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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要称呼他一声师叔,这无疑令虚若痕嘴角微微抽动,心中溢满浓浓的不甘与苦闷。
为什么?为什么此行有两个辈分高的人压在他头上?而且,还是刚刚威胁自己不久的两人。
虚若痕在心底哀号一声,心情跌落到谷底。眼看着虚若痕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垂头丧气,君无溯眼中不由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就连天舞向天亦是暗暗松了口气。
正当二人一位虚若痕不会再去纠缠舞清歌之时,却见他原本无神的双眸突然闪现一抹晶亮的眸光,霍得一声站起身来,凝望着二人,拽紧了拳头道:“师兄,那个……小师叔,我虚若痕不是那么容易认输的,既然你们如此护着那个舞清歌,我也要看看她到底哪点值得你们如此看重。所以,我决定了,我会一直缠着她,直到找到原因所在,不会因为你们辈分大而屈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嗯,就是这个意思。今天不行,还有明天,后天,大后天,我相信只要坚持不懈,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说完此话后的虚若痕如风一般溜出了客厅。
第15卷物极必反②
临走前还不忘扫了二人明显一愣的神情,眼中含着一抹不可察觉的笑意飘然离去。
原本只是简单的询问此行路线以及介绍天舞向天的身份,怎么到了虚若痕的口中就变了味道?两个向来习惯冷漠的男人不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奈。显然对他们而言,还是有些无法适应虚若痕跳跃式的思维方式。
尽管如此,之前的话却也令二人略有警觉。这虚若痕该不会是要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吧。一想到此,原本的一丝无奈转变成一丝凝重。
二人都清楚知道虚若痕与舞清歌之间的能耐,虽然舞清歌的实力若是放在外头是毋庸置疑的年轻一辈高手,可是这里是临川境内,不是外头。
按照舞清歌缘由的武功境界,恐怕还不是虚若痕的对手。作为此次邀请者,君无溯有理由保护好自己邀请的人,而作为将舞清歌引为知己的天舞向天却更不可能让人去伤害她。
于是,两个男人突然都站起身来,竟是异口同声的说道:“合作!”
完全没想到对方与自己说出了同样的话语,在微愣之后,反倒是相继露出一丝笑意。
“清歌是我邀约而来的客人,我不希望她因为虚若痕的恶习而受到伤害。”君无溯开口解释道。
“士为知己者死,她是我的知己,不容有失。”向来说话不超过十个字的天舞天天居然说出如此完整的一句话,为的只是解释自己合作的理由,却也实属难见。
“既然如此,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嗯。”
简简单单几句话,达成一个共同的协议,原本还有一丝剑拔弩张的二人就在虚若痕这个存在的巨大威胁之下第一次共同合作。
对于客厅内发生的事情,远在厢房内沐浴中的舞清歌却是一无所知。此时的她坐在浴桶之中,享受着雾蒙蒙的热水澡,心情格外的愉悦。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的响起,打湿了一旁的地板,舞清歌起身擦拭了身子,将悄然准备好的白纱布重新裹在胸前,方才换上了丫鬟为她的白色长袍,系上了一条绣着金线的腰带。
第15卷接风宴①
待到舞清歌穿戴整齐之后,却听得门外丫鬟突然说道:“舞公子,君公子以及天舞公子前来邀您一同前去赴宴,此时二位公子就在院中等候着。”
“嗯,我知道了。”舞清歌应了一声,将湿漉漉的发丝用内劲蒸干水份之后,高高束起,绑上一条素白的发带之后,随即出了房门。
只见她微微一扫庭园,就看见了不远处负手而立的二人,看二人身上的衣衫依旧是初时拜访的那套,舞清歌心中虽有一丝不解,却还是上前打了声招呼,“要劳烦你们二位如此恭候,真是令我倍感汗颜。”
“我反正无视,等等你又有何妨。更何况你又不认得路,还不如让我们领你前去更为妥当。”君无溯答道。
“嗯。”天舞向天微微点了点头,算是附和君无溯的回答,原本紧绷的容颜上,似乎因为舞清歌的出现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化。
“既然如此,就有劳二位了。”对于君无溯的这个解释,舞清歌虽然觉得有些牵强,却也不能当面说,毕竟对方以王爷的身份不但先来拜访自己,还等候多时邀她同去,无论是否仅仅只是借口,却也是好意一番,更何况,连天舞向天都来了,就更没道理一次性得罪二人。
于是乎,舞清歌就随着二人前往此处赴宴的花园走去。只是……
舞清歌望了望自己的左边,君无溯目不斜视的朝前望去,如闲庭散步般与她并肩走着。望向右边位置,天舞向天不时的将视线落向右边略显茂密的花丛中,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面对二人这种明显是保护姿态的方式被护在了中央位置,两位原本身份尊贵的男子,却如同保镖一般一左一右的与她并肩而行,虽然扫向四周的目光极其隐晦,却还是没能逃过舞清歌敏锐的感官,这无疑令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甚至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对自己下毒手。
然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舞清歌很快就否决了,按理说自己初来乍道,根本不可能在临川境内树立敌人,怎么可能被人盯上。
第15卷接风宴②
若不是这个原因,又是为了什么?实在猜不透其中缘由的舞清歌也只能压下心头的怪异,就那么与二人一同来到了赴宴的花园之内,所经之处更是引起不小的骚乱。
至于原因无非是因为三人同样出众的容貌,以及其中二人的特殊身份的关系所引起的,就连城主殴柳都亲自上前将三人迎向了主位所在,就连齐王君逸淳以及四皇子二人的座位也在三人的下方,明显的身份稍低一筹。
虽然君逸淳以及君逸晟对于城主殴柳的安排很不满意,但是转念想了想此地乃是临川境内,并不是君家能够插手的地方,也就只能忍下来。
更何况君无溯在这里的地位本就较为特殊,有此安排自然正常,只是令他们两兄弟有些不曾预料的却是天舞向天与舞清歌的座位都要比他们稍高一等,明摆着这三人比他们的地位还高,这无疑令得兄弟二人心中略有不快。
就连君逸淳与君逸晟对于天舞向天与舞清歌的位置安排心中都难免有些不满,就更不要提其他人了。
与舞清歌那一桌相隔五米外地另一桌上,司徒凌霄满是不屑的扫了一眼落座在君无溯身旁的二人,酸溜溜的说道:“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沾了别人的光。”
“大哥,你说话何必如此酸溜溜的,人家有本事被安排到那个位置,即便是沾光又如何,最起码这也是一种本事,若是你也做得到,小妹说不得还要佩服一番。”与司徒凌霄遥遥相对的对面位置上,落座着司徒月薇,却见她今夜一身淡红色长裙,头戴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掩嘴轻笑着调侃道。
“司徒月薇,你说话注意点,别忘了我好歹也是你大哥。”司徒凌霄被司徒月薇如此落面子,不由板着脸训道。
“咯咯,月薇怎会不知你也是大哥,只可惜,这个大哥算来算去也只是堂哥而已,若非司徒家家规有训,同辈直系子孙都以兄弟姐妹,你这大哥的说法恐怕就有些不妥了。”司徒月薇巧笑倩兮,捻着兰花指轻轻扯了扯手中的帕子淡淡的说道。
第15卷微妙变化①
“你……”司徒凌霄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得一旁的司徒月皪打断了话语。
“够了,你们二人要说什么也要看看此刻的地方,别忘了爷爷他们还在不远处落座,难道你们想让那四位老人家发火不成?”司徒月皪一声淡淡的话语却无疑让两人回头望向不远处的长辈,方才发现二人之前的口角之争已经落入长辈们的耳中,二人的爷爷都朝二人投来责备的眼神,纷纷心中微微一惊,匆忙敛去了脸上的笑意,纷纷低下了头。
眼见二人已经不再争锋相对,司徒月皪的目光也不由飘向了舞清歌所在地位置,不由轻叹一声,收回了目光。
随着虚若痕的到来后,此次宴席的人数也已经到齐,只见殴柳率先起身,代表着临浩城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在一篇简单精炼的欢迎致辞后,宴席方才开席。
此行到来的人,无论哪个都是有一定的家世背景,受到的礼仪教育自然是一等一的,每个人都闭口不语吃着饭菜,即便没什么胃口,也会可以放慢速度,等待着主位那一桌先行离去后,才会起身离开。
“齐王,殴柳敬你一杯。”殴柳见君逸淳一脸意兴阑珊的模样,忙上前敬酒,而君逸淳也不过是举杯微微点了点头,随即饮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