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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冥赫心一软,点头,示意她说。
“帮我开个小倌馆,我出钱,挂着你的名头,九一分。”南宫浅妆怕她说的不清楚,比划着手指说道:“银钱分红我九你一。”
南宫浅妆心里打着算盘,初到南诏,无权无势,自然要找靠山,而靠山不是轻易能找的,水冥赫亲自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只要挂着他的招牌,谁敢惹事?
最重要的还能避过百里玉的眼线,这小气巴拉的男人知道,保不准做出疯狂的事情来。
闻言,水冥赫不知为何,心底涌现失落感,看着南宫浅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想揍人!
“你的算盘打得精,怎算都是本王吃亏,那点儿钱都不够打赏美人,未免太抠门了?”水冥赫翻身下马,跳上马车,掀开车帘看着里面铺着洁白柔软的狐皮,里面摆放着矮小的红木木柜,中间摆放着小小的四方案几,两只精致描金边的汉白玉杯配着一个茶壶,地毯上遗留一本野史书卷。
目光一顿,以南宫浅妆的性子沿途定是呼呼大睡,这本书定是百里玉留下来的。
“马车虽小,里面用具齐全。”水冥赫打开矮柜,里面装满了吃食、膏药、毛毯,甚至有个小枕头。
南宫浅妆对他贸然闯进马车的怒气消散,嘴角微微上扬,看着矮柜里的东西,心里暖暖的,那些都是百里玉亲手准备的,反观他自己什么都没带。
摸着袖口内的一撮柔顺的墨发,那是她趁百里玉沉睡时剪下来的,里面掺杂着她的发,用红绳捆绑着。原本打算绣个香囊,把头发装进去给他带走,可惜,时间来不及,而且她也不会,还要找婆子学习。
“他心思细,许多我想不到的事情,都替我做周全。”南宫浅妆眉眼不自觉的舒展开,脸上溢出浅笑,明艳不可方物。
水冥赫突然失了兴致,关矮柜,随意坐在狐皮上,拿起野史,翻看起来。
“别动!”南宫浅妆出声制止,拿掉水冥赫手中的书卷,小心翼翼的收好放在矮柜里说道:“百里玉不喜欢别人随意碰他的东西。”而且鼻子特别灵,隔许久的东西都能闻出是男是女碰的,若他知道马车上有别的男人来过,她的小命就完了。
水冥赫嗤笑,什么怪毛病!
“你随本王一道去南诏,你初次去,暂且住在本王府中,给你王妃享用的待遇。”水冥赫忽觉有些渴,径自拿着杯子斟茶,却落了空。
“这里的东西你都不能碰!”南宫浅妆夺过杯子,从冷雾手中拿个竹筒给水冥赫。
水冥赫脸色冷沉,看都不看一眼竹筒,抿唇说道:“狐皮本王不也碰了无事?”话落,便见南宫浅妆脸色微变,手忙脚乱的拉扯狐皮,递给冷雾。“快拿去洗了,今日的事不许声张。”
水冥赫自尊心大受打击,冷厉的说道:“本王就如此邋遢?”凡是碰过的都要清洗。
“大哥,你别说,到了南诏我还要喷洒香料,若是百里玉闻出里面有男人的气息,你想害死我么?”南宫浅妆哭丧着脸,双手合十的说道:“我住你府中也可以,你必须答应帮我经营小倌馆。”
“……”吃他住他的还要要挟他,好似求着她住进去一般。忽而,眼底闪烁精光,开口说道:“也不是不行,本王只有一个二弟,比本王小三岁,前不久说了一门亲事,年后便会成亲,父皇在催促本王找个贤良淑德的女子成亲,可本王独来独往,洒脱惯了,不喜有女人管束,你假装本王的未婚妻蒙混父皇,如何?”
南宫浅妆略微思索,慎重的摇头,百里玉那货绝非会放任她一个人在南诏,暗地肯定找了隐卫护她周全,若是穿到他耳中…南宫浅妆不禁打了寒颤!
“我不能胜任,贤良淑德这几个字与我挨不着边,你还是另作打算。反正你的红颜知己遍天下,随便找一个应付了事。”南宫浅妆建议道。
“本王不如你看到的如此风光洒脱,自小父皇替我定下一桩亲事,可我的未婚妻失踪,至今未寻到下落,父皇见我年纪不下,也就没抱有希望,催促快些成亲,可我一直在等那无缘的未婚妻,若我成亲,她突然跑出来,该如何?”水冥赫半真半假的说道,他父皇根本没有催促他成亲,甚至有意向让他等素昧蒙面的未婚妻,他虽不明白为什么,也没有在意,反正他近年不打算成亲。
如今,有这说法,只是日子太过无聊,好不容易遇着这么有兴趣的女人,定要好好逗弄一番。
南宫浅妆不知道水冥赫心里的弯弯道道,坚决的摇头,指着冷雾说道:“我很同情你,但是原则不可改变,若你实在要找女人应急,我可以把下属借给你。”
水冥赫菱形唇瓣微扯,闭眸靠在马车上,不再说话。
两人仿佛达成某种默契,一路上都未曾开口,南宫浅妆急着和蔡芙蔡瑞汇合,没有停留,用完膳便继续赶路,水冥赫也由着,跟着一道,半个月的路程,缩减了一半。
南宫浅妆掀开车帘,看着高高的城门,正中间题写着‘王都’两个强劲霸气的大字。
“这字是那一代皇上题写的?”南宫浅妆很好奇,都说字如其人,笔锋流畅,苍劲霸气,性格极为霸道,透着君临天下的意味,可收尾处不够利落,反显性格不够干脆,优柔寡断。
“父皇题写的字。”水冥赫桃花眼微暗,不知父皇身体如何。
南宫浅妆有些诧异,南诏皇处事果决,哪会优柔寡断,莫不是她看人失了准头?
“先去我的王府。”水冥赫怀揣着心事,没有发现南宫浅妆的失神。
南宫浅妆颔首,客随主便!
……
宣王府位于王都繁华的东正街,两边都是朝中一品大员的府邸,宣王归国,府中张灯结彩,宛如有大喜之事。
南宫浅妆看着家丁奴仆站立两边,夹道相迎,庄严威武的石狮子脖子上挂着红绸,大门牌匾之上也挂着红绫,不禁有些傻眼。
“你出去才个月时间,回来府上挂红结彩,弄得与成亲似的。”南宫浅妆觉着水冥赫不靠谱,他府上的家丁奴仆也是奇葩。
水冥赫不以为然,得瑟的说道:“你懂什么,这是礼节,本王若成婚,整个王都都要张灯结彩。”
南宫浅妆笑而不语,打量着府邸,绿柳周垂,穿过大厅来到后院,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屋脊如重叠山峦,延绵相衔。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流水假山,后院满架蔷薇、常青藤。前院与后院横隔着一条小溪,连通府外护城河,中间有一座白石板桥连通对岸。
“真够奢侈。”南宫浅妆咂吧着嘴,忽而忆起她在雪临的宅院,后面连通百里玉的温泉,着实肉痛,随便拿一样出手,都价值连城。
“钱财乃身外之物,舒适惬意便可。”水冥赫注重享受,从不委屈自己。生在皇室,本就是含着金汤匙,不愁吃穿,他没必要节俭。
南宫浅妆谄媚的一笑,“宣王,你底蕴丰厚,也不在乎几个小钱,干脆我的小倌馆都交给你了,当作你雇用我把你看宅院的佣金。”
水冥赫摆手,大摇大摆的走到沁雅殿,里面端坐着两排各有千秋的美人,见到水冥赫进来,个个面色激动,起身欠身行礼。
尾随而来的南宫浅妆看到满殿的女人,可谓绰约多姿,淡妆浓抹,争妍斗艳,汇聚各色特点的美女,好不热闹。
“水冥赫,你可以考虑开个青楼。”不但资源利用,还不花费一分一毫,便可赚个盆满钵。
若是百里玉娶许多小妾,交给她处理该多好,全都塞进玲珑阁,给她接客去。
水冥赫脸一沉,不管他对这些女人有无情份,都是顶着他名头的女人,送到青楼去,不是打脸么?
“今儿个本王带着南宫小姐给你们认识认识,既然现在都见里面,都且退下,明日府中摆宴,给妆儿接风洗尘。”水冥赫拉着南宫浅妆的手臂,简略的介绍。
南宫浅妆看着众女幽怨嫉妒的眼神,头皮发麻。该死的水冥赫含糊不清的介绍,不就等于给她树敌?
“各位…”南宫浅妆琢磨着解释一下,可话刚出口,便被水冥赫提出去。“你想要小倌馆吧?本王明日给你筹备,顺道找几个男子做台柱。”
南宫浅妆的思绪被转移,忘了兴师问罪,怕水冥赫反悔似的,连忙点头:“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院落。”
水冥赫嘴角挂着阴笑,吩咐管家送南宫浅妆去清月阁,管家神色诧异,三角吊眼闪过精光,对南宫浅妆那丝懈怠立即恭敬起来。
“小姐,你还是第一个让王爷如此上心的人儿。”管家福德神色恭敬,热络的和南宫浅妆攀谈。
南宫浅妆莞尔一笑,他既然怕她无聊找些乐子给她玩,她也就不用客气。
福德不断找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