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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便说了几句别的就把这个话题岔开了,洁远也没往心里去,她现在只要能留在墨阳身边,就很满意了,别人什么态度她根本就不在乎。洁远根本不会想到,这个性子古怪的陆青丝,心里有多苦。
“清朗,你帮我把这个项链带上好吗?”洁远说完就背转了身子,“好呀,”我从她手里接过项链,不禁愣住了。银色的链子上缀了一个精巧的蓝宝,质地和丹青的那只戒指如出一辙,这两样东西原本是一套,听说是二太太嫁过来时的陪嫁。戒指给了丹青,链子却留给了墨阳。
洁远见我吃惊的样子,得意的一笑,“这是他送给我的,你也认得?”“当然,”我点点头,“这个,他什么时候送你的?”“今天早上碰到时,我说我只带了几件衣服来,什么首饰也没带,今天晚上听戏,只能干净着去了,他当时什么也没说,过了会儿,就把这个给我了,真漂亮,是不是?”洁远在镜中对我笑说。
“是很漂亮,”我胡乱的一笑,又故作不在意地问,“他就这么给你了,什么话也没说吗,”洁远理了理刘海,甜笑,“嗯,他就说让我今晚带这个,没说别的。”“喔…”我一边解着项链的钩环,一边想着墨阳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二太太把这个项链给墨阳的时候,还笑着说,这就是以后给儿媳妇的见面礼了。墨阳现在给了洁远,是说他已经接受她了吗,可他也没直说,而且这也太快了,不符合他的性格呀…
我正想着,刚才一直蹲着帮洁远整理鞋带的秀娥站起身来,一眼就看见了那条链子,“哟,这链子不是二太…唉哟,”我一脚踩了过去,秀娥疼的叫了一声。洁远刚要回头,我赶紧把链子往她细白的脖颈上系。
洁远只能挺着脖子问,“秀娥,你怎么了?”“啊,没事,”秀娥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就笑说,“可能是刚才蹲得太久了,腿突然麻了一下,现在已经没事了,”洁远也跟着一笑。墨阳既然什么都没说,我自然也不能说,以免洁远误会。
“好看吗?”洁远在穿衣镜前左右看着,“好看,好看,”一旁的秀娥连声说道,洁远对她一笑,还是透过镜子看着我。“真的好看,”我肯定的点点头,洁远这才满意地在镜子前转了个身。
我一转头就看见陆青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刚才的动作自然逃不过她的眼,我不免有些尴尬。正好石头的声音从陆青丝身后传了来,“青丝小姐,六爷让我上来问,你们都准备好了吗?”陆青丝一耸肩膀,“我早就没问题了,你去问她们。”
石头这才从门外走进来,他满脸带笑,正要开口,不经意看了秀娥一眼,他一怔,眼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秀娥光裸的小腿上。秀娥的脸登时红了,又开始用力往下扯裙子,徒劳的想要遮盖住自己的小腿。
我只是抿着嘴笑,看着石头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很有趣,他从小在上海长大,跟着六爷他们在上流社会出入,不知道看了多少淑女名媛的小腿,可这会儿他还是愣愣的看着秀娥,我突然觉得石头很可爱。
洁远轻轻地捅了我一下,声音不高不低地说,“哎,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了,石头根本就看不见咱俩,”我呵呵一笑。秀娥的脸越发的红,裙子要是再被她用力扯,我估计石头看见的就不只她的小腿了。
石头这会儿也反应了过来,他嘿嘿一笑,摸摸自己的头,然后说了句,“秀儿,你穿这个真好看。”“噗,”我和洁远同时笑了出来,我心想,要是让被石头整治得哭爹喊娘的那些人看见他现在的样子,“辉少”两个字估计也没那么响亮了。陆青丝从鼻子里哼了句,“男人…”
压轴戏(下
我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六爷一把托住了袁素怀。洪
川抢上一步,想要去帮忙。人影闪动间也看不太清楚,好像袁素怀抓住了六爷的
袖子,一直就没有松手。陆仁庆弯下身说了句什么,最后还是六爷把她抱了起禾,
往化妆闻里走。
那个刘老板就挡在姜瑞娉跟前,阻止她再往前去。姜瑞娉看见袁素怀晕倒之
后,好像愣住了,就任由刘老板把她拦到了一旁。眼看着六爷抱着袁素怀又回到
了那间化妆间,她也什么都没说。
楼下帘幕外的观众都伸头踮脚地想往里张望,虽说什么都看不见,可人人都
兴奋不已,彼此交头接耳。显然刚才姜瑞娉闹的这一出,可比戏精彩多了,明大
又会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吧。
“清朗。”墨阳轻轻叫了我一声。我看向他,他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放松.我才发现自己的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得很紧。我对他笑了笑;又转头看向楼下。陆仁庆和叶展跟着进了化妆间;只是叶展进去之前往我们的方向看了一眼。姜瑞娉却不见了;好像被那位刘老板拉走了
”那个女人怎么怎么回事啊?”身后的秀娥嘀咕了一声。”可能是昏倒了。”石头说;”她还真会找地方倒呢。”秀娥语气越发地不忿;我知道是因为我的原故。:”秀娥!“石头低喊了一声,我没有回头。
“我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儿,估计他们一会就出来了。“洁远对我笑着说,语带宽慰。”““嗯”我点头一笑,就算袁素怀那一下让我心里不舒服,可为了这点小事坏了情绪,那我就太小鸡肚肠了。
“下一出就是游园惊梦》了。”我随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戏单翻看起来,想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从刚才就没再开口的陆青丝懒洋洋的接道:“是啊,是啊,那袁小姐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我们就安静得等着她惊梦哟?!”
她说得我们都是一笑,包厢里的气氛顿时轻松不少。洁远不经意地看了我一眼,突然叫道:“哟,清郎,你的衣服什么时候弄上茶水了?你看。”低头看去,果然雪白的衣襟上都是浅浅的茶渍,我伸手摸了一下,已经有些干了。
“这是杭绸,特别容易染色,赶紧拿水洗耳恭听洗耳恭听才好。”秀娥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拿手娟擦了两下,皱着眉头说。“没事,我去趟洗耳恭听手间就好了,你们等我一会儿。”说着,我站起身来。
“我跟你去吧。”洁远和秀娥同时说。她俩话刚说冤魂,底下了阵梆子响,观众们开始叫好。只见一个丑角打着连连串的跟头翻了出来。“开始串场了。”石头说了一声,秀娥兴奋的看了过去。
“不用了。”我看着秀娥激动的样子,她难得出门,之前又因为受伤在家闷了这么久,还是让她开心一下的好。“你们告诉我在哪就行了。”:“清朗小姐,我带您过去吧。”明旺站起身来,笑着说。
“好”我转身往外走,按住了想跟我一起起身的洁远,“放心,你踏实坐着吧。”然后拉过一旁站着的墨阳,“你帮我占座位。”说完,我朝洁远挤了挤眼睛,洁远脸一红,老老实实坐下了。她之前不好意思跟墨阳坐在一起,正好这会儿给她一个机会。
“不行,我跟随着你去。正好我也想去一趟洗手间。”秀娥一边不舍地回头看向舞台,一边站起身。我知道她不放心,也就不再找推辞,和她手牵手地走了出去。
望内舞台.—边站趁身寒.鼹着我往卦走=我知道撼下救心’
二楼的包厢内都是些达官贵人,有专用的洗手间,不用走到楼下去跟随下面的人挤。没走多远,就到了两个用红色天鹅绒帘子遮挡的入口处, 一个梳着锅盖头的学徒正守着那里,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
他见我们走了过来,眼前一亮,赶忙满脸带笑地弯着腰鞠躬,“两位小姐晚上好,你们这边请。明哥,您好,您也来了。”说完,麻利地掀起了右边帘幕。“谢谢。”我冲她一笑,“小姐您千万别客气。”他惶恐地赶紧弯腰。
“我就在这等你们。”明旺停住了脚步。我点头,“好的,麻烦你了。”明旺咧嘴一笑。我进去,刚到洗手间门口,就听见郡学徒讨好地对明旺说:“明哥,好些日子没见您丁:”然昏又压低了声音.‘‘刚才那位小姐是不是就是那位云小姐?穿自衣的那个?。“
我下意识停住了脚步.只听明旺懒洋洋地说:“哪位云小姐,你小子胡扯些什么:’。”“明哥,您别哄我.能让您陪着上盥洗室的小姐,除了青丝小姐.大慑就是这位云小姐了:听说六爷把她当心尖儿似的,看来是没错了。”那学徒笑着说:
我的脸顿时一热,秀娥笑嘻嘻地对我做了个鬼脸儿。“嘁,”明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柱子,你小子年纪小小知道的L倒不少,打听那么多干什么呀?老实当你的学徒吧。”‘‘嘿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