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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富有挠了挠某渣的掌心,得意的笑着:“妾可不止是脸圆了些。”
刘允一愣,随即黑眸变得幽深:“你是仗着朕现在不敢对你胡来是吗?”说着似是遗憾的握紧了富有的手:“朕明日再去永宁宫陪你用膳,今日边疆急件,北域又开始不安份,恐怕你哥哥又要出征了……”
富有一愣,熊男又要去打仗了?心下一紧,她如今倒真对这个没有心眼儿的哥哥生出了几分感情。
“别担心,可敌不会有事的。”刘允安慰着,接着又叹了口气,扬声道:“朕还有国事,你们慢慢吃吧!”
“皇上……”底下众人都些微有些错愕。
刘允也不顾众娇花那‘求疼爱’的眼神,毅然决然的转身出了保和殿。
“恭送皇上。”富有微微屈膝,待站起身看见众人一副失落不甘的表情挑了挑眉:“习秋,扶着本宫回去吧,本宫也觉得有些倦了。”
众妃见主角都走了,也觉得无趣,不一会儿便都散了。
富有回到永宁宫,时辰还不算晚。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问着身边的王嬷嬷:“嬷嬷可知道欧阳卉现下如何?”
“禀娘娘,自从被皇上扔进冷宫之后,老奴一直派人严加看守,好好活着呐。”
富有点了点头:“给本宫看住了!”
“是。”
“毓秀宫那位呢?”
“周太医说,最近几幅药下去,神智又清醒了不少,如今已经能下床走动了。”王嬷嬷回道。
富有眼中精光一闪:“是吗?那不如咱们去探探病,如何?”
☆、第五十六章
王嬷嬷闻言大惊失色:“娘娘不可!虽说那吴贵仪已不像往日那样疯癫,可是说不准便突然发了疯,万一伤到您和小主子,老奴真真是万死难赎其罪了。”
“哪有嬷嬷说的那样严重,多带几个会功夫的太监就是了。”富有像是下定了决心:“嬷嬷,很多事,大皇子的死,总是要弄清楚的。”
王嬷嬷闻言浑身一震,过了半晌才嘶哑着嗓子开口:“大皇子的事不急于一时,待到娘娘生产之后也不迟。”
“嬷嬷……”富有心中半是欣慰,半是无奈:“这是本宫的命令。”
“……”王嬷嬷低头不语,像是定住了一般。
“嬷嬷要是不去,本宫就吩咐习秋和芸香去,反正她们可不敢违背本宫的命令。”富有还是那么的蛮不讲理,她向前上了一步握住王嬷嬷的手:“本宫自有分寸,不会拿自己的安危冒险的。”
“老奴遵旨。”王嬷嬷咬了咬牙,最终应了下来,回身匆匆准备去了。
毓秀宫
朱红色的大门已经透了几许苍凉的气息,富有仿若还记得三年前初入宫门时,这里人来人往的景象,如今……不提也罢。
“叩门吧。”富有抬了抬下巴。
身边的小太监麻利的上前叩了两下门环,院内毫无反应。小太监等了一会儿,又加大力气叩了两下,这才听见了细微的脚步声。
“天杀的,大半夜的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暴躁的骂声随着大门的开启,露出一张苍老凶悍的老妇人的脸:“不知道老娘……”
那老妇定睛一看门外站着的人时,腿登时便软了一半儿,‘噗通’跪了下去:“老奴不知淳妃娘娘驾到,请娘娘恕罪!”
富有也懒得跟这种老夯货计较,使了一个眼色,小木子便上前一脚将那老妇踹开:“滚你的!”
“哎哟!”老妇自是比不过小木子的年轻力壮,一下子便被踹翻在地,却也不敢呼痛,只得急忙翻过身又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富有也懒得看这种人一眼,跨过大门槛进了内院,认准了吴贵仪现今居住的右偏殿走了过去。殿门口连个守夜的人都没有,可见这后宫真的是人走茶凉。
“淳妃娘娘驾到!!”小木子在殿门口扯着嗓子喊道,那殿内立马响起了架子翻到在地的声音。
隐约还有女人的哭泣声:“主子……主子您小心着点……”
“让她滚进来!什么时候轮到她在本宫面前张狂了!”略显中气不足的声音。
“哎,你个不识好歹的……”小木子闻言按捺不住上前就将门推开,却被富有喝住。
微微叹了口气,看来这吴贵仪还是没有恢复好,疯疯癫癫的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淑妃娘娘。富有捏着鼻子进了室内,隐约见到内室亮着一丝烛光。
王嬷嬷在前面将帘子挑起,富有进了内室,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床上挣扎着半起身的吴贵仪。
“贱人!”吴贵仪见到富有神情更是激动,眼窝深陷的模样在微弱烛光的映照下更显恐怖:“来人呐!将这个小贱人给本宫拖出去!仗毙!仗毙!”说着奋力将床头的药碗抓在手中向富有扔了过去!
‘啪!’
因为力气不够,药碗落地时离富有还远得很。
“啊!”吴贵仪身边的安竹惊了一下,随即连忙起身,走到那破碎的药碗边,咬了咬牙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我家主子是病了,还求淳妃娘娘恕罪啊!”说着用力的磕了几个头,额头微肿。
富有皱着眉,内心终究是有些不忍心:“起来吧。”
“谢淳妃娘娘。”安竹慢慢站起身,右膝盖上还扎着一块药碗的碎片,一瘸一拐的再次走回床边,试图将吴贵仪按倒在床上。
吴贵仪许是折腾累了,这次竟然没多做反抗,便乖乖的让安竹将被子给她盖上了。瘦削的脸上满是恍惚,闭上了眼睛,胸膛因为用力呼吸上下起伏着。
“怎么这般严重?没请太医吗?”富有想捡个干净的椅子坐一下,看了一圈之后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回淳妃娘娘,前两日请了周太医过来瞧,给开了几幅药,其实主子这两天已经清醒了不少,只是难免有反复的时候。”安竹局促的揪了揪自己的衣角,以前淑妃娘娘身边的大丫头何时有现在这种局促不安的时候?
“周太医没说是什么病?”富有明知故问。
安竹眉眼间闪过一丝愤恨,随即不见:“太医说,是癔症。”
“真的?”富有挑了挑眉:“本宫瞧着倒不像,看来你是不打算说实话了?反正你就算不说,过不了多久,这后宫众人也都会知道你家主子到底是怎么了。”指尖摸了摸身边的瓷瓶,上面落满了灰尘:“再说了,以前你家主子树敌不少,如今又是这幅模样,可护不住你了……”
安竹脸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后宫众人各个捧高踩低,这要是以前淑妃身边的安竹,自然是不怕的……现在吴贵仪身边的安竹……随便谁都能要了她的命。
“太医说是中毒……”微弱如蚊蝇一般的声音。
“中毒?”富有笑了笑:“既是中毒,有没有检查吴贵仪的寝殿呢?”
“检查了,并无可疑痕迹。”许是迈出了出卖主子的第一步,第二步就顺利多了。
“唔……”富有弹了弹那个瓷瓶,出来的声音并不清脆:“那之前可有谁经常来给你家主子请安的嫔妃?”
“娘娘问的是哪一个?”安竹提起以前的日子,神情颇为倨傲:“就算是我家主子没有娘娘受宠,但是每日来请安的嫔妃还是极多的。”
“位分不高于正五品。”富有道,正五品之上就那么几个人,背后娘家都颇为雄厚,要让这些人当枪使……还是有些难度的。
“朱贵人,刘良媛,李娘子……”安竹一连串说了十几个人,有些人富有根本都没见过:“哦,对了还有欧阳贵人偶尔会来给娘娘送一些新鲜的绣花样子。”
“欧阳卉?”富有直觉的哪里不对,一个人能当两把枪?那欧阳卉还真是一个战士。
“王嬷嬷。”富有你回过神,转身吩咐道:“把本宫带的东西交给安竹姑娘吧……”
“是……”王嬷嬷自怀中掏出一个大荷包,递给安竹:“娘娘赏的,还不接着?”
安竹愣了一下,慢半拍的将荷包接过,那沉甸甸的重量使她有些发懵。
“你家主子卧床这段时间,总是需要上下打点的,给你家主子好好治病吧……”富有语毕便走了出去,认真说起来这淑妃与自己并无深仇大恨,且还是自己抓住幕后黑手的关键,总不能这么早就扑街了。
“您慢走……”大门处远远传来那老妇谄媚的声音,待富有走近了,那老妇回过神脸上堆满笑容,低头哈腰:“娘娘这是要回去了?”
富有并不回答,转而问道:“刚刚你在同谁说话?”
“回娘娘,刚刚是华羽宫的张顺仪,说是刚刚从保和殿出来路过这里。老奴看见了就请了个安。”老妇尽职尽责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