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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若要做什么,是一定能成功的!”尹金的眼睛亮亮的。
阮玉抿嘴一笑:“你少夸我了。其实这不过是个想法,若要筹备得好好计划一下,还得请适当的人手……”
“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告诉我,我帮你找人!”
“尹金……”阮玉犹犹豫豫的开了口,目光却诚恳的看他:“我爹的事,多亏你了。至今也不知该怎么感谢,若是……”
“说那些做什么?我也不过是借着人家的身份来帮你。再说,这个时空只有我跟你这两个‘异类’,若是你真的……我该怎么办?”
阮玉没有听出这其中的含义,她想的是,其实这里并非只有他们这两个穿越者,她要不要告诉他“非诚勿扰”冰人馆的事?不过她记得,尹金是很愿意留在这个时空的,所以……
“既然这样,如果你有什么事,也告诉我一声。虽然我现在……不过我会尽量帮你的,哪怕帮你分担一下也好。”
尹金笑了,忽然很想捏捏她的小鼻子,但还是忍住了。
“其实,我还真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阮玉立即来了精神。
尹金的指尖又痒了痒。
“我们这边说话。”
尹金带着她来到门口的一株大榆树下。
“其实这事,我也不大肯定。”尹金有些为难。
“到底是什么事?”阮玉起了好奇。
“怎么说呢?”尹金皱眉:“其实说起来,是这具身子原主的事。”
阮玉歪了脑袋。
“你知道,当年启帝率军入京,圣宗跟宠妃自焚于明露宫,跟他们一起死的还有刚刚出生的小皇子,是圣宗唯一的儿子。”
“每次改朝换代,都伴着血腥,最后也只成就一个人。”阮玉感叹。
“不过有人说,那个小皇子没死……”尹金的目光开始闪烁。
“什么?”阮玉瞪大眼睛。
其实小皇子死没死她不甚关心,譬如一场大火烧了建文帝,后世不也流出各种传说?还有李自成,还有杨玉环,总归是人们心中的念想罢了,她关心的是,尹金忽然提起这事,会不会跟阮洵的下狱有关?
阮洵出来后,谁也没有问起那个通敌叛国的罪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自己也不说,如今一想,莫非是启帝怀疑了他?因为大盛并不太平,总有某个人说得了前朝的玉玺,然后启帝便派兵围剿。他登基的这二十几年,除了京城,到处都人心惶惶。
阮玉并不喜欢这些人瞎折腾,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只能给自己和别人带来灾祸,对启帝而言不过是隔靴搔痒,又有什么意义呢?
倒是阮洵。他是前朝的宰相,居高位多年,想必应该知道许多皇家秘辛。启帝到处找不到传国玉玺,又经常被小股叛乱骚扰,想必是急疯了,所以怀疑阮洵知道玉玺的所在,于是……
那么即便阮洵被罢了官,抄了家,也依旧不能消除潜在的危险?
这般一想,阮玉的指尖霎时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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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宫廷秘闻
“你别急……”
尹金见她脸色都变了,连忙安慰:“其实这事跟丞相……跟阮伯伯没有关系,若说有,也只是那么一点……”
阮玉开始摇晃了。
尹金赶紧道:“其实这里面涉及的人,是我……”
“你?”阮玉的视线渐渐聚焦。
尹金点头,有些艰难道:“我,具体说是这具身子的原主的生日跟小皇子差了三天……”
阮玉不知道尹金是什么时候的生日,更不知那个小皇子的生辰,她只听说跟阮洵无关,气就透过来了,又觉得这样不大够意思,方才还说要报答尹金呢。
“可是这有什么关系?”
“你还不明白吗?”尹金的目光有些幽怨,又有些痛苦:“小皇子没死,而我又……”
“难道有人怀疑你是那个小皇子?”
“嘘,小声点!”尹金急忙四处张望。
阮玉也觉得声音大了,这话传出去,可就害死尹金了。
她急忙压低嗓子:“这种杀头的事,你也敢说?”
“哪是我说的?是上面那位……”尹金指指天:“最近疑神疑鬼,听了一个被抓回来的前朝老太监的话,就对我起了疑。我爹最近都不上朝了,然后他又把我家上下的人都提到宫里问话……”
阮玉倒吸一口冷气,不管此事是真是假,这其中哪怕一个人说错了一句,或者不安好心,尹金就完了。
难道他穿越到这,就是替人送死的?
“你别担心,身正不怕影子斜。”
这话太不恰当了,可是她不知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尹金。
“话虽这么说,可偏偏宫里失火那晚,我们府里也出了点事……”
什么?
“说是进了贼,不过一晃就不见了……”
“可就算被掉了包,你爹你娘还认不得亲生儿子?”
尹金万分沮丧:“你没见过刚出生的孩子都长得差不多吗?而且……”
语气忽而低落:“尹旭儿子多,我不是最大的,也不是他宠爱的女人生的,若不是这身子的原主入了殿试,名次还不错,怕是他看都懒得看我一眼。”
不管怎样,不管他是不是真正的尹金,还是渴望得到家人的关爱吧,如今,尹旭会不会为了保官,保住全家以及自己的性命而把尹金递出去?毕竟他是有铁面无私之称的御史大夫。
阮玉沉默了半晌。
“那你想怎么办?”
尹金长出了口气:“我想问问丞相……问问阮伯伯,毕竟他是两朝元老,身居高位,有些事当是比较清楚……”
还是要把阮洵卷进来吗?
阮玉有些不高兴。
“你帮我问问就行,我也只是想要个答案,毕竟……”垂眸,笑了笑:“就算是死,也得死个明白吧!”
这回阮玉没辙了。
“好吧,”她想了想:“我就帮你问问。”
尹金当即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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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初秋,白日里热得要命,傍晚渐渐寒凉,不过空气好,院中更是农家景致,所以饭桌就摆在厨房门外。
方方矮矮的一张,但是看着亲切。
阮玉就坐在旁边的小杌子上,肘支着桌子,手托着腮,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
阮洵不当官后,说自己原本就酷爱田园生活,而也果真酷爱,动不动就到菜池子里走上几圈,弄弄这,鼓捣鼓捣那,蔬菜被他爱抚得蔫了不少。
阮玉虽心疼,不过想着爹只要心情好,也不阻拦,只在心里默默为可怜的蔬菜超度。
这会,阮洵打菜地里走出来,手里抓着几根纤细的小葱,不知是准备吃还是当草给拔下来的。
“玉儿今天怎么不种菜了?哦,把剩子新开的那几拢都栽上了?剩子也是,往常早就来了,今天怎么还不见人影?”
手搭凉棚,装模作样的往院外的小路上张望。
见阮玉不吭声,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桌边,仿佛打量手中的小葱,很是无意的问道:“玉儿有心事?”
阮玉犹豫片刻,仰头看向阮洵:“爹,你坐。”
阮洵便坐下,担忧的瞧她。
自打他死里逃生,自打他们搬来这小庄子,女儿从来没有这般心事重重过。他知道女儿心里苦,可是为了他开心,每天都把自己扮得高高兴兴,忙忙碌碌,今天却是怎么了?
父女俩沉默半晌,阮玉幽幽的开了口:“有些事,玉儿本不打算问的……”
阮洵心里一提,不由自主的便想到金家去了。
阮玉垂了眸子:“爹对世事一向洞若观火,可是这回遭了无妄之灾……”
顿:“爹两朝为官,皇家总是有一些秘辛之事,会不会……”
再顿:“女儿听说,圣宗烧死的小皇子,还活着……”
“你听谁说的?”阮洵忽然发问。
阮玉压低了声音:“尹……”
“以后不许你跟他来往!”阮洵拍案而起。
阮玉吓了一跳,急忙解释:“尹三公子也是听人说的,而且有人怀疑他……”
她从未见阮洵这般愤怒,结果话也有些说不利索了:“怀疑他就是……”
“哈,哈哈哈……”阮洵突然大笑。
阮玉惊恐的看着他,他已拂袖而去:“总之听我的,不许再跟他来往!”
阮玉望着空洞洞的门口,心里翻江倒海。
莫非,莫非尹金真的是……
否则爹怎么会不让自己跟他来往?
救爹出狱,尹金可谓出了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