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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金玦焱当真附耳过来。
庞七神秘兮兮的动了动唇,金玦焱的耳根便红起来,手却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小瓶子。
“其实也怪你了,”庞维德叹了口气,重新靠回椅子上:“早前身边有的是人,比如那个璧儿,再比如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对,夏至,若是你……咳,也不至于让嫂子受这份罪。”
金玦焱敛了神色,将小瓶收起,郑重拱手:“多谢。”
庞七一愣,忙笑道:“四哥,你怎么还客气上了?快坐,坐……”
金玦焱望望窗外。
时辰还早,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离开阮玉好久了,如今才体味到什么是一日三秋,有种深入骨髓的感触。
庞七知留他不住,只得送人到门口。
金玦焱方要出门,忽然转头,目光炯炯的对他,唇线抿得死紧。
庞维德怔了怔,忽然大笑,拍着金玦焱的肩膀:“放心,这事我谁也不说,包括小圆……”
心道,不说才怪,得好好跟小圆分享,这一对呆瓜,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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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玦焱回到庄子的时候,发现狗剩竟然在,还坐在桌边,阮玉正给他倒茶。
金玦焱瞬间进入备战状态。
他绷了脸,严肃的瞅了瞅狗剩,又盯向阮玉,那意思是,不是让你好好歇着吗?怎么跑出来给人斟茶倒水?庄子里也不是没有使唤的人,凭什么要你出来伺候?
狗剩自也见了他,脸上现出不忿,但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搁在膝上的拳攥得像块石头。
阮洵坐在主位上,咳了一声,顺捋了捋“胡子”。
金玦焱立即变成了孝顺半儿,堆出一脸笑:“狗剩来了……”
他偏不叫人家大号。
狗剩唇角一哆嗦,面色紧绷。
阮玉忙再给他续了点茶:“大胜哥,走了一路,快喝点水吧。”
走了一路?什么走了一路?我才走了一路!
金玦焱愤愤然。早知道庄子附近有个狗剩,自己当初就绝不会替阮玉选这个地方!
阮玉又急忙迎向他:“这么快就回来了?庞七没留你吃饭?不过你倒有口福呢。你瞧,大胜哥给咱送了一对锦鸡,新打的,咱们晚上来个烧烤好不好?正好留大胜哥吃饭,你俩陪爹喝两盅。”
金玦焱见她迎过来模样还有些欢天喜地本是挺开心的,然而一听后面的话……
什么意思?不希望我早回来?你想做什么?
什么叫口福?是狗剩上咱家蹭吃蹭喝,他这才叫“白吃”!
还假模假式的拎对瘦巴巴的鸡,好像是串门,其实还不是想……哼,不吃!
他这面眉梢抖动,阮玉将他的心思猜个一清二楚,趁人不备,拿身子挡着,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
金玦焱嘴角一抽抽,邪火好歹低了几分。
狗剩不得劲,闷声闷气的跟阮洵道了辞,抬腿就走。
“剩子……”
阮洵出声阻拦,然而挡在狗剩面前的却是金玦焱,一时之间,屋里那一对父女皆绷紧了神经。
金玦焱跟狗剩对视片刻,皆互不相让,空气中有火花擦碰劈啪作响。
论个头,二人不相上下,然而狗剩明显比金玦焱壮了两号,由此可见,体力值亦要强上一个等级。而金玦焱自小习武,虽然可能比不上张三丰等人物,但武力值却是明显高于狗剩,目前俩人都处于满血状态,不知稍后比较起来,谁的战斗力会更强些。
就在阮玉不着边际的胡思乱想之际,金玦焱抬了手……
狗剩顿时拧起粗眉,瞪圆眼,攥紧拳……
阮玉眼角跳了跳,一声惊呼就要出口……
阮洵微微欠起了身子,嘴唇半张……
然而……
金玦焱一掌拍在狗剩肩膀上。
狗剩虽然生得厚重,然而这一下仍旧让他虎躯震了震,可见金玦焱使出了怎样的力度。
阮玉不由去看狗剩脚下的地面,有没有像电影里形容的那样出现了裂痕。
“哈,既然来了,干嘛急着走?不是说好了要留下吃饭吗?爹整日就我一个人陪着喝酒也喝得不痛快,人多才热闹。小玉,还不去整饬两个菜?我跟大胜兄弟喝两杯。说起来,咱们这还是第一次在一处喝酒呢,可别放不开,以后有的是机会。哈哈哈……”
阮玉跟阮洵面面相觑,不知金玦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都这样,狗剩更糊涂了,简直是傻子般的杵在那,求助的去看阮玉。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听说好多地方都大雨了,还接连不断的,为什么我们这里只有挥汗如雨?/(ㄒoㄒ)/~~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
第48章 化敌为友
金玦焱眉心的不悦谁也没有留心,阮玉只是接了阮洵的眼色,就到后厨忙去了。
锅碗瓢盆乱响中,她不忘支起耳朵听前堂的动静,却只闻金玦焱嗓门嘹亮,谈笑风生。
说实话,她从未见他这么话痨过。
还不时大笑,很爽朗的样子,再后来,阮洵亦跟着插了两句,狗剩也低低笑了几声。
心便放下了,连锅铲跟大勺的碰撞声都透着喜悦。
夕阳西下的时候,炸春卷、清蒸鱼、油青菜、肉末豆腐纷纷上桌,自也少不了阮洵最爱的红烧肉,香味一飘,阮洵的眼睛都亮了,鼻子不由自主的抽搭了两下。
阮玉不禁感叹,男人真是肉食动物,昨天才刚刚吃过呢。
五香豆是最好的下酒菜,再加了切开的油汪汪的咸鸭蛋,阮玉对自己的手艺满意极了。
酱瓜用来下饭,又炖了骨头汤,就在炉子上煨着。
金玦焱见她端了蒜泥白肉过来,急忙替她接下,又拉她坐在身边,很心疼道:“累了吧?只说让你整饬两样就出来,怎么做了这么多?大胜也不是外人……”
狗剩瞅着金玦焱将阮玉安置在自个儿与阮洵中间,不管怎样都与他隔着人,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还记得从前,无论玉儿妹妹坐在哪,都跟他挨得是最近的……
他心中郁闷,端起酒盅,就要一饮而尽。
“慢慢慢,”金玦焱连忙阻拦:“这个小酒盅怎么称手?今天是我跟大胜第一次喝酒,怎么也要一醉方休!”
然后就往狗剩碗里倒酒,不管阮玉在桌子底下掐他。
又给自己满一碗,举起:“我先干为敬!”
狗剩自是不肯示弱,也咕咚咕咚灌下。
金玦焱道一声“痛快”,又给俩人满上。
阮玉怀疑这俩人是梁山好汉上身,一气之下也不理他们,只照顾阮洵吃饭。
阮洵倒好像有了心情,捏着青瓷小酒盅,那俩人干一碗,他就跟着陪一盅。
结果仨人越喝越兴奋,阮洵摇头晃脑自顾自的哼起了小曲,而那俩仇家则开始称兄道弟,然后都支使阮玉给他们倒酒,夹菜。
阮玉简直是没好气了,可又不好说话。
这顿饭是金玦焱留的,她不能扫他的面子,而且在别人面前,她亦需给他面子,更何况,他本身就是个爱面子的家伙,更更何况,不管喝得多么醉,一双眼睛总是温柔的瞧着她,满含情意,她又如何生得了气?
狗剩又灌了一大碗,将碗砸到桌上时,忽然呜呜呜的哭起来。
阮玉慌了,她还从未见男人哭过,这般一来如何是好?
金玦焱给了她个眼色。
他虽是醉了,但是目光清醒,于是阮玉犹豫片刻,推说要去看汤煲好了没有,便避了开去。
金玦焱的手搭在狗剩肩头,拍了两拍,狗剩哭得更响了。
“我不服,我就是不服!”醋钵大的拳头将桌子捶得咚咚响:“凭什么是你?玉儿妹妹是我的,是阮伯伯许给我的!”
阮玉其实就躲在门外,闻言惊得心头一蹦,这可是开打的节奏啊。
再偷瞅阮洵,仿佛浑然无觉,竟然还带上了动作,将小曲哼得有声有色。
狗剩又捶桌子:“可是我非得服你。我,我不敢违拗我娘的意思,而你,你……”
大哭已转为嚎啕。
阮玉觉得自己今天似乎出不去了。
金玦焱继续拍狗剩的肩,一副曾经沧海的模样,又给自己倒了碗酒,举到眼前,也不喝,只无限感慨:“我跟小玉,你不懂,你不懂的。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就认准她了。我就是看着她好,跟她在一起,哪怕生气也开心,一天见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