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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爷,再看他家老爷穿着紫衣锦袍必定是个富家公子,所以江夏就说了一句贵不可言。
最后说这窄衫男子忠心,就算是假的他也不会承认,而深得主人器重这就更简单了。不被器重能带着一起来逛青楼?
不过江夏自然不会平白无故来装风水大师逗窄衫男子玩儿,紧接着他就一脸倨傲地说道:“我所说自然不会有分毫相差,我可是得高人指点的,不止能洞悉过去未来,就算是老爷你现在想什么我也能猜出来。”
“我现在想什么你也能猜出来?”窄衫男人愣了一下后摇摇头道:“小兄弟,这个牛皮吹大了吧,人心隔肚皮,我心中所想你如何能猜?”
好的,上钩!江夏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那十两银子的宝钞晃了晃道:“既然老爷不相信,那我就和老爷打个赌如何?”
“打赌?怎么个赌法?”窄衫男人眉头微微一皱问道。
“老爷可以出一个问题来考考我,如果我能猜中老爷就赔我十两银子,如果我猜错了我就赔老爷十两银子如何?”
“这可是你要赌的啊,那就别怪我了。”窄衫男子略一沉吟后说道:“这样吧,我也不考你太难的,你说说我今年多少岁?”
“呵,老爷真是聪明,这个问题看似容易实则困难。毕竟其他的在下还能一语双关蒙混过去,但是年龄乃是实数,蒙混不得。不过在下也愿意一试,请容许在下问问,老爷的生肖属相是?”
算命的问生肖属相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了,窄衫男人随口就说了:“属狗。”
江夏掐着手指算了算,十二生肖每一个属相对应了一个年份,看着窄衫男子年纪大约在三十左右,一旦知道属狗了那么三十左右的狗属相年份只有一个,于是江夏笑了笑道:“原来老爷已经三十二了,不过还真是还不出来了,老爷显年轻。”
“哎呀,真的神了。”窄衫男人也没想耍赖,一边从怀中摸宝钞一边赞叹着:“小伙子,你可真的神了,居然一下就猜出来了。”
此刻一直没说话的长袍男子笑着拍了拍窄衫男子的脑袋道:“就你傻,你都给人家说了你的属相人家怎么可能还猜不到你的年纪?”
听到长袍男子这么一说窄衫男子立刻恍然大悟,他看着江夏道:“哦,你使诈。”窄衫男子将手中原本已经递出来的宝钞一收,笑着说道:“这样,我们再赌一把。你不是说你能猜人的心中所想吗?那你现在就猜猜我会不会把钱给你,如果猜中了我给你双份。
如果没猜中那我就不给你了,如何?敢不敢赌,你若不敢赌就证明你刚才是骗我的,那么刚才那赌约作废,我依旧不会给你银子。”
“老爷真是狡猾,你这样让我猜,即便我猜到了你心中所想你也不会承认,那么无论如何我都是输啊。”
“算你识相,那你是不是不猜了?”
窄衫男子正准备将手中的宝钞收回去,江夏突然叫道:“慢,在下愿意试一下。”
“哦?有意思,那你倒是猜猜。”窄衫男子笑着说道。而长袍公子此刻也来了兴趣,好整以暇地看着江夏会如何应对。
江夏想了想后微微一笑道:“老爷你不会给我钱。”
“呵呵,这次你倒是真猜。。。。。。”窄衫男子突然一下愣住了。
长袍公子也偏着头想了想,突然之间长袍公子爆发出一股大笑声,他一边笑着一边拍着手掌道:“妙,妙,实在是妙啊。
张永现在若是当真不给你钱,那就是你猜对了,按约定张永得把钱给你。但是张永若是说你猜错了,那他就是要把钱给你,你也能收到钱。无论如何张永都得把钱给你,真是妙极了。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竟然居然如此妙人,好的很。张永,做人要言而有信,给钱!”
“是!”窄衫男人规规矩矩的从怀中掏出二十两银子的宝钞递给江夏,江夏毫不犹豫地将钱接过去然后笑着对两人行了一礼道:“在下刚才所做一切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两位老爷还请不要见怪。若是生气在下就不收这银子了,将银子退还给两位老爷。”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江夏如此一说就算是窄衫男子也只能摆摆手道:“给你你就拿着吧,算老爷赏你的。我们什么身份,怎么会跟你一个小厮置气。”
“就是就是,老爷您面相之中带着三分贵气,将来必定是大富大贵之人,这么一点小钱的确不值得老爷放在心上。那两位老爷,在下告退了。”江夏笑眯眯地将那二十两银子的宝钞收入怀中,然后对两人行了一礼后转身走开。
江夏脚步明慢实快,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转角之中。此刻长袍公子嘴里还念念有词地说道:“想不到这群芳阁里面还有这样的妙人,哎呀可惜了,方才怎么就没有问他姓名?”
“皇上,方才那些不过是市井小民的小奸小滑而已,皇上何必放在心上。诗诗姑娘已经等候多时了,皇上还是先去见诗诗姑娘吧。”
“张永你啊还真别看不起那市井小民的小奸小滑,朕看此子将来恐怕不是池中之物哩。”说完,长袍公子一转身道:“算了,还是先见了诗诗姑娘再说。几日不见,不知诗诗姑娘有没有练出新曲目来。”
说完,长袍公子朝着四楼的诗心居走去。
很显然,从方才那两人的对话之中可以猜出江夏方才碰见的就是当今皇上朱厚照和当今太监里的八大红人之一张永。
群芳阁的两名头牌便是黎诗诗和崔念奴两人,朱厚照曾经和刘瑾、张永以及马永成一起微服出游来过这群芳阁。
当天朱厚照认识了黎诗诗,一夜**以后便一直未能忘怀。之前刘瑾也替朱厚照安排过几次与黎诗诗见面,然后马永成又安排过几次,最后张永干脆就出银子把黎诗诗给包了下来。并叮嘱平日除了朱厚照以外不能接待其它任何客人,只要朱厚照一来便必须认真接待。
江夏显然还不知道刚才自己遇见了两个什么样的人物,他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敲了敲康妈妈的房门。里面传来一声娇媚的呼叫:“是江夏吧,门没上栓你进来吧。”
江夏站在门口愣了一下,他低声念道:“春暖花开百花绽放,难道动物交配的季节又到了?那老娘们不会觊觎我的美色想以金钱诱惑我吧?”
“哼!我是那种人吗?少了五十两银子我才不会答应她!”“啊呸,五十两银子也不行。。。。。。”
第六章女流氓和大老爷
怀着紧张的心情推开康妈妈的房门走进,正厅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江夏开口叫了一句:“康妈妈,你人在哪儿呢?”
“进来吧,我在这里面。”
声音是从康妈妈的卧房里面传来的,江夏犹豫了一下,一听那声音语气就有些不对劲,自己这么进去是不是有送羊入虎口的嫌疑?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另外一个念头也立刻萌生了。二十两银子的赏赐呢,难道就这样算了?
权衡了一下后江夏饶过屏风走进了康妈妈的卧房,康妈妈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看上去似乎身体不舒服有些难受。看见康妈妈如此模样江夏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
当然,心里放下心来,嘴上还是免不了得问一句:“康妈妈,你这是怎么了?”
康轻烟虽然盖着被子,但是能够看清她双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抱着的,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她语气有些虚弱地说道:“肚子疼,江夏你过来扶我坐起来。”
“哦。”江夏应了一声后走过去,他双手托着康轻烟的腋下往上拉,可就在此时刚刚还一脸难受的康轻烟精神突然一振,她臃肿的身体此刻爆发出难以言明的敏捷。江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康轻烟身体一翻竟然将江夏压在了身下,然后她那身体整个将江夏压着。
“康妈妈你这是准备干嘛?”江夏这话刚问出口,康轻烟已经开始解起江夏的腰带,同时开始在江夏的脸上肆意地吻了起来。江夏心中一凉,哪里还不明白康轻烟这是准备干嘛。
这世间的女流氓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像我辈帅哥长得如此英俊潇洒真是造孽啊,走哪儿都被人觊觎着美色。哦,不对,是男色。江夏心中哀叹了一声,不过遇到如此危急的情况他反倒镇定下来,毕竟是千门史上最年轻的掌门人,一点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都没有又怎么能掌控大局?
江夏突然一下抱着康轻烟的腰部道:“康妈妈,你若只是想要这样就明说嘛,能够被你看得起是我江夏的荣幸啊。”
听见江夏如此一说康轻烟顿时愣了愣,趁着这个机会江夏一下翻身过来反将康轻烟压在身下,他双目温柔地看着康轻烟,与她的目光相对着。
“噢,我的冤家。”康轻烟低呼了一声,她此刻才发觉江夏长的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