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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在他看来,浮霜这么聪明的女子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理由,而她是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南地的银矿开采,给钱庄带来了越来越丰厚的存款。抵押多少银子才能挖掘多少矿,世家都自发的掏出越来越多藏银,交换发财的机会。随着世家的资金注入,江淮的富豪商贾们也逐渐发觉王爷的钱庄简直就是最好的存银场所。埋在家里会被贼惦记,放进王爷的钱庄还有利息可拿,至于安全性,谁敢冒着被京护卫绞杀的风险,盗取银库呢?
银子多了,很多事就好办了,卫东洌г诮础⒐阒荨⒏=ù笏琳斜8髦志嫉淖氨付甲钕忍峁└司V劣谡庑┣际歉赫纬傻恼饧拢蓝'选择了遗忘,他已经抵押出去了今后三年的税收作为抵押,至于三年后还不还得起?又有什么关系,按照卫赖子的话说,如果他赢了,天下都是他的,还钱还不是小事一桩?如果他输了……谁听说过死人需要还钱的?
于此同时,西蜀也正在拼命的集聚实力。季景斋缺少了魏家的财政支持,经济一下子变得困顿起来。虽然征服了北地。可怀王原本就是个泥腿子,他的宝库里根本就没啥值钱的东西。从经济层面而言,季氏北伐是很不上算的。战争的话费比他们获取的利益要多得多。
因此西蜀二十五郡陷入了极为贫困的时期,季景斋将各项税收翻了个倍,继续压榨农民的同时,也开始收敛关中大户的钱财,一时间西蜀境内。不论贫富,都怨声载道。
可即便如此,也是收效甚微,西蜀内陆,交通不便,商业本来就十分落后。为了储备军粮,又不断的发展农业,如今银钱上的短缺可要了人命了。
派驻各地的驻军的供给也越来越少。留守盛城的季清允领到的军粮越来越少,若真是靠这些养活十几万大军,那只能天天喝稀汤了,将士们还能有什么战斗力?幸好润州会偷偷的运送粮食来救济,否则士卒们早就饿得暴动了。
此时季清允才真正的意识到。当初自己答应浮霜的招降是多么的明智,在他看来。父亲以断粮的方式压减他的实力,就是试图将他逼上死路里去。
相较与江淮和西蜀的厉兵粟马,福建却显得格外祥和。从润州运来的第一笔银子令庆王老怀大慰,他对福建有太多太多的宏图未展,如今有了资金的支持,就如同得了心爱的玩具的孩子,几乎全身心的投入到福建的建设中去。
福建的船坞扩大了再扩大,虽然现在造出的船,名义上已经属于江淮卫氏了,可庆王爷只要能看见福建仔光着脊梁在海船上操帆,心中就畅快无比。南人靠水吃水,大海有太多的财富需要挖掘,绝不是贫瘠有限的土地能比拟的。
新办学堂的事也刻不容缓,江淮文人辈出,南方人之所以被称为蛮子,还是因为不识字、没文化。如今有了足够的银子半学,老头子乐的牙不见眼。
而庆王府内,最重要的事还属世子爷的婚事,去年夏天便定下的婚事,如今也快到日子了,虽然世子爷今年还是个十七岁的儿郎,可润州定王府的大娘子却不能再等,人家都快十九岁了,年前必须完婚。崔王妃再不愿意,也没辙,只能老老实实的操办起世子聘礼。拿了人家卫氏那么多银子,聘礼上便不好再装穷,南洋来的各种香料、名贵的木材以及海产的珍珠,如同流水般的从港口运送到庆王府来。
“宏年,你该明白,不是父王我强迫你,事实上大户人家的公子,没有谁的婚姻不是联姻的。联姻者,自然是为了利益,不存在谁出卖谁。”庆王府的书房内,老王爷拉着嫡子的手,劝说着,之前赵宏年严词拒绝与西蜀联姻的话,都一字不差的传到了王爷的耳朵里,如今联姻的对象换成了润州定王府,他生怕自己的儿子心中还存着憋屈。
赵宏年躬身低头道:“婚姻大事,原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儿子没有什么委屈的。”
“好,好,你能想通就最好了。”老王爷欣慰的道。
出了书房,在外面偷听的赵宏阳直冲了过来,一把跳上他的后背,扒着二哥的肩膀,嬉皮笑脸的道:“二哥,你不是说还与李家有婚约未了的吗?”
赵宏年一把拧住弟弟的腮帮子,上下搓揉了一团,瞪眼怒道:“你个小屁孩懂个屁!你不是最崇拜润州定王爷么?如今你二哥我要成为他的妹婿了,你难道不高兴?”
小男孩翻了个白眼,口是心非的二哥!高兴的其实是你吧?还伪装什么长情,亏那句话流传出来,骗了多少丫鬟的眼泪,搞了半天你根本就不是惦记人家李家小姐,换成定王爷的妹子,你就不计较联姻的事了!
不过,无所谓了,只要大哥娶了定王爷的妹子,就是好事,也不知道定王爷还有没有更小的妹子,等他长大了也要娶一个回来,到那时他也就可以直接唤定王爷为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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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过来了!!!满血满蓝原地复活!!!二更到!!!
第三百零六章 惑言
上京,皇宫。
年轻的皇帝踹开宫门,在奴婢们的惊呼下,兴冲冲的奔进了内室。季清韶放下手中的笔,笑盈盈的起身行礼。
“皇后!你今日没跟着朕一道去玉山,可是一大遗憾那!玉山的红叶红得像火,遮天蔽日简直壮观无比。”扔下马鞭,在宫奴们的伺候下换上了常服,皇帝陛下兴致勃勃的道。
季清韶莞尔一笑,故意做出嗔怒的模样道:“皇上是逗臣妾开心呢,臣妾若是随着您去了,谁批阅这些繁琐的公文呢?姐妹们怕是都去了吧?皇上这回子说出来故意要让臣妾泛酸不成?”
皇帝一把将她搂在怀中,香了一口道:“朕自然知道你的好!也是了,若没有你的辛劳,又哪里来我的舒心?真不知道朝堂上那些老臣天天计较些什么,朕的政令又不出京都,还天天折腾上百余道,好似没了朕的许可,这天下就大乱了似得。”
季清韶萎于他怀中,娇声道:“也不是这么说的,臣妾倒是觉得有些事还是该皇上您管起来的为好,可朝堂上那些人都太过迂腐了,成日只会提些没用的道理,所以皇上您的政令才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如今各地都开恩科,今年京都也招揽了不少年轻才俊,老人该退的也就退了吧,譬如杨大人那样的,早该是告老还乡的了。”
“准了!准了!朕早瞧着杨怀坤不顺眼了,只是他是父皇留下的顾命大臣,倒不好随意罢免,如今他也年过六旬,给他个锦衣告老的名分也值当,就当是顾全了君臣之义好了。”皇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杨怀坤一直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从小到大他都被老头压制着,做什么都有谏言,这个不对、那个不行,哪里还有君主的威风?终于老头还是老了,今年夏末之后,老头就大病了三次,乘此机会将他清扫出朝堂,才是正理。
“那臣妾就照陛下的意思行事了。”季清韶心中一喜,笑脸如花。她算计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除掉杨怀坤。如今皇帝已经将一部分权利给了她。只要她再多努力,整个朝堂终有一日会是她的天下。
至于后妃……多几个少几个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如今已经连生了两个皇子,牢牢的坐稳了皇后的宝座。这时候多几个美人已经不碍事了。反而有助于皇帝分心他顾。
想到这里,季清韶一横心,冲着皇帝道:“皇上,臣妾还有个请求,请皇上务必答应。”
“什么事?尽管说来就是。”皇帝正是心情大好的时候。虽然眼前这位皇后已经年过二十,色容衰迟,但她胜在贤惠,不但给他生了两个儿子,而且还能替他揽去那许多麻烦事,真是个宝贝。所以即便是她提出些逾越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答应的。
却见季清韶唤过身边的丫鬟碧潭,拉到皇帝面前。笑道:“皇上您觉得这丫头的姿色如何?”
皇帝一愣,瞟了碧潭一眼,见她倒也是个眉目清秀的美人儿,不觉微微红了脸。年轻的帝王正是少年慕艾的岁月,见了鲜嫩的少女。总是有些眼馋的。
“尚可,尚可。不知皇后是什么意思?”皇帝舔着嘴唇道,他不傻,这话听着就有些明白了,但嘴上还是要装模作样两下的。
“臣妾如今能替皇上分忧,那是臣妾的造化,可如此一来势必会耽搁伺候皇上。所以臣妾厚颜推举自己的贴身丫鬟,碧潭虽然出身不高,但从小跟着奴婢长大,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不比任何大家闺秀差,若有碧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