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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了她的手,那清澈晶亮的目光深深地望进了她的心里,他低声说:“真想再与去那山上待上一段时间,只有我们两个。”
她眼睛一亮,兴致勃勃道:“有何不可?这里就有个老君山,山上风景可美了,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去玩玩吧?”
轩辕睿还没来得及回答,那边被展婷婷抱起穿衣服的心儿已经在扑腾着喊开了,“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带上心儿嘛,心儿会很乖的……”
展婷婷朝上翻了翻白眼,表示很无奈,继续抓着扭个不停的小魔星给他穿好衣服。
黛玛“扑哧”笑了起来,轩辕睿转头望着一心想要扑过来的心儿,眼神有些若有所思,她不解道:“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抿唇轻声道:“心儿只有嘴巴长得像我。”
她愣了愣,也扭头看向转婷婷怀中的心儿,那张相似度极高的脸,她曾经如此熟悉……心里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她沉默了下来。
轩辕睿脑中闪过顾皇后一身飞凤宫装的模样,握着她的手不禁紧了一紧,声音低得似乎在自言自语,“幸亏你离开了京城,幸亏,这里没人认识你……”
闻言她心里泛起阵阵的酸楚,眼中浮现泪光,感动地握紧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这时心儿终于穿好了衣裳,如笼中之鸟得了自由般欢快地朝他们飞扑了过来……
又过了几日,刚出门的小定突然匆匆赶了回来,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他向轩辕睿禀报:“公子,京中出大事了!咱们留在京城的影卫打探到皇上已经将皇后打入了冷宫,之后不久便以静心养病为由在避暑山中中避不见众人,朝中已由薛良暂领朝纲……”
轩辕睿“砰”一声猛然站起身,神情由震惊转苍白,暗暗叫了一声,“不好!”
说着不顾小定那茫然不解的模样,匆匆赶去颜色坊找黛玛。
风尘仆仆赶到大研城的轩辕修一路打听,来到了那间名为颜色的小铺子前,深邃幽暗的目光远远就锁在铺子中正被众人围绕的女子身上,身穿着浅粉色异族长裙,那陌生的不算出众的容貌,一脸发自内心的温婉笑意,他的心渐渐提了起来——
在外面站了好一阵子,直到看到另一名圆脸的女子出现,他的嘴角勾了勾,眸底毫无笑意。低声喃喃道:“罗方,朕还记得这个是三年前已经死在宫中,皇后未进宫前身边的侍女屏儿!”
罗方低垂着眼睛,明显感觉到主子身上那冰冷却暴怒的慑人气息。
“婷婷,你看着铺子,我去李工匠那里看看。”黛玛吩咐了一声之后,刚走出铺子没多久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
“语茗,好久不见。”
她浑身僵了住,心里迅速结成冰,突然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直到面前被一个面容冷漠的高壮中年男子挡住,她镇定道:“劳烦请让让。”
身后那个声音如鬼魅般阴魂不散,沉沉传入她的耳里,“故人相见,为何要仓促离开?连一句话都不肯说吗?语茗。”
她被迫转身,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她的心瞬间窒息,停止了跳动。
他来了!
轩辕睿还是来迟了一步。
黛玛如泡影般莫名其妙地失踪了,任轩辕睿像疯了一样的到处找也找不到她的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字数比较少,感冒了,回来再更。。。
64
64、胁迫 。。。
正当轩辕睿要不顾一切赶回京城时,一位神秘来客突然出现在了家中。
轩辕睿并没有觉得很吃惊,他静静地望着来人,“罗方,皇上何在?”
来人正是当今孝文帝轩辕修的近身带刀侍卫罗方,他的出现肯定了轩辕睿的推断,既然他出现在这里,那就代表着轩辕修本人就在这附近,而黛玛,一定就是被轩辕修带走了!
罗方抱拳朝轩辕睿行了个礼,递上一封书简道:“云南王,这是皇上写给您的一封亲笔信。”
那封书简被停在半空中过了许久,轩辕睿才终于愿意接了过来,嘴唇抿得死紧,神情显得有些阴郁,慢慢展开了信——
睿弟,我不想与你兜圈子,我已知道皇后乃李代桃僵一事,真正的顾语茗我要带回宫去,那儿才是真属于她的地方,你我心知肚明。你与她之间的事,包括那一个孩子,我不想因此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自此就别再提起了,你也不必再回到京城,从此各归天命吧。如果你希望看到她幸福快乐的样子,不必再纠缠,你知道我不会动你,但是她若是因你而死,相信你不会愿意看到……
轩辕睿猛地将信揉成一团捏得死紧,全身紧绷得如石块似的,脸色青中带白,咬着牙半晌不说话。
罗方看了他一眼,劝道:“云南王别怪在下多言,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之上,你最好别选在这时候失了理智硬碰硬,这样对大家都更不好。”
他低垂着眼睛,看不清真实的表情,只听到那低哑暗沉的嗓音,“皇上带她走了?她是心甘情愿的?”
罗方欲言又止,想起那张毫无血色绝望木然的脸,将那一声叹息吞回了肚中,道:“顾小姐是自愿跟着皇上的。”
闻言轩辕睿踉跄着倒退了几步,低头苦笑道:“原来如此,你走吧。”
罗方又看了他一眼,最后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地离开了。
等人走之后他才慢慢地抬起眼睛,眸光深沉不定,虽然阴郁,却已没有刚才表现出来的心如死水。
小定从旁边闪了出来,愤愤道:“公子,皇上就这样说也不说把人给带走了,难道你就真这样算了吗?”
他淡淡地勾了勾唇角,轻声道:“你说呢?”
小定顿时恍然大悟,露出了笑容。
随后罗方去了木府,宣读了轩辕修的一道圣旨,大意是说这几年来木知府对皇上的女人,也就是黛玛多方的照顾,特送来御赐前朝名家书画一幅以示感谢。
木岭仪呆呆地跪着听着,然后又呆呆地接过圣旨,最后呆呆地看着罗方离开,神志早已抽离,如木头般傻站在玉音楼之中,久久无法回神。
黛玛是皇上的女人?那她与云南王的关系,他们甚至还有了一个三岁大的心儿,前不久还成了亲?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一直躲在里面偷听的木小菁也失神地飘了出来,喃喃道:“难道京城里的贵人喜欢兄弟俩共同拥有一个女人?这比我们走婚的风俗还要出格呢,我的天……”
木岭仪再也听不下去了,猛地将圣旨丢给她就直往外冲,她在后面追着喊道:“喂,大哥!你干什么去啊?……”
木岭仪要去黛玛的家找轩辕睿问个明白。
可他去的时候刚好赶上看到轩辕睿提剑跨上了马,忙奔上前拦住他,高声喊道:“你要去哪儿?黛玛呢?她人在哪里?”
轩辕睿坐在马背上目光淡漠地看着他,语气是少有的不耐烦,“岭仪兄,请你让开,我要马上赶回京城去找人,你别再耽误我的时间。”说着不理木岭仪的反应,掉转马头狠狠一扬马鞭,马受了刺激仰头嘶鸣一声,如箭一般从木岭仪身旁飞冲了过去,吓得他一声冷汗。
小定骑着马从他身边路过,好心丢下了一句,“木大人,我家公子救妻急切,你莫要见怪啊!”
木岭仪怔怔地站在飞扬的尘土中望着马背上那渐渐远去的两道身影,心中突然浮起一种悲凉的感觉。黛玛是被当今圣上带回京城了,而轩辕睿这会儿要追上去要人,不管黛玛与他二人之间的牵扯如何,其实根本与他无关,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罢了。
黛玛的人生,他从来没有能插得进去过。过去是,现在是,将来就更没希望了,他有什么资格来向轩辕睿质问?!
苦笑了下,他转身踉踉跄跄地走了回去,背影显得萧瑟而颓然。
轩辕修的确是带着黛玛走了,当初他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让黛玛无法再反抗他,“如果你想自尽,想想你的儿子,如果你想跟我拼死一搏,想想睿弟的将来。”
但他并没有如轩辕睿所想的那样,直接带着黛玛回京城,而是就住在了大研城外用来招待过往官员的驿站里,当轩辕睿与小定策马驰过时却压根就没想过,所找的人就在这里面没有走远。
轩辕修走进房间,扫了一眼桌上那依然没有被动过的冰冷饭菜,再看看那坐在床上蜷缩着双腿心神早已不知飘向何处的女人,压下了心中的不悦,他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默默地与她对视了一会儿,而后她冷淡地移开了目光,依然不肯开口。
他却仍深深地凝视着她,半晌才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朕真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荒谬之事!告诉朕,你与睿弟是何时相识的?是在他被轩辕敏抓去那次吗?朕记得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心有所属,老是念着一个名叫小乌龙的女子,却万万没想到,那个人竟会是你……”
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