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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睿低头朝心儿伸出了手,只说了一句,“心儿可会信守承诺,为爹严守秘密?”
“嗯嗯,心儿跟谁都不说!”心儿看了一眼一旁正笑眯眯的黛玛,连忙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放进了轩辕睿的掌中紧紧抓住。
黛玛没好气道:“你们父子俩就神秘吧,记得早去早回,晚上我亲自下厨做松鼠鱼给你们吃。”心儿像轩辕睿一样都嗜好吃鱼。
正说着话,突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展婷婷走去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衙役以及一名身穿劲装的男子,手里还捧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铁盒子。轩辕睿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轩辕修身边的人。
他走了过去,果然那男子立刻跪下双手奉上了铁盒子,“属下奉皇上之命,将此物送来王爷手中,庆王爷大婚之喜。”
黛玛愣住了,拉住心儿的手停住不动,借大盆栽挡住了自己与心儿的身影。
轩辕睿接了礼物,说道:“皇上可还说了什么?”
劲装男子起身后说皇上只吩咐快马加鞭将贺礼送到,并未吩咐其他。轩辕睿点了点头,便让那衙役带着劲装男子前去木府稍作歇息,他稍后便到。
等那二人都走了之后,轩辕睿将铁盒子放在院中石桌上,一层一层的打开来,只见里面用许多冰块冷藏着,中间安然放了一个圆身窄口的白玉瓶,众人皆感诧异,轩辕睿拿起打开一闻,脸上浮现出一丝复杂的神色,他轻声说:“是冰玉酿。”
黛玛挑了挑眉,道:“是那封藏于雪池底五十年才得一尝的宫廷御酿?”
他点了点头,低声道:“当年他曾说过,他日我若成亲,必要从雪池底下捞出冰玉酿做为贺我大喜的礼物,没想到皇兄心中还记挂着这个。”
黛玛默然,她自然知道轩辕修与他兄弟情深,但她隐隐担心的却另有一层,却不好说什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勾了勾唇角,手指轻碰她的发鬓,道:“我已被贬到了这西南边陲之地,皇兄也无可能会亲自来这里见你,你还瞎担心些什么?”
她斜睨了他一眼,“防患于未然嘛。不说了,既然是皇上送来的贺礼,先放好,晚上我们就拿来好好享用一番,把木大哥他们也叫过来。”
轩辕睿抿起了嘴,将白玉瓶重新放回冰块中封存好,然后一声不吭拉着心儿的小手就走出了家门。
展婷婷悄悄走到了黛玛身边,轻笑道:“看那样子姑爷是吃醋了呢。”
她似笑非笑地瞥了展婷婷一眼,道:“还什么姑爷,该叫姐夫。”
“是!”展婷婷故意拉长了音调应道,脸上却带着调侃的笑意,又道:“姐姐又何须担心,现在就算是皇上亲自站到你面前也认不出你来了,不会有事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说不上来,我心里总有些隐约不安的感觉。”她蹙眉说道,随即又笑了,“也许是太幸福了所以患得患失吧。你去把酒放好,我们该去铺子了。”
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明煦,当他们走出家合上大门时,身后有一大片乌云渐渐飘了过来,不久便遮住了太阳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更啦,吼吼~~
周末重看栋笃神探》,好开心,超级喜欢黄子华。。。
60
60、和离 。。。
不知为何,今日一打开门生意就特别的好,颜色坊里挤满了来买胭脂首饰的姑娘们,忙得黛玛她们一时晕头转向的,店里的首饰一下子被扫了一半,黛玛正弯□拿出一个盒子给客人装首饰,却突然感到脑袋中一阵剧烈抽痛,像被一把大锤子狠狠捶过一样,她捂着头跌坐在了地上,盒子“哐啷”一声从她手中掉落,展婷婷见状丢下手中的胭脂盒冲了过来,双手撑起她,紧张问道:“怎么了姐姐?你还好吗?”
她努力想要露出个笑脸表示没事,无奈头痛欲裂,只能勉强说了句,“扶我,进去坐会儿。”
“嗯。”展婷婷招呼小金小银看好铺子,便赶紧扶起黛玛步入后面的隔间休息。
当展婷婷放下帘子时正好和店里的一个黑衣女子的目光对上,那人随即马上移开了视线,她也不在意,放下帘子赶紧去照顾黛玛了。
黛玛正靠在一张竹藤躺椅上闭目养神,展婷婷蹲在她的旁边,很轻声地说道:“姐姐,让我给你擦点药油吧。”
她闭着眼睛动了动了手指,连头都不敢往下点,疼得脸都煞白了,努力咬牙隐忍着。
展婷婷双手抹着药油轻轻地按压着她的两边太阳穴,没多久隔间里便飘散着一股浓浓药油的味道,黛玛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按,她停下了动作,目光忧虑地望着一直闭着眼睛的黛玛,不安地低声道:“自你与王爷成亲之后就一直没再犯病了,这次怎么会突然又……上次也是,这几年你从未在白日就犯过头痛的,会不会有变化,不如找大夫看看吧?”
又过了一阵子,黛玛终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嘴唇发白,无力地笑了笑,“我不就是大夫吗?还找什么?”
展婷婷忙问:“你感觉好点没?姐姐虽医术高明,可能医不自医,再加上你这怪病这么些年也查不出个缘由,吃药也没用,每逢初一十五子夜时分就会发作一回,如今倒好,连白日也开始疼了,我担心……不如姐姐请宋大侠为你看一看?”展婷婷自幼就爱称呼宋守良为宋大侠,正是当初的顾语茗如今的黛玛的师傅。
黛玛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的神色,缓声道:“师傅他老人家,不知如今可好?当年一别,便没再见过,我一直觉得愧疚……不过是头疼而已,歇歇便没事了,你瞧,如今我已经觉得好多了。”她逞强地想坐直身子,却被展婷婷毫不费力地又按了回去躺好。
展婷婷没好气道:“你就好好躺着吧,还想乱动?!铺子里的事就交给我吧,这几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养一下,别再操劳了。”
“嗯,你出去忙吧,我一个人躺会儿。”
当展婷婷掀开帘子要走出去时,黛玛突然喊住了她,“婷婷,回去别在小四和心儿面前提起这件事,好吗?”
展婷婷顿住了脚步,低头沉默了许久方缓缓地点了点头,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黛玛重新靠回去闭上眼睛养神,心里轻轻地叹了口气。
当晚木岭仪并没有来,倒是木小菁带来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云娘要与木岭仪和离!
黛玛感到很吃惊,问:“怎么会这样?”
木小菁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道:“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她虽然是雷声大雨点小的脾气,但心中仍是有些芥蒂的,尤其是在看到轩辕睿陪在黛玛身边的时候,如今连她大哥大嫂也……
说一点都不介意那是骗人的,但她也明白男欢女爱这种事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即使大嫂提出要和离时她也没想着去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木岭仪的心在谁身上了,何必强留?
见气氛有些低落,她豪爽地挥了挥手笑道:“所以说成什么亲嘛,还是走婚好,合则来不合则散,省得麻烦!”
轩辕睿目光低垂着,本来默不作声的他突然淡淡地说了一句,“走婚这个习俗影响家庭和睦,有伤风化,不如取消罢了。”
闻言大家齐齐噤声,木小菁更是双手捂着嘴不敢再说话,偷偷瞥向轩辕睿的眼里闪过一丝丝的敬畏之情。眼前的这个人可是他们整个云南的王,如若他一个不高兴,真的勒令取消走婚的习俗也绝无不可,是绝对不能得罪的!
心儿坐在轩辕睿的膝盖上,双眼发亮得如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小脸满是崇敬道:“爹爹,您好厉害哦!能不能也下令让隔壁的小黄不许出门,这样它就不能再咬我了!”小黄是隔壁小胖家养的狗。
黛玛哭笑不得,明明是他欺负小黄比较多。看着轩辕睿抱着心儿往里走去,她也挽起了木小菁的手,笑道:“走,我做了京城口味的几道菜肴,一起去试试,还有皇上赐的酒……”心里哀叹着,别人家的事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晚上还得要哄那个大的高兴才行,看他那郁郁寡欢的样子她心疼得很。
夜里上床就寝之前,黛玛漱口洗脸完后走进卧室,一眼就看见轩辕睿一身白色里衣靠坐在床头,轻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边松开头发边笑着问道:“今晚你吃得很少,这会儿饿了没有?要不要我去给你下碗面条?”
他抿着唇摇摇头,半闭着眼睛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她笑着走了过去,整个人像没了骨头似的倚靠在他的背上,舒服地叹了口气,轻声附在他耳边道:“怎么了睿儿?为什么不高兴?生我的气吗?”
他痒得偏开头缩了缩,她却捣蛋地努力不懈蹭上去逗他,他抿着唇就是不说话,她也不着急,依然笑眯眯地抱着他摇晃着,嘴里叹道:“你说你不高兴也别饿着了我的睿儿呀,我可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