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承认?扫除了自己脑中的垃圾思想后,他还是恭恭敬敬的递上了新做的曲子,自然是秦鹤前两天哼唱的,也是自己软磨硬泡的求来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问那小子要两首曲子竟是有那么难,不过着实是好曲子。
“你新做的曲子?”褚煜拿着着其中一张谱子细细的看,旋律已在脑海成形,可奇'。。org:'怪的是,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谱子,可这旋律怎么就这么熟悉。
“回主人,这是小的前些天听秦鹤哼哼,随即记录的。”看见褚煜手上拿的谱子,方迁想起来,这是前两天偶然听秦鹤哼起来,自己偷偷记下来的,说起来,还没经过秦鹤同意呢,罢了,反正他不说,主人不说,秦鹤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有主人在,他害怕什么?
“有词吗?”褚煜突然来了兴趣。
“小的听了些来,确实听不懂,能凑出几个字来。”方迁说了实话,秦鹤这首歌,听起来意境很美,词乍一听也是很美的,但是中间一些字,不知是自己听的模糊了,还是秦鹤唱错了,反正就是连不成意思。
“弹来听听。”简单的下了命令,褚煜便坐下了,闭上了眼。
果然,一阵熟悉的旋律随即响起,随着方迁有些生硬的嗓音,缓缓而来。
“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
“用一种魔鬼的语言”
“上帝在云端只眨了一
眨眼”
“最后眉一皱头一点”
“爱上一个认真的消遣”
“用一朵花开的时间”
“你在我旁边只打了个照面”
“五月的晴天闪了电”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
“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一曲终了,方迁暗暗松了一口气,说到底,还是要赞叹自己的记忆力,从小到大,听过的曲子总是能一字不落的记下来,只是这次,稍稍有些困难,这词,并不像大多数词一样好记,而且好几个词根本不知道意思,他只是照着音硬生生的唱的。
“主人,小的只是照着秦鹤的样子学的,主人…”见了褚煜的神色,方迁有些紧张,为何主人一直皱着眉头,自己是不是唱错了什么,自己这副嗓子果然是不中用了。
“他人在哪?”褚煜睁了眼,问的有些漠然。
“回主子。”方迁这时候开始慌了,这秦鹤也算是去了有一两个时辰了,怎么到现在都不回来,“秦鹤…秦鹤出去了。”这是方迁进园子以来说的最没头脑的一句话。正在发愁怎么接下去的时候,刚好派出去的两个小厮其中一个回来了。
“怎么样?”方迁总算找到救星了。
“回主人,先生,秦鹤先去了医馆,然后去了郊外,然后…”小厮说到后面不流利了。
“然后什么?”不等褚煜开口,方迁急着问了。
“然后…然后他就躺那小丘上了。”
“啊?”方迁愣了一下,暗暗松下一口气,再一看身边,主人已经走到门边了。
“带路。”褚煜丢下一句话就自顾自走了。
带了几个下人,一行人就径直朝城郊走去,褚煜沉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波澜,方迁跟着,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确实是去看好戏的,一方面担心秦鹤会不会出事情,但是更期待的是秦鹤会和主人出什么事情。
老远就看见那翠绿色的小丘上有一抹浅灰的身影,方迁知是秦鹤,只是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总觉得哪里变了,他就这么静静的躺在那里,任凭风吹着他的衣角,整个人显得更加清瘦了,一只手轻轻搭在腹部,另一只手放在身侧,他们来时步子很轻,也没人敢说话,到了她附近,反而显得更加拘谨了,连大气也不敢出,真是诡异了,不就是个下人吗?竟然会给他们这样一种压迫感,他就待在那里,可他们却谁也不想走过去,静默了片刻,方迁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首
当其冲上去叫醒那个糊涂鬼,却不想,这哪有他的份儿,此刻,身前的人早已迈开了步子,看似悠闲,可速度一点也不慢。
褚煜几步就走到清和的身边,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眉头微微一皱,思索了片刻,随即转身,在她身侧躺下,闭上了眼睛,这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连个招呼也没打,来的人都愣了一下,顿时手足无措,这是留还是走?最后还是都默默的退到一边,隔了远些,各自休息,没主人的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离开,更不敢发出声音。一下子,整个气氛更加诡异了。
褚煜躺在小丘上,能感觉到阳光正暖暖的打在脸上,这个季节的风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和煦温暖,但都比不上身边这个人给他的感觉,虽然这个人是个男的。或许,他只是在这个人身上找另一个人的影子罢了。但是即使这样,他也不愿放过这样的机会。
傍晚的时候,一行人回到了楚园,路上,没人说话,主子不说,谁敢开口,清和跟个小媳妇儿似的,跟在后面,算是对自己今天跑出来呆了一天没干活儿的深刻反省,虽然她本来在园子里也不用干什么,不过这其他下人可不知道,否则看着她过着如此清闲的生活照样拿着比自己多的工资,下人们早就跳起来把她给撕了。
“晚膳过了,来西园。”褚煜踏进园子的最后一句话,也是一路上的第一句话。
清和在众人不明所以以及方迁饶有深意的眼神中默默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她不明白了,为何褚煜明明没有认出她来,却还要折磨她,心中涌上一股酸涩。
晚膳是下人送到房里来的,估计是看今天的情形,整个园子里的人都深刻的认识到,这个秦鹤和主子的关系不一般,于是,饭菜也变得丰盛了许多,清和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却是一点胃口也没有,象征性的吃了两口,在出现反胃的迹象时立马收手。
临走前又仔细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按了按胸前,再对着镜子看了看肚子,她记得洛洛以前说过,三个月的时候都看不太出来,自己才两个多月,应该更是没有问题,可怎么就觉得腰粗了一圈呢?错觉,一定是错觉。
进到他的房间,跟清和的想象中差不多,与皇宫中的奢华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是简单大气的,没有金银雕成的大床桌子,一律的木质家具,透着一股清幽的韵味,记得他曾经说过,皇宫中的样子是他所不能选择的,他的自由,也是由不得他自己决定的。
“可是,你没告诉我,你还有这一处可以隐蔽的地方。”清和站在屋里,喃喃自语。
“你来了,过来。”冷不防从身边传来一个声音,清和下意识的捂上了嘴,确认那
人并没有注意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才慢慢的挪了过去。
“知道为什么来吗?”他自顾自的斟酒。
“小的不知。”不知为何,说这话的时候,她想起方迁那不怀好意似笑非笑的表情。
一杯酒一饮而尽,他放下杯子:“放心,不会为难你。”
“谢主人。”现在真是谢恩谢惯了。
两人相对站着,均是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他慢慢地走到窗边,推开窗,一轮圆月高悬于夜空。
清和看着他,月光撒到他的身上,是那么的柔和,似乎把他棱角分明的脸也变得温和了。
“你知我为何总是要你过来?”他没有转身,只是静静的问出口。
“小的不知。”清和一瞬间看呆了,反应了一会儿才回答。
“因为你很像一个人。”说着话的时候,他猛地转过身来,清和被他的眼光一扫,顿时没了主意,这样的眼神,熟悉,却又陌生。
“是。”她诺诺的回答。
又是长久的沉默。
“你不问问是谁?”半响,他接话。
“小的不敢。”清和强装镇定,已是不敢抬头。
“哈哈哈,你不敢?对啊,你是不敢!”他突然笑了起来,吓得清和差点腿软。这样的他,她未曾见过。
“主人?”她想着要是他没事了,她是不是可以回去了,这样下去,她可受不了。
“你跟她真的很像。”他说着走过来,走到她跟前,捧起她的脸,细细的打量着,清和早已魂不附体了,眼中只有惊慌。
“可是,你在有什么用?她不在了,不会再有人跟我说少喝酒,会伤身子,不会再有人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无赖,不会再有人在这个时候…”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瞪着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睛,他闻到一丝淡雅的发香。
“抱着我。”他缓缓地说出后半句,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上。
这个时候最惊慌的人估计是姚清和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下意识的就动了,等她反应过来,双手已经搂上了他宽厚的背。
“主人您累了,小的扶您回去睡吧。”她思索着,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