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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的,可是,为了娶我过门,让你这么个伶俐的妹子就……我心里不落忍。昨儿家槐说,他和家柏现在在你家那酒坊里帮工?”
“嗯,也不算帮工,就是帮酒坊里运点果子,几天才跑一趟,多少能给家里添些进项。”林初荷道,“头一两个月,我还跟我哥说,想再给他寻摸一个营生。事情虽然还八字没一撇,但一旦说成,往后,我哥肯定就得经常去镇上,不能在家陪嫂子你了。”
“那有啥?”赵钏儿想也没想就道,“他是男人,多赚钱,让家里过得好些,原本就是应分的,我还能不同意?大不了的,我跟了他去!”
这话说得颇有两分斩钉截铁的意味,林初荷笑得更厉害了,指着她道:“嫂子,我喜欢你!”
“笑笑笑,笑死你得了!”赵钏儿半真半假地骂了一句,又柔声吩咐道,“赶紧去洗把脸擦擦牙,顺便把娘和家柏他们叫起来,尝尝我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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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匆匆吃过早饭,林初荷和简吉祥便下了山回到小叶村。刚一进简家小院的门,就听见屋子里传来一阵极力压抑的哭声。
这个时候,简阿贵和谭氏他们,应当已经下地干活儿了才是,怎么会……
林初荷一抬头,就见简吉祥也是一脸狐疑地正瞅着自己,刚要开口说话,就见简兴旺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大跨步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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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貌似发起烧来了,脑子不清楚,有错字什么的,少年们担待~
第125章新媳妇
正文 第126章哭诉
第126章哭诉
“呀,你俩……回来了?”简兴旺只顾怒火滔天地往门外冲,直到行至林初荷和简吉祥跟前儿,才发现他俩正站在门口瞧着自己,脸色便颇有些尴尬,“这还没到晌午呢,你俩是紧赶慢赶来着吧?酒坊里那个……有顾老头看着,应是出不了纰漏,家槐兄弟成亲,你俩在山上多住个两天,爹娘也不会有二话的。”
林初荷仔仔细细地朝他脸上张了张,见他眉头死死纠结在一起,心中不禁一凛,道:“我哥的喜宴都办完了,我和二哥老在山上呆着,反而耽误他们过日子,所以就干脆回来了,再说,酒坊里那些个事儿,我还是得盯着点,心中才觉得安稳……哥,你这是咋的了,跟嫂子吵架了?”
简兴旺对媳妇儿好,这在村里是出了名的。不说别的,单说林初荷来简家这么些日子,就从没见他们二人红过脸。方才他们听到的那一阵哭声,仔细想想,的确像是韦氏的,闹得这么厉害,除非是……
“荷妹子,我对不住你。”简兴旺站在原地呆愣了片刻,突然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攥紧了拳头,冲回屋里抱出一个蓝底儿白花的布包,飞快地塞进林初荷怀里,“这是……这是你的东西。”
“大哥,你这是……”简吉祥心中也有些怀疑了,抬头瞅了瞅简兴旺,又和林初荷对望一眼,将她拉到石桌旁,“先打开看看。”
那布包袱很有些重量,林初荷依言而行,打开包袱疙瘩,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待得真看见的时候,仍然禁不住大吃一惊。
那蓝布包袱里,静静躺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铜钱,皆是穿成串的,粗略数数,倒有一千多文。
“这是我的钱!”她立刻禁不住失声叫了出来。
“大哥,荷妹子的钱,怎么会在你那里?”简吉祥的表情说不上是恼怒还是惊讶,只管用那一双碧清的眼睛死死盯住了简兴旺。
“我……”简兴旺一屁股在石桌旁坐了下来,一手撑住头,闭了闭眼,困难地道,“纸包不住火,莫说我压根儿就不想瞒,纵是我存心把这事儿掩了,恐怕也是掩不住。荷妹子,你的钱,是……是你嫂子拿的。”
原来,前两日林初荷因为丢了钱,嚷嚷得满屋子人尽皆知,谭氏又当面撂下了要搜屋的狠话,韦氏当时就有些战战兢兢。虽然林初荷已经说了不愿再追究,然而回到屋里,她却仍旧是怕得全身直哆嗦。简兴旺觉得奇怪,问了她一声,她只推说不舒服。到了晚上,简兴旺收拾床铺,就在被褥里头,发现了装在布包袱里的钱。
韦氏是个老实女人,不等简兴旺发问,两条腿已经抖得好似筛糠,又不敢发出声音,只无声地流着眼泪,承认了钱是她趁着林初荷和简吉祥去了村里,其他人又在田里干活的功夫偷拿的,连声哀求自己的丈夫不要把事情说出来。
当时,简兴旺很矛盾。一方面,对于偷窃这种事他是深恶痛绝,但另一方面,媳妇儿大着肚子,他又是在不忍心看她遭罪,恼怒间甚至将桌上的茶壶打碎了。本从屋里出来想透透气,不料却恰巧撞见了蹲在院子里说话的林初荷和简元宝。
因为拿不定主意,那时当着林初荷的面,他只随便敷衍了两句,将事情混了过去。但是,接下来的两天,他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满脑子都是韦氏的眼泪,和林初荷发现丢钱时那伤心失望的模样,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决定,要把钱还回去。
他本来是想悄声没息地将那一千多文钱偷偷搁回林初荷的匣子里,可没想到,韦氏竟是抵死不从,抱着那包袱便不撒手,两人在屋里就吵了起来。简兴旺生怕将身怀六甲的媳妇气出个好歹儿来,见吵得厉害,干脆就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好遇上了从寒鸣山回来的林初荷和简吉祥。
“荷妹子。”他抱着脑袋咬牙道,“千错万错,全是我们两口子的错。你嫂子斗大的字都不识一个,她没见过世面,脑子也笨,这是一时想岔了。至于我,没能第一时间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也是因为我有私心。你要咋怪我,我都认了,只是看在你嫂子平常对你不错的份上,你能不能原谅她这一回?”
林初荷怔怔地看着他,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事实上,早在丢钱那一天,全家人被谭氏召集到东厢房,她就已经发现了异状。
人说出来的话有可能是假的,甚至连眼神,或许都会撒谎,但身体语言,永远都是最直接,最本能的。
谭氏说要搜屋那会儿,韦氏正搂着林初荷,一听这话,身上明显抖了一下,还紧紧拽住了她肩膀上的衣服,虽是极力掩饰,但这样的举动,仍然明明白白地透露出,她心里有鬼。等到林初荷说,这事儿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她又蓦地放松下来,其间的涵义,还用得着细说吗?
如果偷钱的是简如意,或许她心里还能好过些,毕竟,那个所谓的“大姐”,她从来也不曾放在心上,但韦氏不一样。
虽然韦氏在这个家里说不起话,没有地位,却一直力所能及地对林初荷好,口口声声说,把林初荷看做自己的妹子。这样一个亲姐姐般的人,做出这种事,会让林初荷觉得,自己被背叛。
“妹子……”西厢房门口传来一声呼唤,众人回过头,就见韦氏挺着大肚子,单手扶住腰,颤颤巍巍地扒在门框站在那里。
“妹子,这事儿不怨你大哥,都是俺一个人的主意,也是俺一个人做出来的,你别怪他。俺给你赔不是……”她脸上泪痕犹在,满面凄惶地道。
“嫂子,你有话过来坐下说。”林初荷瞅瞅她的肚子,以及她那副弱伶伶的模样,终究觉得不忍,放软声调,冲她招了招手。
韦氏摇了摇头:“俺没脸到你跟前去。”
“嫂子,你为啥……”简吉祥憋不住,霍地站起身来,皱着眉道,“荷妹子攒点钱不容易,每天家里酒坊地忙个不停,你咋就能下得去……下得去那个手?”
“荷妹子的日子过得啥样,俺都看在眼里,俺知道自个儿对不住她。”韦氏凄然一笑,“但俺们跟她一比,那更像是成天在泥巴地里打滚儿一般哪!俺们没她那本事,才来没俩月,就能哄得娘给她发工钱。兴旺每天从早忙到黑,不比谁少干一点儿活,那兜里,却是一个子儿都没有。二十郎当岁的人了,你让我……”
“可是……”简吉祥想说话,却被她一抬手打断了。
“吉祥,你听俺说完行不?俺这心里头,不知憋了多少话,今儿,索性就一气儿倒出来得了。”韦氏垂下眼帘,低低地道,“俺知道你想说啥,兴旺和荷妹子不一样,他是爹娘的亲儿子,家里指定是亏待不了他的。可,俺俩的日子过得也太憋屈了!打从俺嫁到你简家来的头一天,娘就看不上俺,俺家里穷,给不起好嫁妆,俺又笨,被人打骂,俺认了,可俺肚子里,怀的是你们老简家的种啊!”
“……大人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