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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吱”一声,小定眼眶发红咬牙切齿地走了进来,尤其在看到桌上那两样东西时,更是止不住眼泪哗哗流出来。
轩辕睿看了他一眼,随即便疲倦地闭上眼睛。
小定暗暗咬牙,竟然没有多话,只是拿起桌上的两样东西就又转身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轩辕睿已点了身上几处大穴止住了血,闭眼缓缓调息,身体虽然承受着痛楚,心中却反而奇异地变得一片安宁平和。割了一块心头肉,心却反而不痛了……小乌龙,我的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他微微勾了勾唇角,有些虚弱地倚靠在大椅之中,那苍白却依然俊雅无双的模样更容易让人心生怜惜钦慕之情。
“小缤,这是我家王爷送给皇后娘娘的一点心意,你只要跟娘娘说子嗣这两个字娘娘就会明白了。我家王爷说了,请娘娘用了晚膳之后服下。”
“这是什么?小定你不知道啊,皇上大发雷霆说不许睿王再进宫见娘娘,你却还要偷偷送这个来,要是让皇上知道,你我就别想活了!”
“哼哼!你懂什么?!这是你们娘娘求我家王爷帮忙的,你可知王爷他为了这……哼不说了不说了!你只管交给娘娘便是,她自然会明白,我走了。”
“哎——”
是夜轩辕修驾临凤翔宫,之后连着三个晚上皆在皇后寝宫中度过,恩宠冠绝后宫,于是皇上有多喜爱皇后众人皆知。
五更天,轩辕修起身在皇后的服侍下穿衣披龙袍戴冠冕,准备上早朝,闻着皇后身上仍散发的淡淡异香,轩辕修情不自禁又是一阵心荡神驰,动情地勾着她的纤腰揽进自己怀中,低头狠狠亲了一口,笑道:“语茗用的是什么香粉?”
她歪着头娇俏笑道:“皇上喜欢吗?”
他邪邪一笑,手指轻滑过她的背脊爱抚着,引得她一阵战栗酥麻,轻声笑了起来,“很喜欢!以后就用这种味道的香粉吧,尤其在床上之时……”
说得露骨,皇后顿时羞红了脸。
“朕走了,你再去睡会儿,等朕回来陪你用午膳。”他轻抚着她绝美的脸怜惜道,她笑着点了点头,目带不舍地注视着一身正黄龙袍的他离开了寝宫,心中暗想着再利用自己这张脸找睿王多要一些红色药丸,将皇上的心牢牢锁在自己的身上,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轩辕修走出凤翔宫时看到一名宫女端着一个炖盅匆匆走过来,宫女一见他立刻紧张地跪了下来,他沉声道:“这是送去给皇后的?里面是何物?”
宫女低头瑟缩道:“回禀皇上,这是睿王爷为娘娘寻来的补品,有奇效,娘娘服用之后通体异香神采焕发……皇上,奴婢不敢多言。”
轩辕修身后的太监狠狠瞪了这不懂规矩的小宫女一眼,竟敢多嘴议论主子的事,以后有得她受的了。
轩辕修震惊地停住脚步,神色闪过诧异愧疚不悦等复杂情绪,心中五味杂陈,睿弟竟能做到这种地步?如果他心中想的是语茗,如何能亲手将她送到他面前,还要为她寻找增进男女情趣的秘方?!那他轩辕修成什么了?
老四啊老四,痴傻执着如你,究竟要我拿你怎么办好?!
时光匆匆流过,转眼便已是隆冬时节。
小寒时令,京城和远在西南边陲之地的大研城同时下起了第一场雪。
凤翔宫自病死了一名小宫女之后便传出皇后怀上龙种的大喜讯,轩辕修高兴得天天往皇后这边跑,待她如珠如宝有求必应,皇后虽然吐得天昏地暗,脸上却时常挂着甜蜜幸福的笑容。
轩辕睿听闻消息时默不作声地倚靠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银白初雪站了许久,那日,桌上的菜肴从热变凉变冰,他都没有动过一口。
同一时间,远在西南的黛玛正坐在门边躺椅之上,笑看着展婷婷在院中如孩童般欢快地堆着雪人玩,忽然感到那鼓得像个圆球般的腹部传来一阵阵剧烈的抽痛,她痛得缩起双肩低声“啊”的叫了出声,展婷婷闻声转头望过来——
“婷婷,快去叫稳婆,我可能就要生了!”
轩辕睿彻夜坐在书房中蹙眉抚琴时,黛玛痛了一天一夜终于在半昏厥状态下生了一个白胖小子,当孩子哇啦哇啦哭声震天地降世那刻她才笑着允许自己昏了过去,临昏迷前丢下了一句话,“小名心儿,大名沐知行。”
沐谐音同目,取自轩辕睿名中的“睿”字,心,是爱他念他之心。是他与她的儿子,是他们共同的爱情见证。
黛玛坐月子时,不顾身体尚未恢复执意要偷偷回京找轩辕睿,却因半路感染风寒入体从此落下了病根,一到夜间就心悸头痛不止。她回京的行程不得不夭折途中,再加上对幼儿的照顾,这一拖就拖了整整三年。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周五我都会保持日更,童鞋们,我好吧?!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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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那个名为“阿呆”的童鞋,我提名了,某人说要每天留言的哦,食言而肥哦哦哦。。。
嘿嘿~~
49
49、被贬 。。。
雅苑。
一名面容比女子更精致粉嫩的小倌泪涟涟地哭跪在地上,衣衫不整,长发披散,暴露出来的纤细锁骨与圆润的肩头处皆有令人触目惊心的黑紫痕印,看样子像是被重物敲打所致,那美得有些妖异的左脸上赫然一道红色的巴掌印,他瑟瑟缩缩地跪在地上,仰头对着坐在上位一脸淡然的贵人哀哀祈求着:“王爷救救我,救救昭连吧,昭连愿随您回府里为奴为婢伺候您……”
再多的辱骂和虐待他都能忍受,可这国舅爷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玩弄人的手段五花八门层出不穷,去伺候了几次,他府上那些道具小玩意儿……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要被□致死!唯有求唯一能与国丈一家抗衡的睿王爷救自己一命。
日前他偶然从一名恩客处听到睿王爷这几年一直在找一个玉佩的主人,于是放出假消息说雅苑中有相同的玉佩出现,心存侥幸,谁知那睿王竟真的出现在这里——
他自然不能放过这个上天赐予的好机会!
靠坐在窗边身穿银灰华美便服的年轻男子并没有将目光移向屋内的昭连,他一直望着外面院子里的那棵红梅,怒放着艳红的生机与朝气,那是他失去已久的东西,已快忘了最初的模样。他眼眸里始终隔着一层朦胧的水雾,似远似近,都让人无法靠近半步。
华衣男子终于愿意回头,那清俊淡雅的面容令在雅苑里见惯了各色绝艳的昭连都不禁看得微微一怔,忘了接下来准备好要说的话——
轩辕睿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却也早已习惯了失望,起身拍了拍袍上的脂粉香味就要离开,昭连见状顾不上其他的扑上前拽住他的衣袍,刚张开口,他却转头蹙眉道:“放开。”
只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却让昭连情不自禁心中一颤,害怕又不舍地松开了抓着衣袍的手,低头嗫嗫道:“王爷恕罪,昭连一时情急……”
“明日会有人来为你赎身,你可选择离开京城,自会有人为你安排。”轩辕睿还是没有看他,长长的睫毛覆盖着他低垂的眼睛,平静的语气让人看不出他其实是在做善事。
昭连喜出望外,却又有点说不出的失望,他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平日那些恩客最喜欢的楚楚可怜式笑容,眼波含情声音柔媚:“昭连服侍王爷于左右,若王爷不嫌弃……”
“我嫌弃。”轩辕睿不等他说完就冷淡地丢下了这一句话,然后留昭连继续跪在地上巴巴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脸一阵红一阵白。
三年的时间,让轩辕睿变得更加的孤傲和难以亲近。
没过三天,本来应该已经离开京城的小倌昭连不知怎的竟又出现在了国舅爷的别苑里,也就是当今皇后娘娘同父异母最小的弟弟。然后,孝文帝书桌上的奏折堆里就突然多了一道弹劾睿王道德败坏流连小倌雅苑亵玩娈童等等的奏折,总共罗列了十二条恶迹斑斑令人不堪入目的罪行,并旁证做引文辞滔滔,看着也十分的有依有据有板有眼。
轩辕修刚压下这道奏折准备改日找那弹劾的言官聊一聊时,隔日就开始不断的出现各种弹劾睿王的言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都有,连没有王妃这一条也成为了言官们批判指责的有力依据之一。更奇怪的是,轩辕睿在朝上从不反驳也不为自己辩解一句,他依然目中无人地淡然站在殿中左下首位,当言官们口沫横飞严厉指责说应施以惩戒时,他的嘴角甚至诡异地往上勾了勾,似乎心情还挺不错。
然后,连被轩辕睿“救出”的小倌昭连也开始登场了。他居然上京畿衙门击鼓鸣冤,说睿王数次来雅苑指明他伺候,癖好异于常人喜好凌虐施暴,并展示了身上数处极为可怖的伤痕,甚至有隐□不堪入目的伤口,京畿衙门的李大人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