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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是骁勇善战的将军,正值壮年,新婚燕尔,好不容娶到心爱的女人,「好娘子再一次…谁叫娘子这么诱人。」大手爱抚女人敏感处,让女人倒吸一口气,该死这男人,不消一刻停,这会儿若不如他的意她可能整夜别想睡了。
十六。摊牌(微H)
新房内浓得化不开的甜言蜜意,睡帘帐内,男人压抑低吟舒服略显粗重的声音,女人娇喘声浪,再再抽动拉扯心中那根情弦,站在门外的甘地久,神色复杂,这刻脑袋内唯一仅剩的理智线断了,甘地久太阳穴浮起青筋抽动,内心苦涩痛苦闷绝再也难忍,掌风轻轻推开木门,并没有惊醒到床上交迭男女,屋内昏暗桌上烛火因为外面微风飘动忽明忽暗,红喜帐内交错纠缠两个人影,朦胧双眼蒙上一灰,充满甘天九将军粗重呻吟声声叫欢,「喔喔喔…真够舒服…奶子又大又软…」甘地久闯入新房内,一步步走近,每一步都运用轻功,隐藏脚步声。
颤抖的大手,掀开红色喜气帘帐的同时也撒出一种无色无味的迷幻药,忌妒双眼看见帘帐内状况,凤采衣跪趴在男人身上,用丰满奶子夹击大哥坚硬如铁的肉屌,小嘴正含吸肉屌,埋头取悦大哥,当黑影垄罩下,一股无色无香的迷幻药袭来,无半点无武功的凤采衣一阵昏沉,本能吐出口中的硬物,瞬间倒在床边。
「你…」甘天九神智飘渺处于交欢销魂之际,完全来不及反应就中招,惊愕瞪眼,想要闭气运功逼出迷药的作用,还是来不及,就被亲弟弟点住穴道动弹不得,同时闻到弟弟身上浓浓酒气,该死!
「甘地久…你到底在干什么?该死的…发什么酒疯…给我滚出去…」甘天九的怒吼声传遍整个卧室内。
「哥…先别动怒…甘天九你明明知道我也很爱采衣,你不顾我的感受…成双成对的,这样对我,太残忍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甘天九蹙眉脸色难看到极点,目前状况是他无法掌控的,完全无法想象胞弟会失控到这种田地,超出自己的想象,「…够了…别在这里发酒疯,这已经成为事实了…无法改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甚么都可以退让,只有凤采衣我不可能退让!她已经成为你的嫂子!」
甘天九额头青筋浮现抽动,试图想要冲开被锁住的穴道,一时之间怒火攻心越是无法办到,眼看昏倒在一旁赤裸裸诱人身躯,却被弟弟全都看光了,想护住娘子,无奈心有余力不足,气到脸红脖子粗。
「哥…不需要退让…我们一起拥有她…」痛苦难受,不再单单是他一个人,独尝痛苦寂寞。
「该死,你说这是什么话?不…你怎么可以有这样惊世骇俗的想法…采衣选择了我…」
「呵呵呵…我们三个从以前就好在一块儿…哥求你成全我们吧…让我们一起疼爱拥有凤采衣…就像小时候一样…玩在一块。」甘地久坐下来,大手抚摸昏倒在一旁赤裸光洁美背。
这一幕刺激了甘天九,恼火大声怒吼:「该死的…别碰采衣,她可是你的嫂子…」残余理智又不想激怒同胞亲兄弟,做出让所有人后悔的事,口气一缓劝说,「甘、地、久…若你还当我是哥哥,就马上解开我的穴道…我会当这事没发生过…」
「来不及了…采衣的肚子里搞不好已经有我的骨肉…」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一起背叛我。」甘天九被五雷轰顶一样,惊愕无法置信。
甘地久挺起胸膛,男人敢做敢当,绝对不会让心爱的人受到误解,「错!这一切,都是我逼嫂子的…不过…」
「无耻!你…你…强上你的嫂子…你…你怎么可以做这样逆伦的事!」甘天九又痛心又自咎,他居然没好好保护好娘子,让她遭受到如此的身心折磨,难道之前失足落水是轻生!
难怪之前…她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吵着悔婚退婚,真该死…
凤采衣为了顾全一切委屈求全,他的心无端纠结痛苦。
甘地久襒嘴继续说:「哥…我们都是男人,面对心爱的女人,情欲来的又急又快,我控制不着对凤采衣的爱恋,我想她想到快疯了,算我求你哥哥,我们是双胞胎,感受是一样的,若我们角色互换…你可知我的痛苦…成全我的想法…我们一起守护疼爱嫂子…」
「不…你…你该死…混蛋…你怎么可以…采衣是无辜了…」想到凤采衣这阵子所受的煎熬折磨,他无法想,脑子乱哄哄的。
「哥…让我们一起疼爱嫂子吧…一起守护我们的爱情…采衣的身体已经接纳了我,心理也慢慢接受这一切!」
甘地久豁出去了!眼见哥哥甘天九痛苦模样,甘地久舒缓了一些些这些日子以来煎熬,至少目前痛苦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甘天九震撼到痛苦低头,太阳穴抽动几下,当被最亲的人背叛那种痛心不是言语可以形容揪心的痛。
甘地久趁着些许酒意,变本加厉,再给一记沉重一击,嘴角一抹志在必得的胜利笑容,稍纵既失,「哥…洞房花烛夜你醉得一蹋胡涂…是我代替你行房的…」
「不…你…」甘天九抬起头瞠目结舌。
这一切他忍的够久了,他想要哥哥也尝尝这种苦。
甘地久坏坏的笑,一脚跃上床单手抱起昏迷赤裸凤采衣,大手罩住一方浑圆雪白奶子,「她全身上下全都抚摸过,我爱的比你透彻…她每个性感处我都撩落指掌,她每一寸肌肤都留下我的印记。」
甘天九像中邪定住一样,瞪圆布满血丝的双眼,连眼珠都不能动,无法接受目前所见到这一幕。
甘地久邪淫的眼神,使坏的笑颜,轻松把软绵昏迷的嫂子凤采衣抱在怀中肆意揉捏,玉腿整个敞开,露出露湿水光颤抖花穴,大手在双脚私处间手指揉捏颤抖敏感花蒂,那花蒂不堪玩弄敏感充血硬起,根本不把甘天九怒气当成一回事。
甘天九又怒又脑低吼:「甘地久…该死的放手…只要你放开她…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十七。争夺战(H)
新婚,贴满囍字的房间,红色喜幛内不是水乳交融,而是两个亲兄弟争夺战。
「甘地久…该死的放手…只要你放开她…我什么事都答应你。」不断传出甘天九怒火与咆啸声,甘天九没了新婚喜悦接踵而来的痛心疾首的兄弟战争,一个是他至亲亲胞弟,一个是他这辈子的最爱,他的心被拉扯痛苦万分,如今…为何会走到如此程度,为何都没察觉到这一切变化,亲弟弟这样可怕转变,为爱变得如此可怕与自私。
甘天九痛苦怨怼含泪双眼,对上亲胞弟那双邪气浓烈欲望,同样的面孔,同胞手足亲兄弟,如今怎么会走到如此田地…
甘地久邪恶抬起头,火眼晶晶,如黑曜石般发出异样光泽,努力压抑住胯下欲火,咬牙切齿的说,「我只要采衣…如何。」
故意忽略哥哥那双痛苦希望他改变初衷最后的盼望,可惜这一切已经无法回头,而他也不想回头,那揪心痛苦,他不愿意独尝。
甘天九内心如千刀万剐纠结如困兽般的吼叫:「甘、地、久…你是我亲弟弟…你怎么可以…你…你太自私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哼!这句话,我也想送还给你…是你太自私了…哥,以前我们所有的事物,都可以分享,兄弟就共享荣华富贵,共享心爱的美人,要爽大家一起…你做哥哥的怎么可以独占…自私的人是你…是你逼得采衣作选择…先强行夺下她的清白…让她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
「你…我们是两情相悦的…」甘天九痛苦气虚辩解。
「哼…若你当初不先行夺去她清白,横刀夺爱,让伦理道德枷锁控制采衣…她会拒绝我吗?这对我公平吗?」
「你…喔…」甘天九痛苦呻吟被逼得有理说不清,目前动弹不得处于弱势,他连心爱的娘子都无法保护,眼睁睁看着弟弟肆虐抚摸娘子全身肌肤,娘子蹙眉睫毛颤抖发出细碎模糊闷哼「唔…」似乎挣扎想要醒过来。
甘地久边说边邪恶低头亲吻怀中凤采衣裸肩琐骨慢慢往下延伸,一路留下湿热的吻,「唔唔…」凤采衣痛苦呻吟,感觉到甘地久的强悍大手掌到处点火,撩拨敏感之处,耳边似乎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却无法真正醒过来,蹙眉痛苦挣扎,发出微弱的呻吟,若有似无的呓语,「唔…不…」
甘天九眼睁睁,嘴角一抹苦涩,眼看亲最爱的两个人在眼前表演活春宫,内心交战鼓噪,事到如今,他该怎么办…
甘地久抓起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