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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长廊里,穿过水榭,宋吟雪和祈月漫步而走。门前,带着一丝喜悦,一丝遗憾,一丝孤寂的书离,落寞失魂的走了进来,无视乎眼前的两人。
话说着,示意着书离同走,见此,玫瑰一个上前,清脆响亮的甩了她一个巴掌。
“你……”捂着脸,万分不甘的,牵牛咬着牙,恨恨的瞪道:“你,你为什么打我?”
“打你?你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要打你!”说话间,玫瑰瞟了一脸无表情的宋吟雪,再见她没任何示意后,上前狠狠地踹了牵牛一脚,直将她踹翻在地上。
“牵牛花,你当真太放肆了!”双手一叉腰,望着想发作又不敢发作的牵牛,玫瑰一脸凶狠的说道:“我打你,那是在教导你!我身为王府的大丫鬟,不能眼看着你错而不改!”
“我,我犯了什么错……”红着眼眶倒在地上,牵牛委屈的说着。
“犯了什么错?”玫瑰一声冷喝,手指一指道:“第一,你目无尊卑,见了郡主首先不行礼,而后肆意支配书离公子行事,更可恶的是,在你对郡主回话的时候,居然将你自己的称呼排在了书离公子之前,你说你这般以下犯上的行为,究竟该不该打?”
玫瑰气呼呼的说着,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第二,我看你没搞清楚一件事吧!书离公子是郡主的夫君,郡主还在此呢,什么时候轮得到你给发号施令,让她回去就回去!第三,刚才你在说要走的时候,郡主可有曾答应于你?你居然敢在没得到郡主的允许下私自让书离公子跟你走,牵牛花啊,牵牛花,我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玫瑰一口气将话全部说了出来,闻言,牵牛虽认错的低下头去,但嘴巴上,却仍不死心的辩解着:“奴婢是因为有事才让书离公子回去的……”
“哦?有事?有什么事?说来听听!”这时候iu,宋吟雪开口了,她慢慢的上前,一身高贵优雅,眼眸直视着远处,始终没垂下过。
“这、这……”牵牛一见宋吟雪如此高傲的对待自己,心里恨得要死,嘴上略有气的讲话:“工资之前吩咐奴婢办的事,奴婢现在办好了,正等着公子回去确认呢!”
“哦?确认啊?好吧,听牵牛你这么讲,那这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了!这样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去书离阁了,不妨就趁此机会去一趟,一来是关心一下书离的近况,二来……也顺带看看你这急事,到底是什么?”
“啊?”没想到宋吟雪会这么说,牵牛顿时没了主意。她刚才是看不过汝阳郡主一直盯着公子,这才随便找了个借口出声阻止。本以为那个好色的郡主碍着祈月公子在身边,不会对书离公子有想法,可谁知道她那么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
自作聪明的小伎俩,给此时自以为是的牵牛带来了难题,她这左不是,右不是的绞尽脑汁想着对策,却无奈智商有限,当下是怎么也想不出来。
“怎么?还不带路!”心底冷笑一声,面上毫无表情,宋吟雪此时垂下眼眸,声音低低的说着。
“郡主,这都是小事,就不麻烦你大驾了……”为难着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此时的牵牛花,心里一开始有些隐隐害怕。
“既是急事,那又怎么会是小事呢?这可不是自相矛盾了吗?呵呵,牵牛,你是在骗本郡主的吧!还是……你故意不让本郡主靠近书离?”
话语,淡定而又清然,没有一丝波澜,可正就是这种没有波澜的话语,让牵牛不自觉的惊得浑身微颤。
“郡主,我、我、……”
“放肆!郡主面前,你胆敢自称为‘我’!牵牛,我看你真的是越来越活得不耐烦了!”一声叱喝,玫瑰跳立而起,手指着满脸怒容。
“公子……”一见此情形,心知是逃避不了,牵牛花扬脸开始向一旁的书离求救到,希望他能帮自己解一解围。
“公子,郡主在问你吩咐奴婢的是什么事……”
想着让书离帮她将谎话圆下去,宋吟雪看出了牵牛此时的想法,故意顺应的看向书离,口中笑意浅浅道:“夫君,你到底吩咐牵牛花做了什么事呢?”
书离原本就沉浸在觅得知音,但却又转瞬失去的落寞中,此时听宋吟雪这般说道。想都没想的无意识应声:“我并没有吩咐她干什么。”
我并没有吩咐她干什么!此话一出,宋吟雪冷笑一声于心底,而牵牛,则瞪大着眼睛,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公子……”他怎么能这般对她!她对他这么好,全心全意服侍他,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至她的生死于不顾!
心中,隐隐涌出恨意,牵牛花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一声不吭的望着他,望着那个她认为辜负了自己一片痴心的男子,脸,怨怒的紧皱起。
应书离啊应书离!你居然这么对我?我这可全都是为了你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这般的忘恩负义!
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呐!
第六十二章 怨怒
牵牛花怨怒的瞪着书离;心下一片愤慨。
宋吟雪见此;一脸〃我也没办法〃的样子看了看她;然后再看了看一旁的玫瑰。
见此;后者会意;立刻上前一把去拉地上的牵牛花;要将她带走。
〃你干什么!你要干什么!〃不知道是宋吟雪授意;牵牛一见玫瑰前来;不由得大叫出声:〃走开;不要碰我!〃犯了错;理应受罚;本郡主觉得玫瑰没有做错啊。〃一声淡淡的轻笑;优雅斯文;宋吟雪此时微上前两步;身影直直而立。
〃郡主饶命;郡主饶命!〃知道此时巴望不上书离了;牵牛花开始心中害怕;不住的跪在地上磕头哀求道。
没有任何表示;宋吟雪临风而站;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玫瑰;你身为王府的大丫鬟;对于今日牵牛的错;自是因为知道怎么处理的吧……〃“是,郡主!按照家法,若以下犯上,欺骗上者,将处以掌掴五十,关入柴房思过一日!”玫瑰欠身应答,得意一笑,接着无比自豪的摆起她大气丫鬟的架子,一个用劲,便连拖带拉的将仍在不住磕头的牵牛花带了下去。
“夫君还真是好狠的心呐,那牵牛花服侍你这么久了,你却都不肯为她说上一句话,其态度之冷,真另人心寒啊!”调侃着书离,宋吟雪微微而笑。
闻言,书离慢慢的转过身来,语言平静而冷淡,“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我的确没有吩咐她为我办任何事情。”
“好!有原则!夫君的这个观点,要是让牵牛花听到了,还指不定要伤心成什么样呢?自己朝夕服侍的主子,居然两次在自己为难的时刻袖手旁观,这样的打击,又是多少人能接受的了的?”
淡淡而说;话语中夹杂着嘲讽;是对牵牛花;也是对书离。
记得自己第一次见书离时;就曾拿过当时还叫喇叭花的牵牛威胁过他;说自己若是要处置那个谋害主子的她;他会怎样办?
郡主请随意;手下不必留情!
一直记得他当时的回答;冷漠;无情;和他俊雅的气质极不相符!怎么说也是跟在自己后面一年多的人儿;就算一点感情没有;但也不至于这般冷漠呀?就如今天;如果书离肯开口为牵牛花园上一句谎的话;那至少面子上;牵牛花不必落着这么惨!书离啊书离;在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宋吟雪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那抱着古琴的修长身影,以及那儒雅如风的气息,心中微微忖思着。
见此,书离没有直接接她的话,而是慢慢抬起头,淡淡看了一眼前方道:“伤不伤心?又或是接不接受的了?这些于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唯一需要做的,就是陈述一个事实……”
低低的话讲完,书离不再发一言的走开,那身影依旧孤独,寂寞,甚至还带着点淡淡的忧伤,直让人看着忍不住想上前安抚一下……祈月憋了很久,这场戏中,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个字,只是一个劲的抬眼看着宋吟雪,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一皱眉,一浅笑,然后都深深的,贪婪的印在心里。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此时的申请有多专注,专注的世界上好像只有宋吟雪一人,而其他的,都不过只是天外的浮云,点缀而已。
萧祈月当然没有意识到他内心的感情已经这么深了,那天在崖上,他的心,他的魂,都已经被那唇边凝着微笑的人儿占据,再没有任何的转回余地……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就像一个迷路的小孩找不到方向般,祈月抬起头,深深的看着宋吟雪,而当看到她一直注视着书离远去的方向时,心,隐隐的酸酸疼疼了起来……时间,过了一天,当牵牛花顶着被打的红肿的如小山似的两腮回到书离阁时,书离正坐在琴边,双眼出神的望着窗外,一副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
“公子,奴婢回来了!”满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