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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焕之文绉绉地说道:“先认弟弟与跟谁回家有关系乎?你家中又没有墨宝给弟弟欣赏,弟弟会很闷的。依我看,弟弟还是跟我回家鉴赏墨宝的好。弟弟,为兄说的有理乎?”
叶萱儿心道:我可不想每天鉴赏墨宝。你写的那狂草字,我看半天才能认出来。算了,还是跟霍不缺回雁山派吧。顺便跟他学学武功,练练棍法,以后行走江湖也能自我保护。
“两位兄长,既然霍哥哥是小弟先认的,那么小弟还是先跟霍哥哥回家吧。等过上一段时间,小弟再去文哥哥家里鉴赏墨宝。”叶萱儿对二人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文焕之闻言闷闷不乐:“不知为兄要等多久?可以确定具体时间乎?究竟何时到为兄家里小住?”
叶萱儿想了想,答道:“半年之后。”
“半年太长!短些短些!”文焕之叫起来。
“那就--三个月。”叶萱儿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个月还是长!再短些!”文焕之继续纠缠。
霍不缺沉不住气了:“就三个月吧。不能再短了。”
叶萱儿站起身来说道:“就这样说定了。小弟先去霍哥哥家住上三个月,再去文哥哥家住上三个月。天色不早了,请两位哥哥回房休息吧。小弟恭送二位。”
文焕之慢慢地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来,一把搂住叶萱儿,拍着她的后背,惆怅地吟诗道:“花满庭前月色闲,今夕离别扰人烦。预愁明日相思处,匹马千山与万山。”
叶萱儿抽抽嘴角,幸亏她胸前缠了几层白布,否则被他这么突然一抱,两个人胸口紧贴胸口,那还不得露馅?弟弟直接就变成妹妹了。
“哥哥,莫要如此伤感。”她在小脑袋瓜里搜刮了一下,终于搜到两句离别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小弟一定会尽快去看你的。”
霍不缺抓着文焕之的胳膊,将他拉出门去,对叶萱儿说道:“弟弟,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启程。”
叶萱儿等二人走后,将门窗锁紧,然后解开缠在胸口的白布,将自己的柔软解放出来。
“哈!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女扮男装好辛苦。我的胸小还好说,那些胸大的女人扮起男人来岂不更累?我总不能一辈子女扮男装下去。虽然现在很想家,想念爸爸妈妈,爷爷奶奶,老师同学,小狗旺财,但是既然好不容易穿到古代一次,就要好好玩上一阵,多经历一些好玩的事。
万一遇到一个极品好男人,说不定我会和他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嘻嘻。我倒是很期待呢。不知道是否有机会和古代美男拍拖,打Kiss。。。。。。”叶萱儿躺在床上,睁大眼望着屋顶,脸上红通通的,沉浸在虚无缥缈的幻想中。
第二天,叶萱儿和霍不缺共乘一匹马,告辞离开了秦贤山庄。
临别之前,文焕之写了一幅行书送给她,写的正是她吟给他的两句诗“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多谢哥哥。小弟告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叶萱儿将那副字小心地叠了起来,塞进怀里,然后跟文焕之挥了挥手。一骑两人绝尘而去。
。。。。。。
当叶萱儿和霍不缺来到那片郁郁葱葱的竹林时,他们下马休息用午膳。
“哥哥,上次你就是在这里欺负我,让我帮你捶背捶腿捏脚。”叶萱儿坐在竹林边的大石上,手里捏着一块糕点,边吃边回忆。
霍不缺与她背靠背坐着,一边喝水,一边憨憨地说道:“对不起。如果你还为那日的事生气,你打我几下好了。”
“哼!你还有一次用棍子打我屁股!我都记在账上了!如果哪天你再敢欺负我,我就把你--狠狠地修理一顿!”叶萱儿用力挥了挥小拳头,然后又对他说道:“到了雁山派,你要教我雷霆棍法。我要学得一身好本领,走到哪里都不会受人欺负!”
霍不缺认真道:“如果你想学雷霆棍法,你需要加入我们雁山派,成为雁山派弟子。否则,为兄不能教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需要拜你为师,给你磕三个响头,你才能教我?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比你低了一个辈份?我不干!我要和你平辈!”叶萱儿才不想给比自己大三岁的霍不缺磕头呢。如果他们的关系从兄弟变成师徒,她岂不是从此以后一切要听他的?
霍不缺挠挠头:“要不,你拜我师傅做师傅。这样,我们既是师兄弟也是结拜兄弟。我可以代我师傅传授你武功。”
“这样啊。让我想想。”叶萱儿歪着小脑袋思索了一会。她孤身穿越到古代,无依无靠。依靠一个人确实不如依靠一个门派坚实。如果她成了雁山派的弟子,那么以后雁山派就是她的家。她的靠山不再是霍不缺一人,而是整个雁山派。如此想来,加入雁山派确实不错。
“哥哥,雁山派在江湖上的排名怎么样?你师傅厉害吗?是不是江湖排名前十的高手?雁山派大不大?一共有多少弟子?”叶萱儿连珠炮发问。既然要找门派靠山,当然希望找一个厉害的门派了。
霍不缺刚想回答,突然竹林里传来一阵女子的呼救声:“救命啊!救命啊!。。。。。。”
霍不缺跳了起来,拔掉肩后的铁棍:“为兄进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叶萱儿放下点心,拍了拍手上的糕渣,跟在他身后,进了竹林。
“救命啊!救命啊!。。。。。。”二人顺着女子的呼救声向竹林深处走去,见到了一幅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一个十六七岁的美丽女子几乎半裸地出现在他们面前,上身的衣服已经被扯碎了,一对雪白的大兔子蹦了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猥琐汉子站在她身后,用一条手臂死死地搂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另外一只手正在扯她的裙子。
“住手!”霍不缺大喝一声,提着铁棍走上前去:“大胆淫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迫良家妇女!”
那中年猥琐汉子见来了两个公子,愣了一下,随即说道:“两位公子,不要管闲事。这个女人是我的娘子。”
“不是,不是,我不是他的娘子!公子救命!”那半裸女子哭哭啼啼地向霍不缺和叶萱儿伸出两条求救的玉臂。真是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美人儿。乌黑凌乱的青丝,雪白无暇的肌肤,柳眉杏眼樱唇,更诱人的是,胸前两只雪白的大兔子,随着那女子的挣扎,左右摇晃着,吸引眼球。
叶萱儿在心里估计了一下,那女子的胸至少也得C罩杯,说不定是D罩杯也有可能。如果她是男人,说不定已经对着那个美人流口水了。不知道霍不缺现在有没有流口水。
叶萱儿侧头斜睨了一下霍不缺,发现他的视线并没有放到那女子身上,而是看向那女子身后的中年猥琐汉子:“快快放人!否则我们兄弟二人一定要你好看!”
那猥琐汉子看了看霍不缺的个头和他手中的铁棍,又看了看叶萱儿的小身板,叶萱儿在他看自己时,立即摆出一个白鹤亮翅的造型,那意思是对他说:“别看本公子年纪小,可是武功大大的厉害!”
“看在两位公子的份上,今日就暂且放过你!等将来再收拾你!哼!”猥琐汉子推了那女子一把,然后不甘心地离去。
半裸女子踉踉跄跄地奔了过来,一头扑进霍不缺的怀里,两只大白兔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初兰无以为报,愿意一辈子做牛做马陪在公子身边,伺候公子。”
霍不缺面色一红,赶紧推开那女子,将自己身上的青袍脱了下来,递给那女子:“姑娘,请先穿上衣服再说话。”
叶萱儿望望二人,心道,是不是那女子看上霍不缺了?看来霍不缺对那女子也有意思。居然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赠美人呢。挺怜香惜玉的。他们二人倒也年龄相当,郎才女貌,结成夫妻也很不错。也许从此以后,她就要多一个嫂嫂了。
“姑娘,在下救人无需回报。你穿上衣服回家去吧。我们兄弟二人就此告辞。”霍不缺转身朝竹林外走去。
“公子!”那女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流着眼泪说道:“请公子收留初兰!家,初兰是万万不能回的!否则,不如一死!”
“你为什么不能回家?”叶萱儿奇道。
“两位公子有所不知。初兰命苦,亲身父母早已去世。现在跟着叔叔婶婶过活。叔叔就是刚才那个意图非礼我的畜生。婶婶则一心想把我嫁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员外做他的第十九房小妾。初兰决计不愿再回去了!请公子收留初兰。初兰一定做牛做马,好好服侍两位公子。”初兰跪在地上,抹着眼泪,凄凄惨惨地诉说着。
霍不缺看向叶萱儿:“弟弟,这位姑娘好生命苦。不如我们带她一起去雁山,你看好么?”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