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子,宣王府的管家来邀您去用膳。”冷雾皱眉,不知何时主子与宣王关系融洽了?
水卿衣猛然睁开眼,急急的交代道:“我不知何时回宫,若是冯荣贵那儿有消息,立即到宣王府通知我,一刻都不许停留,记住了!”说到最后,神色严肃。
跟着管家一路来到宣王府,水卿衣看着摆在桌子上的菜色,肚里的馋虫都被勾出来了。
“快点吃,待会我还有事。”水卿衣执筷夹着肉丝塞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何事?”水冥赫桃花眼里晶光潋滟,早知银子好使唤,他也不用死皮赖脸的缠着要她请用膳。
“…就是有事要忙。”忙着坑你银子,最后这句话在心里默默的说。
不消片刻,两人吃的肚皮圆滚滚的,动都不想动的瘫坐在太师椅内。
水卿衣摸着肚子,心里内流满面,这年头赚两个银子我容易嘛,撑到吐,可也得吃,想到还有要紧事,连忙爬起来,倒了两杯茶水递给水冥赫,谄媚的说道:“来,喝茶!”
水冥赫被她主动殷切的模样,弄得有些受宠若惊,本想拒绝的话吞咽进肚里,连忙端水饮尽。
水卿衣笑的更欢脱,端起甜点,捻起一块塞水冥赫嘴里,在水冥赫要吐出来之际,快速的捻一小块塞自己嘴里,笑眯眯的说道:“你吃!”
水冥赫顶住肚里的反胃感,下意识的咽进肚里,胃,就像要撑爆一样的难受,他感觉食物都填到了嗓子眼。
“不用不用了。”看着水卿衣拿着瓜果,摇头摆手拒绝。
“王爷这是不行了?”水卿衣粗梗着脖子说道,打一个饱嗝,感觉胃里一阵翻涌。暗中把塞进袖口里的消食药丸塞进嘴里,也坐着不动了。
隔了大约一盏茶功夫,水卿衣觉得胃里不难受了,拿起小炭炉放在桌子上,煮着甜腻的糖浆,股股怪味飘出,萦绕在水冥赫的鼻息间,刺激着他的嗅觉,人一动,胃里就翻江倒海,水卿衣嘴角泛着浅笑,火力加大,甜腻带着烧焦味刺激得水冥赫扭头捂住鼻子,可动作太大,食物全都朝嘴里冲上来,张嘴按着肚子作呕。
吐完之后,肚子里一空,觉得有些虚,又腻味的不想吃,倒在太师椅内,闭眸养神。
水卿衣端着茶水递过来,甜腻的喊道:“王爷,请用茶。”
水冥赫忽而觉得水卿衣其实是个好姑娘,就是平时有点缺心眼儿,桃花眼湿漉漉的看着水卿衣,有着感激。
看着水冥赫把茶水喝完,随后用递来瓜果,干货,直到深夜,水卿衣才摊手说道:“爷,给钱。”
水冥赫从怀里掏出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塞进水卿衣手中,有些不舍的说道:“明儿个早点过来。”
“爷,打发乞丐?一百两怎么够?你看那桌子上堆满了一堆的残壳,给你贵宾价,一叠一百两,一杯茶水也是一次,一次算一百两,依次算过去…等等,我有记录。”说着,水卿衣翻找出宣纸,勾勾算算的说道:“嗯,总共五万八千两。”
“……”水冥赫唇角的笑容凝滞,那个数字还在他脑海中飘荡,当他是猪,能吃那么多?抢过她手中的宣纸,黑如点漆的眸子一眼瞥去,青筋爆鼓:“五千八!”
“哦,原来是五千八。”说着,抢过水冥赫的银票,数着六千两揣怀里说道:“四舍五入,我拿六千。”话落,飞快的离开。
水冥赫细致的看着她记得帐,忽而发觉有几条遗漏没算,觉得他隐瞒下来,她发现一定会蜕层皮,赶忙起身追出去,便听到她絮絮叨叨的说道:“傻缺,明明是两千八百两啊,还把老娘当白痴算错账!”
第十九章 贵妃有喜
水冥赫青筋爆鼓,浑身的血液沸腾,仿若再说:揍她,快去揍她吧!
可他却是有大男子主义的人,让他揍女人,真干不出来,可饶了她吧,心里憋屈的紧,咽不下这口恶气!
“早知银子这么好赚,干脆搬到宣王府算了,嗯,明儿个要换个新花样…”水卿衣尤不自知,吹着口哨,一副女汉子的模样,自言自语的朝宫中方向走去。爱睍莼璩
水冥赫觉得他眼珠子里能喷出火球来,气的五脏六腑阵阵的绞痛,原来把他当成冤大头了?无声无息的飘到水卿衣身后,隐忍怒气问道:“说来听听,明儿个怎么对付那傻缺?”
听到有人附和,兀自沉浸在喜悦中的水卿衣接口道:“明天请他去看唱大戏。”说完,适才反应不对,连忙回头,便瞧见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旁边繁冗树枝摇曳。
晃了晃头,暗斥自己多了心,太过兴奋产生的幻觉。
可那感觉太真实,复又细致的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发现什么,便敛眸进宫。
水冥赫看着水卿衣消失在街头,跳下树枝,桃花眼里精光闪耀,看戏…呵…不错~!
翌日
两头依旧没有动静,倒是慈安宫有人来请水卿衣,被推脱了,水卿衣还等着去宣王府生银子呢!
“冷雾,来人了么?”水卿衣凤眸水光闪烁,想着今儿个要狠宰一顿,反正水冥赫是有家产的人,不在乎这一点儿小钱。
冷雾汗颜,主子这都问了几遍了。“未曾有人来。”
“没有啊…冷雾,你说是不是他还在睡懒觉?或者是有事情耽搁了?”水卿衣沉思半晌,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不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说着,便往外面走。
“主子,宣王若不在府中呢?”冷雾错愕的看着神神叨叨的水卿衣,想着若是别人驮个金山银山,主子岂不是也要跟着人跑了?心里登时替大主子忧心!
“没事儿,我等他。”水卿衣不以为意的摆手,走了几步,停住脚步回头说道:“那两边可别松懈了,赶明儿给你买个好东西。”贼兮兮的眨巴着凤眼,一溜烟的消失在紫苑殿。
一路来到宣王府,水卿衣直接去了书房,便看到水冥赫趴在软塌上睡觉,见此,水卿衣坏心眼的一笑,拿起桌上的狼毫,沾着墨水,对着那张妖孽的脸画了上去。
“啊——”毛笔还未触及到那张俊脸,手腕便被钳制住,手一软毛笔便掉落在软榻之上,洁白的狐皮顿时乌黑一片,看着水冥赫与墨汁有一比的脸,水卿衣眼眶一热,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
水冥赫脸更深沉了几分,生生压抑住体内翻腾的怒火,他本是打算晾她几日,没料到她亲自找上门,还对他恶作剧,如今,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白狐皮,还委屈的掉眼泪。
暴躁的跳起身,瞪了水卿衣一眼,见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泪珠儿像雨滴一般,越掉越快,心里升腾着异样,更加烦躁。
“别哭了!”水冥赫低吼一声,水卿衣顿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本来打算好声好气的劝慰,可怒吼声脱口而出。
水卿衣泪眼婆娑的望着水冥赫几秒,随即又跟自来水一般,把泪珠儿流出来。
水冥赫额角突突跳动,千肠百转,随即,声音放轻,一字一顿的说道:“别、哭、了!”
话落,室内又是一阵寂静,本是好好的一句话,被他一字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水卿衣看着水冥赫要抓狂的模样,像小孩子似的揪着耳朵踢墙角,心里憋笑。衣袖擦拭眼角,泪水继续滚落。
水冥赫双手捧着脸颊,哀求道:“姑奶奶,你不要哭了。”
水卿衣抽噎的望着水冥赫,不语。
“姑奶奶,我陪你去看唱大戏,别哭了,行么?”水冥赫桃花眼满是哀求,水卿衣无声的哭泣,就像他置身暴风雨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很烦躁,想挠墙。
水卿衣摇头,在水冥赫即将奔溃的时候,举起红了一圈的手腕。“断了。”
断了?
水冥赫一怔,他才轻轻的一抓,怎么就断了?
狐疑的起身,抓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晃动一下,便见那眼泪又有滑落的势头,手一顿,讪讪然的放下。“可要找御医?”
水卿衣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水冥赫。
水冥赫急了,忽而,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塞进水卿衣手中:“我赔。”
水卿衣满意的折叠好,揣进怀里,煞有其事的拍着水冥赫的脑光,叹气道:“你脑子太不灵光,要多补补,浪费我好多药水。”
“……”感情是怪他没有早点把银子拿出来?
水卿衣心情极好,可看到还剩半瓶的药水,顿时心情不美丽了,用木塞堵住,扔进袖筒里,拍手道:“走,看大戏去!”
水冥赫此时此刻真想把水卿衣的脑袋拧下来,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嘴角微勾,尾随着而去。
……
百喉堂是有名的戏班子,在繁华的西北街街头,里面整一条西北街是有名的花街,夜里灯火通明,白日头便只有寥寥几个过路人,而这戏班子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