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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夷简将赵星辰安置在小亭的座位上,让一旁跟着的下人拿来了洗好的酸梅,放到她的面前,“你胃里有哪里不舒服的,暂且压一压,咱们一会儿就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馋的厉害?”赵星辰毫不客气把酸梅往自己肚子里面填,怀孕的女人异常挑剔,要是她忽然想吃东西而又不得,绝对会令她非常的难受。
“看看你的小嘴,都能挂油瓶了,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吕夷简点了点赵星辰的头,和她开着玩笑,他估计后面的徐离硕见到此景,一定会气的脑袋直冒烟,不过爱之深责之切,徐离硕当初那么伤害过他的青梅竹马,他不让徐离硕在精神上吃些苦头,岂不是有违他“笑面公子”之称。
徐离硕频繁的被吕夷简刺激着,小心脏有些承受不住,他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那份嫉妒压了下去,看向赵星辰的眼神越发的幽怨。
注视赵星辰,便不可避免的看到她的肚子,里面的孩子一看就是有月份的了,少说也得有三个月以上才能显怀,也就是说在回京以前就有了,肯定不是吕夷简的孩子,虽然赵星辰生完了福儿之后,他在清醒的时候没有和赵星辰行过夫妻之事,但是在永州他被萧晴下药的那一晚他深深的记得和他在一起的女人身上有奶水。
如今看来,定是赵星辰无疑了,从最开始的惊吓,到后来的惊喜,徐离硕脑袋里的思维转换了一会儿,越发的想找赵星辰好好谈谈,把一切误会解开,欢欢喜喜把家还,额,还现在是有难度,然而欢欢喜喜把名分定下来是可以的,总不能让他的孩子做一个无父的可怜人吧!
韩王对于吕夷简和赵星辰秀恩爱十分无奈的撇撇嘴,直接选择了无视,坐在赵星辰旁边的座位上,开始了新的话题,“爷家王妃生产经验丰富,过几日爷让她去宫里陪你几天,绝对能比宫里的嬷嬷还要贴心,好让你的心里有个数。”
“不劳三嫂子麻烦了,宫里有明妃,她是过来人,定是不比王妃差到哪里去,三哥说是不?”想让赵星辰轻易的领了韩王的好,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明妃为什么经验丰富,韩王和赵星辰一样心里和明镜似得,赵星辰话里隐含的深意可不单单指生产一事,更重要的是想要试探清楚两个女人在韩王心里的地位。
“一个是娇艳的玫瑰,一个是华丽的牡丹,玫瑰刺手,牡丹高贵宜人,六妹觉得该孰轻孰重?”韩王颇有技巧的又把问题抛给了赵星辰,一个是值得尊敬的正妻,另一个是惹人眷恋的火热情 人,在男人的心中,两相搭配最好,若是缺了任意一个则为不美,这不是一道二选一的单选题,而是一道必然的多选题。
能为帝者,定是要拥有众多的女人,用来平衡朝堂上的各种势利。若是做不到多情而不滥情,必然会引起后宫之乱,单看这一点,韩王倒是的确有为帝的潜质。
“于六妹之见,三哥对玫瑰和牡丹都是不公平的!万花姹紫嫣红,却独独是有一支最适合,各有千秋有失公允。”赵星辰这话一半是说给韩王听的,另一半是说给徐离硕听的,徐离硕分不清楚爱与责任之间的区别,便成为不了她最如意的那支花。
“六妹的思想一向是与众不同!”能做公主做的像赵星辰一样丰富多彩的人,大宋的历史上找不出第二个,男与女之间的差别极大,若是他同为女子,应该会同意赵星辰的说法,可惜世界上没有若是,他也仅是听上一听罢了。
赵星辰听出来韩王根本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这是必然的结果,她也不恼,趴在吕夷简的肩上撒娇,“夷简哥哥,我想睡一会儿!”
吕夷简知道这是赵星辰对韩王心中有了定论,顺水推舟的说,“辰儿是该道休息的时候了!我们……”
还未等吕夷简将话说完,韩王就半路把话接了过去,他望了望挂在最高空的太阳,说道,“现在的时辰正到最热的时候,是该休息休息,等到黄昏十分,景色最美之时,爷请三位去我的别院一聚,就当庆祝一下六妹回宫,三位可否赏这个脸?”
“自然!”韩王既然是为了给她接风洗尘,赵星辰是说什么不能拒绝的,她和韩王这么交往密切,一定有人要坐不住了,且看太子又有何对策。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佛曰:不可说
“好!六妹就是痛快!那爷这就回去准备,静等六妹和两位的光临了!”韩王把赵星辰搞定了,便等于把徐离硕和吕夷简同时搞定,他们都是护着赵星辰的,怎能不去保驾护航?
韩王走后,障碍物少了一个,徐离硕走到赵星辰面前,开口叫了一声,“星辰!”
这短短的两个字融进了徐离硕近半年来的刻骨思念,感情丰富的让人动容,不过赵星辰却是无动于衷,她淡淡的撇了徐离硕一眼,冷下了声音说,“徐离将军,一国公主的闺名不是顺便能叫的,信不信本宫能治你一个轻薄之罪。”
“我叫的不是六公主,而是我的妻子!我想告诉她,我兑现了我的诺言,无论天涯海角,我都来了!”在徐离硕的心里,不论是公主也好,一个落难的小姐也罢,赵星辰的身份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妻子,他的爱。
“笑话!全京城的人都晓得本宫是云英未嫁之身!你如此说岂不是辱了本宫的清白,让本宫如何嫁给夷简哥哥呢!夷简哥哥是当着全城的面说过未本宫不娶的,你又做过了什么?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面前?”赵星辰的话说的既冷又狠,完全拿出了她身为一国公主的气势来,但是也仅有在她旁边的吕夷简知道她衣袖下的手握的有多紧,她的身体有多僵硬,在否定了徐离硕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在否定自己的感情呢!徐离硕的心会痛,她亦好不了许多,她再恨再怨,也不及她放出去的情来的深厚。
“星辰!”徐离硕被赵星辰的一席话说的身体一震,喉咙仿佛被一下子堵住,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从初他做过什么呢,似乎真的没做过什么可以令她感动的事情,大多的时候,赵星辰都处在付出的比较多的那个位置上,他知道他错了,她依然还要放弃他吗?
徐离硕那一副可怜巴巴像是被抛弃的表情简直是难得一见,可惜了赵星辰和吕夷简都无心欣赏,吕夷简拉起赵星辰,“你不是说想睡了吗?我们回吧!”
赵星辰微微点头,路过快成了塑像的徐离硕身边,明明他们的距离那么近,可是却如同隔着千山万水一般,得而不爱是一种痛,爱而不得又是痛上加痛,徐离硕多么想伸手拉住赵星辰的手,然而拉的住人,也拉不住心,解决不了他们之间的根本问题,他必须先从吕夷简开始着手。
徐离硕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等吕夷简安排完了赵星辰休息,不出意料的来找徐离硕,他们都是有脑子的男人,说话自然敞亮。
“徐离将军,别再为难辰儿了,我想我们应该需要好好谈谈。”作为东道主,吕夷简最先表明态度,赵星辰最近有了身孕,脑袋里还毫不停歇的想着大局中的每一步,身体需要承受的负荷不是一般的重,徐离硕再去参合一脚,她的心绪必然更加纷乱。
徐离硕实在不想承认他成了赵星辰的负担,万分无奈的道,“她是我的妻子,我怎么会为难她,不过我的确有许多事情需要了解,我们去那边走走吧!”
“好!”两个情敌一个一身白衣一个一身黑衣,走在路上成了两种不同的风格,一个是潇洒飘逸,一个是硬朗壮硕,放在任何的女子面前,皆是一个不好选择的题目。
等他们走了有一段路了,来到了一条小溪边,望着水中欢快的游鱼,吕夷简开口,“小时候,我和辰儿都喜欢跑出来玩,觉得外面的世界是最好的,结果兜兜转转了一圈,我们依然在原地。”
“在星辰怀福儿的时候,有一次她说想吃鱼,我去给她抓了一条,却惹的她上吐下泻,想要的不一定是适合的,但是适合的一定是她能拥有的。”徐离硕从说书人那里听说,在追妻过程中对于对手炫耀,绝对不能坐以待毙,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最大化,才能在心里上给对手以沉重的打击。
“据我了解,辰儿和你成婚时落的户籍姓名是符星辰,所以她现在根本不算是你的妻子。”吕夷简将赵星辰出宫后的那一段了解的八九不离十,提出了徐离硕和赵星辰之间最大的问题——信任。她不信他能待是一国公主的她如初,不信他能一起和她面对纷争。他不信她能理解和前妻和前*之间复杂的感情,不信她真的那么狠心,连自己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