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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默地看着一个个开始劝说的男女,他们竟然提出要拿她换食物而不是金银珠宝?这些人,真的是山贼不是难民?
忽地,男子啪地打开了齐腰的木门走进了牲口棚。原本躺在地上的一窝小猪也惊得四下乱窜,母猪哼哧着护着惊慌的小猪们。男子走到傅玉儿面前刷地拔出了明晃晃的刀!
“大当家!”
“不能杀了她!她还有用!”
“虽然我们也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但是……”
“嗤”傅玉儿手上的绳子应声而断,接着脚上的绳子也被割断了。男子把刀放回刀鞘转身看着惊呆的众人,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羊皮卷甩开:“我明白大家的想法,但是她现在被昏君驱逐了。”
众人齐刷刷盯着那张羊皮卷,半晌之后他们相互对视着却无言以对。眼中原本闪烁着的希望也渐渐泯灭,傅玉儿揉着手腕走到男子面前抬眼朝那羊皮卷看去。
“我朝皇妃傅玉儿因失德故而被逐出王城,任其自生自灭。帝都众人均不得相助,如擅自对其提供帮助者均以违反圣旨之罪杀之!”旁边还画上了她的相貌图。
我的皇妃,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白枭的话在耳边回响,傅玉儿不屑地撇撇嘴巴,原来这就是他给自己的惊喜!
“恭喜傅姑娘逃过一劫,在下乃昆吾义士的统领泽琰,我那义弟晋魄得罪之处在下给姑娘赔罪了!”泽琰没有忘记那天傅玉儿对他们的行踪隐瞒一事,那时他们处在白枭的御座旁边只要她一出声他们断然无法逃脱……
昆吾义士?傅玉儿抿唇一笑:“大当家客气了,只是怎么看我都是无比倒霉,不知大当家为何要恭喜我逃过一劫?”
“傅姑娘请跟在下来。”泽琰走向他刚才反手关上的木门,傅玉儿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傅姑娘有所不知,上千年来被选进皇朝的妃子没有一个活过一月。不过,举办了婚礼的倒是只有傅姑娘你一个。”
“活不过一个月?那是怎么回事?”这皇朝果然有问题吗?外面的人担心被选进皇朝也是因为这个?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啊!
泽琰随意地盘腿坐在空地上,傅玉儿也学着他坐下。他看了一眼情绪低落的众人缓缓开口道:“这也只是我们这些躲在昆吾山里的人才知道的事,但是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
“你们,为什么要躲在昆吾山?”她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傻,暴徒不躲起来还大摇大摆等着被剿灭?泽琰不会笑她吧?
泽琰在面具下苦笑了一下道:“让姑娘见笑了,我们这些昏君口中的暴徒……是被迫躲进昆吾山的。因为这里是青丘剩下的唯一一个设了伏魔阵的地方,魔族无法侵扰到这里……”
傅玉儿内心一惊,魔族果然如同白涅所说包围了帝都!
“昏君残暴,民不聊生。外有魔族虎视眈眈,内有欺压百姓的昏君庸臣,原本繁盛的青丘就变成了如今的摸样。”泽琰的语气中透着无奈和绝望,他紧握着腰间的刀鞘,围在周围的众人也目露愤然。
“所以,我们要结束昏君的性命!把皇朝里的庸臣全都杀光!”如虎啸一般的吼声传来,一个威武的壮汉来到了空地上。他脸上的黑色面具在鼻尖处呈锯齿状断下,齐腰的白色鬃毛在风中轻扬。
晋魄拍了一下衣袖傲然立在众人中间。
295。人也为食亡
众人目露恭敬地朝他一拜:“二当家!”
“大家无需多礼。”
晋魄大步走到泽琰身边俯视着他:“大哥,我不要去挖什么鸟矿,这一次就让我一人去提了那昏君的头来谢罪!”
“住口!你还嫌不够乱吗?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这次擅自煽动起事我们死了多少弟兄?又伤了多少弟兄?啊?你给我回到矿上去!再擅自回来就自裁谢罪!”
泽琰冷冷地站起,晋魄怒视了一眼傅玉儿之后将脸撇向一边:“乱乱乱!大哥,难道我们聚集起来就是为了一辈子躲在这昆吾山里坐吃山空?帝都是我们的家!既然那个狗皇帝昏庸残暴,早一天行动和晚一天行动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去补上一刀,那兄弟们的血就是真的白流了!”
……
“你们这次出事,我这个大当家也有责任。现在,我已经确认了傅姑娘的安全,就和你一起去挖矿!傅姑娘,你若不愿意留在昆吾山,自会有人送你下山,你要是想留下那留下也无妨。”
他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去,晋魄呆立了半晌之后也狂奔而去。
“大当家怎么能留下她?粮食都不够了,现在还要多一个人!”
“也不知道那昏君是不是认真的,我们这山寨怎么养得起大小姐?”
泽琰和晋魄的身影一消失,傅玉儿身边的人群就开始议论起来。她拍拍手从地上站起来:“我的衣服呢?”傅玉儿一脸淡漠,没有生气也没有笑容。
要说食物,她可不稀罕。她的手镯空间里有的是食物和药材,还有不少灵草,这些有的是她自己采的、有的是从五桥镇的那个大地主家仓库里搬来的,少说也够她和玄羽他们吃上好几年了。
“哼!就知道你这个大小姐穿不惯我们的粗布衣服,但是你的衣服已经被二当家拿去换粮食了。要想拿就自己下山去赎!”
女人们冷笑一声开始忙起了自己的事,傅玉儿掠过她们朝小路走去。衣服被拿去换粮食,那她的阵灵珠是不是也难以幸免?只是,那可是皇妃的喜服,有哪个卖粮食的商家敢收?
她走到一半,忽地转身超院子里的房间飞去。哼!想骗她,不防早生个百十年看看有没有机会!
自己手上的镯子因为会隐身,所以才逃过被扒掉的劫。但是阵灵珠哪里是她们想藏就藏得住的?
“喂!你干什……”
女人的话还卡在喉咙里,傅玉儿就拍地打开了其中一个房间的门直接走了进去。那些女人也一窝蜂围了上来,她走到床头的那堆华丽的衣衫前伸手一摸——没有!
她正疑惑时,一颗珠子从房梁上滚落把房间正中央的木板砸了一个坑。“原来你在这里!”傅玉儿秀眉一挑,捡起了阵灵珠。
咦?地上那个被阵灵珠砸出来的坑就像是被烧出来的一样,面上还留着灰末和滚烫的温度!她伸出手指试探了一下,阵灵珠中间的颜色改变之后能力也在变化吗?
“你怎么敢随意进别人的家拿东西?”一个女人气势汹汹地站了出来,傅玉儿暗忖要是此刻摘了她的面具她一定是一脸的虚张声势吧?这声音可是带着颤抖呐。
傅玉儿好笑地看着她:“你是说,我拿的是别人的东西?”
“没、没错!”
“诸位,本以为你们是一群躲进这昆吾山的可怜人,可是你们这样的说法和强盗又有什么两样?你口口声声说这东西是你们的你可有证据?我自己随身的宝贝我会不知道啊?若是这颗珠子没有灵性我又怎么会找到它?”
傅玉儿把阵灵珠举在手中,她一连串的问题让门口的女人们纷纷低下了头。
可是,那个先冲进来的女人似乎并不服气。她紧紧拽着麻布的裙裾,高耸的双峰猛烈起伏道:“这个宝贝就是我们昆吾义士的,你休要带走!”
“虞娘!够了,你又何须如此?”一个女人环住了她的肩膀,她的气息才稍微稳了一些。
她回身抱住那个女子痛哭道:“小妹!这个宝贝说不定有哪个王城里的有钱人看得上,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买很多的药材和食物,孩子们就不用跟着大人饱一顿饿一顿的挨饿了!”
……
一阵沉默之后,她们竟哭成了一片。傅玉儿的疑惑更深了,这里是帝都是迦楼罗的中心,可是为什么会这样?
“姑娘,你走吧。我们实在是无力再为你多天一双筷子,孩子们已经连续喝了半个月的粥了……”那个抱着虞娘的女人垂眸道。她身后的女人们也让出了一条道路。
傅玉儿点头,她没有去拿喜服而是穿着这身粗布衣服走了出来。“我睡了多久?”她记得和玄羽他们约在街头见面的,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一天一夜,因为姑娘你睡得太死,二当家才会把你从这个房间扔、扔到牲口棚里面去的……”
傅玉儿的眉脚一抽,这件事可不可以不提了?很让人火大啊!
她忍住即将喷发的怒火可怜兮兮地看着抱成一团的女人们:“那个,我不认识路,可不可以送我一程?”本以为她们不会理她,谁料虞娘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