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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家亲爱滴大大跟我说,第二轮pk安排在31号!一下午就有点不好了!p啊p啊p啊,又来了!
上次p就让我够酸爽了,这还得来次酸爽!呜呜!
☆、【071】想死递刀,个混账东西!
脸,还在!
耳朵,不知道在不在!
秦寿僵硬了好一会,知道脸没被剥松了口气,又一看耳朵处裹着白布鼓鼓的,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提心吊胆瞅着好一会才哆哆嗦嗦的摸上被包扎的右耳!
刀子贴着耳朵轮廓被撕皮时心如死灰的感觉,还在!
秦寿不敢用力捏包扎的地方,生怕捏下去会捏出一滩血出来。
看着铜镜里这张病弱熟悉的小白脸,秦寿简直热泪盈眶。
劫后余生?
不,不够来形容!
秦寿又哭又笑,最后抱着铜镜一个劲的咳。
“少爷,该换药了!”
长生的声音嘶哑,还带着鼻音。把草药和纱布放在桌上,低着头死气沉沉的站一旁。
咳嗽声生生被制止住了,秦寿嗖的回头,跑到长生面前,红着眼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问道:“换,换药?”
长生点点头。
秦寿的眼珠子刷的就亮了,指着包扎得精致的耳朵,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我我我耳朵还在?还在?”
长生面色灰败,咬着唇,奇怪的看眼他家少爷:少爷耳朵当然还在!还是女大夫给上药包扎的!只是刚女大夫脸色难看的来找他,让他来给少爷换药……少爷肯定惹女大夫生气了!
“嘿!嘿嘿!还在!还在!”确定自己没残废后,秦世子一秒钟变哈士奇!摸着包成茧的耳朵,笑声实在让人无语。
……
长平醒了。
还不如没醒!
若翾给诊了脉,写了方子给长生抓药。长生捏着药方,看着床上的长平一阵难受。张张嘴要说什么,发现喉咙堵得慌,扭头跑了。
秦寿难过得要死掉了,长平是为了他受常疯子几掌的!如果没有长平,躺在床上的就是他了!偷偷拽上媳妇的袖子,捂着小心脏!
若翾木着脸:“有多少人想要活着,却只能眼睁睁的去死?你想死,说一声!这里人人都能给你一刀子!”
秦寿不敢拽他媳妇的袖子了,他媳妇好可怕!
若翾冷哼一声:“手脚筋断了罢了!不能走不能动,你不会爬吗?蠢货!”
长平动了动眼珠子,又跟死人一样。
秦寿面色精彩,瞬间将脑袋里这样那样‘寻死’的念头给踢除干净,抓抓脑袋,趴在床边小声的跟长平嘀咕:你少爷耳朵都被割了一只,疼死了都没寻死!你快好起来,我媳妇真能给你一刀子的!好死不如赖活着!听到没有!
秦二眼眶黑的,眼珠子很黑很黑,看眼从死里逃生刚醒来就蠢货的弟,又看眼床上要死不活的弟小厮,面色发冷,转身找弟媳。
秦寿一回头,看媳妇走了,哥跟着媳妇走了,甩下小厮跟着跑。
跑远了又咚咚跑回来跟站在门口不认识的小厮吩咐:一定要照看好长平,千万看着点他不能寻死了!
“媳妇!等等我!”
他媳妇跟哥说:“后山林子里有处断崖,入口在崖中间的位置,崖下堆积着人骨!这些人都是被剥了脸皮死后常折命没处理的尸体!可以找庄子就近的几个村庄里查查失踪人口!”
秦二面色严肃,揍弟的心思暂时歇了!此事非同小可,需谨慎处理:“我这就去办!”
“等等!”若翾把人叫住:“去密室把常折命带回来,里面的东西,你看着带!”常折命把小白脸锁在密室剥皮,那个密室里脸皮不少,被毁掉的也不少!剩下的,找起人来也便利得多,相信秦二会很需要!
至于常折命?!
若翾沉了脸,这个人,她要亲手处理!
秦二面瘫着脸低气压碾压过境,看眼坚持的弟媳,走了。虽然他很想亲手结果了常折命,但是,既然弟媳要人,他只能把眼珠子盯向常折命的族人!
等哥走远了,秦寿的脸就扭曲了,呲着牙看他媳妇,阴测测问道:“那个疯子还没死?”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那个死疯子没死,简直太好了。
若是被媳妇一刀给抹了脖子,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一张小白脸阴晴不定。
若翾把小白脸拧着走。
秦寿变了变脸,然后熟练的拿双脚夹他媳妇的腰,扭着头双手往他媳妇脖子上抱:“媳妇!媳妇!拧着难受!”快别拧了,要抱!
“闭嘴!”吵死了!担心小白脸那颗一捏就碎的小心脏受到心灵伤害?她才是真的蠢货!
秦寿果断闭嘴。
阿狸从若翾胸口兜里悉悉索索的探出脑袋,满足的打了个哈欠,一眯眼就看到小白脸在耍流氓,顿时琥珀色的眼珠子闪过寒光,粉色的肉嘟嘟爪子朝着小白脸笑得贱兮兮的脸就是一巴掌。
“……”这只该死的毛球为什么会在媳妇肚兜里?
秦寿扭曲着脸将毛球拧出来,用力丢远了:媳妇的胸口他都还没蹭呢,个混账东西!
☆、【072】掘地三尺,死要见尸
崖底。
常折命挪动着躯体往前爬,爬过的地方拖行着一滩血迹。
“师,师父……师父救……救命……”
“废物!”不远处黑袍男人负手而立,唇未动,一声带着重音的怒斥声响彻山谷。
常折命被这声怒斥震慑七窍流血,如虫子般卷缩在地,不甘心的仰望着面前的黑影,艰涩的寻求一丝希望!
“师,师父……在,在给徒儿一次……一次机会……徒儿……”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混天震响后,黑影如阵旋风从常折命心脏处穿过,立在他身后。
“饶……”命!
常折命凸起眼珠子,仰着头咚磕在石头上。
命陨!
黑袍男人掏出黑色的帕子,擦拭完五指上的血,手一松,帕子随风落到常折命的脸上,遮住了他眼里的恐惧和最后一丝希望。
……
秦二照着弟媳说的,找到了密室。
密室里狼藉一片。
却独独没有常折命!
跟随来的侍卫嗖嗖远离秦千户,握紧腰间佩刀,面无表情,直视前方。
秦二瘫着脸,阴狠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挖出来!”
彭!
上着铁链的木架被震得粉碎。
“是!”整齐划一,震天巨响!
……
秦二回府后,三米之内,人畜绝迹!
秦寿在喝药,他媳妇熬的嗖水味药膳,抿一口,眼泪都掉出来了。
他真的真的想不明白为啥明明都是肉,他媳妇却能把肉做出嗖水味来。好想问媳妇她是怎么办到的,又怕被揍。
远远的看到哥进来,秦寿热泪盈眶啊,就盼着有人来拯救受苦受难的他了。
“哥!这,这!”
秦二面无表情,走到凉亭一坐,拿黑漆漆眼珠子盯着弟。
弟长了十八年,没这么殷勤过。
脸上的笑实在是蠢,又想到那密室里铁链和木架,一股气憋在小腹,生生往外冒冷气。
秦世子嘿嘿乐,凑到他哥身边,还偷偷拿眼珠子看他媳妇,看媳妇在认真的写方子,身子一转,用哥做肉盾,手摸上了碗。
“小白脸,想死吗?”
秦寿一个激灵,抱着碗就蹭到他媳妇身边,仰着脖子咕咚咕咚三两口下肚,嘴一抹,大声囔囔:“我喝完了媳妇!我真没想偷偷倒掉一半,真的!我都喝完了,不信你看!”
一嘴的猪牛棚里的嗖水味。
若翾将毛笔一丢,嫌弃的把某张嘴推开,死鱼眼:“还真有胆子说,倒掉一半?嗯?”
秦寿顿时苦了脸,可怜兮兮的瞅他媳妇。
“还有,你是想提醒我,我是个眼瞎吗?”不信你看?看不见,也照样收拾你!
个蠢货!
秦寿缩了缩脖子,跳起来往哥身后躲,声音都哆嗦了:“我我我我我——”
若翾木着脸:“我屁啊!滚过来!”
秦寿滚了!不!滚过去他媳妇身边了!苦大仇深的要拉他媳妇的袖子!不敢说他媳妇今天好暴躁,会被揍!
若翾把方子朝他脸上丢,一指拱门:“滚!”
秦寿不敢有怨言,滚了!滚之前,暗示性的瞪了眼哥!弟走了,哥还想留下看我媳妇吗?不给看!快跟弟走!
秦二瘫着脸,坐在一旁不发一语。
秦寿运气,要抓哥一起滚,回头一看他媳妇捏着五个手指头,咽了咽口水,麻溜滚了。若翾的脸阴晴不定,这两天她胸口就闷着一团无名火,偏偏这火还地方使出来。小白脸又揍不得,若翾恨恨的锤了石桌一拳头。
“常折命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