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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我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
凯撒蒂撂下这话,就盘着蛇身闭眼睡觉。
池深深觉得全身无力,艰难的脱下湿透了的蛇蜕抖了抖上面的水渍,突然发现右肩上多出一金色蛇型纹身。
她看了一眼凯撒蒂,又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图案,心里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吵醒他。
“王,我有事求见您。”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有些粗狂的男声,吓得池深深赶紧将蛇蜕裙子穿在身上。
凯撒蒂缓缓睁开眼睛,冷漠的吐出一个字,“说。”
“刚才又三个来路不明的兽人向西山逃去,我们要不要将他们抓回来?”
池深深竖着耳朵听,心里盘算着是不是鲁卡他们,但想到是三人,就打断了这个念头。
凯撒蒂轻轻磕上眼皮,吩咐道:“你去解决他们就好。”
“哦……”莫法的声音显然有些迟疑。
凯撒蒂丝毫不理,刚才他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才将雌性救回,他现在累的只想睡觉,就是饿也没敢告知蛇崽,想着等他睡醒再说。
整个蛇族,他不相信任何蛇兽,因为,他从那毒液里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也嗅到了阴谋。
一切都要等他恢复力量再说,暂且按兵不动。
莫法转了转红眸,磕磕巴巴的说:“王,我想那三头兽是因为雌性而来的,这雌性也来我们这有段时间了,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们还不知道,万一……”
“你现在连三个不足8纹能力的兽人都怕了?还是蛇族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不是总说没机会变强吗?你除掉他们三个,估计有可能升到9纹。”
凯撒蒂很快就把问题全推给了莫法。
莫法没了借口,只好告辞。
池深深想了很久,终于鼓气勇气问:“那三头兽是什么兽?”该不会是鲁卡吧?
“很快就是我的食物,你不需要知道。”
他的声音清冷的有些怒,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但隔着透明的眼皮,能看到眼珠一直在动。
池深深见识过他凶猛的一面,不敢当面替他们求情,只盼着能早点见到鲁卡,让他别惦记着她了。
也不知怎么的,她中毒醒来以后,脑海里总会出现类似心跳的声音,尤其是看凯撒蒂那双紫眸,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冷漠……
还有她右臂上的纹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40章 与泰尔西结盟?
巨日西垂落幕,巨月东升冉起。
西边的山上有一片林,虽不能跟迷雾森林的茂盛相对比,但好歹是草被丰茂,食物充足。
鲁卡和鹿斯基捉了猎物食用,顺便也跟百川纳捉了一只巨兔,可怎么叫他都没醒。
“百川纳,百川纳,你该不会死掉了吧?”
鹿斯基用他一贯的惊醒方式,用带着尖爪的前蹄猛踢百川纳的鱼尾。
鲁卡看着他野蛮的样子就想到了之前他重伤的时候,‘啧啧’的瞅了他一眼。
“我们先想想怎么救深深吧,这人鱼兽没被蛇兽打死,也被你踢死了!”
“你懂什么?踢都踢不醒,就说明需要草药救治,可我不认得治伤的药。”鹿斯基没好气的说。
鲁卡抖了抖豹耳,化作兽型,朝山下草原看了看。
“我想去打探一下深深的情况,我不放心她。”
“笨蛋!你现在去不是死路一条吗?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我们躲在这,不来找我们,就是在等我们自投罗网。”鹿斯基考虑到大局,赶紧制止他。
“那我们不出去也解决不了问题啊!”傻豹子现在满心只有池深深,脑袋又短路了,压根就忘了蛇兽的凶猛强势。
“所以当务之急是救活人鱼兽。”
“……”鲁卡不想继续辩解,总之,今晚,他一定要见到深深。
“嘶嘶……”忽然,他们头顶大树上垂下一尾蛇,他们吓得条件反射般跳出好远。
真是一朝被蛇揍,一辈子都怕蛇呀!
“你们果然是为了雌性而来。”泰尔西说着上身就化作人形,紫眸在淡淡的月光下看不到任何神采。
“你谁啊?”鲁卡警惕的弓起豹身。
鹿斯基则一言不发,特意看着泰尔西脸上的兽纹,至少有8条,我滴个兽兽,这,这蛇兽中随便一个都能能死他们,跑都来不及吧!
“别管我是谁,我是来帮你们的,不是想要那雌性吗?杀了凯撒蒂就可以。”
“杀了他?十纹兽啊!怎么杀?”鲁卡有些懵,觉得这蛇崽忽悠他们,很快他们就要沦落成百川纳的下场了……
“等咯,等他和雌性jiao配我们就可以出手了。”
“不行!那是我的雌性,我不许别的兽跟他交…配!”鲁卡气的豹须一个劲的抖。
鹿斯基此时是比较理智的,知道泰尔西的爆发是最佳的,但,他为什么要来跟他们外族的兽人说这些呢?
难道流浪兽也有等级制度之分?
那他们是想借他们的手杀了那十纹蛇兽?结果呢?他们失败跟他无关,他们胜利,他们或许还会抢走雌性,说白了,他们这是被这黄蛇兽当枪使,这种事不能真信!
“鲁卡,我们应该接受他的联盟,毕竟,除了合作,我们没有一点胜算。”鹿斯基假意答应。
鲁卡很不情愿,但看鹿斯基应下,也不好说什么。
“他掳走雌性这么久,都没交…配?”鹿斯基又想到一处疑问。
泰尔西腾着蛇尾从树上游了下来,正对着巨月,脸色的狰狞疤痕很醒目,动了动眸子,反问:“难道你们不被雌性喜欢,就能乱来结侣?”
第41章 凯撒蒂好像不那么高冷了~
鲁卡赞同的点了点头,心中大喜,粗长的短毛豹尾美滋滋的向上卷成一个圈,一个劲的摆着屁…股。
深深心里还是有他的,不然,蛇兽那么强早就强迫结侣了,她一定是为他守身如玉来着,嘿嘿。
豹生好幸福呀~!
鹿斯基当然也存着侥幸心理,但,却没鲁卡那么乐,想着雌性千万别傻到告诉蛇兽她是猿族,不然,肯定是做食物的命!
泰尔西摊开细长的有些病态的手掌,变戏法似得变出几株植物,瞥了一眼百川纳,说:“这是治伤的药,你们三个在这里好好休养,有什么行动,我会通知你们的。”
“好。”鲁卡接过那几株植物,刚要缺心眼的嗅嗅味道,一想,别是毒药,直接捣烂了,给百川纳服下。
泰尔西没有多呆,化作人形游走了。
“你觉得他的话可行吗?”
过了一会儿,鲁卡压低声音问。
鹿斯基没应声,鬼知道走路没声的蛇兽到底走了没走?
…
翌日清晨,池深深睁开双眼,觉得头有些晕,摸了摸脸蛋,有些烧。
看来,是昨天着凉了。
她看了一眼仍在睡觉的凯撒蒂,忽然嗓子眼有些痒,猛烈的咳了起来。
凯撒蒂瞬间睁开紫眸,蛇尾一伸,将她卷了过去。
“怎么了?”凯撒蒂上身顷刻间化为人形,冰凉的手贴在池深深额头上,顿时,脸色变得很差。
他看了一眼被池深深挂起来的蛇蜕,责备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冷?”
“……咳咳……”池深深还在猛烈的咳着,无法回应他。
凯撒蒂想想觉得不能怪她,就把她牢牢的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温度比水晶床还凉,浑身发热的池深深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但心却有些暖,凯撒蒂好像不那么高冷了……
“嘶嘶……”门外的小蛇又叫了,听声音很急。
凯撒蒂蛇尾猛地一甩,勾起那衣服,迅速给池深深穿上,抱起她,就向屋外游去。
“王,昨天我带了手下去追,可他们三个太狡猾了,根本就没找到,我想他们会不会去了幽谷幻境与冰城的交界?”莫法小心翼翼的回禀着。
凯撒蒂没回应,只是带着池深深向南面的悬崖口游去。
他想雌性应该是因为中毒,再加上没吃饱,冷出冰了。
南边悬崖边有很多逆流而上能吃的鱼,去捉些烤给她吃,然后,再带她去采药治病。
莫法的话他听个大概就成,昨晚他就猜到莫法是不会杀那三只兽的,以为他看不出他的歹意吗?
他不过问雌性中毒的事,就是在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池深深耳边的风呼呼的刮过,但不冷,很舒服,她觉得奇怪,太阳这么大,为什么天气就不炎热呢?
“你要带我去哪?”
“捉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