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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痛一下又快乐的看着看着,把太子给看来了。
皇上一见太子,脑壳就疼,把奏折一丢。
太子上前行了礼,施施然道:“父皇,事关晋阳侯私闯顺天府尹劫走尸体一事,儿臣有几点要说……”
……
若翾惊讶的开口:“你爹去抢具尸体,把皇上和太子引开战了?”
秦寿嗯嗯嗯的点头:“太子说得头头是道,把皇上气歪了。”秦寿握着两拳头,有些小兴奋,眼珠子里闪着激动的光芒,对太子又崇拜了一分。
就说嘛,爹只是抢了具疯子的尸首,没杀人没放火,又没偷怎么就有罪了?至于殴打府尹,大街纵马什么的,府尹叔叔说爹打了吗?百姓说爹纵马了吗?太子都说没有的事嘛!
秦寿笑眯眯的,嗯嗯点头。
若翾死鱼眼:“太子跟他老子斗,你这么兴奋干吗?”
秦寿嗖的回头,左看右看,确定没人会偷听,便迫不及待的要跟他媳妇分享小秘密,脑袋光明正大的往他媳妇面前凑,神秘兮兮道:“哥说太子肚子里的虫子捉出来后,行事手段强硬了许多,好几次都想半夜把皇上做了。要不是哥说太子现在还羽翼未丰,不适合把皇上做了。现在谁坐着那把椅子,还不定呢……”
秦寿嫌弃的撇撇嘴。
他非常讨厌皇上,一天到晚都在琢磨着要把他爹脑袋搬家的人,没人会喜欢。
若翾戳了戳秦寿鼓着的包子脸,无语:“皇上是白痴吗?太子想做就做?脑子呢,小白脸!”
秦寿把他媳妇的手抓在手心,摸了两把,不过瘾,就抓在手心不松开了。媳妇嫌弃他没脑子就没脑子吧,反正媳妇的手抓到了,手背上一摸,老激动了!
若翾:“……”
咕咕!
咕咕!
阿狸刷的睁开眼,朝着蛤蟆叫的地方窜了出去。
“阿狸!不许胡来!”若翾变了变了脸,把小白脸掀翻,眼明手快的跟着窜出去,一人一猫追逐而至,墙角根落地前,伸手把阿狸抓到怀里,若翾松了口气。
“喵喵喵!”阿狸冲着地上那只懒蛤蟆威胁的叫着。
若翾拍拍阿狸的头,隐含笑意:“小坏蛋,上次欺负小金龟没少被阿爹揍,教训呢?嗯?”
“喵喵喵!”阿狸回头冲着它家若若呲牙大叫,四只爪子非常不安分,挣扎着要跳地上,把那只懒蛤蟆给吃了。
“咕咕!咕咕!”小金龟看到小主人,蹦跶的跳在小主人脚背上,欢快的叫着。
阿狸瞬间就炸毛了。
秦寿跑出来,气都喘不匀,两眼珠子盯着他媳妇,别提多幽怨了。往他媳妇面前一站,屁股上还落了一层灰,衣角被踩了个鲜明的脚印。
若翾一手拧着炸毛的傻猫,一手托着个懒蛤蟆,冲着秦寿笑眸如花:“阿爹来京了!”
啪叽一支箭射进了砰砰直跳的小心肝,带着血色的。
秦寿傻乎乎的看着他媳妇的笑颜,忘了呼吸。
------题外话------
明天31号了,中午就第二次ppppppppk了!唔!今晚上必须要让小白脸来暖床,不然怎么睡得着呀!呜呜!另:推荐夏太后宅斗女强文《最毒嫡女上位计》
席氏集团大小姐,订婚当日被未婚夫和家人生生逼死,再睁眼!成了名声狼藉没人要的侍郎府嫡女。
什么?未婚先休?敢休她席一涵,这个男人不是瞎子就是白痴。
父亲宠妾灭妻?庶妹想踩着她往上爬?
哼,被狗咬过一次,岂能让狗再咬一次?
职场心机练起来:一斗负心汉、二斗白莲花、三斗恶渣亲,管你牛鬼蛇神,来一个,弄死一个……
☆、【075】岳丈杀来,爹都搞不定
大晚上,佟老头摸进了小白脸的寿砚阁。院子里静悄悄的,守夜的下人挨着门板一下下的点着脑袋打瞌睡,佟老头摸上前,一刀手把守夜的人砍晕了。
院子外一队巡逻的走过,听到细微的声响,领头的停顿了下,没发现动静,朝身后的人点点头,继续巡逻。
佟老头将手中砍晕的人丢开,摸进了卧房。
一进屋,这可不得了。
气存丹田,张嘴斥吼。
“揍不死你个小白脸!”
他看到了什么?啊?看到了什么?
他如花似玉美得跟天仙似的黄花闺女,跟小白脸躺一张床上。
躺!一!张!床!上!
眼珠子都红了,佟老头冲上去,拧起小白脸朝天上扔。
若翾醒来来不及阻止,暗道一声不好,忙飘到空中将小白脸搂住。
小白脸睡得迷迷糊糊就被抓了腰扔空中,吓得脸发白。这么高摔下去,他的屁股肯定开花。两眼一闭打算惨叫一声,就被搂进了媳妇的怀里。
小白脸摸摸跳得厉害的胸口,搂紧媳妇的腰不松手了。
佟老头一看他闺女从床上蹦起来搂着小白脸飘下来,小白脸搂着他闺女的腰在她怀里一个劲的蹭,怒火从五级,直接飙到了十级。
“揍!揍!我揍不死你!个小白脸!小白脸等着!占我闺女便宜揍死你——”佟老头抖着手怒指小白脸。
安全落地后,小白脸果断躲媳妇身后,脑袋从媳妇左肩膀处露出来,一脸乖巧又讨好的看他老岳丈。
“佟师父!”
若翾知道她阿爹气得不轻,气息都飚了好几节音,把肩膀上蹭着的脑袋往后一塞,老实交代:“阿爹!女儿只是跟小白脸盖被子纯聊天,女儿还是黄花闺女呢!真的!况且,小白脸是个一秒事,还不顶用!”
脑袋被塞到媳妇脑后,打算蹭媳妇脑袋的小白脸:“……”媳妇说什么来着?
佟老头怒火暂停,惊疑不定的盯着他闺女看:“没框你阿爹?”
把身后扯着衣角的那双手扒拉开,若翾乖巧的朝她阿爹走过去,双手攀上她阿爹的右手臂,笑眯眯的撒娇:“自然是真的!小白脸上次喝多了牛鞭鹿茸,还是女儿给解决的!小白脸现在奈何不了女儿的!”
佟老头:“……”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啊!
秦寿:“……”
……
“出什么事了?”
“是弟的叫声!”
“快,把寿砚阁围起来!快!”
砰!
房门被踹开,屋里顿时夜如白昼。
“不孝子哪呢滚出来……”
晋阳侯有点傻,穿着亵衣手持长枪,随风凌乱。
秦二手拔威风凛凛的大刀,黑漆漆的眼珠子露出迟疑。
跟来的护院,手持灯笼的下人面面相觑。
秦寿蹲在椅子边上,咬着唇泪流满面,看眼闯进来的爹和哥,一副被恶棍欺凌了生无可恋的绝望脸,低头在脚边画叉叉。一只傻猫踩着他的脚,兴高采烈的叫唤。
呃——
晋阳侯看眼蹲椅子脚的不孝子,在看眼一旁正在泡茶的未来儿媳妇儿和佟师父,慢半拍的将长枪收起来,稍稍头抹了把腮帮,哈哈笑着朝里走,两手一拱:“佟师父!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佟老头看着晋阳侯,眼神不善。
秦二把大刀收回腰间,回身把护卫打发走:“下去。”
护院齐齐拱手,退下了。
等人都清理干净了,佟老头伸手,在破烂的衣兜里,掏了好半天。
晋阳侯略尴尬,主要是脚边不孝子在这哭哭啼啼,把他这张老脸都在佟师父面前丢尽了。暗中踹了踹不孝子,不孝子干脆一抹眼泪,转身抱他哥的大腿继续哼哼唧唧。
晋阳侯:“……”
看二儿子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他看,晋阳侯果断扭头,朝佟师父嘿嘿嘿的笑。
佟老头啪叽将一张纸往晋阳侯面前一按,磨着后槽牙道:“欠债还钱,一两不能少!”
“这——”晋阳侯不解的看向佟师父啪叽过来的纸:“这,佟师父这是何意?”
佟老头老神在在的喝闺女给他泡的茶。
晋阳侯看着不出声的佟师父,直挠头,只得拿起纸来看。一看,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惊叫一声:“三十万两?诊金医药费?价值千金?”
秦寿哼哼唧唧停了哭声,包扎的那只耳朵摇摇欲坠。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会弟,又看会弟媳,最后看这位佟师父。
“嗯哼!”佟老头心情不错的喝完杯里的茶,让闺女给倒满。
晋阳侯猛地看向佟师父,失声道:“不孝子的诊金早算完了,付过五万两!”然后看向未来儿媳妇儿,银票是不孝子给未来儿媳妇了。
若翾抿了抿唇,没说往小白脸身上用的东西,区区三十万两算的是打折价,五万两只够付利息的!
“五万两?!堂堂晋阳侯爷,打发叫花子呢!”佟老头抢回要债的罪证,趁着晋阳侯失神功夫,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