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丞相,百丈崖风光真真是极好,之前本宫见丞相望着风景眼神痴迷,定是喜爱此处…”水卿衣状是无意的说道,听在冯荣贵耳里却是催命符,寒风似利刀刮得他脸皮痛,浑身冒出冷汗,连连摆手说道:“老臣还要为公主效力。”
“是呀,少了丞相,本宫可不舍得。”说罢,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冯荣贵望着水卿衣消失在夜幕中,脚下一软,扶着土坡才堪堪稳住身形,觉得日后行动要谨慎一些,摸着怀里水卿衣的印章,脸上闪过阴毒的笑。
“老爷,没有公主的人。”就在此时,福祉上去查看死尸,只有一百多具,除了自己的人,还有八具不明身份。
“福祉,暂不动水卿衣,等除掉傅琴和傅家,再想办法对付水卿衣。”冯荣贵想到水卿衣看破一切的眼,汗流浃背,幸而她不追究。
福祉眼神微闪,点头称是。
……
水卿衣回到紫苑殿,便换下夜行衣沐浴更衣,催动内力蒸干头发,已经是第二日午时,躺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
冷雾端着膳食进来,摆在桌上说道:“主子,先用膳再睡。”
水卿衣咕囔道:“睡一会先。”赶来赶去,又厮杀一场,太劳累。
“主子,你不吃,大主子又会惦记着你。”冷雾见劝说不动,便使出杀手锏。
水卿衣费力的睁开眼,淡淡的扫过桌上的膳食,撇嘴道:“臭丫头,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话落,水卿衣心底滑过失落,许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微微伤感,睡意顿消,化忧伤为食欲,端着盘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主子,昨夜您算到丞相会出手,为何我们还要从九黎谷赶过去?”冷雾有些难以费解,守在九黎谷连丞相的人,他们也能围剿掉。
“我们不出去,冯荣贵不会动手。”冷哼一声,那老东西在等着她呢!
冷雾暗自咂舌,若是他们没有赶去,丞相没有动手,那么蔡芙便会被抓,他们等在九黎谷也无用。
水卿衣看着兀自沉思的冷雾,心下好笑,心思又被百里玉所牵引,想着要不要去神医谷看看他?
两人心思各异,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便瞧见宫女红儿急急的说道:“公主,太后娘娘让您去一趟慈安宫。”
水卿衣心一沉,看来太后娘娘那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走!”水卿衣带着冷雾一同去了慈安宫,在半道碰上水冥赫,眼角都没给一个,直直的越过。
水冥赫神色一暗,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说道:“怎么,不认识本王了?”
“哦,你是谁?”水卿衣很配合的问道,心里却记恨着这货摆她一道的事。
水冥赫摸着鼻子,讪笑道:“还在为那事生气?你不也多坑了我两千两银子?”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女人!
“呵…原来还真的是你。”水卿衣眼底露着浓浓的嘲讽,亏她还以为是兴奋过头,出现幻觉呢,“您要舍不得花这钱,就不要做散财童子,本宫还有事,闪开些。”说着,伸手推开挡道的水冥赫。
水冥赫觉得他六月飘雪,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就可以坑他,他还要腆着脸,面满欢笑的说:‘您随意,爷有的是家产给你坑,祝您坑的欢快。’
“好狗不挡道!”水卿衣冷沉着脸,不待见的说道。
“你打算与本王老死不相往来?”水冥赫顿觉有些委屈,不就是戏耍她一下,有必要还记着恨?
“不然呢?”
不然呢…水冥赫不知如何接口,暗自懊恼,早知如此,他该把库房钥匙摆在桌上,你陪我吃一辈子,库房归你…
“你陪我吃一辈子,宣王府送你。”想到此,这话顺溜的说出了口。
水卿衣一愣,讥诮道:“王爷的银子,拿着也不让人心安,还要时时防备着被算计。”说罢,不再理会,朝慈安宫而去。
水冥赫若有所思,是防着他算计,还是后院的女人啊?
若是如此,他会把女人解散的…
这念头一出,水冥赫呆若木鸡,他为何要哄着、捧着水卿衣?
冥思苦想一番,无果,苦笑一声,久久的立在原处,抚上失落的心口,盯着水卿衣的地方。
……
水卿衣到了慈安宫,便瞧见与太后聊得合心的冒牌货,融洽的仿若二人当真是母女。
“太后娘娘有何要事?”水卿衣看着神色憔悴不少的太后,眸光微沉,太后对她所做的一切依旧心有芥蒂,所以,不大愿意见她。
太后听闻水卿衣的称呼,含笑的眸子暗了暗,拍着身旁的座位说道:“来,孩子坐到皇祖母这来,说些体己话。”
水卿衣就着大殿的圈椅坐下,正色道:“我还有要事与父皇交代,若是太后无事,我便告退。”
太后心中一痛,慈爱的看着水卿衣说道:“孩子,当初是哀家不好,你不愿原谅哀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也不能为了与哀家赌气,便要做女帝呀!”
水卿衣心中冷笑,原来是为了这一茬啊,难怪和冒牌货相处的融洽,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的目地。
“太后说笑了,女帝这也要看父皇的意思,若父皇心意已决,我也只有却之不恭了。”水卿衣冷哼一声,把她要做女帝之事,当成玩笑便能一揭而过么?
“衣儿,不得对母后无礼。”水芊鸢娇嗔的训斥着水卿衣,一手轻柔的拍打着太后的背顺气。
“母后,衣儿说的是实话,难道要欺瞒太后不成?”水卿衣玩味的看着水芊鸢,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的恨意,恨?心底嗤笑,是为没能得到水澈的宠爱,还是因着拂了她的脸面?
“衣儿…”水芊鸢眼底含泪,委屈的看着水卿衣,想要辩解,可被太后打断。
“好了,衣儿,话既然已经开头,哀家也就直说,皇上糊涂、昏了头,哀家清明着,只要有嫡传龙孙在,你便不可称帝,即使没有龙孙,也有藩王,哀家只当你以往说的气话,此后切莫再提。”太后目光凌厉,即使她是澈儿的血脉,也不可能,女子称帝?简直是可笑!
“还有呢?”水卿衣点点头,示意太后继续。
太后对她的态度激怒,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强压下怒气,装着和善的表情,可脸部僵硬,致使神情稍显扭曲,“你是南诏公主,日后是要和亲北苍,龙虎令是南诏的根本,你还是交出来,给赫儿保管。”
“若我说不呢?”水卿衣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看着冒牌货眼神炙热的盯着令牌,随着她的抛动,眼珠子跟着一上一下的转动,手腕一转,便塞进怀里,见冒牌货贪婪的盯着她的胸口,嘴角露出邪笑,纤细的手指滑进衣襟,手指一弹,便有一物飞快的落入冒牌货的胸口。
冒牌货脸色一变,正要大喊,便见有人匆匆走来,一脸喜色的对太后禀告道:“太后娘娘,令贵妃娘娘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第二十章 以命换命
7
令贵妃怀孕?
这几字犹如一记响雷劈在众人心头,许久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爱睍莼璩
水芊鸢心里排江倒海的嫉妒,她来此也有月余,可水澈根本就没有碰过她,以至于心底怀疑他对‘水芊鸢’的爱是真是假?
下意识的摸着腹部,想到上头吩咐下来的命令,心头焦燥,对傅琴更是恨的牙咬咬。
“确定是喜脉?”水芊鸢不甘心的再次问道,拢在袖筒里的手紧紧的掐进掌心,她比傅琴年轻貌美,为何水澈宁愿碰黄脸婆,也不愿碰她?眼底的阴霾一闪即逝,厉声道:“若是虚传,便是欺君之罪,可要想清楚!”
水卿衣若有所思的望着水芊鸢,她与令贵妃是同一条线上的人,为何还要拆令贵妃的台?
凤眸微转,捕捉到水芊鸢眼底的嫉妒,心中了然,原来是女人的嫉妒心惹的祸。心里快速的盘算着,淡淡的张口道:“听说父皇经常在晨曦宫就寝,令贵妃怀有身孕也实属正常。”想了想,清浅一笑。“没有才不正常。”
令贵妃宫中的嬷嬷听闻水卿衣帮衬说话,微微诧异,随即,对太后说道:“千真万确。”目光投注到水芊鸢身上,恭敬的说道:“贵妃娘娘也难以置信,让张太医把了几次脉,都是喜脉,亏得娘娘还以为是当年生闲王时,败了身子,如今入冬,旧疾复发呢。”
“已经两个月了?”太后神色淡淡,分不清喜忧,若是以往,后宫之人怀了龙种,定然会很高兴,可这个孩子是在令贵妃肚里,想到当初腌臜事,打心眼里欢喜不起来,反而有些厌恶。
不悦的睨了眼水芊鸢,她倒宁愿孩子是水芊鸢怀的,想到此,目光不住的在她腹部流连,许久,才叹了口气。“拿几支红参给贵妃送去。”
“母后…”水芊鸢欲言又止,委屈的低垂着头。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