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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利都彦又道:“狼主有什么吩咐,拓跋宫令你告诉我,让我代为转告就可以了”拓跋宫令道:“不行,这些话只能说个易大人一个人听”易寒听到这里也顾不得许多,越过领路的侍卫要走进屋子,门口那几个宫女见有人未先禀报身份就要闯入,喝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无礼”待看见易寒样子却微微施礼:齐声道:“易大人”易寒问道:“我是否可以进去”一女点头道:“易大人请进,宫令正在等你”易寒踏入屋子,野利都彦看见了他,眼睛狠狠的瞪了易寒一眼,大概是在咒骂你个这混蛋一去就是两天一夜,我差点就给你卖了,嘴边却笑道:“易大人,不是说忙吗?怎么还过来”说着还像易寒使了使眼色,他一把年纪,做这种事情也为难他了,易寒表情端庄,心里却在偷笑。
拓跋宫令闻言,立即转过身来,见是易寒,露出笑容,瞬息之间又绷着一张寒脸,冷冷道:“易大人你好大的架子,忙到连见本宫令的时间都没有”易寒心中有苦不能言,刚要说话,这个时间见她身后的野利都彦不停的像自己眨着眼睛,野利都彦一张老脸做着这种表情,顿时让易寒忍俊不笑,哈哈大笑起来。
拓跋宫令讶异道:“易大人你笑什么,有何可笑的”易寒笑的合不拢嘴,弯着腰摆了摆手,过了一会才止住笑意道:“没有,跟你没关系”拓跋宫令顿时不悦,冷冷道:“易大人,你是否有听见我在跟你说的话”易寒点了点头,说道:“拓跋宫令是我的不是,怠慢了你,方才确实有急事走不开身”拓跋宫令脸色一暖却依然不肯罢休,“不知道易大人什么事情重要过狼主有话传达?”
易寒呵呵笑道:“不方便说”拓跋宫令道:“大人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我今天就要参你个怠慢不尊之罪”易寒笑道:“最近身体有些不适,经常往返茅厕”拓跋宫令闻言,表情一愣,脸颊红了起来,顿时哑口无言。
易寒本来就是想岔开话题,自然不想借机调戏她,坐了下来问道:“拓跋宫令不知道找我有何事?”
拓跋宫令道:“狼主让我传话于你”说着对着野利都彦道:“上品大人请你暂且回避一下”野利都彦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房间。
拓跋宫令从衣袖中掏出一册厚厚的帖递给易寒,说道:“大人请过目”易寒打开册子一看,只见其中罗列着金银珠宝,美婢下人、豪宅骏马,良田封地,足足有十几页之多,易寒只是随便翻看几眼,问道:“这是什么意思”拓跋宫令笑道:“这是狼主给大人的彩礼,大婚之后大人就永远是狼主的人了”易寒感觉不可思议,哈哈大笑,“我可是无价的,这些东西就想卖我整个人吗?”
拓跋宫令微微一笑,“只要出的起价钱,世上就没东西是无价的,我还有一物请大人过目”易寒淡淡笑道:“拿来看看”拓跋宫令手一举,朗声喊了一举,一个宫女进来手持一副画卷递给拓跋宫令,拓跋宫令淡道:“彩礼还包括这副画”易寒接过打开一看,却露出深情的微笑,目不转睛的盯着画中那个可爱的孩子。
拓跋宫令嘴带笑意问道:“易大人,这彩礼可够重”易寒点了点头,笑道:“真拿你们没有办法。”
拓跋宫令道:“易大人,大婚之后,你不必住在皇宫,可以有自己的府邸,婢女下人,一切都在礼册名单之中”易寒摆手道:“好了好了”拓跋宫令笑道:“易大人,狼主对你多好,几乎将可以给你的都给你了”易寒举起手指,沉声道:“这些东西我不要,我宁愿换另外一种东西”拓跋宫令笑道:“只有狼主能给的,相信她不会吝啬的”易寒笑道:“她能给,这礼册名单内的东西我一样也不要,我想换十万兵马”拓跋宫令大吃一惊,“大人想要十万兵马干什么?”
易寒淡笑道:“乌沁你终究只是一个女子,怎么会懂得男人的志向”拓跋宫令冷道:“易大人,我会将你的话转告给狼主,就此别过”“宫令”拓跋宫令转身,易寒笑道:“礼册给忘记了”拓跋宫令脸色紫青,指着易寒却气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有种!”
易寒起身走到她的身边哄道:“拓跋宫令,请不要生气”说着偷偷在她的臀儿摸了一下。
拓跋宫令将他手臂扇开,咬牙切齿道:“无耻!”
气冲冲的离开。
(很忙,对不起)
第22节婚嫁
易寒是否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当然不是,想起要与望舒确定夫妻关系,他还是紧张的,怎么说这也是一场人尽皆知的婚礼,大婚之后,几乎所有的人会知道麒麟是西夏的王夫,西夏狼主的丈夫,就算他在如何强势,他有这名将之名,与一国君主相比,在世人眼中终究是附属地位,别人第一个念头会想到的是他是西夏狼主的丈夫,而不会反过来想,西夏狼主是他的妻子,谁主谁副,在易寒看来倒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所认识的人会怎么看待他,爷爷定是要扒了他的皮,至于母亲应该是认为自己不孝且无情无义,怎么可以抛弃玄观,他的所有红颜知己应该会认为,自己已经抛弃她们了,完成属于一个有权势地位的女子,他不可能回到她们身边,也不可能给她们名分。
他与宁雪是否永远没有结局,宁雪有了名分,她是小王妃,尽管颜觅风已死,而自己身上也背负了西夏王夫的身份,不再是自由身,两个之间的距离隔得更远了,听到这个消息她是否后悔当初放自己离开,宁雪是个很难束缚的女子,她有着自己的思想,她不是一个在家里等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丈夫言听计从的女子,易寒是有能力约束她的,只是前提是他必须放下其她女子,将所有心思放在宁雪身上,一个连自己丈夫都可以杀的女子,一个又因此内疚而无法原谅自己,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这让人无法猜透她的内心,这种性格有点像古今一代枭雄,为了大道舍义弃爱。
林黛傲又怎么想,脱俗又怎么想,那怀有他的孩子的乔梦真受尽苦楚却未能想见的乔梦真又怎么想,那让真正放心没有丝毫顾虑的恐怕就只有苏洛跟玄观了。
“哎!”
想到这里易寒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来以为回来有一着急有一大堆事情要做,可大婚还没进行,他又该干些什么了,想获得一些大东国与边境的战况却又不知道从那些渠道获悉,倒是刘年听到他回来的消息,过来与他攀谈,易寒却不想多聊,聊了一些琐事,刘年见易寒兴趣不大,自讨没趣,就道别离开了。
易寒总想找野利都彦聊些什么,他心里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就是感觉有些憋在心里不吐不快,到了野利都彦办公的地方,他的侍从却说野利都彦出去了,易寒也就闲逛起来,来到文思院藏书的地方,那管理书阁的官员见到易寒,出乎意料的热情也不将他当做外人看待,招待易寒入内,因文思院书阁藏书极多,这官员就从旁陪伴,帮助易寒寻找一些他想要查阅的书籍,而易寒看了一本西夏的婚嫁礼俗,又查阅了有关地理环境方面的书籍,看的入神,待回神,已是天黑,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油灯,至于那官员却不在,大概是怕打扰他,安静的离开。
易寒这两三人就呆在这书阁内,越临近大婚,野利都彦越是忙的看不到人影,他也痴迷于书海之中,完全就忘记了自己不久就要成为新郎官,已经好久没有见到望舒,自从那日拓跋宫令走后,她也没有再过来传话。
直到这一日的早上,易寒还未起床,野利都彦一大早就来敲开易寒的门,易寒揉着眼睛打开门一看,只见野利都彦身后站着数十个宫女,每人双手捧着一件衣物饰品。
野利都彦见易寒还昏昏迷迷的,神秘笑道:“易大人,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未等易寒回答又道:“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也是整个西夏的喜庆之日”易寒倒是显得平静,问道:“她们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野利都彦呵呵笑道:“她们昨日子时就来到这文思院了,只是那会易大人你已经睡下了”这时只听众宫女起身喊道:“恭喜易大人,请易大人笑一笑”易寒一愣,野利都彦笑道:“你就笑一笑,这是我们西夏的礼数,笑一笑预示着日后的日子喜笑颜开,这是好兆头”易寒立即道:“上品大人你别骗我不懂西夏的礼俗,等待迎娶的新娘子才需要笑一笑”野利都彦道:“易大人现在不就是相当于新娘子,大人,不会想反过来迎娶狼主吧”易寒一愣,众宫女不禁低头偷笑起来,这让易寒感觉大损男