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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赫连筠轻舒了一口气,心想着等尽快让李青歌出宫才行,这里居心叵测之人实在太多,这边上不就有一个吗?
木婉容就这么被晾在了一边,对于赫连筠的冷漠,她有些意外,她自知自己容貌极美,且有一种娇媚惑人的气质,即便是当年选秀之时,皇上的目光也在她身上停驻了许久,而嬖今
,这三殿下竟然只那么淡淡的一瞥,那样的漫不经心和不甚在意,让她心底渐渐涌出了些许不甘。
“正是这话呢。”木婉容突然插话,那纯净中透着点妩媚的脸上,露出精致动人的微笑,“才我特意亲自送来老参,想给李姑娘压压惊呢。”
说着,又将锦盒递了出来,“李姑娘,你就收下吧,只是我的一点心意,真的不值什么。想半年前,我也才入宫时,两眼一抹黑,这其中。。。。。。滥”
那美丽的大眼睛突然红了红,声音似乎有些哽,“不说那些了,李姑娘这才入宫,不适应的地方肯定会有的。以后,若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浣香阁找我。”
不等李青歌拒绝,她眼角微挑,目光飞速从赫连筠身上扫过,“三殿下,李姑娘,你们既有话要说,婉容就先告退了。”说完,又福了福身,行礼过后,方离去。
李青歌看着姿态优美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锦盒,打开一看,那根老参根须清疏细长,色泽如玉;还散发出谈谈的药香味;叫人闻之不觉精神一震。
是个好东西!!!
只是,李青歌郁闷的又将盒子关上,无奈的望着赫连筠,“我那屋里还有好些东西呢。”
赫连筠微微讶异,但很快明白过来,手中拳头握紧,该死,这些人莫不是将李青歌当成了。。。。。。
“正是。”对上他疑惑又愤懑的眼神,李青歌点点头,小脸却是微微的红了,但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希望赫连筠能给点主意,“他们是将我当做了皇上即将宠幸的女人。”
“放心,父皇他并无此意。”赫连筠伸手揉了揉她柔滑的发丝,轻声哄道。
李青歌不自然的避开他的手,嘟囔道,“我自然知道皇上对我无意,只是,他干嘛非得留我在宫中?还将画儿他们全部接了过来,师父,说真的,我想了一晚上,觉得这件事很蹊
跷。”
赫连筠眼神微动,却笑着安抚道,“别多想了,父皇留你在宫中,无非是怕惜玉公主再有异样。你若住不惯,等接过北国来使之后,师父就带你出宫。”
“真的?”李青歌立刻来了精神,话说这边一晚上都住不惯啊,不停的有人***扰啊***扰。。。。。。无论是惜玉公主那样暴力的,还是像木美人这样看似礼遇实则背后都藏着不可告人之目的
的,每一样都让她心生厌烦。
“嗯。”赫连筠轻哼了一声,她眼底的雀跃让他备受鼓舞,“不过,你得随师父一起,去南方救灾。”
“救灾?”李青歌微愣,转而道,“是了,南方水患,我也听说过了。皇上派了师父去赈灾吗?”
赫连筠目光不自觉的暗了一下,父皇除了派自己以外,竟然也派了赫连奚。
他与赫连奚一向不对付,这是父皇早就知道的,可这次救灾,父皇竟然让他俩一起,他。。。。。。真的不明白父皇是何用意?难道就不怕两人会将这次救灾搞砸吗?
“好。”李青歌思量片刻,便点头应下,“我随师父一同去。但只是画儿他们怎么办?”她总不能再把这些人一起带着,可若她走了,难保惜玉公主不会为难她们,何况,除了惜玉公
主,这宫里的其他人呢,会不会趁她不在,而打她的人的主意?就好比这些礼。。。。。。
这个赫连筠早就想好了,“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他们,若真的有危险,逼不得已,会直接将他们全部带出宫去。”
有他这句话,李青歌便稍稍放了心,“好。”
正说着,透过他的身侧,李青歌望见前方又有几名女子朝这边来,连忙一拽赫连筠,“师父,快进来,又有人来了。”
赫连筠回头看了一眼,眉峰锁紧,尽管父皇没那个意思,可是这些人的做法,也实在是让人气恼。
——
回到了浣香阁,木婉容的心犹未平静下来,反倒,一路走回来,脑子里不停盘旋着赫连筠轻抚李青歌双肩,双眸动情、细语关切的场景。
这让她又不由得想到了半年前的那次宫宴。
那一天,春光明媚,天气甚好。
皇后娘娘亲自在御花园设宴,隆重招待她们这些刚刚选入后宫的女子。
因选秀那日,皇上盯着她的样子,连连说了两声‘甚美、甚美’,还特例当场封她为美人,赐她浣香阁,让她瞬间风靡整个选秀场,亦一下子成了后宫最为耀目之人。
只是,在所有人羡慕嫉妒恨的心情下,那一夜,皇上却并未招她侍寝。
不但那一夜没有,甚至以后的几夜都不曾。
一夜之间,她由天上掉到了地下,众人看她的目光也渐渐的变得不同了。
皇后设宴,皇上皇子一些有头有脸的臣子也会参加,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露脸的机会。
然而。。。。。。
当她打扮的美美的准备出场时,却被几个与她同时入宫的所谓姐妹们给拦在了下来。
“木婉容,你可真不要脸,打扮的跟妖精似的,难道是想勾的皇上宠幸你不成?”说这话的即是选秀时与她同一寝室,后也被皇上亲赐楚玉阁的好姐妹,那看似清纯无邪的眼睛里那
时却流露着让她陌生的嘲讽与阴毒。
“哼,甚美,甚美,我倒不知道你究竟美在哪里?不过一张狐媚似的脸罢了。”另一个女孩立刻推了她一把,十分忿忿的撇撇嘴。
木婉容当时很是惊诧,她明明和林楚玉同时被封美人,赐与独立的院落,可为何这些女孩不找她的麻烦,反与她一起独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正是宫宴即将开始之际,自己好不容易妆扮好了,生怕再被她们给毁了。
“姐妹们,你们怎么了?婉容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姐妹们。。。。。。”她诚心的想道歉,也想尽管摆脱她们,谁知,这些人反得理不让人,见她气势短,反越发欺她辱她。
“姐妹?谁跟你这狐狸精是姐妹?哼,当初说的好,咱们姐妹一同入宫,到时候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知你。。。。。。你竟然背地里捣鬼。。。。。。”
这些人说着便将她拖到背人的地方,扯她的衣服拽她的头发,那林楚玉还狠狠的朝她脸上扇了两耳光。
她害怕极了,拼命想逃,却不料撞到了那人的身上。
当所有人在那人身前跪下行礼,口里恭敬的喊着‘三殿下’的时候,木婉容惊呆了,甚至忘记了下跪行礼。
她抬着泪眼,就那么怔怔的痴痴的望着他,目光里有痛苦有委屈还有狼狈与浓浓的卑怯。。。。。。
这样的男人。。。。。。容颜耀若春华,眼底却漾着浮雪碎冰。
她的心猛然跳了下,跟随众人一起,在他身前跪下。
本以为他会责怪自己的无礼冲撞,或者。。。。。。质问这一场乱局。
可是,他却连一眼也未给她,甚至在场的所有人,就那么停驻片刻,便抬步走了。
这些人,包括她。。。。。。不过是一场意外,一场让人心生厌烦的意外,却并不足以扰了他的心境,阻止他的前行。
绕开这些意外,他依旧走的冷漠而绝情。
“哼,看什么看?那可是三殿下,咱们西陵国最棒的三殿下,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精,也敢宵想不成?”
难听的话不绝于耳,她没在意。
三殿下她早有耳闻,绝美容颜,冷情冷心,不是她敢奢望的。
何况,她进宫就是皇上的女人,若敢宵想赫连筠,那可是犯了死罪,她没那么大的胆子。
可是,今天,赫连筠对李青歌那般温柔的态度,却宛若一根毒刺,深深的刺痛了她的心。
原来,那个男人也有对人好的时候。。。。。。
“主子,您回来了?”伺候的宫女,端来茶汤,见木婉容面色不对,忙问,“难道主子也被挡回来了不成?”
木婉容没有说话,径直端了杯子,狠狠抿了一口茶。
那宫女眼神陡寒,“什么东西,不过才入宫,连封号都没呢,皇上到底会不会宠幸还不一定呢,如今就摆了架子了。哼。。。。。。”
木婉容放下杯子,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别乱说,“那根老参,她已经收下了。”
“啊,”那宫女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