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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辛琪曾说过这地方有保护伞,但当此时刻却也只有这么办了。md,也是林静的外公恰巧不在家,要不然我直接打电话给他老人家,让他动用关系派人来查就万事大吉了。想着,便准备掏电话拨号。
等一下!刚将手机拿出来,陈雪忽道:你用我这个手机吧!一面说,一面从沙发上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一枚手机,道:这是个匿名手机,不会暴『露』身份。
救赎 总算做了点什么
我见她如是说,想想也是不能把自己给暴『露』了,当即将自己的电话揣回了兜里,然后从她的手中接过了那枚匿名手机。正准备拨11o,陈雪又道:老白,你待会打电话时别说是藏 毒,你就说有人吸 毒过量暴亡了。
什么?我一怔。陈雪解释道:那个辛琪不是说过这里的保护伞挺厉害么,如果想让警 方重视,最好还是说出人命了,否则还真不一定有人来查!我点了点头,心说:只要jc来了,必定会满屋子搜查一番的,到时候应该不难发现童杰藏的那些违禁『药』片!想到这里,心中蓦的一动,突忆起了辛琪早前在这里安的窃听器、针孔摄像头以及道具血浆了。暗忖:报警前最好把这些东东清理下,免得惹上麻烦。
当下便没急着报警,因记得辛琪将窃听器装在了茶几上的果盘底部,当下走过去俯身拾起果盘,将里面的水果都倒了出来,然后翻转过来一看果然有一枚窃听器。伸手将那玩意取了下来,站直了身子,正欲去取旁处取针孔摄像头,忽听身后一阵响动,紧接着陈雪尖声叫了起来:白,小心!我霍然回头,却见童杰那王八蛋不知何时已然醒转站了起来,手中拿着那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向偶当胸便刺。我不由骇得魂飞天外,混『乱』中挥拳往他的脸上打了去。手臂刚递出一半,猛觉胸前一凉,低头看时,那把水果刀已刺进了我的左胸。
童杰那王八蛋被我给电了个半死,转醒后盛怒之下为了报复,是以捡起了地上的那柄水果刀向我刺了过来。没想到居然一下刺中。这家伙呆了一呆,撒手撇刀后退了半步,脸上尽是惊骇之『色』。
我瞪大了眼睛瞧着那贱人,在这一刹我竟没感觉到痛,我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在转。那就是要和童杰同归于尽,好让这家伙永远也不能再伤害到我的小静和小雪。想着,我踉踉跄跄的往前迈了两步。童杰吓得直往后退。我深吸口气,伸手想将『插』在自己胸前的那柄刀拔出来刺向童杰。手指刚『摸』上刀柄,眼前忽然一黑,紧接着身子晃了几晃,轰然栽倒在尘埃。
在倒地的瞬间我似乎见到了陈雪哭喊着奔了过来。我阖上了眼睛,我感到全身异常的冷,我感到自己的鲜血正飞快的向外流淌着。可我并没有半点对死亡的恐惧,我反而觉得很欣慰。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我,我总算是为林静和陈雪做了点什么啦。
(起初放童杰出来是想让他清除掉陈雪为林静让路,当后来想想,那样做就太那啥了。白文豹虽然优柔寡断,有着各种缺点,但还算是善良的。只是他处在了一个自己原本不该处的位置,所以才会『迷』失了自我。这里安排他为林静和陈雪挨一刀,是想在他身上再留一点人『性』的光辉。起码在我心中,我觉得这家伙虽然找不准自己的爱情,但他却绝对愿意为林静、陈雪、小雪,陶洛洛这些女孩子去死,大咪咪就更不消说啦。至于丫到底挂没挂,咱们还是且听下回分解吧~~~~~~~)
救赎 美丽幻境
最近正在重读《镜花缘》,来首定场诗吧:
镜中花,水底天,真真假假两相间。
有与无,无与有,有有无无皆枉然。
生与死,死与生,生生死死循环转。
成与败,败与成,成成败败地下眠。
历揽人间因果事,与君同结镜花缘。
飘袖一挥手,长空自悠然。
老子这番昏『迷』实不知过了多久。有时微有知觉,身子也如在云端飘飘『荡』『荡』。不多时,便又会晕过去。这般时晕时醒,似乎感到了有人抱着我在奔跑,感到了自己躺在了急救床上,似乎听到医生喊着我的名字让我保持清醒。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遭遇,那感觉便像是你的肉体已经消亡,只余下一缕或有或无的魂灵。而且那种残存的意识也是片断的、极不连惯的,如同电影中的某种闪回手法。我时而会回到和陆菲初识的那段时光,和大咪咪尽情的调笑,乍着胆子做些以前从没做过的亲热动作。时而又和林静在两个人的梦中,听着静格格弹着吉他如泣如诉的给我唱《丁香》。时而又会和陶洛洛在一起吃饺子会和赖嫂在床上疯狂的造 爱。时而又觉得自己仍躺在酒店套房的柚木地板上,陈雪正抱着我痛哭。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大片大片的黑暗空虚。
这一天思维忽然连惯了许多,那情形已比最初的感觉要实在了许多,仿佛是在做一个很真实的梦。我躺在一片白『色』的沙滩上,身子四肢都埋子又湿又凉的沙子里,只有头脸『露』在沙外。我旁边是一个很大的白『色』遮阳伞,赖嫂那婆娘坐在伞下,穿一身黑『色』比基尼,戴着一副超大的古驰太阳镜,手里拿着一杯冰镇的饮料用吸管吸着。身后不远处的一棵棕榈树下,陶洛洛正拿着画笔在那里写生。陈雪和林静二女手挽着手从远处慢慢走近,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足印。两个姑娘又说又笑的,似乎已经认了姐妹。
我的正前方则是一个穿着湖蓝『色』沙滩裙的少『妇』,她背对着我,裙摆和头发被海风吹得直往后飘。她的脚边有一个肥肥白白的婴孩,正蹒跚着围着她跑动。『潮』水涨起来时,二人的脚面全被淹没,『潮』水退下去时,又都『露』了出来。头顶是湛蓝的、纤尘不染的天空,天底下是泛着洁白浪花一望无垠的大海。这一切就犹如1080p的高清电影般唯美、细腻、真实。蓦地里那少『妇』一回头,但见眼如秋水、肤若白玉,却不是我的陆菲又能是谁?我心中一阵激动,忽然意识到她脚边那个小娃娃可能就是我的白小豹。我挣扎着想从沙堆里出来,好去和他们母子相见,但无论怎么用力,总是无法摆脱沙子的束缚。我想喊一旁的赖嫂过来拉我一把,但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这时陈雪和林静快步奔了过来。老白。小小白。她们两个齐声呼唤着我。眼前的世界倏然转换,变得模糊、刺目、摇来晃去。我眨了眨眼睛,像是慢慢调准了焦距的摄影镜头,一切开始由模糊变作清晰。我看到了陈雪欣喜万分的脸孔,接着是林静带着哭音的熟悉腔调:小小白,你终于醒过来啦!
救赎 大难不死
此时我的大脑还是异常的混沌,当下愣愣的望着面前的陈雪。陈雪脸上一红,立即退了开去。然后我看到了病房的天花板。啊,我一定是在医院里!我被童杰那兲蛋刺了一刀,也不知昏『迷』了几天几夜啦。正想着,忽觉自己的左手被人握了住。我扭头望时,却见正是林静。她坐在轮椅上,一双小手紧紧握着我的手,眸中泪光盈然。我冲她微微一笑,唤了声:小静!
林静原本汪在眼眶中的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泣道:臭小小白,你总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又笑了笑,问:这里哪儿?林静道:这是医院啊,我也住在这里,不过我的病房在楼上的高压氧科。我点了点头,林静又道:这次可多亏了陈雪,要不然你就惨啦。我闻言望了望一旁的陈雪,那妮子却站得有些远,显得很是生分。我不想被林静视破我和陈雪的隐秘,是以只是冲陈雪点了下头,接着又和林静谈起话来。
二人胡扯了十来分钟,陈雪在旁边道:林静,他刚刚醒转需要多休息,你也要回病房好好养病,要不我先推你上去,怎么样?林静道:我不!我想陪陪小小白,这几天一直见不到他我都急死啦。
我听陈雪话里似乎有话,当下和她对望了一眼,陈雪抓住机会跟我使了下眼『色』,我会意,冲林静道:小静,乖哈,你先回去休息,我头好痛,想睡一忽儿。林静无奈,只得让陈雪推她上了楼。二女走后,又有几名医护人员进了病房,给我做了下检查,问了问我的感觉。待这帮鸟人离开,我重又闭上双眼,努力回忆起前情往事。我记得自己那晚在酒店被童杰刺了一刀,随后就昏『迷』不醒。现在我既身处医院,想是抢救成功活了过来。只是林静为何会跟陈雪一起在这里看我让我颇为不解,难道陈雪已经跟林静坦白了?还有,那晚后来的情形是怎生发展的?童杰那龟孙又怎样了?
脑中正不停地画着问号,忽然病房门一开,又有人进了来。我料想必是陈雪去而复回,望过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