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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岭仪点了点头,看了她一眼,有些话想说却又碍于身边的云娘在场,于是神色显得有些愁苦,倒是一旁的云娘突然开口道:“黛玛姑娘,之前未曾听你提及过心儿的爹是谁,没想到会是云南王,真是太出乎大家的意料了!你们,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木岭仪微微一愣,却没有开口阻止她。
黛玛嘴角的笑意有些耐人寻味,正在这时所点的菜肴陆续上了桌来,她笑着道:“我们趁热吃吧,要不就浪费了这一桌的好菜。今日请你们来,本来就是觉得有必要跟大家说清楚以免产生误会,更何况黛玛还有事要请你们帮帮忙。”
“什么事?”木岭仪问道,望着她的眼神里情不自禁流露出了一丝异样的感情。
云娘心里感到不舒服,低着头猛咳了几声,他才有些狼狈地收回了目光。
黛玛仿佛没感觉似的,依然温婉地笑着,说:“帮忙就是,我与王爷虽不会大摆筵席请众人前来吃喜宴,但成亲那日总也要请你们一家过来吃顿饭做个见证,木大哥你不会不帮这个忙的,是吗?”
木岭仪愣住了,感觉心里一阵阵抽痛,却还要强颜欢笑,手却在桌底下紧握成了拳头,“这是当然,这样的好事我们当然会前往,为你们祝贺。”
黛玛一句说要成亲,把大家都搞懵了,竟忘了继续追问她与轩辕睿之间的种种前尘往事。
木岭仪当夜就睡不着了,他想找轩辕睿问个清楚,可惜他此时不在木府,正在深山中训练那批被改头换面的山贼。
后来他干脆起身想要去花园里走走,被惊醒的云娘伸手拦住,“相公,夜深了你还要去哪儿?”
“我觉得有些闷,想下去走走,你先睡吧。”说着他便起身穿上了长袍,云娘也坐了起来,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的身影,突然轻声道:“相公是因为黛玛姑娘要成亲的事,所以心闷吗?”
他身体一僵,背着身沉声道:“你不要总胡思乱想,事情不是像你所想那样。”
云娘嘲讽地笑了笑,“那是怎样?这几年,相公与我同床异梦,婆婆总问我何时给她生了孙子,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是好。难道告诉她说,相公你这几年碰我的次数屈指可数吗?云娘并不是小气的人,也想过让黛玛姑娘入门服侍相公,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是委婉地拒绝了我,相公却都不知,我只觉得自己里外不是人,难堪至极!如今她终于要嫁人了,对你我都是一种解脱不是?”
木岭仪的脸色十分难看,最后依然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留下云娘一人面对着一室冷清,欲哭已无泪。
作者有话要说:小孩子真的好可爱是不是?!
哈哈哈~~
狂肆飘走~~
57
57、隐患 。。。
皇兄,见字如面。
一切进展顺利,勿忧。臣弟有一事要向皇兄致歉,我已于云南寻到小乌龙并与她成亲,臣弟甚喜,望皇兄皇嫂原谅臣弟当初之鲁莽。臣弟不能返回京城,必当竭尽全力为皇兄排忧解难,惟愿皇兄圣体安好。
轩辕修长叹了一声,将这封家书放回桌上,靠向椅背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不管是真的寻到人抑或只是为了让他安心,老四终于成亲总归是一件喜事,可惜他却不能当面为他们庆贺……
当顾皇后走入御书房时看到的正是他闭着眼假寐的情形,她示意服侍的太监不要出声,于是一众宫人行礼之后都静悄悄地离开了御书房,留她一个人用复杂的眼神注视着眼前这个拥有生杀予夺权力的男人,她的男人。
她轻轻地走到了他的身边,同床共枕三四年让她对这个男人有了深刻的了解,即使是在睡眠之中,只要有稍微一点的动静都能让他立刻觉醒,所以她不敢碰触到他,只是静静地用目光爱抚着他。已过而立之年的他眉目之间更显英挺威严,时光对他无疑是眷顾有加,而她,盛颜依旧,却已无了三千宠爱加身。
她轻抚着自己的脸,想到昨夜他又没来自己寝宫,结果自己只能眼巴巴地跑来这里找他,心中莫名酸苦难当。其实他也不是对她不好,也对由她所出的二皇子扬儿十分喜爱,她身为后宫之首母仪天下,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缺一点什么似的,每次在她低头之时,轩辕修总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长久地注视着她,仿佛在透过自己寻觅着某种珍贵却失散的东西……
她知道他在寻觅什么。她的手指轻轻滑过自己的脸颊,冷冷笑了笑,曾几何时她每每看着镜子时,总突然生出一股想要一把抓烂这张脸的冲动,以前她以为得了这张脸就什么都会得到了,可她得了这张皮,却依然没有那颗心,为什么男人都喜欢那个“人”?睿王爷是,连他也是!
她心中闪过一丝恨意,却又舍不得移开脚步离开,最后轻叹了口气,选择低头为他整(。。)理桌上摆放凌乱的奏章,整着整着竟让她看到了一封轩辕睿写给他的信,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拿起来看了看,这一看就惊呆了——
轩辕睿找到“她”?!“她”在云南?!
如果皇上突然决定召睿王回京,那“她”也一定会跟着回来,若是被皇上认出“她”来,那自己怎么办?!不,绝不可以这样!
她慌了心神,匆匆丢下书信离开了御书房,走得匆忙的她没注意到身后那一双突然睁开的狭长眼眸,正冷冷地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她的背影……
“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要进来。”
“是,娘娘。”
等一众宫人都纷纷退了出去,她才焦急地转头望向重重纱帐那一边,只见纱帐后面突然闪现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她快步走了过去,那纱帐后面的人竟是当今国师大人!
国师不满地看着她,压低嗓子道:“你疯了吗?竟敢让那小宫女将我匆匆忙忙带进你的寝宫里来,若是被当今圣上发觉,我们就都完了!”
顾皇后却不以为然,“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皇上今晚挑了婉妃的牌子,不会来我这儿,更何况,若非事出突然,我也不想这么做。”
国师眯起了眼睛,问道:“究竟是什么事?”
她顿了下来,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张了又合,带着点怨恨,“我看到了睿王写给皇上的来信,上面写终于找到了他寻觅多年的小乌龙,还成了亲!国师,经过这几年,你我都知道,所谓那睿王心中的小乌龙正是,那个人……如今他们走到了一起,我怕‘她’终会不甘心回京……”
国师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一开始也是有些怔忡,后来也冷笑了起来,“你是杞人忧天,她既然选择了睿王,自然也就不会再想回来与你争夺,更何况当初她若有那份心也不会有今日的你!”
顾皇后不高兴地冷下了脸,道:“本宫知道你的心一直都是向着‘她’,但你要明白,如今和你合作的人是本宫而不是‘她’!当初她没有那个心,不代表现在没有,假若她随着睿王回了京面见了皇上……总之本宫不想这个人再迈入京城一步!”
说到底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担心那个“她”会对自己造成威胁。国师心中如明镜似的,沉思了会儿,说道:“你想怎么做?”
顾皇后的目光闪了闪,微微笑道:“国师法力无边,何不占一卦看看那人何时会遭逢大病起不来床?”
国师闻言立刻色变,低沉着声音道:“皇后之言万不可行!随意伤人性命之事老夫是不会做的!”
顾皇后冷冷地看着他已花白的头发干皱的老脸,“莫是国师已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吧?”
“你——”国师沉着脸正要说话,突然寝宫外传来太监宫女的高声大喊,“奴婢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二人同时脸色巨变,顾皇后慌张地看了国师一眼,国师冲她摇了摇头,随即一个闪身迅速往一旁的屏风躲进去,她强自镇定了下情绪,然后整整衣襟露出笑容走了出去。
轩辕修已走到了凤翔宫的门口,见到她时微微皱了皱眉,“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哦,臣妾刚刚靠在床头睡着了。”她娇媚地笑了笑,走上去挽住轩辕修的手臂,笑道:“不知皇上今日会过来,臣妾也没准备什么好酒好菜,皇上千万别要见怪。”
轩辕修淡淡地笑了起来,与她一同走了进去,目光在经过里面那重重纱帐时多瞥了一眼,随即被她拉着坐在桌前,她跪坐在他的身边,仰头望着他道:“皇上今日不是到婉妹妹那儿了吗?”
他俯视了她一眼,笑道:“皇后吃醋了?”
她忙摇头,道:“怎么会?臣妾知道皇上的心意,臣妾已很满足了,又怎会有吃醋的念头?!”随即她接过宫女沏上来的茶,双手递给了他,他接过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手轻轻碰了碰她云鬓上插着的一只金步摇,他突然起身走向了寝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