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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剩如坐针毡,酒没喝两口就忙着告辞。
金玦焱倒热情起来,将那只没动的烤鸡拿油纸包了塞给他,又送人到院门口。离得老远阮玉都能听到他拜托狗剩给干娘带好的声音。
阮玉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认了崔氏做干娘。
今天着实诡异,可是她从阮洵的眼中也只看到茫然。
连老狐狸都摸不着金玦焱的套路,他到底要做什么?
金玦焱风风火火的赶回来了,搓着手,也不知是因为外面太冷,还是感觉奸计得逞。
见了那父女二人,又恢复稳重,恭恭敬敬的给阮洵倒了酒,再奉上一只鸡腿。
不过依旧有些不同寻常,竟好像要忙着办什么事一般,结果一家三口几乎是匆匆忙忙用完了晚饭,金玦焱的好手艺都没尝出个滋味。
饭后,金玦焱有点坐不住凳子,上楼忙活一圈,又跑下来,见阮玉收拾完碗筷,忙扶着人上楼:“瞧你这一天累坏了吧,快去歇歇。”
又回头:“爹,我们休息了,您也早点歇着吧。”
阮洵看着金玦焱殷勤的背影,摸“胡子”的手一顿,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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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金玦焱将阮玉按坐在椅子上,卖力的给她松筋骨。
“你今天是怎么了?怪里怪气的。还有,你捉弄大胜哥做什么?他也没得罪你。这阵子不好好的吗?这又怎么了?”
“我捉弄他了吗?没有啊。你怎么这么想?啊,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你要变心?”
阮玉没好气的拍掉他揉捏肩头的手:“懒得理你。我告诉你,大胜哥是好人,你不能总欺负他!”
“是是是,以后让他欺负我!”
金玦焱捧过一杯茶,讨好道:“训了为夫半天了,娘子润润喉吧。”
阮玉接过茶,诧异的看他一眼:“你的手怎么在发抖?”
“手抖?没有啊。”金玦焱把手举到眼前,翻来覆去的瞅,恍然大悟:“都是你,偏偏要让狗剩给我打下手,他只顾着盯烤鸡流口水,而我一个人当两个使,可不是累到了?”
“你总有歪理!”
阮玉故作生气,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晚上吃得油腻,她倒真有些渴了。
可她只顾着饮茶,没有留意金玦焱松了口气。
“这茶味道怎么怪怪的?”
“怎么怪了?”金玦焱又紧张起来。
阮玉回味片刻:“好像比平日香了些,像是脂粉味。”
她又对着杯子闻了闻:“这会又没有了。”
“我就说是你鼻子出了问题。”金玦焱夸张的笑笑,又扶起她:“我把水都备好了,快去洗个澡吧。瞧你身上,一下子油烟味。”
阮玉再次奇怪看他,他立即露出诚恳的微笑。
好在阮玉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很多时候,还挺粗心大意,于是只是瞪了他一眼,便进了净房。
金玦焱继续坐立不安,把胭脂釉的小瓷瓶从枕头底下拿出来,藏到柜子里。又翻出,塞到抽屉中。想了想,再掏出来,然后满屋找耗子洞。
“金玦焱……”
净房里忽然传来一声呼唤。
他脚步一顿,只觉浑身每根汗毛都精神起来了,几乎是脚踩祥云的飘进了净房,那只小瓶也不知被他随手丢去了哪里。
阮玉躺在浴桶里,桶沿是厚厚一摞毛巾,她歪着头,微闭着眼,脸色酡红。
“小玉……”
“今天晚上喝的是什么酒,怎么酒劲这么大?”
金玦焱看着水下半遮半掩的玉体,喉间干燥,涩涩道:“早就说不让你掺合,你偏要……”
“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们一见了面就不要命的往里灌?”阮玉撑着身子,想要坐起,却只撩动一片水声:“你把屏风上的衣服给我拿来,我动不了……”
“我抱你出去吧……”
“不要!”阮玉立即拒绝。
金玦焱只得拿了雪绫缎的中衣给她,又被她驱逐出去。
他站在净房门口,听里面的动静,直攥了两手的汗。
终于,阮玉扶着墙出来了。
金玦焱急忙上前。
阮玉还在叨念着酒不好,顺带教育他一定要少喝,啰嗦得不行,他虽听不懂什么是“酒精勾兑”也都一一应了。
金玦焱将她扶到床上躺下,看着她脸红得如同涂了胭脂,眸子微开,里面像是含着水光,只觉嗓子更干了。
“你……要不要紧?”
阮玉皱眉,费力的扯了扯领口……热。
然后见了他:“你怎么还在这?不去洗澡吗?我今天不舒服,就不帮你放水了。”
她语音软软,带着缠绵的尾音,自己也感到奇怪,但这不是醉酒的正常反应吗?
金玦焱看着她,突然觉得透出领口的枚红色菱丝幼带有些刺眼,他还是喜欢她穿杏黄色,他还记得那条绣芙蓉出水的抹胸……
“呃,你歇着吧,我自己能行。”
将博古妆花缎面被子拉至她的下颌下,藕荷色衬得她的小脸更是艳如朝霞。
金玦焱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很费力的转身,走进净房。
出来的时候,阮玉已经将被子踢开了,一半搭在腿上,一半拖在地平上。
衣服也被她扯了个乱七八糟,连露出肚兜的胸口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金玦焱差点把持不住,就要化作饿狼扑上去,但还是捺下了心思,手缓缓拂向她发烫的脸颊:“小玉……”
阮玉拨开他的手,皱眉,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小嘴微张,吐着热气:“我想喝水。”
金玦焱给她喂了水,然后躺在她身边。
她翻来覆去,不断的揪扯衣襟,终闹得累了,侧身,背对着他,把自己贴在冰凉的墙上:“金玦焱,我好像病了,是食物中毒……”
这对于金玦焱而言又是个新词汇,但不难理解,可不就是“食物中毒”么?
金玦焱不说话,只慢慢靠过来,手环住她的腰,一点一点的摩挲,再徐徐向上……
阮玉往墙上挤了挤,但不知为何,身后结实的胸膛似乎更舒服,只是他的手……
她皱眉,不满的抗议:“金玦焱,我都病了,你还是不是人啦?”
耳边传来轻笑,也不回答,只唇瓣挨近,带着温湿,衔住了她的耳珠,缓缓描摹她美好的轮廓。
就像有一只手轻轻拨动静水,她的整个身子都化作涟漪微微荡漾。
只不过此刻的她有些难受,有些委屈,生出一种需要被怜惜的情绪,于是就开始闹人,也不知咕咕囔囔的都说了什么,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小孩子。
金玦焱低声安慰,对她的一切无理取闹皆耐心无比。
这种前所未有的耐心倒让她感到焦躁,感到烦闷,只希望快快打破,让呼吸畅快起来。
于是开始推打他,虽然很无力,但依旧不满的宣告:“我病了!”
“我帮你治治……”他用牙齿解开了她的菱丝幼带,唇瓣并着舌尖在她的薄薄的蝴蝶骨上来回逡巡。
“我要看大夫!”此番却是带了哭腔。
阮玉觉得她现在很有撒娇的权力。
“我就是大夫……”
金玦焱扳过她的身子,覆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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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已是艳阳高照。
阳光透过银红撒花的窗帘,大红焦布帐子,软软的落在阮玉脸上。
光线有些朦胧,但依旧惊醒了她。
羽扇般的长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
散漫的思绪渐渐聚拢,清晰,有意无意的探寻昨夜发生的一切。
阮玉平稳的呼吸有些断续,腮边有些发烫,手也不禁抓紧了被角。
身后的人显然是早醒了,听闻她的动静,本环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唇也凑过来,寻到她的耳珠,轻轻一咬。
阮玉假装无觉,可是渐渐红起的耳根却泄露了秘密。
金玦焱也假意当她是睡着,只动作渐渐放肆起来。
阮玉抱紧被子,不动声色的往墙边转移。
金玦焱便一寸一寸的占领属于她的地盘,终于将她逼得避无可避。
“金、玦、焱!”
阮玉忍无可忍,回头低吼。
正好被人堵住嘴巴,裹了她的小舌纠缠。
气氛一点点的暧昧,温度一点点的上升。
他的手探进她的衣襟,肆意游移。
阮玉又羞又恼,可是有些事情根本不归她的意志掌控,在这种热情的邀请下,火热的攀升中,她终于忍不住逸出一丝轻吟。
金玦焱一把将她摄到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还是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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