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自鹿猓恳嗷蛘呤茄丈倭阆в瘢讶俗栽竿痘乘捅В俊�
“……”颜秋瞳眯了眯眼,语气愈发的冷,“连澄,你怎么喜欢偷听别人讲话?莫不是没人教过你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颜少不知道吗?”这话可谓是踩到了连澄的痛脚,当即就变成了刺猬,嘴角上勾,语气满是嘲讽,“我可是六岁就没了爹娘,与妹妹相依为命,孤苦无依,四处讨生活的,连先生又不是亲爹,自然不会关系我怎么长歪的,只会在意我怎么没长歪,所以,至于颜少说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连澄是真的不太清楚,毕竟,连澄没有木小姐那么幸运,没了爸妈之后,还有青梅竹马。”
“……我与清容不是你想的那样……”颜秋瞳知道,对于刺猬,不能硬碰硬。
连澄笑,挑了挑眉头:“古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可是,我既看见了又听见了,颜少还说不是那样,难不成我的眼睛瞎掉了,耳朵又幻听?!”
“连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颜秋瞳皱眉。
“听不得我说的话。”连澄勾了勾唇,丝毫不退步,“那,颜少可以去听木小姐的呢喃细语。”
车厢里蓦地开始陷入静默,颜秋瞳目视前方,许久许久,才开了口:“连澄,你这种语气,让我很难不相信你是在吃醋。”
连澄怔了怔,面色不变,讽刺愈发的深:“颜少,你真当你是香饽饽?谁都想吃一口?您的自恋程度能不能不要放在我这里?不过,我相信,木小姐是很喜欢的。”
颜秋瞳最不能听连澄说的,莫过于不把他当做一回事儿,当即就冷了脸:“连澄,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应该有数,还用得着我教你说话不成?”
连澄不语。
“你既然听见了,那就更不应该说这样的话。”颜秋瞳蹙了蹙眉头,“我都说了,所有的都已经是过去,你所谓的那些郎有情妾有意,更是不存在的,颜家没有木家可能早就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我被木氏夫妇托孤并不算过分吧?是,我承认,当年是说过要娶她的话,可是,是事出有因的,她也拒绝了,当她拒绝的时候,清容就已经只能与颜颜一样的地位,我的感情,感觉,我自己才会清楚,连澄,你没有资格想当然得认为什么。”
连澄怔了怔,默然。
“连澄,从与你领证的那时候,我就说过,这个颜夫人的位置,是你的,我不会说甜言蜜语,但对你,我也不会说谎。”颜秋瞳压抑着火气,开口,“连澄,邵云淇不也一样对你情根深种吗?你敢说如果没有连家的逼迫,你不会和他走在一起?!”
连澄瞬间瞠圆了大眼睛,看向清隽的男人,哑然,是了,她不敢说。
没有得到小女人的否认,颜秋瞳的语气愈发的败坏,明明他理智上想要的就是小姑娘这样的答案,却偏生对于曾经得到过小女人的毫无防备的邵云淇做不到释怀。
哪怕是小女人的一个念头而已。
颜秋瞳也在这一刻,终于正视了他对连澄的独占欲。
“你有过往,我也做不到我在与你领证的前近三十年里是一片空白。”颜秋瞳缓了缓语气,勾了勾唇角,“可是,邵云淇没有带你走,而清容也没有嫁给我,颜秋瞳与连澄走的,是当下,是今后,那为什么我们要因为过往,去不停歇的置气,冷漠?”
不得不说,颜秋瞳是一个很好的辩手,连澄心中积压的一晚上的不满,竟然在男人的一番话里只剩下些许。
连澄深吸一口气,看向男人:“我只想问,颜秋瞳,木清容当年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颜秋瞳眯了眯眼,犹豫了片刻,凤眸里带了些许的歉然,“抱歉,连澄,这事关清容心上最痛苦的一个伤疤,我想让它就那样沉寂了。”
连澄闭了闭眼,嘴角微勾,带了些许的自嘲。
理智上,连澄赞同男人的做法,这是一种尊重。
情感上,连澄是抗拒颜秋瞳的尊重的,他对另一个女人的尊重,却是对她的一种抗拒。
“还想听什么解释?”颜秋瞳知道他的回答必然会让小女人心里有赌,倒也只能选择坦然。
第203章 午夜的盛宴
连澄不像一般的女人,她心思敏捷,没有安全感,适当的遮掩都会失去她的信任,不如一开始就说实话,让她一点点去消化。
“我累了。”连澄终究还是闭了眼,开口,“回去吧。”
“既然你已经做了决定,又何必再做出一副询问我意见的姿态?”注定了今晚一开始相处的好气氛会消失殆尽,连澄的耐性在男人的答案中的一次次抗拒中磨灭,嘴角带了几分的讥笑。
颜秋瞳眯了眯眼,他着实没有想到连澄今晚的反应会这么大,说实话,他不太喜欢连澄这样不能沟通的态度,歪了歪头,身旁的小女人已经合上了眼,明显的不合作的态度。
单手捏了捏鼻根,颜秋瞳还是决定转了方向。
元宵节的夜晚注定是个热闹的,颜秋瞳将车开到了一早就打好招呼的人那里,下了车,开了小女人一侧的车门,只是盯着,不说话。
连澄的不愉快在一路上已经消化到心里,男人路上的沉默,与今晚对她来说格外沉重的信息,都让她有些心冷,虽不至于冷了感情,但终归是有了芥蒂。
然而,她终究是连国强下了本钱培养的助手,自然清楚分寸,饶是再大的不愉快,也不至于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颜秋瞳的面子。
看着男人标准的绅士礼,连澄抿了抿嘴角,伸了手,放在男人精致骨节的手中,但她不舒服,又怎么能让男人舒服?
连澄勾了勾唇:“麻烦颜少了。”
果真,久违的称呼出现,颜秋瞳眉宇间本因小女人温顺的将手放进他手中而出现的舒心瞬间变成了阴郁。
连澄嘴角的笑意不变,大眼中对男人阴郁满是无辜的疑惑。
颜秋瞳眯了眯眼,不语。
男人与女人的手,触感是不一样的,差距到自己手中的小手的凉意,颜秋瞳睨了一眼小女人身上看上去就有些单薄的呢子大衣,单手解了自己的风衣,脱下,给小女人披上。
饶是临近初春的元宵,夜晚里终究是带了几分返季凛冬的冷意,连澄微微皱了皱眉头。
对于身旁的这个男人,极其害怕冷的连澄是极其佩服的。
颜秋瞳就是一个怪人,两人零零散散认识的时间也是一年了。
酷暑如夏,这男人是衬衫,而北方的凛冬,也不见这男人有什么变化,依旧是衬衫,顶多是多了个风衣。
一个冬天下来,连澄见过的这男人穿过的最厚的衣服,就是毛衣了,还是家居服。
夏不出汗,冬不怕冷,连澄瞪着此刻在凛风中依旧坦然自若的男人,不禁怀疑身侧的这一位到底是不是正常人。
虽说对男人现下里是不喜的,可不代表连澄会有恶意的念头,抬手,欲要把男人的风衣还给男人,却被制止。
颜秋瞳伸手按下了小女人的动作,开口:“明天你要去报道,若是感冒……”
一个冬天里,小女人只要吹了风就会感冒,颜秋瞳着实不放心连澄的身体,知道小女人极其在意明天的报道,开了口就直中要害。
果真,连澄没了动作,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好:“直接回去,不可以吗?”
“走吧。”颜秋瞳开了口。
男人的语气摆明了不会有转机,连澄嘴里溢出来一声短暂的笑,径自的抬步,走近了不远处的热闹人群。
小女人一晚上都是这幅模样,颜秋瞳自然不会在意这一点点,将钥匙扔给了一侧的车童,悠悠跟了上去。
都说北方是没有真正的夜生活的,而人生中大部分时光生活在南方的连澄对于这一句话很是嗤之以鼻。
哪里会没有夜生活?
说出这句话的人,只是生活水平的层次还没有到有夜生活的高度。
北方的夜生活,不类似于南方。
而京都又是经济水平比较高的地方,霓虹灯亮起的瞬间,夜生活就会缤纷。
处于晚上的节日,京都的夜生活又是另一番模样。
已经是十点左右了,颜秋瞳带她来的地方,依旧是人潮汹涌。
随处可见的是过年的余韵,人潮中大多数是年轻人,有穿着校服的,也有西装革履的,也有画着精致妆容的,喧闹中带着让人感慨的平静。
一晚上的不悦看着太多的笑容渐渐没了,连澄更多的是有些疑惑,她察觉到一些人眼中的等待。
跟在小女人身侧的颜秋瞳恰到好处地开口:“午夜的盛宴。”
“?”连澄蹙了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