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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
“哎,行!”简阿贵应承不迭,回头就指着简如意道,“你说我要你有啥用?你还是个当大姐的……多跟你妹子学学吧!人家身上流的,还不是咱家的血哪!”
简如意心里有鬼,这时候也不敢分辨,耷拉着脑袋道:“……知道了。”就凑过来帮着林初荷给简吉祥抹身。忙碌停当,简阿贵打发她去买包子回来几人分着吃,她刚要走出门口,却见那谭氏急慌慌地从外头赶了进来。
“吉祥咋样?”谭氏先拽着简如意问了一句,得知一切正常,便吁了一口气,进了厢房。
“……老孙家那儿,借给咱三十两,我眼瞅着,他家也实在是把能拿出来的都给咱了。”她坐下喝了一口水,从包袱里掏出六个银锭,给简阿贵看了看。
”老孙家仗义。”简阿贵颇为感念地点点头,“咱这回欠下的人情可大了去了,荷丫头从徐老爷那儿借来一百两。”
谭氏立即瞪大了眼睛,看着坐在简吉祥床边的林初荷道:“还真被你借回来了?咋借的?”
林初荷就将事情尽量简略地跟她说了一遍,末了,垂下脑袋仿佛很愧疚地道:“娘,是我不好,我不该把那猴儿酒的事情瞒下来。我原是想着先自己试试,万一成了,还能给你们一个惊喜……”
“行了,你打量着我就那么不分青红皂白?”谭氏挥手道,“我现在没工夫跟你说这事,等回了家,你再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也不急。不管咋说,钱是借回来了,这是老天爷怜惜咱吉祥,又给了他一条命啊!”
正说着,朱大夫吃完了饭,慢慢悠悠地背着手从外面走了进来。
“朱大夫,我儿子吃了那人参汤,一身一身地出汗,这不会有啥事吧?不少字”谭氏连忙站起身来,将他往椅子里让,一面就忧心忡忡地问道。
“那人参原本就是给人增添元气之物,出汗是很正常的。你儿子若是一星儿汗都不见,那才该你着急。”朱大夫淡淡地道,“今儿晚上还得再吃一次参汤,将养两天,等身子好点,我才能开始设法医治。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儿子这病拖得太长,来得又猛,我虽是大夫,也不能保证一定就能医得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即使有什么差池,错也不在我。到时候,你们倘若敢缠着我哭号闹腾,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是是是,朱大夫您放心,这个……这个我们懂。”简阿贵连忙点头道。
“嗯。”朱大夫看他一眼,捋了捋胡须,“再有,我这医馆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不可能由着你们见天儿地进进出出,乌泱泱挤得水泄不通,耽误我给其他病人医治。你们儿子且得在我这儿住上几天,照我说,你们只留一个人陪着他就行,其他人,该干啥干啥去吧。”
谭氏其实心中也存着这一种想法。简吉祥的病自然很重要,但是,几天之后,过了大年十五,酒坊就该开始干活了,有很多事需要张罗,她实在也是丢不开手。他们现在欠了一百多两外债,就更该下死劲儿地挣钱。这些事指望简阿贵,她可不放心——但是,留下谁好呢?
她左右拿不定主意,林初荷见她发愁,索性便走到她面前,细声细气道:“娘,要不,我留下来吧。酒坊离不开你和爹,家里我爷、我大嫂和宝儿也得要人照顾,你们就算呆在镇上,心里也不踏实。我照顾了哥哥几个月,已是惯了的,让我留下来,端茶倒水的,我能掌握好分寸。”
谭氏看她一眼,就点头道:“那……也行,那荷丫头,你就在这儿照顾吉祥,要是有啥紧要事,就找人给我和你爹捎个信儿。”
“嗯,知道。”林初荷答应一声,又对简阿贵道,“爹,我有两句话,麻烦你帮我带给小六哥。”
说着,便对他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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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留下照顾
正文 第75章重议条件
第75章重议条件(二更)
林初荷让简阿贵带给小六子的话,也不过就是嘱咐他按时上山偷果子取水,照顾好那一坛猴子酒云云。
如果可以,她也并不想留在河源镇照顾简吉祥,事实上,她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小叶村,好好地张罗她那酿猴儿酒的大事业。然而,在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事比得上一条人命重要。
她无疑是留下来照顾简吉祥的最佳人选不是吗?且不说平日里伺候起居、熬药、添减衣服这些事向来是她包圆儿了的,单论对付那朱大夫,就真真儿是一门学问。那家伙欺软怕硬嫌贫爱富,面对他,简阿贵就算是心里再多怨怼,恐怕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被人压得死死的,作声不得;谭氏倒是够硬气,只不过一丁点小事就要跟人急赤白脸,往往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会闹得更糟。至于简如意……还用得着多说吗?
与普通酒坊常选在每年冬天大雪过后酿酒不同,猴儿酒的酿造是不太受季节限制的,而且,瓜果丰盛的夏季,反而对酿酒更为有利。既然在徐老爷那里讨来了半年的时间,那么现在,她就不需要太着急,也免得忙中出错。只要小六子能照顾好那一坛酒,暂时就没什么可担心。
一家人凑在一处商议了一阵儿,谭氏又嘱咐了林初荷几句,这件事就算是定了下来。
当晚是简阿贵留在了广德医馆照顾简吉祥,到得第二日下晌,徐老爷果然携马管家并两个见证人,亲自来到了医馆。一见到他,谭氏立即踮着脚飞快地迎了上去。
“哎呀,徐老爷,我真是……真是不知道咋谢您好。您跟我们简家非亲非故,还能这么拉拔我们,可见您是个大善人,是菩萨心肠啊!老简家祖坟上冒青烟,才遇上您这么一位大贵人哪!”
徐老爷平常应是听惯了这些奉承,也不把它当成一回事,淡淡笑了一下道:“不必如此客气,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为自己打算。小丫头许给我的好处如此令人心动,我又哪有不应的道理?”
“您别夸她,那孩子夸两句就连自己姓个啥都不知道了。”谭氏睨了林初荷一眼,自谦了一句,又道,“您贵人事忙,我们也不敢多耽误您的功夫,这就赶紧把那字据给立下吧,也好让您放心。”
朱大夫与徐老爷是相识的,对这位河源镇的大财主,那是巴不得鞍前马后地奉承,此刻听到这话,立即殷勤地送了纸笔过来。简阿贵伏在桌前正要动笔,却被徐老爷挡下了。
“慢来,这事儿我又仔细想了想,有些地方,还得改改才是。”他捋了捋胡须,不紧不慢地道。
谭氏和简阿贵闻言就是一愣,就连一直坐在床边的林初荷,也禁不住抬头看了过来。
她一早打定主意,只要这字据按照之前所约定的那样写,她就决不搀和,免得日后给自己惹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此刻听徐老爷这么说,心中就有些犯嘀咕。
这人想干嘛?是要提高这一百两借款的利息,还是打算在猴儿酒上市后,多分得一些利润?
徐老爷朝几人脸上张了张,将他们的担忧、怀疑尽收眼底,呵呵笑道:“莫要误会,我徐丙存虽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却也明白有所为有所不为之理。你们想必也知道,那一百两对我而言不算什么,小丫头说,无论猴儿酒成与不成,都会将借款连本带利地还给我,那是她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更显得她心诚。但我若真个这么做了,外头的人,岂不议论我趁人之危?”
“徐老爷,您……您是什么意思?”简阿贵便战战兢兢地问道。
“我昨夜仔细思忖过,那一百两银子,与其算是我借给你们救急,倒不如说,是我给那猴儿酒入的股子。半年之内,那猴儿酒若真个酿成,且令我满意,这一百两我便不要你们还,只每月分我利润便罢;但若到时未能成事,你们就得把银子连本带利地还我。这样一来,我也不算占你们便宜,你们也能松快点,如何?”徐老爷抚髯笑道。
林初荷暗暗点头。看来,这徐老爷也算是个有心之人。他并不是不精明,只是,他懂得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