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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见程风等人不看自己,试图从自己身边经过,朗声喝道:“几位请留步!”
说着双臂一展一振,程风等人只感觉一个罡风拂面而来,竟硬生生停下了脚步,有几人被这股无形的力道撞到在地,程风大吃一惊,想不到这麒麟将军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武道高手。
易寒只是自我意识的想阻拦这些人,却没有想到自己的一扇之力竟有如此效果,心中讶异,联想到与韩浩宇一战,莫非我真的是个高手了,却也云里雾里不甚清晰,趁程风等人停滞之刻,说道:“几位,公孙先生已经让你们停下来了”说着晓有其事的朝公孙儒方向笑了笑点了点头,却是假传圣旨之举。
程风半信半疑,见易寒表情,也觉得大概如此,却是不知不觉被易寒所欺骗。
公孙儒见程风等人与麒麟一起走了过来,也没去思考程风为什么返回,却叹息错失杀了陆机的良机,在麒麟面前,他可不能似对待齐子明一般用强硬的手段,这是一尊只能敬,不能辱的大佛。
齐子明见到易寒,欣喜若狂的朝他走了过去,“久仰将军威名,今日有幸得见,子明见过将军”说着施了严谨一礼。
易寒心中暗笑道:“怕是我出现解决了你的麻烦,所以才会如此开心吧”嘴边却笑道:“齐先生不必客气”一语之后笑道:“公孙先生,我听说你要杀了陆机,却不知道这陆机犯了什么罪行,让先生非杀他不可呢?”
公孙儒一时支吾,立即道:“这陆机对华中王爷无礼冒犯。”
易寒点了点头,“只是这陆机在我管辖的范围,就算我的子民,此事我却要好好的断一断,给华中王爷一个交代”齐子明与公孙儒顿时一愣,什么时候这陆机是他的子民了,难道麒麟想将陆机占为己有,两人心中顿时不悦,奈何麒麟之名,就算麒麟霸道也不可奈何。
公孙儒沉声道:“将军什么意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将军怎么说这陆机是你的子民”易寒讶异道:“是谁将北敖军队驱逐此地,莫非这保州地区不是我的地盘吗?”
此话无理却是有理,却让两人辩无可辩,沉默不应。
易寒笑道:“我知道两位来大张旗鼓的来大茂山是何用意,放心,我不会跟你们抢,只是这陆机却杀不得,他乃我们大东国的旷世奇才,是日后对抗北敖联军的能人贤士,不管谁得到这陆机相助,我都是很高兴的,这样吧,你们先商量商量,陆机就先寄放在我那里,等你们商量好之后,再来我这里接回陆机可好”易寒所说的商量,自然不是让他们真的商量,自然是用武力决出胜负。
两人一听之话,顿觉麒麟处事公正,对于齐子明来说只要陆机不死,就什么事情都好说,对公孙儒来说却觉得这是一个死地后生的机会,有麒麟将军做主,说不定真的就能得到陆机这个旷世奇才,而不必狠心将他杀死。
“好!”
两人竟不约而同的应了下来。
这番话之所以会起到这样的效果,易寒自然是站在了两方上面考虑,而其玄妙之处,就是自己此刻的身份地位,让两方不必与自己为难,又有一个合理的台阶下。
易寒笑道:“好,那两位好好商量,我就不插手其中了,免得日后被人说我处事不公”易寒返回,笑道:“陆机,我又救了你一次”陆机淡笑道:“那陆机只好谢过将军了”易寒叹息道:“只可惜啊,不知道你拿什么来回报”陆机淡道:“不知将军需要陆机怎么回报呢?”
易寒一脸思索,不知为何刘文龙与范杰特别紧张激动,特别希望易寒说出:“助我收复山河”在他们想来麒麟得到陆机,远比西王府得到陆机要有利的多,因为麒麟此人大义,并没有西王府的野心。
易寒沉吟道:“我若说出我心中期盼,却让陆机你为难,让陆机你失信于人,所以我打算还是不要说的好,让陆机你暂时欠我一个人情”野利都彦微笑点了点头,麒麟越发成熟聪慧了。
陆机施礼:“陆机再次谢过将军”易寒淡道:“陆机不必客气,反正这个人情我是记住了。”
转身看着山下局面,说道:“陆机虽去意匆匆,不过眼下大局未定,不如我们返回寒舍休息一夜,明日再说”陆机淡道:“夜长梦多,我还是在此等候,局势很快就会变得明瞭”易寒道:“看来我只好在此作陪,只可惜啊,长夜漫漫却是煎熬”陆机笑道:“将军不会等太久的”易寒看着远方,“我也不想等太久,赶不上热闹可就可惜了”此话意味深长,或许有些人能听懂一二。
第67节神兵之威
齐子明很快就离开,而公孙儒立即调动五千兵马严阵以待,同时朝天空发射了一枚信号弹,很显然想告诉李墨,该动手了。在公孙儒想来,这一场仗未必真打的起来,而齐子明刚开始的强势可以理解为他的气愤,因为三千人对一万五千人根本没有胜算,一个有清醒头脑的人,看到这样的局面,一定不会选择送死,当齐子明看到李墨的一万兵马与自己联合的时候,应该就是这场争执的结束。
没有阴谋诡计,硬碰硬,纯属以武力分出胜负的一场战斗,信号弹发出的那一刻,华东王府一万人兵马迅速移动靠近,林道山路之中似乎突然间出现密密麻麻的萤火虫,这些火把就像元宵花灯一样,给这寂静的大茂山带来热闹的人气,而早在这些军队出现在大茂山脚下的时候,当地的乡下人已经预示到了什么,或逃离此地,或紧闭门窗,一步不出家门,他们都希望这里的战斗快点结束。
而离乔单所率五千人马半里远的西王府部队却按兵不动,将山谷映的通红的火光并没有丝毫移动的迹象。
山摇地动的震动声越来越响,预示着华东王府的部队越来越接近,公孙儒对着乔单道:“乔将军,这一仗就靠你了”乔单决然道:“公孙先生请放心,西王府的人倘若真想找死,我会成全他的”公孙儒放心的点了点头,看着华东王府的军队逐渐靠近,心中似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而这也表示着陆机已是囊中之物。
就在华东王府的军队要从侧翼将西王府部队包围的时候,西王府的三千人突然动了,其前进的方向却是朝公孙儒的方向而来,莫非丝毫不将华东王府的一万兵马放在眼里吗?侧翼有被袭之势,还胆敢不顾一切正面进攻,这种举动,就好像要等两军到齐一起收拾的意思。
乔单见对方举动,露出讶异的表情,照理说西王府以寡敌众,应该占据有利地形才是,为何反而主动进入包围圈,前段时间与西王府屡有交战的乔单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但是对方确实只有三千人,有什么不对劲,他却说不出来。
公孙儒见乔单脸上有忧虑之色,问道:“乔将军,有什么不对劲吗?”
乔单沉声道:“从敌人的举动,我认为这三千人是来送死的,可是战场上又有谁会愚蠢到让士兵去送死,我一时想不明吧。”
一语之后谨慎道:“公孙先生,我决定改变策略,以守为攻,静观其变。”
公孙儒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西王府明知道我们有一万五千人还敢叫板,来到部队一定是精锐,不过他是精锐,我们又岂是草包部队”只见华东王府一万人从侧翼靠近西王府的部队,在五十丈远处摆好阵型,并没有立即发动进攻,是想以势压人,瓦解对方士气,化一场争斗于无形之中,能不战而胜屈人之兵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只听李墨朗声道:“齐子明,还不速速撤退,再向前一步就不要怪我士兵手下无情了”西王府的军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齐子明也未有任何回应,就在李墨打算让士兵出击的时候,西王府从侧翼方向突然列出一队黑乎乎的骑兵部队,越有几百人之多,只听战鼓一响,这几百骑有如箭速朝自己冲来,统帅将领曹善当机立断,朗声喝道:“全军迎敌”一万人的部队刚起冲锋围剿之势,几百骑却如野狼一般已经近身,火光一照,他们终于看清楚了这支黑乎乎骑兵部队的摸样,身披黑色长披风,脸带面罩,头蒙黑巾,只露双眼,手持砍马刀,那双眼睛露出来的精芒,就似乎从来自地狱收割生灵的使者。
前排的士兵只是看了一眼,还没来的及看第二眼,已经被这些黑衣人快的让人不敢想象的刀劈成两半,未哼出一声已经变成一副残骸,而对方的马刀却似天空中划下的流星几乎没有任何阻力,银光一闪,又是一道不同轨迹的流星,一刀斩杀一人,行云流水,实在太快了,短兵相接的一瞬,一万人的部队已经死亡千人。
而统帅将领曹善还恍若不觉,这个时候的他已经一马当前率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