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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幽深邃诡谲的眸子看着完美毫无瑕疵的身段,等着他去采撷,心念一动,虽然他们早已有无数次的肌肤之亲,看到她的美好,心里的悸动一次比一次的激昂。
对上她盈盈水波的眸子,身体里的欲、望被全部唤醒。湿热的舌尖吻上南宫娣的耳垂,在内侧来回的舔弄。
随着他的动作呼出的热气喷洒到她的脸上,白玉脸如覆上一层淡薄的红霞,极为诱人,让他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征服的感。
“嗯…”南宫娣红唇微启,君墨幽添吻着她的脸颊,噙住她溢出动听音符的嘴唇,短暂的缠绵停留。一路啃咬着下颔,颈项,胸口,粉润珍珠…
南宫娣紧紧的抱着他的头,浑身仿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游走,几乎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此次的温存比任何一次都要激荡。双腿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腰,躬着身子迎接他。
君墨幽被撩拨得身体中的一个点爆发了,见她准备好了,狂野且温柔的入巷,豆大滴的汗水滑落在她的胸口,熨烫着她的灵魂,带着她与灵魂一同共舞…
——
室内缠绵缱倦,室外阴风阵阵,透着凛然杀气。
伴随着一声低吼,森寒的剑光穿透窗棂,几道黑影随之破窗而入。
“叮!”长剑刺进床上高隆的锦被上,反被弹开,长剑断成两截。
黑衣人看着手中的断剑,瞳孔一缩,朝身后打了手势,三人分散在床边,谨慎的盯着床上,迟迟没有动作。
而锦被内,南宫娣伏在君墨幽肩膀上喘着气,任由他替她换上备在床上的中衣,丝毫没有把外面的几人放在眼中,嘟囔道:“就说人要来了,你不听。”这下糗大了!
“这是热身运动,舒展筋骨。”君墨幽低笑,打理好她的衣襟,掀开锦被,如同幕布般朝三人头顶盖去。
君墨幽长身而立,中衣裘裤飞快的穿上,扯过南宫娣随身带着的红绫凌厉的朝三人射去。
“噗呲——”红绫顶端的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君墨幽一道罡风推去,利刃入肉三分,黑衣人痛得脸色扭曲,咬紧牙关拔出利刃,手不受控制的握着利刃朝身旁的伙伴胸口刺去。
中间的黑衣人防备不及,利刃划破手臂,阴鸷的瞪着床上的两人,看着他们穿戴整齐,后退了几步,与同伙传递了眼神,全都破窗而出。
“追。”君墨幽和南宫娣两人紧追而去,落到客栈庭院内,看到三个黑衣人被六大护法全部围住,南宫娣眉眼一扬,小声嘀咕道:“他们是故意把这几人放进去的?”
君墨幽抿唇不语,只是斜眼望向南边的客房。
南宫娣顺着视线望去,便听到一阵若隐若现的呻、吟声,老脸瞬间通红,望了望敞开的窗户,适才发现他们住在的客栈内根本就没有任何的隔音效果可言。那他们的‘激战’岂不是被听墙角了?
可恨!太可恨!
他们几个知道,还把这几人放进去!
沉着脸扫过七人,南宫娣冷哼一声,却没有多大的震慑力,刚经过一番云雨,明艳的脸上透着娇柔的媚态,瞪着人也是柔柔软软的,反而一旁的君墨幽见她这难得的小女人娇态,不动声色的挡在她的面前。
“活抓!”
丢下一句话,君墨幽揽着南宫娣飞身离开,莫问跟着一同,在后面保持着一段的距离。
三人到了僻静的巷子里,站在屋顶上,看着巷内一行十来个人,做商人打扮,聚拢在一起商议。
面面相觑,君墨幽对莫问颔首,莫问潜伏在下面,偷听着他们的谈话,随即,悄无声息的来到君墨幽身旁,小声的说道:“主子,他们在分头行动,打探您和主母的落脚点。”
“领头的放走,其余的…全都留下。”南宫娣寒声道。
闻言,莫问心底一颤,自然知道‘留下’的意思,便是让他们葬身于此。
南宫娣好似没瞧见莫问的表情,摸着腰侧的竹筒,侧身对君墨幽说道:“我们先行一步,他们在后面清路。”
莫问擦了擦冷汗,他们都走了,还有什么好清路的,看来今晚是真的惹毛了主母,心想日后宁愿得罪主子也勿要开罪了主母,虽然主子的手段也残酷了点,但总好过主母那变态的手段!
“好。”君墨幽应道,想了想,拉着南宫娣的手说道:“既然‘热身’了,那我们练练手?”
南宫娣心里团着一股邪火,正巧无处发泄呢,听了君墨幽的建议,看着下面的数十人,阴险的笑了几声:“正巧手痒着呢,咱们替莫问分担着点。”说罢,率先下了巷子内,拔出缠在腰间的软件收割麦子一般,一剑一个。
不到片刻,独独只剩下两人,南宫娣和君墨幽两人交换眼神,齐齐对着领头的人刺去,领头的人执剑躲避,南宫娣和君墨幽剑锋一转,刺进了准备偷袭的人,看着他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南宫娣嫌恶的一脚将人踹开,叠在领头人身上。
“撤!”南宫娣拉着君墨幽的手,踩踏着墙壁离开。
领头的人站在尸横遍地的血泊中,看着离开的三人,浑身散发着铁血的煞气,撕掉脸上的面皮,紧紧的攥在手中,久久不曾离去。
——
“为什么放过他?”君墨幽抱着南宫娣坐上莫宇备好的马匹上。
南宫娣打着呵欠道:“楚慕顷虽然恨不得我死,但是没有人推波助澜,也不会这么急赶着杀我,其中定然也有那老不死的在中间作梗,若是季云没有完成任务,会受到处决。”她很期待,经过这一次的试探,得知季云在楚慕顷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重!
“巫师?”君墨幽嘴角微弯,眼底流淌着不知名的光芒。
“还有一人,老不死的作用最大。”南宫娣眼底闪烁着冻人的寒光,转身吩咐莫宇道:“你去王都,把慕海抓住关起来,让小胖把慕海的一只手送给慕云。”
莫宇重重的点头,领命而去。
“去六屏山?”君墨幽看着马匹所走的方向,挑眉道。
南宫娣颔首:“水逸是我的心病。”
君墨幽眸光黯然,沉默着不语。
南宫娣感受到他气息不稳,扭头看着君墨幽性感的薄唇抿的死紧,眼底蕴含着失落,不禁反身抱着他的脖子说道:“我死几次也还不了水逸的恩情,他对我的意义不一样,不是男女之情,是亲情。所以…不要吃醋。”
君墨幽深邃的目光凝视南宫娣半晌,薄唇轻启:“你想太多了。”见她一副不信的模样,又道:“我在想水逸看上你什么,三番两次的舍命救你,是不是想要我欠他人情?”
“美得你!”
南宫娣捶了君墨幽一拳,撇了撇嘴,净会瞎说!
“你又看上了我什么?”南宫娣心里不乐意了,叹了口气说道:“对啊,当年我‘死’了,你也好好的,圈养着好几个女人,不会像水逸那么傻。”
君墨幽听闻她的奚落,抬举着水逸,心里不是滋味,惩罚性的咬了口她娇嫩的唇瓣:“咬死你个没良心的。”
南宫娣见他吃瘪,乐不可支的说道:“哟,酸死了,哪来的醋坛子?”
君墨幽瞟了得瑟的女人,闷声不吭。
南宫娣也没得劲,独角戏唱不下去,于是专心的赶路,两人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赶到了六屏山脚下。
六屏山最盛名的是山脚下有一潭湛蓝的河水,清可见底,里面种植了七种颜色的荷花,最让人垂涎的是河里的鳜鱼,个大剽肥,肉质纯白细嫩,鲜美异常。特别是用荷叶包裹着,会飘散着淡淡的荷叶清香,勾人食欲。
君墨幽看着清山绿水,荷花飘香,连夜赶路的疲倦消散,顿时心旷神怡。
“你…在这里住了三年?”君墨幽干涩的问道。
南宫娣摇了摇头,眸子里对这风景宜人的地方有着向往。“第一年住在这里,后面一年多在山后面的村落里,还有半年住进北原王府。”
君墨幽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望着迷雾笼罩的六屏山,斜眼看到河道上两山之间挂着一道彩虹,心情愉悦的说道:“你曾说过风雨过后,便会看到彩虹,你瞧,哪里有一道七彩彩虹,极美!”
南宫娣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笑而不语,她知晓他所说的‘极美’是夸赞其中的寓意很美,而不是单纯的风景。
是呀!
不得不说这道彩虹出现的恰到好处!
“我们去见见师傅,你得好好感谢他,若不是他,我们兴许还见不了面。”南宫娣挽着君墨幽的手臂,一同上山,忽而,脚步一顿:“对了,师傅爱喝酒,我们空手来,师傅不会许我们进去。”
君墨幽皱眉,望着方圆几十里都没有酒庄客栈,上哪里去买酒?
“走,我知道师傅在哪里埋了桃花酿。”南宫娣带着君墨幽挖出了一坛子桃花酿,揭开包裹好的油纸,深深嗅了口酒香,引得馋虫直冒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