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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段誉也连连点头，见方青山有些疑惑，于是解释道，“你已经闭关了两天两夜，食物饮水都没有用过，阿碧姐姐担心你练功出现了意外，所以分外担忧。”
“哦？都两天两夜了？”方青山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龙象般若功第二层的修炼居然花了这么长时辰。
要知道方青山第一层的修炼只是花了短短三个时辰的时间，第二层居然花了第一层七倍左右的时间，委实是让他愣了一下。
果然，龙象般若功的修炼，即便是自己走了捷径，但是每一层的修炼花费的时间，也会越来越多。
如果按照这个规律来推测，第一层三个时辰，第二层二十一个时辰，第三层也就需要十四天左右，第四层要三个月左右，第五层需要两年左右……
“不会吧！”
方青山越是推算，越是头大，这么换算下去，虽然比原来修炼节省了不知多少时间，但是方青山还是觉得太过缓慢了。
要知道自己可是明悟了龙象般若功的真谛，又有北冥神功当做阻燃剂，都还是要花费这么多时间，这门神功简直就是一个坑！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正是因为他明悟了龙象般若功的真谛，所以修炼的进度才没有如同他想象中的突飞猛进。
他虽然才修炼两层，虽然也没有达到功法上所言的身具两龙两象之力，但是比起其他修炼之人得到的好处却是多了不知多少。
他如今虽然还停留在练力的阶段，却是相当于天生神力之人的练力阶段，越级挑战对他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一力降十会，不要说招式，便是刚柔境界的人，也不是他对手。
“公子，你怎么了？”见方青山双目无神，脸色苍白，默然不语，阿碧等人都不由得担忧的问道。
“没事，刚刚只是在想修炼的事情！”方青山回过神来，看着他们担忧的神色，心中不由得一暖，随即将这些问题抛诸脑后，车到山前必有路，水道桥头自然直，现在也不去管他，待修炼完第四层之后再说。
“去，阿碧，给我准备一桌饭菜，让我吃得满意了，等下我就将逍遥派的绝学凌波微步传给你。”方青山本来就很喜欢阿碧这丫头，又见她真的将自己当成门派前辈自己人，心中的认同感就更深了，长辈见晚辈自然要有见面礼，方青山就决定传她凌波微步。
之所以如此决定，一来是逍遥派武功虽然高深，但是很多东西想要修炼都必须拥有高深的内力，至于内功的修炼，四大传承没有逍遥三老开口，自己也不好贸然传下去，再说他只会北冥神功，于阿碧而言却并不是那么适合。
再说凌波微步就不同了，此功不但是一门高深的轻功，还可以辅助修炼内功，施展起来好似凌波仙子，飘然出尘，正适合女子修炼，而且不论是杀人越货，亡命天涯，此都是必备精品，有了它，生命就多了三分保障。
“啊？”阿碧愣了愣，没有反应过来。
阿朱连忙提醒道，“还不谢过方公子！”
“是啊，是啊，阿碧姐姐，凌波微步就是我会的那门步伐，很是好看，而且逃命必备。”段誉深有同感的点头道。
“多谢公子！”阿碧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道谢。
“这道谢就太早了，还是先看饭菜如何再说。”方青山笑道。
“包你满意！”阿碧也知道方青山在说笑，打包票道。
……
“不可能！”
吃饭的时候，鸠摩智也出现了，看到矮了几分的方青山，还有些不适应，不过随即就面色大变，惊叫出声。
“哦？怎么不可能？”方青山见鸠摩智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知道他看出自己修炼成功了，好整以暇的问道。
“两天，两天，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
鸠摩智根本就没有理会方青山的话。
龙象般若功作为密宗护法神功，传承数百，近千年，期间不知出现了多少天之骄子，但是据记载，修炼最快的，也花了十八天才完成第一层的修炼。
而他当年也试着修炼了一下，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第一层的修炼，第二层却是花了两年才堪堪完成，于是，鸠摩智就果断的放弃了。
但是今天，他看到了什么？
方青山居然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学会了第一层，简直是亮瞎了他的狗眼。
这还是他不知道方青山不只是第一层练成了，第二层也练成了，否则，不知道人生观是不是会被颠覆。
第38章 醍醐灌顶
“你真的练成了？”
鸠摩智还是将信将疑，委实是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个有他这么快的。
“大师不是看到了吗？”方青山笑道。
“难道这就是天意？”鸠摩智喃喃自语地说道。
密宗传承千年，天之骄子不知凡几，但是无一人有方青山这样的进度，而方青山刚刚过手，完成了第一层的修炼，似乎这门功法天生就是为了等待他的出现似的。
“大师也不要过于己甚！”
看着望着自己好似看到了真佛一般的鸠摩智，方青山不由得哑然失笑，稍稍解释了一番，“我之所以修炼这么快，其实是走了终南捷径的。”
“不可能！”对于方青山的话，鸠摩智断然否决道。
有捷径谁不知道走啊，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密宗作为传承久远的大宗大派，又怎么会想不到，又岂会没有。
但是即便是收刮了有助于修炼肉身功法的天材地宝，灵丹妙药，对龙象般若功的修炼不说没有用，但是却也并不是那么显著。
所以对于方青山所言，走了终南捷径，鸠摩智才一口否定。
“大师听我说完！”方青山摆了摆手，问了一个问题，“大师觉得我的功力如何？”
“这还用说！”鸠摩智没好气地说道，“就算是和尚我也比不过你，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得到的这么浑厚精纯的内力，放眼江湖，不要说同辈，便是和和尚同辈，甚至更好一辈的人，恐怕与你相比也有些相形见绌。”
对于鸠摩智的话，方青山没有谦虚，点了点头，“这就是了，我以这身功力当做燃料，来推动龙象般若功的修炼，再加上我悟性还可以，身体似乎也适合修炼，所以这么快完成龙象般若功的修炼，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吧！”
“什么？”听了方青山的话，鸠摩智不由得一阵骇然。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方青山这是损自己几乎可以冠绝天下的内力来弥补龙象般若功的修炼。
“这值得吗？”鸠摩智有些费解的看着方青山。
是，龙象般若功的确是一门旷古烁今的功法，但是为了他，而放弃本来便可以横行天下的内力真的值得吗？要知道龙象般若功虽然好，但是毕竟从来没有人真正的修炼成功过。
从来都只是听说博采众长，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却没有见过方青山这么极端的。
他就真的可以保证以内力做养料，就真的可以修炼成功龙象般若功？
万一不成功呢？内力又耗费了，龙象般若功有卡壳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吗？
所以，对于方青山的行为鸠摩智万分不解。
“值得！”方青山很是斩钉截铁地说道。
一个是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得来，一个是别人灌注，这如何不值得？
“可是……”鸠摩智欲言又止。
不只是他，阿碧，阿朱两人虽然功力不高，但是见识也是一流，同样也想不明白方青山这是为了什么。
倒是段誉这傻小子似乎有些明白了。
方青山在这个比他还小的年纪，居然有了比鸠摩智还要浑厚的内力，这几乎是天方夜谭，但是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就算是他打娘胎里修炼恐怕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自己修炼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再加上方青山早就说过，他修炼的是和自己一样的北冥神功，段誉便有些了然了，定是他通过这门邪功，吞噬了其他人的内力，补不足以奉有余。
既然不是自己辛辛苦苦修炼得来，自然也就不会怎么心疼。
不过想到方青山居然如同邪魔外道一般吞噬旁人内力成全自己，段誉当即便有些义愤填膺。
方青山功力到了这个地步，感官很是强大，段誉那怨憎的眼神，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十恶不赦。
念头在脑海中一转，他便明白了段誉为何如此，不由得摇了摇头道，“且不说江湖上从来没有流传过谁谁谁无故失踪，内力凭空没有的事情，就算是为了自己的根基，也不能胡乱吞噬，更何况我这一身内力，要是靠吞噬，得多少人才能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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