床上闷睡,而陈雪则将除我卧室外的所有房间打扫了个干干净净。五点来钟的时候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到昆明了没,今晚能不能赶回家。我听了不觉悲从中来,我妈还等着看她的儿媳『妇』呢,她又怎知道她不争气的儿子的婚姻已经走向了崩溃?
但我在电话中并没有告知她事情的真相,我只是跟她说我和林静计划有变,可能要晚几天才能回家。她听了就骂我不懂事,说既然有情况就应该打电话通知家里。显而易见,林静的婆婆盼林静盼得脖子都长了。
接过这个电话之后,偶的心情愈发的败坏了。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如果我和林静真的离了,我还要想方设法跟我的父母解释,汗,我甚至还要面对林静的外公,面对那个一直很信任我的老人家。妈的,我该怎么去欺骗这些长辈呢?难道我跟他们说闪婚闪离是世界『潮』流,顺之者昌,逆之者over?
当然,我想得最多的还是林静。不是在回忆自己和林静这一年多的往事,就是在担心林静日后的生活,有时候明明觉得自己啥也没想,但脑海里还是放幻灯片似的咔咔的闪回着林静的倩影。
这般胡思瞎想,每多过一分钟,心中的彷徨便多了一分。nnd,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度过今晚,又该怎么度过明天。正想着,陈雪忽在外面敲响了我的房门。紧接着她的声音响了起来:老白。吃饭啦!她的语气自然得就是婆姨在喊自家的汉子。我蓦的意识到门外的那个姑娘兴许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我安然的度过今夜,度过明天,度过后天,度过大后天大大后天……
老白。陈雪见我久不应声,伸手推开了我的门,复又道:该吃饭啦!
我怔怔的瞧着她,却见她系着一个围裙,脸上的神『色』又是温柔又是关切。我很想跟她说一句我不饿,但却又实在是不忍驳她的面子。犹豫了好半天,终于下了床。陈雪展颜一笑,走过来拉住了我的手,道:都六点多了,你该饿了罢!
我没说话,默默的随到了楼下餐厅。等进了餐厅之后,我不由得呆住了。
救赎 她让我感到轻盈
因外面不知何时变了天,是以现在虽只六点多钟,但室内却已相当的暗了。餐厅内的吊灯亮着,在半透明灯罩的遮掩下散发着昏黄的光。灯下的餐桌上铺着桌布,桌上摆着吃食。走进了一看,却是两盘意粉,此外还有一瓶红酒,两支酒杯。陈雪笑道:刚才我下楼去附近的家乐福逛了逛,买了些意粉,呵呵,这是我做的中式意粉,你吃一点吧。说着招呼我坐了下,然后解开围裙坐在了我对面。
桌上的那瓶红酒早已打了开,斜斜的躺在酒架上。陈雪拿起酒瓶,一边替我倒酒,一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瓶波尔多是我在家乐福里能买到的最好的红酒啦,当然,跟那晚你请我喝的拉菲相比是天差地远的。
我默然打量着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陈雪为了这顿晚餐下了不少功夫,竟把我家的餐厅整得像西式餐馆那般有情调。陈雪给我斟罢酒后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举起杯,冲我浅浅一笑道:cheers!她本就生得极美,此刻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显得俏丽无匹。我不由瞧得有些发痴,因也傻傻的举起了杯。二人示了下意,然后各自饮了半杯酒。陈雪的颊上微微泛起两团红晕,道:我没买到好的牛肉,这意粉是用鸡蛋炒的,加了火腿、香菇,以及蕃茄沙司。你尝尝看?
她望着我,满脸殷切的希望,当此时刻,我哪能拂她的意?因拿起盘子旁边的叉子,挑起一根意粉喂进了嘴里。怎么样?陈雪紧张的问道。我咀嚼了几下,道:有点像干炒牛河。陈雪闻言一阵气结,啐道:你到底吃过意粉没?我瞅着她那副浅嗔薄怒的模样儿,原本沉重的心竟感到了一丝轻盈,当下禁不住笑了出来,道:我还没说完呢!味道虽然像河粉,但……但却是我吃过的最好的意大利通心粉。
真的?陈雪似乎有些不信。我点了点头,陈雪白了我一眼,但脸上却满是兴奋,仿佛随时都会抱住我的头亲上几口。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自己在陈雪心目中的地位,也感受到了她对我的爱。这丫头对我的爱一直都没有衰减,甚至她比我住院那会儿更加爱我了。
二人这般吃着意粉,喝着红酒,偶尔谈几句天。陈雪绝口不提林静的事儿,只是说一些不相干的笑话逗我开心。待得一盘意粉吃完,偶心中的忧伤似乎被冲淡了不少。饭罢,陈雪将餐具收拾了下,然后去厨房洗碗。我原想上楼继续闷睡,但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这般像个大爷似让陈雪伺候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当下也进了厨房,想帮陈雪干点啥。
陈雪此时正在水槽边洗盘子,见我进来不由一怔,道:你进厨房干么?
不干嘛!就是……就是想帮你一起洗……说着便欲抢她手上的盘子。陈雪啪一下打开了我的手,道:我可是这间房的主人!哪儿有主人不洗让客人洗的道理?我想起了她日间说她是这套房的女主人的话头,因忍不住道:不是女~~~~主人么?
救赎 前世姻缘
这话说出口时不自觉的带了三分调笑的意味,陈雪闻言,脸腾一下便红了。我也颇觉有些后悔:nnd,老子还真tm不是东西,林静和我还没正式离婚呢,我就开始调戏偶这大姨子了?正想着,陈雪道:看到你能开玩笑了,我也就放心了。她的声音或多或是有些哽咽:你不知道,在xxx酒店时我可被你吓坏了,你当时就像疯了一样。还有,刚才辛琪来这里的时候,你……你……老白,我真的好担心你,我怕你会……你会……
我见她这般真情流『露』,心中也自感动,因道:小雪,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熬过这个下午、熬过这个晚上……说着说着,心下不禁又自难过起来。陈雪似是瞧出了我的悲伤,伸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她的手上虽沾着凉水,但不知怎的,却让我感觉暖暖的。老白。她凝注着我,目光中洋溢着一种极深沉的情感: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