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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话板砖一样直拍在我的脑上,我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不可能吧!她明明搞财务的,怎么会被调到秘书室?
我们公司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老谢道:管你是搞什么的,只要被林无敌看上了,都会被调到秘书室搞jb。这大咪咪上任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陪林无敌去上海出差,中午已经坐飞机走了!说着似乎瞧见我脸『色』很难看,这b人拍了拍我的肩:豹子,哥知道你想搞那大咪咪。不瞒你说,哥也想日她。可是人家现在成了林总的妃,连赖b都死心了,你丫一小职员难过个啥?
我脑中嗡嗡嗡的,直无法相信这贱b说的话。老谢却哪里知晓我的内心,『色』『色』道:你说林无敌和陆菲到了上海的第一件事是做什么?老子估计这俩狗男女现在正在搞炮!说着丫『舔』『舔』嘴唇:我们日是日不到了,不过下周论坛里也许就会有他们的床照,到时候抢先下载下来,也还是能过过眼瘾的!
风尘困顿 悲愤
我几乎是踉跄的走出公司的。在老谢面前我还能强装无恙,可是一旦只剩下一个人,那种沁骨的优伤直让人无法忍受。我现在到真宁愿回到老谢身边,对着他那张b脸,听他说那些『淫』1言1浪1语,那样我起码还能分分心,还会好受点。可是目下,老子的心里只盛着陆菲的事,那种沉重压得我几乎无法喘气。
陆菲,我的陆菲。她怎么可能跟林无敌xx?我的脑中浮起陆菲清澈的略带些傻气的眼神,就这几天时间,她就被林无敌给征服了?财富权势真能有如此神通?蓦地,又想起那天我们碰见林无敌后的情景,那时的陆菲似乎对林无敌很有好感,还夸了林无敌长的帅。心里一阵刺痛,是啊,林无敌不但有钱有势,人也长得不赖。我这个穷小子,怎么和他比?别的不说,就连赖b这种小角『色』都能把我给整趴下。女人都是渴望被人保护的,都需要安全感,我拿什么保护陆菲?我又能给她什么?想到这里,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傻1『逼』的想法:反正她都是会被人ri的,被林无敌日,总好过被赖b/ri!
虽有了这种想法,但内心深处毕竟不肯相信老谢说的是真的!别人我不知道,老谢这b人我还不清楚吗?丫就是牛b大王,一分的事情总是吹到十成!以前他还说过陆菲肯定被赖b干了呢!这次该不是这b又在放空炮吹海b吧!如是一想,又觉得陆菲这事可能未必如老谢所说。陆菲说过的啊,除非那男人能跟她结婚,否则绝不会上床!nnd,你就是爆1我1菊1花我也不相信林无敌会结婚。丫赚了这么多钱,好容易盼到老婆挂掉,怎么可能发傻再结婚?可是,为什么我打陆菲电话她一直不接,发短信也不回呢?想到此处,心里一动,当即又掏出了手机,拨陆菲了号码。
你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连拨了七次,答复都是一样。我的心又凉了下来,忆起适才老谢的话,难道陆菲和林无敌此刻正在x事?要不为啥关机?准是怕被人打扰啊~~~试想下,上海滩,超五星大酒店,总统套房,楼下是美丽的黄埔江,房内是堪比皇宫的富丽堂皇,在那种地方,哪怕就是被1人1日也是一种享受啊~~~~
我丧魂狗一样在街上游『荡』,我不想去想陆菲,但总忍不住去想。我不愿相信那事儿是真的,但又找不到借口使自己不信。现在真连肠子都悔青了,那晚若是一鼓作气把陆菲弄了,陆菲或许就不会这么轻易的被林无敌搞上了。就算被搞上,那老子也算喝了头啖汤。唉,只怪自己傻,坚持那套迂腐的做人原则,白文豹啊白文豹,你活了这二十几年还不明白吗?这世界是不讲原则滴,讲原则是会吃亏滴,尤其是跟女人讲原则,那是会吃大亏滴!
想起那晚陆菲说不结婚不上床时那坚定的表神,心中更是痛恨。我原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渣才会骗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陆菲这样『奶』大无脑的女人居然也是个骗1人1精!哼,骗了我纯洁的感情和信任,现在却和林无敌搅在一起风流快活。
不行!偶一定要化悲愤为『性』1欲!nnd,老子这就回仓库去找王芳,挑明了要和她上1床,还怕她不答应?妈的,我就不信,离了你陆菲,老子就找不到女1人1日了???
风尘困顿 alltheprettylittlehorses
我带着满腔的愤怒上了驶往仓库的公车,汽车摇晃着开往郊区。起初的时候我还在想今晚一定要和王芳做足一夜爱,要玩尽各种花式。可是想了一会儿,我就觉得这种想法实在是太恶心了。难道受了陆菲的气,便一定要发泄在王芳身上吗?这是什么混帐逻辑啊!王芳那么可怜,又把我看得天人也似对我那么崇拜,我就忍心去玩弄她?我若是这样做了,那么和自己一向鄙视的赖b又有什么区别?万一和王芳玩出感情又该怎么办?
可是我难受啊,我难受!我真的很想找个人来发泄。我真的很想做出一些伤害别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心里的痛苦减轻些。我垂下头,把脸埋进手掌,蓦然间,我发觉自己居然哭了。伸手去擦眼睛,可是泪水仍是不停的往外涌。擦拭的速度永远都赶不上泪涌出的速度。最后我索『性』不再擦泪,而是由着它们写满我的脸。泪水模糊了眼睛,却不能模糊心中的痛苦。那感觉就像是用一把钝刀在割,却永远割不开,于是那种疼痛也就永远没有尽头。
直至此刻,我才发觉自己对陆菲的爱居然是那样深刻。因为自打我上了初中以后,我就没再流过泪。哪怕是高考惨遭滑铁卢被迫去读一所烂校时我也没流过半滴眼泪。可是我现在却哭成个了泪人儿,只是因为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被女人甩。再伸手擦下眼睛,拿回来,呆呆看着自己手上的泪。我忽然想起那天尝陆菲眼泪的事情,于是用舌尖『舔』了下掌上自己的泪。那味道,苦涩无比。
此时的心情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狂躁,于是掏出手机,调出current 93的《all the pretty little horses》,点击播放,然后将手机凑近耳边。抑压着低沉而虚无飘渺的人声,伴着影像模糊的贝司、青翠欲滴的吉它,在我的耳边响起。
hush…a…bye, don’t you cry。
go to sleepy little baby。
when you wake, you shall have,
all the pretty little horses:
blacks and bays, dapples and grays,
coach and
hush…a…bye, don’t you cry。
go to sleepy little baby。
hush…a…bye, don’t you cry。
go to sleepy little baby。
when you wake, you shall have,
all the pretty little horses:
blacks and bays, dapples and grays,
coach and six…a…little horses
hush…a…bye, don’t you cry。
go to sleepy little baby。
每次心情不爽孤独异常的时候我都会听这首david tibet翻唱的英文儿歌,他那低沉阴暗的歌声,梦呓般的半『吟』半唱,便像是一只手,透过骨头抚『摸』着我。人类在受到伤害的时候,总是渴望回到童年。因为只有那时是无忧无虑的,不会有成年后的不快和烦恼。我依靠在座椅上,晚风穿过车窗吹拂着我的脸,车外是越来越暗的世界和阑珊的灯火,我仿佛被tibet的歌声带回了孩提时代。可是回到了童年后,却发现自己的童年也是一无所有。
风尘困顿 夜入红灯
我反反复复听着那歌,开始还像梁启超所说的那样“自怜幽独,伤心人别有怀抱”,后来却渐渐被歌中的那种悲绝压的喘不过气。此时公车驶到了一站,停了下来。我望过去,心里一动,从这儿往右拐,不需五分钟便能到老宋所说的xx坪啊。我既然郁闷的想发泄,又不愿去玩弄王芳,何不去找个小姐?反正是公平交易,两不亏欠。念及此处,当即下了公车。将手机关掉揣回兜里,往右拐去,走了没几分钟,便到了老宋口中的xx坪。
现在已经八点多钟了,天早已然黑定。一轮满月玉盘子似的挂在空中,与街市上的灯火交相辉映。这里不仅像老宋说的那样发1廊洗1脚1屋按1摩1院巨多,做其他生意的也不少。像什么小旅馆,小饭店,大排档,烧烤摊,买水果的,买xing品的,应有尽有。估计都是被这里的xing产业所带动起来的,难怪古人有成语叫“繁荣娼1盛”呢!看起来老子对gdp的贡献是远远及不上一个小1姐了。
正想着,一眼望见街边一水果摊边站在一女的,穿着一低胸短裙,趿着拖鞋,浓妆艳抹的,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那种廉价的肉1体1交1易。她选好水果后卖水果的老头似乎想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